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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醫性史

施小嬋帶著一歲半大的兒子進入廣德診所。

正好也沒有其他病人,由於孩子發高燒又啼哭不停,就直接進入了診療室。

「小孩子怎麼啦?」年輕的醫師王獻問。

「大概是感冒了吧?燒到四十度,大夫請你快點救救他…」施小嬋不停用手擦小孩鼻上的汗珠。

她是個廿五歲小寡婦,丈夫三月前海難喪生領了筆保險費生活暫無問題,但這年齡就守寡真是可憐。

「四十度半…」醫生量了溫度,看看喉頭說:「是重感冒,喉頭有發炎現像。」

王獻三十歲,有人說他是密醫,但也無人去檢舉他,也許是他的公共關係做得不錯。

為孩子打了一針,拿了二天的藥,她就出了診所。

但是,孩子忽然有抽筋現象,而且也呼吸困難,她是個沒有經驗的女人,她慌了手腳。

這情況愈來愈嚴重以致於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馬路上哭起來。

路人紛紛上前詢問,這年頭好心人當然也有,但大多數是看熱鬧的。

「太太…你怎麼啦?有什麼困難嗎?」

「孩子發高燒…到廣德診所去打了一針,還沒吃藥孩子就這樣…你們看這多可怕…」

的確,路人一看那孩子的樣,就知道不妙。

有人說:「一定是錯了藥吧?」

也有人說:「她說過還沒有吃藥呢!」

「那八成是打錯了針,快回去找那醫生呀!」

「是的,現在馬上回去找醫師。」

她抱著孩子奔回診所,也有六、七個好事者跟在後面,就在診所門口探頭觀望著。

「大夫,你看孩子怎麼啦?」施小嬋淌著淚。

王獻一看不由色變:「你怎麼把孩子弄成這樣子?」

「我…我沒有啊!」

「還說沒有,孩子怎麼會這樣子?」

「這…我怎麼知道?」

「施女士,這個我沒辦法,你另到別家試試吧!」

施小嬋沒有主張流著淚就往外走,但門外人說:「別走呀,他要負責的,你到別家再吃藥打針,萬一出了岔子,他就不管了。」

她一想也對就站在掛號處附近哭起來。

一些無知的婦女,的確如此。

然而,當她發現孩子已經死亡時,她驚楞了半天才又大哭起來。

王獻一看不妙,連忙把她叫了進去。

他知道他能騙過施小蟬,卻不能騙過她所有鄰居及親友,他必須面對現實。

「施女士,不要哭了,我負責任。」

「這怎麼辦啊!我只有這個男孩子…」

「你這年齡,可以再生的。」

「不!我先生今年春天死了。」

王獻不由一楞,這正是「寡婦死孩子」─乾淨俐落。

「不過,以施女士的年齡,不可能守下去,必會改嫁,生孩子是十分容易的…」

「不,我根本不想再婚了…」

王獻心想,這麼年輕就不想嫁了,那有這種事?這可不像一個會敲竹 的女人。

「施女士,二十來歲守寡,這年頭可沒聽說過。」

「我願意這樣你管不著,大夫,你說你要負責,你賠我孩子…」

「我這診所開不到二年,剛開始時還不夠開銷,最近半年才勉強可維持,我最多只能拿五萬作為賠償…」

「五萬?」

「是…是的…」

他知道這數字僅夠喪葬費用。

「我不要錢,我要孩子…」

「這…施女士,人死不能復生,這我就沒辦法。」

「施女士,你總不能不講理。」

「我要孩子,我不能改嫁,我不能沒有孩子…」

「為什麼不能改嫁,你要知道,單身的女人是不會幸福的。」

「我不會再嫁,你賠是不賠?」

「施女士,你要我怎麼賠?」

「我只想要個孩子,一個男孩子…」

王獻比較沉著,好歹把她勸住不再哭,他耐心試探。

原來她死了丈夫,還有公婆,公婆手中還有點不動產,為數可觀…

好啦!這已經很明白了。

她要是嫁了,未必能找個有錢的,窮日子她過夠了,因為婚前她一直在貧窮中長大。

當然,她未必想終身守寡,可能是想忍到公婆死後,繼承了財產再找個人嫁了。

或者,選擇一個人招贅。

然而,她必須有個孩子,要不,孩子死了,公婆也會不忍讓她苦守而逼她改嫁。

他弄清楚後就向她暗示,要個孩子很簡單。

「你有辦法?」

「當然,我是醫生,懂得很多…」

「如果能有辦法,我不要你賠錢…」

「那好,什麼時候?」

「愈快愈好。」

「為什麼?」

「因為我丈夫死了快三個月,再遲了,就不能說是遺腹子了。」

「對,死了三個月,現在要是有種上,還可以說是早產,再遲一二個月就沒有可能了。」

王獻已結了婚,他太太紀素梅還很漂亮呢!

但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為了維護這診所的名譽,他只好以很不正當方式來解決困難。

於是他們協議由王獻負責播種,保証她生男孩。另外,她要當眾宣佈,孩子不是廣德診所打針打死的,而是沒打針前就有抽筋及呼吸困難的現象。

第二天埋了孩子,就在第三天凌晨二點,施小嬋溜進診所後門。

白天有個護士,晚上只有王獻一個人。

為了順利播種,施小嬋雖剛喪子也只好節哀順變,好好打扮化 一番。

現在她看起來比他太太還動人,因為他太太較瘦,而施小嬋卻是肥瘦適中,具有少婦那種成熟的肉感。

「要不要來點酒?」王獻以為際此良辰美景,應該盡情享受。

「不,我不喝酒。」

「喝一點嘛!」

「不要,我要早點回去。」

「好吧!」

他伸手往床上一讓,施小嬋扭妮的坐在床邊脫衣服。

脫了一大半,王獻就直了眼,真沒想到這個看來有點土氣的女人,生了一副十分動人的胴體。

她的雙峰還未垂下,大概是孩子不吃母乳,仍然堅挺。她的腿修長,不算豐滿卻看不出骨痕。她的肌膚光滑細膩,雪嫩嫩的。

王獻以為妻子很美,但缺少這女人的性感…

他看得一陣興奮,急忙三二下脫得赤條條,而施小嬋一見他的大陽具粗壯非常,也臉紅心跳。

他上了床,吻住了她的香唇,二手上下各摸著她的奶房和陰戶。

他盡情的捏揉、揉捏…

他又盡情的扣弄她的小穴,扣得淫水橫流…

她被扣得「喔…嗯…」

此時,王獻拉她的手到自己的陽具上。

施小嬋本能的一把握住,就輕輕的用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套得它青筋暴跳,昂頭顫抖不已。

她低頭一看,輕呼:「好粗啊…」

王獻看她如此的美,就將她放平好好的欣賞,他發現她的身材曲線完美,屁股圓大,雙奶高突,兩腿緊緊夾著小穴…

他分開了她的小穴,她的小穴呈現在他眼前…他不由自主的地伏下頭,一口口的舐著她的小穴,舐得她淫水陣陣流出,全身萬分的舒暢。

她忘情的將屁股高高挺起,讓他舐得更深。

她抖抖索索的浪叫:「唔…王大夫…你舐得我…全身都麻了…嗯…太爽了…哎哎…癢死了…哎喲…我好爽呀…好哥哥…我裡面癢呀…快插插我吧…嗯…」

王獻爬了起來擦擦滿口的淫水,就大大分開她的兩腿,將粗壯的大陽具猛的全根塞入。

她舒服的叫:「哎呀…癢止住了…好舒服呀…」

王獻就一下一下的抽插著她的小穴,頂得她兩眼張也張不開,一張嘴張得好大直喘氣。

他看得淫興大增,就將他二手捏揉著她的奶頭,高高的拉起又放下,就像在玩皮球一樣。

她浪叫:「哎喲…我的好哥哥…你插深點…重點…哎喲…真爽呀…唔…好人…干重點…」

王獻被她這一陣浪叫,就發狂似的狂干猛插不已…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將她的兩腿分得大開,一根大陽具如鐵賽火的幹她。

她將包子似的陰戶高高挺著,迎接他的抽插。而他兩隻大手一會摸向她的大奶,一會摸向她的屁股,摸得她陣陣的浪水源源不斷流出…

她突然尖叫:「唔…好哥哥…好心肝…喲…我要…要飛…飛上天了…哎喲…我…」

他突覺龜頭一陣火熱,原來她的精水已丟出。

他被這股熱浪一襲,一個心神不注意,那根大陽具突暴漲,馬眼一張陽精直 而出,流向她的花心…

他叫道:「小嬋…我丟了…」

施小嬋瞪大眼睛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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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播種及時,及早發芽、開花、結果,也只有「辛苦」工作。

於是王獻有了藉口:「小嬋,女人排卵期雖可以算出,但為了保險些,只有每天來一次。」

「長久這樣?」

「當然不,我是說在排卵期前期。」

「那你看著辦,反正我是無所謂。」

「這樣好了,我們定個連絡暗號。」

「怎麼連絡?」

「每天晚上十一點左右,你看到我診所小樓有紅色燈光你就來,沒有燈光你就不要來了。」

「是不是你有興趣我就來?沒有興趣我就不來?」

「不,我要算排卵期的前後期限,因我向你保証過必能種上…」

繼續個把月,施小嬋告訴他,似乎已經種上了。

「我決定明天開始就不來了。」

「小嬋,一個多月有實無名夫妻,你對我就沒半點情感嗎?」

「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就是禽獸也是有情感。」

「可是我只想要孩子。」

「孩子是孩子,感情是感情。」

施小嬋這個女人,似乎不大重視感情,也可以說她也弄不大清楚感情是什麼玩藝兒?

他只知道有錢,有了錢之後,要什麼就有什麼?

「小嬋,難道,我們一個月幾乎每夜做愛突然停止,對我也沒有一點留戀嗎?」

「是嗎?」

「是啊!人總會念舊的。」

「你不是有老婆了嗎?」

「我的老婆沒有你好。」

「騙鬼,你的老婆很漂亮。」

「可是我對她不感興趣。」

「那你要怎麼樣?」

「繼續來往。」

「可是我懷了孕有危險。」

「六個月之後就完全停止。」

「我怕被人看到報告我公婆。」

「你要是不答應,我只播種一次,可不管第二次。」

「我只要一個孩子就夠了。」

「要是生下來死了呢?」

「這…」

施小嬋一想這也有可能,於是她勉答應了他繼續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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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俗語說:沒有不透風的牆。

也就是說世上沒有絕對的秘密。

風言風語傳到了王太太的耳裡,她一連守候了三夜,抓奸抓雙,當場就抓到了。

那是因她也有鑰匙,才能直達床前。

王太太到達床前時,王獻還在「辛苦」地工作,竟被他的太太抓著頭髮抓到床下。

二人發出驚呼。

由於事出突然,王獻又抱著施小嬋,所以她也翻落下來。

女人善妒,尤其是對這侵犯她權益的女人,她怒極一陣亂踢。

「太太…你饒我們吧,我有話說…」

「我不要聽你這色狼的話…」她還是不能 氣。

「太太,她就是那個死了孩子的女人…要是她告我,我們這診所也就別開了…」

「不開診所可以到別家醫院,卻不能用這方式…」

「太太,是她丈夫死了暫時不想結婚,但必須有個孩子…」王獻終於使他太太平息下來。

「好!我饒你們這次,現在她已懷孕,你們從此一刀兩斷。」

「當然…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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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決了,二人暫時也不敢往來了,並非王獻忘了她,而是他去找她,她藉故不理他。

終於,她生產了。

但她大失所望,生了個女孩。

這問題事先未想好,就在數日後故作去看病,見到了王獻。

「生了?」

「是的。」

「恭喜你,我這播種機還不錯吧!」

「可是我要男孩子。」

「這…我可沒有說第一胎就是男的。」

「我還能有第二胎?」

「我們再繼續努力。」

「我是說,這一胎還可以說是遺腹子,下一胎怎麼說?」

他無非是想繼續走私,他的老婆比施小嬋年輕一歲也沒生孩子,所以說起來是有點賤。

「那就遷就點吧,你公婆也不會因你生女孩就非逼你改嫁不可。」

施小嬋一想也對,公婆就是逼她,權利也握在自己手中。

我不改嫁,誰能逼我改嫁?

「那麼我走了。」

「慢著,我們的事呢?」

「既然不能再生孩子了,我們怎麼可以再…」

「小嬋,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呀!」

「那有這回事,以前沒有我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以前是以前,既然我們有了這關係,硬生生切斷也太狠了。」

「你沒為我想想,要是有了,我有什麼臉再待在公婆身邊?」

「不會的,你可以避孕。」

「要是不可靠呢?」

「萬一有也可以偷偷拿掉,神不知鬼不覺,再說也不可能,我介紹你最好的避孕藥。」

施小嬋並非不想,她是個二十三歲的女人,一旦完全斷絕了這個,那真是不敢想像。

只是她也有點心眼。

她想了一會說:「這件事我可以考慮。」

「你有什麼條件提出來研究一下。」

「我沒有條件,我不想要你的錢。」

「那你可以在其他方面…」

「就這樣吧,你開的是診所,萬一我的公婆或著是我的父母等人有病,可以到這兒來…」

「沒有問題,完全免費。」

就說定了以後每三五天約會一次,自然不在診所而是去小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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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王獻發現病人很多,收入卻不多。

原來不是她的公婆,就是她的父母、兄弟、姐妹、堂兄弟姐妹,甚至七大姑八大姨都來看病。

像這情形,可是一傳十,十傳百,凡是和施小嬋能扯上點親朋關係的,都找上門。

王獻急得要命,這簡直和義診差不多。

甚至有人以前是付錢的,一看,和施小嬋扯上點關係就可免費,也是一表三千里不再付醫藥費。

今夜又有約會,王獻一見面就發牢騷:「小嬋,你在搞什麼名堂?」

「怎麼啦?」

「我不能天天義診,我也要養家活口,我也要開銷呀!」

「這話對我說有什麼用?難道你還要我倒貼?」

「我才不會那麼沒出息。」

「你到底是…」

「一天到晚十個病人中,一半以上都是你的親戚朋友,我累得滿頭大汗,還要賠錢…」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

「怎麼?你以為這是小事?」

「這算什麼大事?」她已經在脫衣服了。

「這不算大事?你少說風涼話行不行?我也要填飽肚子才能工作。」

「我也沒有說你可以不吃飯?」

「你是講不講理?」

「我怎麼不講理?當初是你親口答應,凡是我的親朋好友,都可以…」

「我沒有答應,我只答應你的父母和公婆。」

「不,你答應了。」

「沒,有我絕不會答應的。」

「那麼…」施小嬋又將衣服穿上,她說:「算了,我們不必再往來了…」

王獻火了,扯住她:「不來往可以,可是你要把這半個多月,平均每天十來個病人的醫藥費還給我。」

「什麼?我還你?」

「你當然應該還。」

「你作夢,我看你是窮瘋了。」

施小嬋順手打了他一個耳光說:「你要我賠償醫藥費,我要你賠我男孩子。」

「你這個爛女人,我要打死你…」扯住了頭髮,他就打了她兩個大耳光。

她被打得暈頭轉向,這還得了,她尖叫著猛咬他手臂。

這次輪到王獻尖叫,連忙鬆了她的頭髮。

這一鬆手她是得理不讓人,就將桌子上的鏡子打破,接著是茶壺飛向玻璃窗,茶杯飛向門上,凡是可以打破的東西一樣也不留。

旅社的老闆,就在他們的房門外大聲的叫,要求他們二人別自找麻煩,但勸說無用就報了警。

二人被帶到派出所,警方當然希望雙方和解。

二人這時的頭腦也已經清醒了,王獻本來喝小半瓶新出品的 台酒,二方都願和解。

但是,這要雙方的親人到派出所保他們。

施小嬋的公婆,一聽是他們的媳婦和別人在旅社胡來,堅不去保,他們說沒這種媳婦。

而王太太也狠下了心,她也拒絕去保人。

當然,這種案子是「告訴乃論」,她公婆不保她,但也未告她。

王太太不保他,也未告他。

二人另找保人,施小嬋被公婆逼著無條件離開,她只好答應。

王獻回去,太太要求離婚條件是二百萬,不給就告他。

王獻怕弄得滿城風雨,更怕進一步引出他的資格,原來他真是個密醫,因他在某醫專只讀一年半。

結果那個小診所給了他太太而離了婚。

這樣一來,王獻和施小嬋是同病相憐,他找到她,她回到娘家了。

本來她不見她,她的父母以為,既然是和他引起的不幸,事到如今還是見見他好。

於是他作了施家的客人。

「小嬋,我對不起你。」

「我也有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小嬋,你我都是單身了,何不在一起?」

「可是你現在…」

「我現在雖然把診所給了我老婆了,但是我還可以重建,甚至為別人作醫生。」

由於,她的父母不反對,留一個人在家也要增加開銷,她就和他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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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居後他找不到工作,她只好典當些手飾生活。

她發覺他是好吃懶作的人,她責備他。

「小嬋,我不是天生沒出息,我有重振的決心,但缺乏資本。」

「我這樣一天到晚翹著二郎腿…」

「我有什麼辦法?」

「你怎麼重振?」

「開診所是老本行,就憑我這兩套…」

施小嬋以為能開診所最好,自己也變成院長太太。

「開診所要多少錢?」

「這可不一定,要是買房子設備齊全,幾百萬幾千萬也需要。」

「我的天。」

「但如果租房子從頭幹起,大概三四十萬也夠了。」

「就是三四十萬,我們也沒辦法…」

「小嬋,辦法是有,只是怕你不高興。」

「我有什麼不高興,這是我們生活的問題。」

「小嬋,俗語說:大丈夫不能一日無錢,也不能一日無權,只要有錢就不必顧慮…」

「快說嘛!」

「我是這樣想,你的姿色不善加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我?」

「是啊,現在女人比男人值錢,我幫你置點行頭打扮起來專門侍候觀光客,我想…」

「你…你要我去賣?」

「你別急,人只要有價值賣也無妨,再說人那個不賣,那個女人出嫁不要聘金?還不是變相的賣。」

「幹這個,我不幹。」

「其實在大街上看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你知道她是幹什麼的?你看誰看了不眼紅?」

反正她被他說活了心,終於下了海,也就是當應召女郎。

她以為犧牲自己,可為丈夫建立事業,丈夫的事業不就是她的。

但是,同居總非長久之計。

「王獻,你把我當作你太太嗎?」

「當然,因為我不能失去你?」

「那麼,我們該辦個結婚手續吧?」

「當然要,不過我是在想,等到診所開張時再來一次公証結婚,到時雙喜臨門才有意思。」

「好吧,這樣我為你犧牲才心甘情願。」

「不要這樣說,應該說你是為了神聖的愛而犧牲。」

但是,施小嬋辛苦的賺錢,而王獻終日游手好閑,什麼好吃就吃什麼?什麼好玩就玩什麼?

她開始對他失去信心,下海半年多,收入很不錯,但卻無法剩錢。

要是他們永遠不能剩錢,開診所就等於是作夢,一切都是空想,犧牲也就毫無代價了。

「這半年我每月收入三四萬,但還不剩錢。」

「從下月開始,我們要節省點。」

「我每次說你,你總是說要從下月開始,王獻,我賣身賺錢,你忍心這樣亂花?」

「亂花?」

「不是嗎?你過去抽長壽,從我下海你改抽三五的,以前很少看電影,如今現在一星期要看好幾場,過去很少穿西裝,這三四個月你做了五六套,而且都是好料子…」

「好了,不用說了,是我沾了你的光。」

「王獻,我不計較誰沾誰的。」

「那你剛才的話等於放屁。」

「我是說我下海是為了你的事業,這期間要更省才對,賺得多花的也多,我就是幹一輩子,診所也開不成。」

「那你的意思是…」

「王獻,一個人閑著也沒意思,而且,閑得太久反不想作任何事?你就去找個工作好不好?」

「你怕我吃閑飯?」

「王獻,你為什麼不能諒解我呢?我本來也是個良家婦女,為了你,我才下海的…」

「什麼?你是良家婦女?」王獻露出了本來面目。

「王獻,難道不是?」

「良家婦女會要別人為你播種?」

她這才看出,自己是大米乾飯養狗。

就是養一頭狗,也會向你搖搖尾巴,她寒了心匆匆出了門,她真後悔當初為何會為這種人犧牲?

她決定另找對象,遠離這沒良心的無賴漢。

大概深夜十一點多,某旅社要個卅以內的女郎,說對方年紀不小也不要求太美太年輕。

她心情不好不想去,但其他女郎都應召去了,她只好去充數。

那知到了旅社進房一看,雙方都驚叫起來。

原來這個五十多歲的半老人,竟是她的公公。

過去她知道她公公很健康,婆婆很瘦弱,一個五十多六十不到的人,性生活仍是需要的。

故為了調劑外出找女人,也算正常的出路。

但,誰會想到如此巧合。

在這剎那,她想到上一次被逐出了夫家,當時公公方明態度惡劣、神聖不可侵犯。所以,她忽然想到錢的問題。

「方老先生,要我叫你什麼?」

「小嬋,你走吧…」

「走?」

「當然,雖然你離開了方家,但過去我們是翁媳關係。」

「方明,我離開方家時兩手空空,你沒有給我一毛錢。」

「那是因為你敗壞了方家門風。」

「笑話,只要是人,只要健康正常,那個人不需要異性?像你這大把年紀不也會找女人?」

「這…」

「方明,我要我應得的一份家產,你不給我就到派出所告你。」

「這也不算告,我是去自首,就說干膩了這行,因為今天應召,發現對方竟是我過去的…」

「小嬋,你怎麼可以?你就是不管我,你自己名譽也重要啊!」

「我不在乎!」

「小嬋,你不可以這樣的。」

「你不信我就馬上去…」她就開門出屋,現在的小嬋,已不像從前那麼單純。

「小嬋,這事可以商量…」

方明是善財難捨,找個普通應召女郎不過數百元,最貴不過千元,但她要的一份不知夠他嫖多少次妓女?

「說吧,答不答應?」

「你說個數字?」

「三分之一的家產,因我本是方家媳婦,我和王獻發生了關係,則也是為了方家。」

「為了方家?」方明笑起來。

「因孩子被他打針弄死,我要他賠,被他花言巧語所騙,他說可再為我生個孩子…」

「這種事方家不領情。」

「現在我不管你領情否?也沒時間和你討價還價?」

「辦不到,我們不能把家產分給一個不貞的媳婦,況且,你已離開了方家。」

「現在我又改變了主意,我不要自己去自首,我要拉你一道去…」說著就拉方明。

方明掙扎,她拉不動就大聲叫:「來看啊,方明嫖自己的…」

「你放手,我考慮一下也許可以答應你。」方明滿頭大汗。

「我沒有時間考慮。」

「小嬋,我送你一層公寓房子,差不多值五十萬。」

「不行,方家的財產最少也值六百萬,五十萬差得太遠。」

「你別不知足,這等於撿來的。」

「不,我是以下海賣身的代價換來的。」

「那除了一層公寓,另加五萬元。」

「我希望另加二十萬現鈔,從此永不相干而且馬上辦理,在未辦好手續前,你要給我借據。」

「什麼借據?」

「你久我六十五萬,等我拿到了,公寓的產權及那二十萬的現鈔,就把條子還給你。」

「施小嬋,你好狠。」

「方老先生,這不能怪我,是你們男人狠,我們女人不能不反擊,我為人家犧牲,結果反而賺了個無恥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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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在台北內江街這一帶也算個小名人,因為他是個土地經紀人,在日治時代他只是牛販子。

他不能丟這個人,所以他咬咬牙認了。

於是施小嬋變成一層公寓的主人,還拿了二十萬。

她不再作應召女郎,拿些手工藝品加工回家做。

反正,她做多家的產品數量無所謂,好在有二十萬在銀行生息,不夠可以提出來貼補。

這平靜的生活過了半年多,這天拿些小娃娃衣服回家做,她剛放下一大包衣服,就有人叫門。

開門一看竟是半年不見的王獻,而且一腳插進來。

「哎…哎…你這是幹什麼?」

「我是你的另一半,怎麼?你想遺棄我?」

施小嬋大聲說:「你給我出去,我是個下流女人,我不配。」

「看你…」王獻閉上門說:「上次一時衝動,說錯了一句話,你就永遠放在心上了。」

「滾出去,我不久你的。」

「我久你的行了吧?」

「我們誰也不久誰的,行了吧,只是請你出去。」

「算了吧,我們畢竟也好過,如今你又單身,像這年紀我這歲數,晚上翻來覆去,一抱就抱個空,滋味可真不好受。」

「你少在這裡油嘴滑舌,你再不走,我就大叫強姦。」

「叫吧,要不要我幫你叫,你的聲音太小鄰居聽不到。」

「你少來,我不怕你。」

「當然,可是我也不怕你,而且還有你的把柄在我手中。」

「我不信。」

「你信不信都無所謂。」

「走吧,我現在已經不幹那個了,也沒能力養你這隻大公雞。」

「客氣,客氣…」

「怎麼,你不信?」

「我為什麼要信?」

「我要是有辦法,還會做這種雞零狗碎的外銷加工品?累死人也賺不了幾個錢。」

「太客氣了,這層公寓不值四五十萬?」

「我…我能買得起公寓房子,哼!你真瞧得起我。」

「你是買不起,但冤大頭方明卻買得起…」

施小嬋面色驟變,在她心目中,他真是附骨之疽。

「你胡說什麼?」

「快別表演了。」他攬住她的腰,「從你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你近來太需要,太需要了…」

「滾開!」她大力推著,但推不開。

「小嬋,這塊土地太乾旱了,就是下點露水也好。」

「你滾,你滾…」

「小嬋…」王獻摟著她,吻著她的頸和前胸,他說:「我對人工造雨也有豐富經驗。」

她當然經不起考驗,她也不是長久沒有男人陪伴可以生活的那種人,於是在他進攻下隨他擺佈了。

他將她一把抱起,走到她的臥房,將她平放在大床上,動手先將二人的衣物全脫光,他說:「半年多不見,你仍然那麼的美,身材保持得這麼好!」

她此時兩眼盯瞪著他的大陽具看,對他說的話就如無聞。

他一個撲羊就壓在她的身上,一雙大手捏揉住她一雙肥奶,大陽具就在她的大腿上磨來磨去,磨得她全身發癢。

她一把握住套弄起來。

她是幹過應召女郎的,上班那段時間天天都辦事,而回頭當良家婦女又忘不了風流事。

這半年在強忍中過去…

她哼著:「嗯…啊…我好癢嗯…捏捏我的奶…揉揉我的穴…好人…我要…我的騷穴…癢死了…唔…好哥哥…唔…我要插…」

王獻就將龜頭在她洞口磨一陣,就將大陽具猛的往穴裡一頂,她快慰的閉緊雙眼。

王獻就拿出十八般槍法,因為他知道今番不比從前,施小嬋是幹過妓女的,在性方面是十分不易滿足。

他就吸口氣狂抽狠插一陣。

而她早自動的將兩腿分架在他雙肩上,浪吟:「我的心…哥哥…嗯…渴死我了…我已好久…沒嘗到精水了…喲…今天…總算如願了…哎喲…頂死…我吧…哎喲…」

她浪語如珠,媚態迷人。

王獻淫興大增,就揉捏著她肥大雪白的屁股,而大陽具仍深插淺出,插得她全身舒適。

她又要求道:「王獻…我的好情人…你騰一手…捏捏我…奶子嘛…哎喲…」

王獻邊插邊捏奶摸屁股的說:「哎喲…我的天呀…多久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浪…」

施小嬋不理他,只一 的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久別的滋味。

王獻就一個勁的狂插狠抽,頂得施小嬋的全身浪肉直抖動,二個奶更是抖得不像話…

她說:「哎喲…好哥哥…你頂得我…爽死了…你換個姿勢吧…」

王獻累了,就說:「小嬋,換你在上面好不好?」

施小嬋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好呀,你躺平!」

王獻連忙的平躺,兩腳靠緊,一根陽具直直的站著,她忙一個跨步騎在他的身上,將大陽具對正穴口。

她猛的往下一坐,大陽具便鑽進她穴內。

施小嬋就精神百倍的一上一下坐套起他的大陽具,她這一跳躍,那二個奶子更是跟著跳躍不已…

她跳了一會,就拉他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

王獻也就又捏又揉著她這對肥奶。

她邊跳邊叫:「哎喲…我好爽呀…大陽具在我…穴裡鑽…唔…我好舒服…唔…」

王獻也將大陽具往上頂,她這下更是爽快。

她仰著頭叫:「喲…我的天啊…喲…好哥哥…我想…我想丟啊…丟了啊…」

王獻陽精早就要奪關而出,是他死忍才能歷這四十分鐘戰役。

此時,他覺得不用忍了,就馬眼一張陽精直奔而出,順著陽根倒流了下來,他也喘叫:「好小嬋…我也丟了…」

施小嬋瞪他一眼,不再說話,倒在他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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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分而復合,自然又談到開診所的問題。

原則上她不反對,但只想拿出二十萬,先押租房子,設備方面先湊合著干。

至於公寓,她不想出手。

「好吧!我不反對你的見解,這些錢來得不易。」

「你就著手辦吧!」

第三天王獻看到了一則廣告,是一家診所要出讓,連絡地點在長安東路,他去接洽,開門的竟他的離婚太太紀素梅。

小別一年餘,看來更美好動人。

俗語說:「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人家的好。」

這是由於終日相對,喜新厭舊之故。

而如今紀素梅早已不屬於他了,所以又覺得她動人而又神秘。

「是你,有什麼事?」

「素梅,是你?」

「嗯!」

「我也沒想到。」

「那你來幹什麼?」

「我是看到報上的出讓廣告而來的。」

「你有意思要?」

「當然,不但對那診所,對你更有意思…」

「黑白講。」

「不請我進來坐坐?」

「你真要買?」

「當然,是不是以為我買不起?」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可不敢小看你。」

紀素梅自與他離開,就請了一個醫生主持她的診所,但這醫生比王獻高明不了多少,因常接近,二人就同居了。

但診所生意一直不好,不夠開銷,只好出讓。

那個醫生也知此非久計,就和一個剛出護校的小護士結了婚。

所以紀素梅目前也算是失戀,也可以說王獻來得正是時候。

二人一談就成了,因為診所還是以前那個,也不須再添什麼設備,就以二十萬成交。

但王獻並不以此滿足,以他經驗來看,她也正在空閑,稍加挑逗,這天晚上他就留下了。

經過一夜的死灰復燃,紀素梅似乎忘了過去王獻的作風,也忘了他們是如何分開的?

她暗示仍可同居,他的診所開了張,他和紀素梅的開系也在暗中進行,她變成他的午妻了。當然,和小嬋的接近就相對減少。

最初小嬋也沒有注意,還以為診所剛開始,一切從頭做起比較忙,就不太喜歡玩這個。但是數月下來,她覺得不對。

按王獻過去的記錄,一周需二次,現在往往連一次也沒有。

她這才開始注意,終於有一天,她發現王獻在中什休息時間,他來到了以前王獻住的地址。

這小房子由於王獻和施小嬋通姦被捉,一併送給紀素梅。

如今正好相反,施小嬋倒捉了他們的奸。

但她不動聲色,因她看到王獻是用鑰匙進去的,晚上王獻回家,她偷偷用肥皂塗了鑰匙形狀去打造一把。

第二天她就像上回被紀素梅捉姦一樣,捉住他們二人,恰巧也是正在「辛苦」的超時工作。

施小嬋雖然土些,但幹了這麼久的應召女郎,已經學會了好多花招,她不再是草地人了。

她大吼一聲,把棉被一抓…

二人大吃一驚,都呆了。

這當然是十二萬分尷尬的事,這可以說一報還一報。

由於她手中拿了根鐵棒子指著他們,二人不敢動。

他們要拉被子蓋著身子,施小嬋大聲制止。

「小嬋,我知道錯了…你是大人不記小人過…」

紀素梅也說:「施女士,人都會犯錯的,尤其我們過去是夫妻…」

「不要臉,現在是夫妻嗎?」

「小嬋,饒了我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你這東西,我們不會再有以後了。」施小嬋說,「紀素梅,你說吧,你要公了還是私了?」

「公了怎麼樣?私了又如何?」

「要公了,你們二人只能穿內衣褲,跟我到警察局,但要赤著腳這樣逃走比較困難。」

二人由色變。

「如果想私了,你得包賠我的精神損失。」

「多…多少?」

「五十萬。」

「小嬋女士,我那有那麼多?」

「我不管你有沒有?」

結果,紀素梅以卅萬作為賠償了事,當然,小診所已不再由王獻主持又換了個院長。

至於紀素梅也看出王獻不是好貨,堅拒再和他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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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院長是個四十左右的人,很能幹也是獨身,因施小嬋是外行,見他忠實地工作,就完全放手交他負責。

日久自然生情。

比如說:衛炳炎過生日,施小嬋特別為他作蛋糕,還做幾道菜慶祝。

衛炳炎見她生病,也特別關心。

她以為要嫁,應找個可靠的人,至於年齡也不過大十四歲而已。

「炳炎…」這天她重傷風感冒,他只好留下陪她,凌晨一點她醒來,發現他仍在床前沙發上。

這使她十分感動,她敢確定,衛炳炎和王獻是不同類的。

「炳炎,謝謝你…」

「你怎麼這樣客氣?」

「不是客氣,是你對我太好。」

「難道,你對我不好嗎?是你給了我工作機會,完全信任我,我不應該對你好些?」

「炳炎,你成家了嗎?」

「有過,但她於四年前去世了。」

「喔…對不起,我不該…」

「不要緊,我知道你是關心我。」

「炳炎,你看我這人夠資格…」

「你是說…」

「我是說…我是個土氣的女人…我過去也結過婚,也許配不上你…」

「不!小嬋,你能有這意思,我萬分感激,你既不土,心地也很善良,這似乎不是我要不要的問題,而是我夠不夠資格的問題。」

「炳炎…」他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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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了之後,二人悄悄去公証結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這對「新人」自然免不了敦倫歡娛這個「特別節目」。

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

就在那不可開交的火爆場面上,一個人破門而入。

又是那窮極生計的王獻。

一個人只要吃慣了伸手飯,就很不容易再走正途。

他以為永遠可以吃定這個土氣的女人。

「你們也不要害怕。」王獻篤定地說:「反正這種事也常常發生,只要郎有情妹有意…」

「王獻,你這次恐怕沒有資格過問了。」

「有,有,絕對有。」

「你是那頭蔥?」

「我們以前是夫妻呀!」

「哼,你算什麼東西?」

「你能否認以前我們也曾在床上玩這種遊戲嗎?」

「以前有段時間算我瞎了眼,所以這次學了乖。」

「喔!怎麼?有靠山了?」

「告訴你,我們是合法的夫妻,今天上午我們在法院公証結了婚。」

王獻楞了一下說:「在我來說,你們結不結婚都是一樣。」

衛炳炎淡淡的說:「老兄貴姓?」

「王獻。」

「老兄的大名和歷史上一名人差不多。」

「廢話少說,你打算怎麼了結?你要知道姓王的不好惹。」

「喔!是的,你的意思是…」

「炳炎,別理他,他這次完了,我們還怕捉姦?」

「施小嬋,你別對我凶,我有辦法付你。」

「我不怕。」

王獻把他們的衣服收起來,然後要用被單把他們綁起來。

他說:「我要把你們二人用被單綁起來,放在十字路口上…」

衛炳炎說:「姓王的,你辦不到。」

「媽的,我知道能辦到我才會來。」

「這次你恐怕估計錯了。」

衛炳炎在校中練過太極及空手道,像王獻這種貨色,兩個也不成。揪住了他的手順手一扭,「蓬」地一聲把他掠倒在地上。

他稍一用力,王獻就叫了起來。

「我說你瞎了眼,你還不信。」小嬋說,「今天中午我們公証結婚,公証人是XX推事,不信可以去問啊!」

「王獻,你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這下反而變成聽人指使的一方了。

「衛兄…有話好說…你放心,先放了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私了如何?公了又怎麼樣?」

「公了,我們馬上召警來處理。」

「不…不要這樣,私了呢?」

「那要看你是否真正悔過?」

「我真的知道錯了。」

「好吧!寫張悔過書,我饒你一次。」

王獻不想寫,又怕被打,他是經不起三拳兩腳的。

衛炳炎說:「這絕不是正當謀生方式,只會使你更走投無路更加潦倒。」

「是的,衛先生,不知貴診所能否收容我?」

他本想考慮,但施小嬋連連搖頭示意,因她對王獻早失去了信心。

「王先生,一個人只要改過向善,找個工作不成問題,本診所太小,目前容納不了兩個醫生。」

事情真告了一段落。

施小嬋是無知女性,因愛子之死,一時沒主張信了王獻的話,造成一步錯,步步皆錯的局面,現在她抓住了幸福,不會再去旁門左道了。

她和衛炳炎極為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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