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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情懷

第一章

這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那時抗戰將告結束,我隨著家人逃到鄰近山區一座小城避禍。

我正是十六歲的少年,身體剛剛發育。

因為我父親和二哥給軍隊衝散,我和母親及弟妹依賴二姐生活。

二姐已經出嫁,二姐夫在一家大機關的運輸部門裡,擔任著副主管的職位。

可是那時候的公務員的待遇,菲薄得可憐,跟飛漲的物價比較起來,生活都是極其艱苦的。

雖然我只是一個高中一年級學生,也不得不弄個小職員,來幫助家用。

靠著二姐夫的力量,我很容易被安插在他的附屬機構裡,做了一個小小的「押運員」。

這雖是一個起碼的差事,可是倒,蠻有權力的呢!

我押運的車輛共有六部之多,當時司機老爺,都是最吃香的人物。

他們外快之多,收入之豐,比一個特任官還略勝一籌。

所謂「馬達一響,黃金萬兩。」

最普通的額外收入如〞釣黃魚〞——意即私搭客人,〞吊烏龜〞——就是載私貨和〞喝老酒〞——揩油汽油。

那時後方的交通,全靠公路維持。而且車輛很少,逃難的客人又多,而且他們又都是腰纏 的殷商、財主,對於索價多少,是予求予給的。

因此這些由緬甸接車來的司機,都是口袋裡裝得滿滿的大鈔,他們除了窮吃爛賭之外,每個人都還從四川弄個太太來享受享受。

雖然他們都是一些略識幾個字的老粗,但這些四川太太卻都是頂尖兒漂亮的女學生。

她們不但年輕貌美,而且個個風流浪漫。

我是他們的上司,另外他們看我有很硬的後台,對我非常的客氣,爭著向我阿諛,獻足慇勤。

我當時雖然只是十六歲的大孩子,發育得卻像個大人,壯碩,外表相當的帥。

因此,他們帶來的那些年輕太太都和我攪得非常親熱。

我們常常奔馳在落後荒僻的山區,夜晚就住進簡陋的客棧。

這些司機都把我看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他們一夥兒到那些民家去聚賭狂飲,只讓我跟那些太太們留在客棧裡看守著貨物行李。

剛剛到差的時候,我還很老實的規規矩矩獨處一室,不苟言笑。

不久,這些大膽的太太們,百般的勾引著我。

她們藉著什麼借小說,或是邀我玩牌跑進房來和我死纏。

我只有推說不會玩牌,避免陷入脂粉陣中。

老實說,我也並不是不想女人,血氣方剛的少年,性慾的衝動是夠的。

只是怕給他們知道,尤其是怕傳到家裡,給人恥笑,只好假裝正經的樣子.

這些騷女人,膽量可真大,不管你怎樣保持嚴肅,她們還是包圍著你,胡天胡地盡量和你「磨姑」。

有時在我臉上摸一把,說:

「你這張臉真像女孩子。」

也有的在大腿上給我狠擰一下說:

「看你這小書獃子,傻頭傻腦的。」

尤其是那位長得最漂亮的麗枝,乾脆就纏上身來,同我胡搭起來,亂摸亂掏的上下其手。

實在使我吃不消,搞得我面紅耳赤,心撲斥斥的亂跳。

有一天晚上。

我正看小說,正看到男女主角,熱戀瘋狂的當兒,忽然聽到扣門聲。

我知道又是她們來胡鬧,不予理會,外面叫著:

「喂,小弟弟開開門。」

我一聽那嬌滴滴的聲音,就知道是麗枝。

「什麼貴事?」

「你快開門嘛,我有話跟你講。」

我只得把門打開。

啊唷!我嚇得幾乎跳了起來。

她身上除了乳罩和三角褲外,全身曲線畢露。

兩個乳峰挺得高高的,下面祗有那條縫給蓋住,陰毛都露出大部份來了。

她的媚眼放射出淫蕩的慾火,向我猛撲而來。

她把我緊緊摟著,並且用力的吻我。

她的手伸進我的褲襠,握著雞巴,亂揉亂捏的翻弄著。

這條小黃瓜給她弄了一下就堅硬起來,向她舉槍致敬。

「你這小鬼,還裝老實,看你這根大雞巴,一定玩過不少女人了。」

說著就死拉著我向床上倒下。

這騷貨也真是淫極了,她索性解掉乳罩和三角褲,赤裸裸的仰躺在床沿,同時用腿勾緊著我,向她身上壓下去。

她身上是夠誘惑人的。

羊脂白玉般的膚色,軟滑細膩,乳峰突出像兩顆炸彈,小腹光滑,下面那個小穴,陰戶高聳,穴口被濃密的陰毛掩住,只見濕淋淋的直流淫水。

她粉臉紅如桃花,兩隻水汪汪的大眼,鼻子小巧玲瓏挺直,一張櫻桃小口,由燈下看,真像一朵醉人的海棠。

她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媚眼如絲。

我的慾火也一下子被點燃了起來。

正當我準備解脫衣褲伏上身去的時候,呼聽有人在叫:

「麗枝,麗枝,你先生回家找你。」

她聽見後,趕緊穿好褻衣離去。

臨走還輕輕的說:「小弟,有空我再來。」一面和我親吻。

這下子可把我整慘了。

慾火燒得我心癢難耐,雞巴像鐵棒一的舉著,恨得我咬牙切齒。

我推門出來,想到外面走走,藉以忘掉剛才的一切。

當我在田野間的小徑上漫步時,忽然聽到前面小樹林裡有一種異樣的呼吸聲傳來。

好奇心所驅,我尋聲走去,走到一顆大樹邊。

這時聲音已經清晰可聞。

「死鬼,你今天怎麼搞的,有氣無力的像個死豬。」是女人的聲音。

「我今天開了整天的車子,那有那麼大的精神。」

「唉唷!嘖...嘖...這幾下還算過癮...好人...」

「嗯...嗯...」男人說 :「我使盡全力了。」

「親哥哥,你現在正夠勁了,再深點,就是那裡癢...再深進去...啊...對...親爹...」

藉著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在樹根的一角,一男一女正在熱烈的野合著。

那個男的伏在女人身上,以兩手撐地,一起一伏的向肉穴抽插著,女的則用雙手勾著男的頸子,用屁股磨的方式迎合著,一面淫聲浪語的浪個不休。

「親哥哥...嗯哼...大雞巴哥哥...快活...你真是後勁大...越插越來勁...」

「小騷穴!你說我不行,我就偏要好好的插爛你這個騷穴。」

奇怪,這女人看來嬌小纖弱,那個司機我認識,是一個六 高,二百餘磅的肥佬,她不但不怕他的凶狠的狂干,反而越插越快活,當時我看得有點莫名其妙。

看著他們兩個痛快得欲仙欲死,使我更加衝動起來,下面的雞巴也漲得越來越硬,挺著褲襠,欲破而出。

當我如醉如癡地偷瞧他們的媾合時,湊巧有一個女人經過。她低著頭直向前走,沒有注意到我。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老劉的太太雅琴。

她來這裡幹什麼?我覺得非常奇怪。只見雅琴輕輕的穿過樹邊,走進黑暗的一處草堆。

草堆長可及腰。

雅琴坐了下來,輕輕叫了一聲:

「小王、小王。」

一聲口哨傳來,接著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向她迎面走來,兩人一見面,一句話也沒說,就地幽合了起來。

這一對更是猛烈,那個叫小王的抱著她擁在懷裡,他們臉對臉的坐著,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互相脫光後,就坐著幹了起來。那男人緊捏著她的乳峰,女的則扭動著屁股,用陰唇套弄著雞巴盡量的玩弄著。

她好像非常快活的樣子,哼哼唧唧的浪叫著。

我一直偷偷的看著。

接著又轉頭看,剛才的那對——各有各的姿勢,比看電影還精彩過癮,四周傳來嗯叫的交媾聲,像是在奏著奇妙的樂曲。

只有我這個可憐的觀眾,覺得寂寞、孤單。

經過這一幕的刺激後,我開始捲進慾海。那些女人再來跟我胡纏,我再也裝不出模樣了。

首先,使我初 女人滋味的就是麗枝。

又是一個夜晚,她叩門喚我。

我把門打開後,就將她摟過來接了一個長吻。

足足有十分鐘之久,她軟滑溫香的舌頭,伸入我的口中,讓我吮吸著,真是甜如蜂蜜。

我用手握著大奶子,撫摸起來,真是全身舒暢,不知不覺粗野起來狠狠的揉搓、捏弄起來。

我把她放在床沿,輕易的脫掉她的乳罩、三角褲,然後自己也解除衣褲,騰身上去,學著他們的樣子,將她的雙腿分開,放在肩上,然後舉起鐵硬的雞巴向她那個張得大開的小穴狠插進去,只見她極端痛快地哼叫起來。

我一面玩弄著她的奶子,摸著屁股,一面狠狠地抽動起來。

她閉著媚眼,咧著小嘴,氣喘起來,臉上更顯出一副挨插的浪態,她浪著道:

「小鬼,看你這麼老練,平時還裝老實,真是人小鬼大!啊喲,你的雞巴太長太大,輕點!慢點!」

她用穴心夾住我的龜頭一面磨著屁股,一面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覺得她的穴內又緊又熱。插起來真是痛快極了。由其是她的夾功,更是把我的大雞巴刺激得更脹大增長起來。

我猛插著她的小穴說:

「你這小穴,長得真小,我要用力頂了,你怕不怕?」

「嘖嘖!嗯哼!插吧,你儘管用力干!你真會插...親弟弟...哎唷...快...活...死...了...」

「小祖宗,你簡直把這騷穴插得發狂了...」

我愈插愈起勁,真是太快活了,她那挺硬的乳峰、渾圓結實的屁股和那白嫩的皮膚,又軟又滑,撫摸起來每根神經都快活麻癢。

插了她十多分鐘,因為沒有插穴的經驗,狂插亂抽的猛干,就在一陣舒服裡,忍受不住快感而 精了。

我覺得雞巴一陣抖動,像撒尿似的直射而出。

她給我這又燙又濃的精水,射的狂樂起,流出大量的淫水。

雖然 了精,我的雞巴還是鐵硬的挺著,我又猛插了她幾十下,才軟縮下來。

麗枝起身,自熱水瓶倒了半盆水,先給我洗擦乾淨,再將她自己也洗擦起來。

臉上呈露著嬌笑,說:

「小弟弟,我現在才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以前絕沒玩過的。」

「憑什麼你這麼說?」

「因為你的插法和有經驗的男人不同。」

「什麼地方不同?」我好奇的問道。

「他們在插穴的時候,知道怎麼樣使快樂的時間延長,也懂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滿足。」

「他們怎樣插法?」我追問的道。

「哈哈哈哈」她笑得像一朵花似的:

「他們不像你那樣狂風暴雨般的狠插。」

「哦?」

「他們會注意女人的表現,應疾就疾,應緩則緩!」

她像給我上『性交課程』地說:

「按照對方的反應,輕重快慢,交互運用。」

「那我還是不懂!」

「應該保持冷靜,像一位戰士般的沈著應戰!」

她邊說邊向我靠近,她又逗弄著我的雞巴說:「還是讓我們從行動中來領會吧,這樣更容易體會的。」

雞巴經她一播弄,立刻又堅挺了起來。

我就照著她的說法,實習起來。

這次我就不像上次那樣的猴急了。

我先用龜頭在她敏感的陰唇上摩擦,使她的淫水因受刺激而大量流出。

等她開始發浪時,才舉槍插入穴內。

在她的指導下,我由慢而快,由淺而深的抽送。按照她所說的『九淺一深』的原則,緩插急抽。

將她弄得星眼微 ,嬌喘咻咻,浪極蕩極的到達高潮,我就一陣快攻猛插。

插得她急速的轉動屁股,迎合我的抽送,浪著說:

「小親弟弟,嗯嗯,你真聰明,哎唷唷...舒服死了...」

我就愈加用力大抽大送,狠狠的直插著花心。

「小冤家,對了...嘖嘖...趕快向花心磨動...對了!哦...嗯...快活死了...」

我沉著應戰,絕不因她死去活來的叫聲而動情,冷酷地一下一下緩慢、但有力的抽送起來。

她真是一位卓越的性交老師,不但使我享受到了巔峰的快樂,並且將時間延長二倍之久,足足插了她一個鐘頭。

當我麻癢奇極而再次射精時,她已被我插得昏迷過去了。

經過了好幾分鐘,她才悠然醒來。

抱著我的頸子吻個不停,甚至用牙齒在我頸子後面狠狠的深咬一口。

有了這次插穴的快活經驗,再加上這位妖艷的導師,我對性交發生了不可遏止的迷戀。

一方面要享受性交的愉悅,一方面又要追求性交的技巧。

這六位司機太太就成了我研究的工具,也是發 的玩物。

我一個一個地和她們交合,覺得每個女人都不同。

有的喜歡溫柔體貼,溫和的抽插,有的則希望狠插猛干...而我都能滿足她們。

伴我睡覺,供我插穴的太太,有時人多,有時一人,但多數時間是左右兩人夾我在中間,左擁右抱,享受無窮的艷福。

我給左邊的小穴 ,就用舌頭代替雞巴舐著右邊的穴洞。輪番的幹,變成她們的共同情人。

除了麗枝,就是桂英的床功最好。

她除了有一副標準的身材之外,那個小穴長得絕妙。

她的穴是像個〞白饅頭〞,陰毛濃密,柔軟烏亮。

高聳的陰戶,穴長得很高,陰唇紅嫩,陰道深而窄,花心像一個有彈性的橡皮圈,每次頂著它磨弄時,它會像嬰兒吮奶般,咬緊著龜頭,一夾一鬆,使你混身麻癢,欲仙欲死。

所以麗枝和桂英差不多每晚都和我交合。

可惜好景不常,歡樂易逝。

抗戰很快就結束了,我又變回一個學生。

那些太太們也因機關的復原,遷到省都而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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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念的學校,有許多美貌性感的女老師和女同學。

她們的風騷浪漫還勝過以後我玩過的妓女呢!

有位教英文的女老師叫王碧霞,更是其中翹楚。

她有一張嬌美的臉蛋,兩顆水汪汪的媚眼,一對豪乳,窄細的蜂腰,渾圓肥大的屁股,皮膚白嫩滑膩。

她喜歡漂亮的男學生,常常在上課時,向他們亂飛媚眼,勾引著他們。

其實,她的年齡也不過二十歲,加上身材嬌小,不認識她的人,都誤認為她是女學生呢!

她的英語說得極為流利標準,並且聲調嬌美帶有磁性,說起英語來,比白光唱歌還好聽。

班上不少男同學都和她發生過肉體關係。

經過他們的吹噓,說她的床功如何的妙,使我聽得心癢癢的私戀起來。

有一天下課,她對我說:

「康家華,晚上來我宿舍一下,有事要和你談談。」

說完,給我拋來一個媚眼。

我知道她的意思,樂在心頭。

吃過晚飯後。

我刻意的修飾一下,將頭髮刷亮,還穿上一件時式的紅襯衫,跨上自行車,前往赴約。

叩門而入,只見王老師打扮得格外標緻。

她招呼我坐下說:

「家華,聽說你在學校很活躍,喜歡活動,是嗎?」

是的,不過是正當的活動。」我辯著說。

「你不是喜歡跳舞嗎?」

「我只和女同學跳著玩,從沒到過舞廳。」

「你和誰最要好呢?」她一對大眼緊盯著我說。

「我和每一個女同學都要好。」我回答著說。

「我不是說這一方面,我是問你愛人是誰?」

「我...我...」

我張口結舌的說不下去。

她媚笑不語,起身喚下女送酒菜。

「別害窘了,我請你吃點東西,來吧!」

她和我面對面的坐著,舉杯共飲。

酒後的微醺,更使她嬌艷得像一朵花。

我也感到燥熱異常,性慾賁張。

她向我煙視媚行,秋波含春,我呼吸著她的髮香和肉香,不覺食指大動,雞巴勃然怒起,像一根鐵棍般的頂著褲襠。

我看她比我更難受,水汪汪的大眼睛盡量向我勾誘,高聳的乳峰一抖一抖地顫動起來。

「你真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我說。

「你這個小伙子也夠棒,難怪那些女學生包圍著你。」

她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撫摸。

她淫蕩的道: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舞跳得怎麼樣。」

下女將桌椅搬開,電唱機開動,火熱的搖滾樂刺激得人心迷亂。

我們就這樣互相擁抱著隨著旋律跳了起來。

抱著這樣一個大美人,我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興奮,為了爭取她的歡心,我以最新的花步,和她周旋。

她的舞技真是爐火純青,步子輕滑,嬌軀靈活,我緊摟著她纖細的腰幹,她將粉臉貼上我的面頰,乳峰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前,覺得像打足了氣的皮球結實,而又軟滑。

我的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游動,盡量撫摸玩弄。

曲子是那麼的狂烈,我們也由溫文有禮變得粗暴起來,我的手在她的乳峰、背部、屁股粗暴的搓揉,她也將小口送上和我熱吻起來,一面用手挖著我背部的肌肉。

她大膽的將衣服解開,露出羊脂般的雪白皮膚,使我親撫更覺魂消。

最後我們脫得赤裸裸地擁抱著狂摸起來。

她用手玩弄著我的龜頭,然後插進她的穴肉裡,隨著旋律而回轉、抽動。

這種『性交舞』真是使我快活得如入雲端,她也星眼微 的嬌喘咻咻,欲仙欲死。

音樂愈來愈瘋狂,我也瘋狂,我抽動著,插得她全身發抖以致仰身躺下,將兩腿張開勾住我的腰幹,兩手緊摟住我的脖子,我也覺得插得不夠深,興奮不能達到巔峰,她這樣仰面臥上,正合我意。

這時,我用手狠狠的玩弄她的乳房,提起狂怒的大雞巴,對準肉洞,刷的狠插進去。

這次是直插到底整個雞巴都插沒進去,然後抽動起來。

她比妓女還淫蕩,在我狠插她的時候,扭動著屁股,迎合我的衝刺,小嘴亂咬我的頸子、肩肉,像瘋狗般在浪滾著。

「哎喲!大雞巴哥哥,你插得小穴又痛快又麻癢...舒服死了. ..你真會玩...嘖...嗯...好哥哥...」

我上下有力的九淺一深的抽動著,兩手粗暴地摸捏著她抖動的嬌軀,輕輕重重,快快慢慢地變化著,使她給插得淫水直流。

「我丟了兩次了,親人,你真會插,喲喲!快活,好哥哥...插爛小穴吧,我要死了...」

我以狂風暴雨的速度,大抽大插,真想把她那小穴搗爛,搗碎。

她好像是個荒曠已久的寡婦,我插了足足有一個半鐘頭,她還浪著。

「重點,快...用力...」她還用手推著我的屁股,向下壓去。

我真恨不得連卵袋也插進去,才能夠制服這個騷穴,我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抽,她反說抽得痛快。

我實在插累了,就把她翻過來,讓她倒伏在我身上,我說:

「騷穴,我太累了,你自已主動地套吧,讓我休息一下,再來收拾你。」

她就真的伏在我身上,用穴心夾著我的龜頭,上下狠套著。

我在下面一動也不動的,欣賞她那副浪像,有趣極了。

等她套弄了幾十分鐘,有點精疲力盡的樣子,我已精力恢復,又把她壓回下面。

這次我連話都不說,保留著元氣,向她一下一下的抽插,有力而緩慢機械式地抽送著。

儘管她浪叫浪嚷的,我鎮靜若定,以不變應萬變的照舊行事,她的敗象漸露,語氣也可憐起來了。

「親丈夫...好老子...我服了你...快用力加深插吧...嗯...我的好人...救救可憐的小穴吧...真叫人...唷. ..愛死了...好...哦...好哥哥...妹妹的小穴癢得可憐...快...快點...」

這下子我又動火了。

第二陣狂襲如驟雨般,我火速地抽動,每次狠狠的直插進花心,擂搗個不停。

「對...舒服...我的好老子...救命恩人...心肝...哦...嗯...」

你這個插不爛的淫婦。」我猛力地幹著說。

等我再插了幾十下,終於禁不住一陣強烈的快感而射精。

她還不肯讓我把雞巴抽出來。

我已經疲倦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儘管她還死纏著不放,我也不得不像個鬥敗的公雞,走了。

可是我心裡非常不服氣,思索著如何來報此一箭之仇,。非要將她征服不可。

我向賣春宮的老黃求教,他說保我有法子制她。他敲了我幾十元才從書櫥裡拿出一個盒子來。

打開盒子,拿出一個毛茸茸的玩意兒,他說:

「這是制服騷貨的法寶,它是羊眼圈。」他神秘的笑道:

「這玩意兒你可別瞧不起它,再淫蕩的女人都受不了半個鐘頭就要屈服了。」

他教給我使用的方法,我才離去。

回到家中,我如法泡製,將它泡濕泡軟後,我把它套在龜頭上。看來非常可笑,像給小和尚戴上一頂毛茸茸的帽子。

有了這個法寶,我忍不住雀躍不已。

我好好的休養了幾天,養精蓄銳,等到天晚,我準備停當,直往王老師的宿舍。

她春風滿面的抱住我說:

「你怎麼好幾天不來,到處躲著我。」

因為身體不好休息了幾天。」「看你臉色那麼好,會有病誰也不信。」

她伸手玩弄著我的大雞巴,我也不再浪費時間了。

但是怕她知道我的法寶,在我伏身上去的時候,我關掉台燈,暗暗的把羊眼圈套在龜頭上。

我分開她兩條玉腿,將戴著毛帽子的雞巴刷地一下插了進去,她「嗯」的叫了一聲。

我的龜頭在抽送時磨擦著花心,像刷子般的刷著穴肉,插得她一下子就哼浪起來。

「哎唷...怎麼搞的,哎呀...你的龜頭上裝了什麼東西,刺得我又癢又痛...我真舒服死了!」

她大叫著 :「大雞巴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凶...我受不了了...哎呀...」

我用龜頭在小穴裡狠命的翻攪著,看她兩眼血紅,嬌喘噓噓的難受樣子,覺得有說不出的高興。

不管她的哀求呼叫,我盡量地用力在穴裡搗亂。

「哎喲......」接著是嘩啦嘩啦淫水倒瀉而出。

她被我插得快要死的樣子,我驕傲的說:

「騷穴,你今天服貼了吧!」

「好老子...親爹...哎喲...我服我服...請把大雞巴抽出來吧,小穴給搗爛了。我又癢...又痛...哎喲...」

我充耳不聞,繼續猛插,猛搗。

看她給我插得像死人般,動也不動的癱瘓著,嘴巴張得開開的說不出話來。

我存心要整她,更加猛烈地抽動。

繼續插了半個鐘頭,她的手鬆弛無力的垂了下來,身體冰冷,喉嚨只剩一絲游氣,才抽出那條火熱鐵硬的雞巴。

我爬起身來,倒了一杯白蘭地酒灌進嘴裡,一面擁抱著她,直到一刻鐘後,她才甦醒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下面的小穴給插得紅咚咚的,陰唇也翻了開來,露出腫脹的穴肉,看來是給我插壞了。

為了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臣服,我再將雞巴猛地插了進去,繼續狠狠的抽動,弄得陰唇翻進翻出,她鼓著大眼,連說:

「好哥哥,你饒了我吧,痛痛...饒了我這可憐的小穴吧...今天受不了...你插死小穴...你以後會後悔的...親哥....」

我知道女人的穴是插不爛的,同時雞巴也漲得難受,想停也不可能,只有盡量的任它發展,狂插個不休。

我的理智已給色慾薰迷,像一頭野獸般,在她白嫩的身上狂奔,

我咬著她的奶頭,狂暴的搓揉著屁股,扯著她的頭髮,像要把她吞進肚裡。

直到射精之後,頭腦才清醒過來。

看到她鼻息全無,全身皮膚給我捏得烏黑 ,披頭散髮,不像個人樣。

擺弄了半晌,我才將她弄醒。

我們穿好衣服之後,她坐在我的懷裡喝咖啡,說:

「你用什麼髒東西,弄得我死去活來?」

我笑著說 :「天機不可 露。」

「死鬼,快給我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麼回事?」

我於是將羊眼圈取下來讓她瞧。

她一看見這東西,就朝我臉上啐了一口。

嬌嗔的罵道:

「你這死小鬼,那裡弄來這種下流玩意。」

「不是靠它的幫忙,我能制服你這騷貨嗎?」

「這是小流氓用來玩土婊的,你怎敢用來對付我?」

我抱著她的小嘴嘖嘖的吻著說:

「你比土婊還風騷呢,你這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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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陳小珠的家是在高等住宅區的一隅,一座佔地甚廣的三層樓花園洋房,裡面的設備是中西合壁,富麗堂皇。

舞會是在三樓一間寬大的客廳。

所有的桌椅,佈置在兩側,中間空著作為舞池。

四壁是五彩的燈火和顏色紙球,燈火昏黃而神秘。

小珠穿著低胸的外衣,齊膝的短裙,深深的乳溝和修長的玉腿都顯露出來,十分性感,引起男同學的讚美和女同學的嫉妒。

她的週身像一個發光體,使得周圍的女同學像是圍繞著月亮的星星,在她的光彩下覺得自己的暗淡、自卑。

唱機放出『生日快樂』的曲子,我們舉杯向她祝賀,同時唱歌。

她容光煥發,頻頻和我們握手為禮,臉上堆滿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我的面前,握著我的手,熱情的搖著說:

「稀客稀客,難得你的光臨。」

「謝謝你的邀請。」我鞠躬為禮。

她用一把銀色小刀,在吹滅大蛋糕上的十八枝蠟燭後,將蛋糕切成小塊,分給大家,我們談著笑著,氣氛極為融洽、愉快。

接著是舞會開始,我們重新舉杯向她祝賀,她豪放地大口喝酒,媚眼亂飛,笑靨如花。

一連串的熱門搖滾舞曲,我看見一對對男女同學滑向舞池。

只有我沒約舞伴,獨自留在坐位上,感到十分無聊落寞。

正當我孤芳自賞的時候,小珠向我走來說:

「小康,我請你跳隻舞好嗎?」

我就挽著她滑入人群之中。

我盡量顯出我的舞藝,向她獻著慇勤。各種花式全部出籠,她非常滿意的讚美我說:

「小康,你的舞步變化太多,我怕跟不上呢!」

其實這是客氣話,她的舞藝決不在我之下。

她的臉貼在我的臉頰上,吹氣如蘭,我不自覺的用手向她的胸部摸去,抓著她的乳峰,摸弄起來。

她裝著不知道,任我胡搞。但因為置身在人群之中,我還不敢太過放肆。

「你一直躲避著我,是不是討厭我?」

她發嗲的說!

「你是班上的明星,我敢來高攀你?」

我盡量奉承著,一面手向下滑到她那渾圓的屁股。

「你不老實,要愛就愛,怕什麼?」

她緊摟著我的脖子,小嘴偷吻了我一下。

我給她挑逗得冒火了,雞巴硬得把褲襠撐得向外突出,對著她的下部直頂著。

她也將陰戶部份向我緊貼過來,磨磨擦擦的非常痛快。這時,音樂愈奏愈烈,我看到四週一對對也在調情,奇形惡狀的,無奇不有。

就在這個時候燈光忽然熄滅,大家更為所欲為了。

我就乘此機會,伸手摸進她的衣內,結結實實地玩弄著她的乳房,粗暴的向下摸到她的小穴,她也玩弄著我的雞巴,她的三角褲給我向下拉脫,對準肉洞,我就將鐵硬的大雞巴,朝裡一插,我們摟抱成一團,下面則互相 磨在一起。

我和她這樣偷偷地媾合著,非常的來勁,她的穴洞長得很高,因此我很容易地插了進去。

她邊由小穴向我周旋,一面帶著我走向她的睡房。一路上都聽到插穴的唧唧浪聲。

大家都在混亂,瘋狂的在插穴時,我已把小珠壓在床上,解掉衣服,痛快的大幹特幹起來了。

小珠的穴,很小又很深,緊緊熱熱的,使我的龜頭愈插愈起勁,我把她的兩條腿拿在手掌裡,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的插進花心,然後左勾右摸的,在她的花心上旋磨起來。

她這時慾火大熾,瘋狂地用穴心夾著我的龜頭,直向子宮裡吸去,使我愈插愈來勁,一下子插她兩、三百下。

「親哥哥...哎呀...你的雞巴好大好粗呀...哦...小穴快活...」

她浪叫著,更是助興不少。

淫水流了一床,我的雞巴在她緊而熱的穴肉裡給燒得發燙而又麻癢,愈來愈硬,愈插愈粗大,將她的小穴脹得緊緊的,實在消魂。

當她浪叫浪嚷的時候,我改採延長戰術,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向她抽動著,九淺一深,疾抽緩插地弄得她死去活來。

「親丈夫!這下把我樂到天上去了!哦...哦...」她痛快得屁股用力磨著迎合我的抽插。

我接著又把她抱坐起來,以『觀音坐蓮』的方式使她舒適自由的磨動著,這更增加了她的淫興。

兩個人在床上忽而疊坐,忽而倒臥下去,隨著情慾的奔放,胡天胡地的抵死纏綿。

一直幹了一個小時,電燈復明才難分難捨的各自穿好衣服雙雙出去,這時騷穴已經丟了三次之多,我依然控制著不 。

等我們走回客廳時,滿眼都是瘋狂之後的凌亂,每個人都是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女同學們的裙子還濕淋淋的東一塊西一塊的實在好笑。

這真像是大戰結束後那樣的狼狽不堪,我們無言相對,作『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小珠走到中間向大家宣佈說:

「現在精彩的節目開始。」

她拿出一個紙筒,向大家說:

「我把各位女生都編了號碼,由男生自由抽,抽到那個女生的號碼,就和那個女生配對。但是每一曲結束之後,必須輪換舞伴。」

我抽到的號碼是第十四號。

對方是何珍珍,而小珠卻被一位姓馮的男生抽中了。

小珠等我們一對對配好之後,就命大家脫光衣服,來個天體式的裸體共舞。

我們一對對光溜溜的,就在小珠和小馮的率領之下,互相插弄著跳進舞池。

何珍珍長得並不算美,但胴體非常豐滿,我和她插弄著,也很過癮。

大家瘋狂的插著、舞著,彼此欣賞,非常刺激。

就這樣一曲一換的,我和每個女同學都插過,各有美妙,只可惜就是一曲太快,將要大干時,又要變換,有點遺憾。

但是我也佩服小珠的天才安排,真是想得出這種名堂。

等我們每一個人都輪完時,天已將明,大家才帶著興奮的心情依依不捨的離去。

而我是小珠留下來的唯一幸運兒。

於是我將小珠抱進房裡,重新插弄起來,一直幹到出精盡興才起身,告別離去。

這種節目以後每逢週末都在小珠家舉行。

不過從此麻煩就來了。

這些女同學,自從嘗過我的超特雞巴後,對我迷戀起來,食髓知味,群起而爭之,使我應接不暇。

同時,我也就艷福無邊。

她們個個都是風騷透骨,百插不懼的英雌,好在我天生具有異稟,力能夜御數女,使個個滿足。

甚至必要時,我借助法寶,將她插得死去活來,因此我能應付自如,毫無困難。

但是經常和這些女同學鬼混,日久之後卻覺得有些乏味,因此我又轉移了目標。

首先被我注意到的,就是在我家不遠的一個小寡婦。

男人們都傳說她有特別的體質,每個丈夫都是死於虛勞。聽說她在短短的三年中,已經改嫁過幾次了。

她開了一家水果店,因為頗具姿色,年紀又只二十歲左右,頗引人注目。

是一個禮拜天的傍晚,已近水果店收攤的時候了。

我換上簇新的西裝,結上領帶,向母親要了幾百塊,就出門走到她店子裡去。

我看見她正在那兒閒坐著,店門已關了一半。

「阿嫂,你的桃子怎麼賣?」我拿起一個鮮紅的大桃子,含有某種意義地挑逗著問她道。

「哎啊!大少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啊!」她向我亂拋媚眼說:「大家都是街坊,你拿幾個去吃吧,還談什麼價錢。」

她揀了幾個最大的桃子遞到我的手中。

我在伸手拿桃子時,趁機摸摸她的手心。

她的眼光突然蕩漾了一下,斜視著我說:

「大少爺,你今天穿得那麼漂亮,是不是去陪女朋友。」

我搖了搖頭,緊盯著她瞧。

「進來坐坐吧,我倒忘了招呼您。」

她拉住我的手,直往裡面走。

她慇勤的奉煙倒茶,張羅個不停,非常的熱情。我試探的問道:「阿嫂,怎麼家裡面只有你一個人嗎?」

「啊喲...我是生來命苦,又有什麼辨法。」

「你年紀那麼輕,又那麼漂亮,不再找個好人家?」

她聽得低下頭,眼色升起一絲憂鬱。

緊接著卻又幽幽的說:

「像我這樣苦命的女人,有那個肯要?」

說著就漸漸的向我靠近。

她的乳峰挺得高高的抖動著。

從她那張微翹的小嘴,我知道她具有極妙的小穴。

同時看著她那一身的細皮白肉,不禁性慾衝動起來。

我們默默的互相癡望著對方。

她像火山快要爆發般,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又故意問她:

「阿嫂,聽說你的男朋友很多,是嗎?」

「是聽誰在胡說八道,大少爺,不瞞您說自從我家裡那個死去後,街上那些閒言閒語就傳個不停,真是氣死人嘛!」

我趁勢拉著她手說:

「阿嫂,對不起,我是和你鬧著玩的,不要生氣。」

她給我這一摸弄,又興奮起來。

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放。

我看時機成熟,就將她拉進懷裡,用力的吮吻著。

她像綿羊般的馴服在我的懷裡,一面摟著我的頸子,將軟滑的舌頭讓我吮咬著。

兩人熱吻了足足有幾分鐘,才分開。

順手我就解開她的胸衣,在她的乳峰摸捏個不停。

她也伸手進去,摸著我的雞巴,一時驚叫:

「大少爺,你的雞巴好粗大呀!」

我知道她一碰到我的超然巨物,定會芳心大喜的。於是一句話也不回答, 顧著去解她的衣衫。

我把她脫得光光的放在床邊,然後握住鐵棍似的雞巴磨擦著陰核,弄得她的淫水直流,哼哼唧唧發浪:

「大少爺...不...親人...癢...」

我粗暴的搓揉著她的嫩肉,繼續在她的肉洞四周磨姑,她又叫道:

「好人,快請你的那個大雞巴進去吧...我受不了了...」

她在我身上亂咬亂動。

這時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刷的一聲,舉槍插入。

「啊...痛快死了...用力...快...親丈夫...」

我開始狂暴的抽送起來。

她在下面迎合著,陰戶肥滿得十分緊湊、合適。

我狠插她幾百下後。

她的陰道整個收縮起來,夾住了我的雞巴,強而有力的舐起來。

她的小穴像是小孩的嘴,死咬著龜頭不放,一夾一夾,把我弄得消魂至極。

不到半個鐘頭,我就一 如注。

但是真奇怪,半軟的龜頭,在她的穴肉內,卻夾得緊緊的抽不出來。

這時小寡婦氣得緊咬著我的肩肉,圓睜著大眼不依。

她死纏著我不放,急將我的雞巴放進嘴裡,給我品起簫來。

她的小嘴比穴還靈活,咬咬舐舐弄得雞巴又怒挺起來。

她把我按倒,將雞巴插進穴洞內,套進套出,使我快活得如入雲端。

這次我咬著牙,拚命不動以保持時間之延長。她的穴心又開始夾緊龜頭舐吸起來。可是,任憑我怎樣的堅持,終於不久又告 精。

她又用嘴巴給我咬著,咬啊舔啊的弄硬起來。

這樣週而復始的弄著,我計算已經 精六次之多。

直到我的雞巴在她嘴裡像死了般的時候,她才罷手。

偉大的穴,奇妙的穴,我算真正給制服了。

這時我從她身上爬起來,準備離去,小寡婦卻按住我的肩頭說:

「等一下親丈夫,我有絕妙之物,包你逞心如意。」

說完她自五斗櫃中拿出一個磁瓶子出來。

自磁瓶中,她取出二顆粉紅色的藥丸,她帶笑的說:

「情人,你快服下這藥丸,包管你能延長二個鐘頭以上。」

我也正迷戀著她那美妙的小穴,和她那套床功,於是服下藥丸。

不到二十分鐘,藥性發作,軟弱得像死了的雞巴,又變堅硬起來,而且比以前更硬更粗大。

同時,我覺得精力充沛,力大如牛,心裡慾火如熾,於是發狂似的又伏身上去,插進穴洞。

好像活塞般的,我急速猛力的狂抽猛插,弄得睡床格格作響,她也連呼痛快不已。

我足足插了她一個鐘頭,愈插愈有勁,雞巴也愈來愈粗大堅硬,她像水蛇般的緊貼著我,下面的穴心強而有力的夾龜頭,頭髮散亂,浪勁十足的道:

「親哥哥,你痛快吧....嘖...小穴給你夾得舒服吧!」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動,恨不得將這個騷穴搗碎。

兩個人像野獸般的顛來倒去。

那樣狠插了兩個半鐘頭,我在快樂的巔峰下又再一次的 精!

依我當時的興奮,還想吞服藥丸,繼續插弄。

可是這小寡婦拒絕了。她說:

「這藥丸藥性太強,服用多了傷身體,我們來日方長,慢慢享受吧。」

領教過小寡婦的奇妙寶貝後,使我寢食難忘,覺得其他女人都不夠味了。

於是,我曠課愈來愈多,每天都去和小寡婦尋歡作樂。

弄到後來,學業大退。同時身體也日漸贏弱,自己雖不以為意,母親卻嚇慌了。

紙包不住火,終於給母親知道了。她氣得將我大罵了一頓,命令我發誓不再和小寡婦胡纏。

經不住母親的眼淚,和親友的責難,我才和她分手。

經過一場大病之後,我變得規矩起來,這時父親也回來政府機關任職了。

怕我再弄醜事,母親管我管得很緊。

為了準備考大學,母親送我到一位教授家寄宿,目地是便於指導我的功課。

這個教授是個受過歐美教育的學者,他的頭腦非常開明,為人也很隨和。

他的毛病就是貪色,除了家有一妻一妾,在外面還並上一個女學生。

他有二個女兒,都在女中讀書,另外一個男孩年紀很小,剛讀小學五年級。

這姐妹倆長得都很秀麗,年齡約十六、七歲。

我要特別介紹這位美貌妖艷的姨太太,她結婚以前是個紅伶,生世淒涼,因為羨慕教授的才華和風度,不惜委身於他,這時年約廿七、八歲。

不過這位出身風塵的女人,秉性卻十分浪漫,個性也極潑辣,教授對她除了鍾愛之外,還有幾分畏懼。

當我搬進教授家的時候,她對我就顯得十分親熱。

她的風騷和美麗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的住房是靠近花園的一角,孤零零的一間小室。

老教授對我很關切,除了在功課上深加指導外,對我的生活也十分關注。

因此我覺得非常滿意。

這位姨太太叫金鳳,一口吳濃軟語,著實迷人。

她常常親自照料我的起居,噓寒問暖,萬分慇勤。

倆姐妹也和我很談得來,她們的芳名名叫美芳、美華。美芳比較穩重、溫柔,美華則活潑、直爽。

當時教授有意要我做他兩女兒之中一個的女婿,所以對於我們的來往,毫不約束。

就在這種環境之下,我過著夢一般的日子。

初來,我不苟言笑,埋頭在書堆之中,老教授頻頻嘉勉我是個標準青年。

但是日子久了,面對佳人不免心中多少起了愛慕之情。

金鳳每每藉故來我房中,和我搭訕著,言談之中深含幽怨。

因為老教授外面有並頭,常在外面住宿,而老太太則整天閉戶不出,吃齋念佛,百事不問。

言樣造就了金鳳和我接近的機會。

一天夜裡,我正在溫息功課,金鳳推門進來。

她濃妝艷抹,滿面春風,送來精緻的點心:

「家華,你 這些春卷,味道還不錯,是我親自做的。」

「真謝謝你,姨嬸。」

我垂著頭應道,我怕看見那雙灼熱的眼光。

「家華,我們是一家人何必客氣。」她坐下來向我媚笑著說。

「姨嬸,你真是對我太好了。」

「不知怎樣,我見你就像自己親人那樣熟識,那樣親切。」

她說話時的語調中充滿無限的溫情。

我的心像是受了溫柔的熨燙,。震撼起來。於是脫口回答:

「姨嬸,好就把我當成親人看待好了。」

「我是一個薄命的女人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的愛撫....」

金鳳歎了一口氣,慢慢接著說下去:

「當我懂得人事的時候,已經給人賣給一家戲班子裡,我所受的鞭撻和痛苦是說不盡的...學唱戲真不簡單,但是又不得不練,每天粉墨登場...好不容易熬出頭來,有了相當的名氣,給老闆賺了不少錢,可是我卻沒有分文。」

她的臉頰已佈滿淚痕。

我的心裡是一片空白,彷彿看見一個孤苦的女孩,站在狂風暴雨中受著摧殘。

「我像一般女孩子一樣,渴望著愛情和歸宿,可是我怎麼能夠得到它呢?戲班的老闆夫婦視我如一顆搖錢樹,釘牢著我,沒有一點自由。」她用手巾擦拭著淚珠,繼續說:

「我在台上強裝著笑容,接受如雷的掌聲,等戲完人散,我獨對孤燈,更覺無限飄零。」

我覺心頭酸,視線陷入一片模糊。

「當歲月悄然逝去,年華漸老,我正感無奈孤寂的時候,教授闖入我的生命...教授的為人並沒有大壞處,只是...人老而心不老,雖然我對他並無愛情存在,但經不住他的苦苦追求,才委身相許,不過他也為我付出相當高的代價,才能重獲自由。」

我對她的訴說,引起了無限的同情。

「家華,在這裡,我雖然豐衣足食,但總覺得生命中缺少著什麼似的,我不知道這是否就算愛情。」

這時她嬌羞的盯進我的眼中,我有點惶然失措, 聽她又說:

「自從看見你之後,英俊瀟 ,風度翩然,活像我夢中的王子,我就暗地裡將『心』獻給你了。」

她順勢倒進我的懷中。

「姨嬸,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嚇了一跳。

我想擺脫她,卻又於心不忍, 得讓她縮在我的胸前。

「家華,我求求你,答應我,說愛我...」

她把嘴唇送上我的口邊。

我的心忐忑不安,我不能接受這種錯誤的愛情。

但是她那雙哀怨的眼光,燒軟了我的心。

終於我俯身下去,四唇緊合,長吻起來。

她的媚眼如絲,用潔白的纖手勾緊我的頸子,將我拉倒下來伏在她的身上。

這時我也不知道是為了慾望還是愛,只是全身發呆,任她擺佈。

她先脫光衣服,以羊脂般的胴體向我誘惑,接著就替我解衣脫褲,緊緊的摟抱著我狂吻起來。

她用手玩弄著我的雞巴使它勃起,然後引它進到她的肉洞。

我像木偶似的,機械地由她上下抽動,最後也經不住性慾高漲起來。

我溫柔的抽插著她的小穴,奇怪,儘管情慾那麼的奔放,心裡卻蘊藏著無限的柔情。

我們配合的很好,她對我的抽插更是極盡迎合之能事,頻頻問著道:

「家華,我的愛人,你舒服嗎,我會永遠的愛你。」

她的小穴長得也真妙,高聳的陰戶,緊小的肉洞,裡面柔若無骨,令人魂消,何況她軟語綿綿,情話不止,使我如浴愛河。

我插著她如和妻子般的溫柔輕軟。

從前那種野獸般的慾火像驟雨像電閃,而我和金鳳的性交則如細雨,如春風。我們交頸,顛狂的時候,彼此珍惜,因此,兩人和諧的抽送,抽插,簡直美得像一首詩。

這樣的媾合一直持續到黎明,她才熱吻著和我分手。

男女的關係是不能有第一次的。

從此以後,我們時常幽會,→金心的將幸福秘密珍惜。

我和金鳳的情感日增,她像妻子般溫柔體貼,我們除了肉體的互慰外更將兩顆心連結在一起。

在外表上她故意表示淡漠,骨子裡我們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一對愛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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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芳約我到郊區旅行,為了不使她失望,就答允了。

她興沖沖的準備著一切,和我出發。

我們騎上自行車,載著野餐的盒子,往郊外駛去。

她穿了件紅色的運動裝,配上窄褲,秀髮有光,充滿了少女的活力。

她和我並肩而駛,唱著歌,表示她內心的高興。

到了郊外,那是故鄉的一座名湖。

這個小湖,處於萬山之中,四周圍繞著修竹和叢林。

那時正是末春季節,氣候宜人,叢草中有各種顏色的小花,林中黃鶯婉轉,湖水碧綠,真是旅行聖地。

我倆在湖邊坐下來,攤開帶來的野餐食具,就地邊吃邊談起來。

「華哥,你太用功了,整天埋在書本裡,不嫌枯燥嗎?」

「美芬,馬上就考大學了,不用功怎麼辦?」

「你現在正是黃金時代,好好珍惜它,像我這樣的年紀再也沒有童年那種無憂無慮的快樂了。」

「哎呀!你這人講話好老氣,比我也多不了幾歲,說起話來像七老八十似的。」

「美芬,你現在不會知道,等到過幾年就會體會到我說的是出乎真誠。」

她有點所悟的樣子,心頭好像有什麼心事:

「華哥,我覺得做人沒什麼意思,你看我們家庭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幸福的樣子,其實我覺得這個家簡直像一座冰山,冷冰冰的毫無生氣。」

「人在福中不知福。」我不知從那裡聽過這句話,順便就用上了:「你不要不知足,就拿我說吧,這就不如你了。」

她不等我說完就打岔進來說:

「誰不知道你是個大少爺,爸爸做著大官,家裡有的是錢,要什麼有什麼,除掉天上的月亮。」

我莊重的說:

「美芬,人生所追求的是幸福,而幸福是不能用金錢買得到的。父親公務繁忙,一年難得回來幾次,大哥和二姐都已成家嫁人遠處一方,那能像你們團聚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呢?」

我說到這裡升起一層陰影。

「美芬,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人有點怪。」我將語鋒急轉。

「我不知道。」

「美芬,我不瞞你,我會使你失望的。」我上前用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溫和的說:

我是一個滿腦子裝滿怪誕思想的人,我知道不會給你帶來幸福的。」

她猛地轉過頭來,緊抱著我說:

「我愛你,我全心地愛你。」她的眼眶掛滿淚珠:「華哥,你不要說喪氣的話,不管將來你是成功或是失敗,我會永遠站在你身旁,陪伴著你度過每個時辰。」

我用手抬起她的下顎,將雙唇輕輕的印在她那鮮紅的小嘴上說:「美芬,我也是愛你的,可是...」我抬起頭將目光投向她說:「我不敢愛你,你不知道,我滿心污穢,無法接受你純真的感情。」我心裡充滿著痛苦的說:「我像生活在一口污黑的罪惡之池,不敢迎接聖潔的陽光。」

「家華。」她不再用『華哥』稱呼,有點羞意的說:「你絕不像你所說的那樣,在我的眼中,你全身掛滿光彩。」

「不,不....」我愈聽她的讚美,愈覺得內疚。

踏著黃昏的暗影,我們懷著不同的心情走向歸程。

美芬從此,就常和我接近,公開出入在一起,她以我未婚妻的身份自許。

這樣就引起金鳳的嫉妒、懷恨,雖然我和她依然偷偷的幽會,我百般解釋,她總是耿耿於懷,深怕美芬會從她懷抱中搶去了我似的。

我因夾在她兩人中間,深感苦惱。

金鳳和我非常相配,我們都具有成熟的感情,深邃的瞭解,和真實的愛,可是我擔心不能和她結合。一來她大了我好幾歲,二者,基於倫常的禁忌。

美芬是公認我的未來妻子,可是我和她之間只有像兄妹般的感情,至多是我心中不可企及的愛的偶像。我對她沒有絲毫的慾念,她是一道光,一座縹緲的神像。

可是她們都深深的癡愛著我。

時間過得很快,我來教授家已經有四個多月了。

大學的入學考試,已經完畢,我考得還不壞,不過纏繞在心頭的糾結,卻愈來愈緊。

母親和教授都同意,在我考取大學之後,就替我和美芬舉行正式訂婚。這日子已不遠了,我心裡的憂鬱也愈來愈深。

一天晚上,正在床上和金鳳抵死纏綿的時候,金鳳問我說:

「家華,我們的事你有什麼打算?我已經不能失去你,如果你和美芬訂婚,我只有選擇自殺一途。」

「你放心,我絕不會辜負你,我一定要說服他們打消這個決定,請你相信我。」

「家華,如果我有一天決定和你私奔,你會答應我嗎?」

她用火一樣的眼睛盯著我說。

「這...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事,你想,我們都是體面人家,尤其是母親年老多病,如果我這樣做,她會氣死的。」

「家華,我的命真苦,我真恨自己,將一個有前途,幸福的青年帶進火坑,家華,你不要管我,離開我吧。」

「不,絕不,我絕不能丟棄你,除掉我的良心不談,我的生命已經不可缺少好了。」

我終於決定先和教授商量一下。

「 丁伯父,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答應我。」

我坐在教授房裡,和他談話。

「你說吧,我會盡量幫助你。」

「先請你,不要責備我,就是...」我覺得沒有勇氣說下去,但是事到如今,又不能不談,終於我說下去了,帶著戰慄的心情:「就是請你打消我和美芬的婚事。」

「你說什麼?」他臉色驟變,語氣嚴厲的說 :「是不是美芬做錯了什麼事。」

「不,丁伯父,絕沒有那種事,我覺得美芬是一個好女孩,美麗、多情,而又賢淑,是男孩子夢寐以求的對象...」

我的態度變得極為莊嚴的說 :「可是我很使你老人家失望,因為我已經有了對象。」

「怎麼沒聽你母親說過呢?」他有點不肯相信。

「這是我私自決定的,母親並不知道。」

「當然,這是你的權利,我不是一個頑固的人,我尊重你的意見,好吧,既然如此,那只怪美芬命薄。」

他不再說下去,臉上浮起深沉的痛苦。我黯然離去,也決定離開教授的家。

正在收拾行李的時候,教授跟著進來,向我說 :「家華,你要回家?」

「是的,伯父,我已經打擾府上不少日子了,謝謝你的指導和照顧。」

「家華,在禮貌上,或者說在感情上,你應該向美芬解釋一下,否則她會氣瘋的,你知道她已經交給你全部的愛了。」

我點點頭,走向美芬的房間,邊走邊考慮如何處置這個難堪的場面。

當我快到房間時,聽到裡面傳來美芬的哭泣聲和教授夫人的頻頻勸慰聲。

我跨進房門時,美芬看見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視著我,恨意極深。她又將頭垂下,繼續抽泣起來,看到我來,教授夫人即刻走開,好讓我們自由談話。

「美芬...」我覺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請你原諒我,我....」剛說到這裡。

她猛然厲聲對我說 :「走開,我不要見你。」

「美芬,請讓我解釋一下...」

她用手示意拒絕,憤怒的說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說的,請你出去。」

我喃喃不知所措,只好沉重的離去。這樣也好,我想她經過一段時間,就會平復下來。我重回到房裡,計劃著怎麼和金鳳處理這件事。只有等到夜深人靜時,才能和她晤面。

夜已深沉,金鳳和我裸體相抱。

「金鳳,我已經告訴他們了,這件事已經結束,現在我要聽聽你的意見,怎麼樣來處理我們間的事。」我熱烈的吻著她說。

「家華,你對我真好。」她用力的回吻著我,以軟骨的肉體摩擦著我說 :「你先回家去,我一定等你考上大學,我會設法離開這裡,那時我們就可以自由 守在一起。」

她愈說愈高興,引起我的興奮,不禁和她性交起來,今晚,我倆興致特別好,因此,在交合時格外有勁。

我們互相迎合抽送,抵死纏綿。

她扭動著水蛇般的胴體,以火熱般的愛緊緊貼緊著我。

我一面在她可愛的穴肉內,來迴旋轉的抽插,兩手撫摸著堅實的乳峰和光滑的屁股,嘴裡吮吸著她那柔軟溫香的舌尖,享盡人間的艷福。

她臉泛酡紅,嬌艷如花,媚眼斜視,嬌軀宛轉、扭動,放蕩中滲有無限的柔情。

我愈插愈有勁,愈看愈神迷,像是飛行於天際,在無限快樂的藍色海洋,載浮載沉....。這是時燈綵昏,室內春氣薰人若醉。美人在抱,有今夕何夕之感,臨別彼此猶不勝依戀。

次日,我提著行李,辭別教授,回到家中。

我的生活又由絢爛而歸於平淡,除了在家看看書,指導弟妹功課之外,靜待著放榜的日子。

這樣的生活,使我更能專心於功課,母親也以為我學好了而非常高興。唯一她不滿意的就是認為我不該回絕美芬的親事,她還希望我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會改變想法的。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奇怪的事發生了。

教授寫給母親的一封信,他信上說美芬突然不辭而別,現正到處設法找尋,言辭中有責怪我的意思,他認為這件事我應該負責。

當時母親心裡很難過,我更覺得心裡內疚。

困然我的擔心是真正出現了。據我的同學小何告訴我說,他發現了美芬,他說美芬已完全變了,裝束得很妖艷,時常更換男伴,看上去好像墮落為風塵女郎。

我被這個雷震似的消息,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我決定親自去調查一下,並囑咐小何不要給母親知道。

我藉詞和同學去X城旅行,就匆忙的啟程。希望能從火坑中,將美芬救出來,否則將使我終生感到內疚和不安。

到了小何所說的X城,我先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來。

稍微休息了一會,就往城市某大酒家,探問美芬的行蹤。

因為據小何告訴我,他就是在這家酒家碰到她的。

我穿著畢挺的西裝,昂然進入酒家,找到一個便於觀察的桌位,坐了下來,僕歐送上菜單,我只要了一杯淡酒。差不多等了二個鐘頭。

就在我準備離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闖進了我的眼瞼,我注意一看,不是美芬還有誰。

她打扮得不像是個良家婦女,秀髮高高梳起,燙成最流行的貴妃型髮式,身上穿著緊身旗袍,開叉很高,把整個白嫩的大腿全暴露出來。

旗袍的顏色很鮮艷,足上登著一雙縷空花的金色高跟鞋。

她的臉上是經過仔細的化 。眉毛是重描過的,眼圈塗得藍藍的,顯得又大又圓,小嘴上塗著鮮紅的唇膏,指甲和腳指甲都擦上粉紅色的指甲油。她緊緊的依著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手掛在他的臂彎裡。

她那妖艷的樣子,乍看之下,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以前的美芬,那個留著學生式的短髮,素色校裝的女學生。

她和那位商人模樣的中年男人,旁若無人一般的挽在一起,邊談邊向那男人拋送著媚笑。

她沒有注意到我,和那位男伴坐下來吃東西。

我覺得頭在發脹,像給誰痛擊一拳般的難受。

為了跟蹤,我一直等她出門,鑽進一輛新轎車後,才叫住一部街車追蹤而去。

簇新的轎車停在一家大旅社門口,那個男人緊摟著她走進門去。我記住了這家旅社的名字,才命司機駛回我的住處。

當時,我的心像是在流著血,我希望這是一場夢,一個可怕的夢。我將手指伸進口裡,狠咬,痛得發抖,我知道這不是夢,這是事實。

我絞盡腦汁,思索著如何把美芬救出來。終夜苦思深慮,直到天已黎明才昏昏睡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看看腕表正是下午二時,我梳洗後略進一些點心後,即叫車直駛大旅社。

從旅社的僕歐告訴我,知道美芬現在改名為珠莉,她就住在旅社,據說是個交際花— — 一個高級妓女。

為了偵察她的行動,我也搬進了這家旅社,就在她的房間隔壁一間住下來。

我從門縫中望去,見美芬已經外出,就耐心等候,我躺在床上休息,不久就呼呼大睡。

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和格格的嬌笑聲把我從夢中驚醒過來,只聽見隔壁房間的床壓得格格直響,還男女性交的淫聲浪語:

「大雞巴哥哥,你插死小穴,可憐可憐小騷穴吧!...我要....我受不了....」接著雞巴的抽送聲,一陣一陣的了出來。

「小騷穴,不能怪我狠狠的插你,實在是你太美了!痛快...我恨不得把你吞進肚子裡去!你的穴真緊真緊真好插...」

「好人...親爹...你今晚怎麼搞得,哎喲...這麼大的蠻勁...嗯...小穴給你插得又痛又癢...又脹...喔...嗯...哼...」

美芬的浪叫似乎愈加助興,鐵床格支格支愈來愈響。

「嘖嘖!大雞巴哥哥...我...又丟了...你插死我了...你...不是希望我給你作姨太太嗎...你以後慢慢的插吧......」

接 著男的似乎 了精,床也不再響動。

我偷偷從門縫中看進去,只見美芬像『大』字狀裸體仰躺在床上,

高聳的乳房給一雙大手抓在手裡,下面的陰戶長得極高,陰戶隆起,陰毛濃密的掩蓋住,那個股洞長得像一朵花似的,陰唇稍微裂開吞著一條黃瓜似的大雞巴。

她杏眼含春,媚眼如絲,小嘴給男的咬吮著嘖嘖吻個不停,她像插得很滿足的樣子,蕩笑著。

男的就是那個矮胖子,他全身黑黑的,結實而肥碩,雖然 了精還騎伏在她身上不肯下馬。

不久男的雞巴又挺硬起,他將美芬的玉腿架在肩上,舉起七八寸長的大雞巴向她小小的穴洞狠命的插去。

美芬緊勾著他的頸子,一邊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裡,讓他咬舐,一面扭動著屁股,迎合他的猛抽狂插。

美芬的肉體實在太美了,她全身作玫瑰紅般的嬌嫩,乳峰高挺,乳頭鮮紅微向上翹起,腰細只堪一握,屁股肥大白嫩,向後面突起,小穴高聳著,穴唇嬌紅,雪白的陰戶掩蔽在烏黑的細毛裡,她瞇著一雙大眼,享受著挨插的快活。

我看得眼睛發火,同時性慾也刺激得不能忍受,同時也恨得牙癢癢的,這簡直是令人無法置信的事。

聖潔純真的少女如美芬,怎麼會變成一個淫蕩風騷的妓女。

我恨自己害苦了她,同時也為她的改變而心碎。

隔室,正在作瘋狂的淫戲,我又覺得美芬已經陷入慾海,無法自拔了。

我整夜未睡,隔房也好像直幹到天明,聽聲音就知道這一晚,那個矮胖子已經插了美芬五次之多,每次都在一小時以上。

一連幾天我都無法和她接觸,她每晚都換男伴,夜夜供人玩弄,而且興致極好,每夜都和嫖她的男人塵戰到天亮。

直到第七天,我才看見她房裡沒有客人,她躺在床上休息,身上只戴著乳罩和一條窄小的三角褲。我輕叩著房門。

「誰」她有點驚惶。

「是我」,我輕聲的說。

因為我的聲音很低聽不出來,她作夢也想不到是我。

「是王經理嗎?」她嬌滴滴的說著一面起來開門。

「是你?」

她大吃一驚,向後退縮,想關門拒見我,可是我已經很快的跨進門裡。

「你來這裡作什麼。」她冷峻的說。

「美芬,我要和你好好的談一談!你知道...」我溫和的說。

她不等我說完就止住我說 :「我不是美芬,先生,我是珠莉,你看錯人了。」

「美芬,你不要拒絕我,我以一個作哥哥的身份,來和你說幾句話,行嗎?」

她垂下了頭,臉色蒼白,全身發抖。

「美芬,你不能使姑父傷心,不能使熱愛你的人心碎。」我的眼睛已給淚水潤濕,停了一下我又說:

「人生的意義,不只是追求愛情!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們去尋求。」

「你不要再說了,我求求你!」她掩面痛哭起來。

「你年輕,前程似錦,不能一錯再錯,否則會遺憾終生的。」

「我已經失足了,但我絕不會遺憾。」她倔強的說 :「你不必再對我說下去,先生。」她接著又大聲嬌笑起來 :「我是一個賣淫的交際花,人盡可夫。」

她用手擰了我的臉一下說 :「如果你有興趣,來讓你 我的肉體,滋味很不錯呢!」

不由我解說,拉住我就熱吻起來,一面伸手想握住我的雞巴。

嚇得我急忙捉住她的手,她把整個嬌軀貼緊著我,一面索性將乳罩三角褲脫掉,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摸著乳房,一面將穴洞裂開,笑得格支支的說:

「你看我的乳房、小穴,長得多美。來吧!我會好好的讓你玩個痛快的。」

一面緊拉著我的手,讓我摸弄。我被她這瘋狂的舉動弄呆了,急忙掙逃出來。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是無藥可救了,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躺在床上,愈想愈糊塗,愈覺得美芬是因我而毀滅了,我是一個罪犯!我用力 打自己,直到暈倒在床上。

朦朧地覺得有個人,滑膩膩的伏在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雞巴像給一個又緊又熱的肉套弄著,渾身酥癢,無限快感。

稍後我的視線清晰起來,看見一個女人赤裸裸的用穴肉不斷的套弄著我的雞巴,我的衣褲凌亂的給拋在一角。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美芬。

她拚命的在我身上起伏磨動著,一個勁兒格格浪笑著。

「你醒來了,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長得那麼粗大,一點都不像你的人那樣溫文爾雅...難怪那些妖精會給你迷死了。」

說完她翻身伏下來,使我騎在她的胴體上說:

「華哥,狠狠的插小穴吧,我要讓你插個夠...我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她像一隻騷狐狸精,磨轉著她那肥大屁股。

這時我給她弄得慾火萬丈,理智完全失掉,竟然瘋狂的抽插起來,我用力的捏著她的乳房,粗暴的摸弄著渾圓的屁股,覺得她的胴體確是無處不美。

「對...親哥哥...重點!喔喲...好痛快啊...哥哥—心肝...」

我覺得她的小穴,因為剛開苞不久,緊窄的很,使雞巴套得麻癢癢的,尤其是愈插愈緊,裡面熱如烈火,柔若無骨...真是快活來勁...我頂著她的花心,讓它緊緊夾動著,一面欣賞她淫蕩的樣子,愈覺得愛不釋手。

她全身像筋攣般的抖動,高聳的乳峰一抖一抖的在我的手裡抖個不停,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裡游動著,晚霞般的臉蛋磨擦著我的臉,陰戶裡的淫水潺潺的流個不停,咕嘰咕嘰的響著。

我狠狠的一上一下抽動,以疾攻緩退的起伏著,將雞巴疾的抽出差不多只剩龜頭留在裡面,再向前慢慢用力的頂進去直 花心,四淺一深的抽插著。

有時停止抽送,將龜頭頂著花心,抱著她滿床翻滾,使她快活的愈浪愈大聲:

「親哥哥,你真會插,你是女人的命根子,我給你插得丟了三次了...愛人...心肝...嗯...」

我見她那鮮艷的小嘴,微微咧開,像小穴那樣可愛!於是我從小穴中抽出大雞巴,再從她的小嘴一頂,插進了她的小嘴。

她的舌頭像穴心一樣夾住我的龜頭,在我抽動的時候舐咬吮吸,比花心夾得更是快感,同時她的小嘴很香很滑,比插小更為舒服。

這樣又狂幹了一個鐘頭才 精。

她將我射進去的精液,整個吞進肚子裡連說:

「親哥哥!你的精水是又燙又甘美,你像是蜜糖做的。」

我看她那副淫蕩的騷樣,比土婊還勝過多多。

這時,我真想不到女人的轉變會如此之大。

美芬好像還不肯起身,她纏著我要我舐舐她的穴,在這種情況下,我焉能拒絕。

她把小穴送到我嘴邊,一邊又將我軟軟的雞巴放進口中,我低頭用舌頭舐進去,奇怪她的淫水香極而甘美,我用舌頭在穴洞裡捲動...她舒服的亂抖....

「舒服...哥哥...」接著淫水愈來愈多,我像吸飲著芳香的泉水,吸個不停。

這時我的雞巴被他的舌頭一收一縮吮吸得又硬起來,開始插動,這種倒交的快活並不下於正當的性交。

又玩了一個多鐘頭,我們同時到達高潮,才 精。

她迷亂的死纏著我,發嗲的刁賴。

「我希望就這樣纏綿到死,永遠不要分開,華哥,你答應我吧!」

這樣互相擁抱著,由興奮至極點而疲乏入睡了。等我醒來時,她還昏睡不醒,嘴裡還在發浪。

「華哥!重點...癢...快插...插深些...對...喲唷...」

浪得我雞巴似鐵棍般的發威起來。

湊巧,她這時以背向著我,肥白的屁股,翹得高高的,那可愛的屁眼也被黑漆漆的毛掩遮著,露出一絲肉洞,圓圓的,還一跳一跳引人心動。

我想屁眼的味道不知如何,就試試看吧。

提起鐵硬的雞巴,跪在床上,兩手按著她的屁股,對準屁眼向裡面頂去。

委實是屁眼太小,頂了十幾分,硬是不進去,只好吐點口水,塗在龜頭,一面在她屁眼裡也塗弄一番。

我先用手指探進去扣著插著,將它弄得由緊而松,然後用龜頭緩緩插入,又費了幾分鐘才給我插進去。

她被我弄醒過來,淫笑著說:

「死鬼,屁股怎麼能玩。」

她將屁眼用力掙得大大的,以容納我粗大的龜頭。這樣,我就很容易的將雞巴整個插入,抽動起來,她起初像很痛的樣子,咬緊牙根,後來慢慢舒服,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抽插。

這時我的精神格外的充沛,一面插弄著她的屁眼,另外兩隻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

她的慾火又狂熾起來,穴洞淫水直流....

「哥哥...我穴裡癢得難受...快插插這裡...」

等我掉轉槍頭,插進她的小穴後,她說屁眼又發癢了,搞得我前前後後交換的忙不過來。

正當我窮於應付的時候,忽然聽到矮胖子在叫:

「珠莉!珠莉!」

這時,我覺得救兵到了,趕緊應道:

王先生,珠莉在這裡,你進來吧。」

他推門進來,看到我和美芬的樣子,臉上現出大怒的樣子,等他看見我手忙腳亂又不禁好笑起來。

「王先生快脫掉衣服上來,幫幫忙,我應付不了。

他照著作了了,爬上床來。我指著美芬的小穴說:

「你先插穴吧,等下我們再換著干。」

他興奮的舉起雞巴插進小穴,狂暴的抽插起來。

我們前後夾攻的插弄著,十分好看。

他向後頂一下,我再由後面回插一下,像打排球一樣,你推過來,我推過去,我們彼此欣賞各人的表演,同時也像比賽似的,看誰插得夠凶夠狠。

以後我們輪流著玩,或插小穴或干屁眼,三人盤床大戰,弄得鐵床向下彎去,有不勝負荷之感。

我們這樣足足玩到晌午,才鳴金收兵,而美芬被插得死去活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本來我是要將美芬救出火坑的,現在自己倒也掉進去了。

我們這樣瘋狂的幹著,夜夜狂歡。

那位王先生更絕,他又召來一位健美性感的妓女叫春子的日本女人,我們四個人互相交換著干,真是樂極了。

春子是受過訓練的妓女,她的穴功是經過名師指導的,裡面層層疊疊,沒有特別的毅力是無法登堂入室的。

我第一次和她媾合時,幾乎給她弄垮。她們日本女人在和男人交合之前,喜歡先做『品簫』的前奏,她的小嘴比穴的滋味更是美妙,等你痛快得欲仙欲死情急如火時,才叫你和她性交。

春子的嘴,吞著我的雞巴,我感覺到裡面的肌肉能自動收縮,你愈狠狠的插動,它收縮得愈猛烈。

尤其是那根小舌頭,舐吮著馬眼,使你覺得酥麻到骨髓裡去。

等我神智昏迷,飄飄如仙之時。她嬌滴滴的向我說:

「先生,請享用我的小穴。」

同時站起來一躬到地,樣子非常委婉多禮。

然後,她作〞大〞字仰臥,雙手勾住我的頸子,將兩腿分開,穴洞突出,她嘴裡還哼著淫蕩的歌....。

她握著雞巴送進洞口,我用力一頂,覺得洞內緊緊的無法衝進,我頂了幾分鐘才將龜頭插進去,接著又碰到一層阻礙,裡面的穴肉鼓鼓的更緊,又要頂磨幾分鐘才又插進去一段,這樣一層一層的插進去,有五層之多。

等我全根盡沒頂著花心時,穴心就像肉鉗子般夾牢著龜頭,給我一緊一鬆!夾個不停,等我猛抽出來的時候,裡面的穴肉會一層一層的磨擦,我覺得全身毛細孔很酥麻、快活。

我領教這異邦之味後,不禁暗地叫絕。

以後那位王先生又領我到別的艷窟,遍 美味。這樣鬼混了半個月才啟程回家。

我瞞住教授,認為美芬那種上帝的傑作,是應該屬於大眾享用的。

就在這時候,放榜了,我接到大學的錄取通知,欣喜莫名。

立即準備行囊,到省都大報到。

等到一切安定下來,我接到金鳳給我的來信。

她告訴我準備房子,說在幾天內就要離開教授家了,我便找了一間公寓,環境很好,鄰居都是高尚人士,地點也在郊區,不易被人發覺。

就在接到信以後的第三天。

金鳳來了,我緊緊的擁吻著她,互相傾吐著別後情愫。

她的容貌愈加姣美,使我覺得非常興奮。我帶她到公寓裡去,她對我們租下的一廳一房,十分滿意。

於是我們建立了一個溫暖的窩。

我們每晚都要交合三次,盡量狂歡,我既滿足於她肉體的美妙,對她火一般的感情更覺心中無限溫暖。

為了小家庭的生計,她在省都一家最大的戲院簽了合同,憑她的色和藝,很快就紅了起來。她的收入頗豐,我們自己購置了一棟房子,生活非常優裕。

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位紅伶是誰,他們都認為她是由大都市重金禮聘來的名伶。

她周旋於達官貴人之間,應酬不暇常常逗留在外面,使我覺得非常擔心。

我怕她被人誘惑,又難耐獨宿的寂寞,我不得不向她提出警告:

「金鳳,我看你還是少理睬那些人,我不願你常常遠離我。」

「家華,這是沒法子的事呀!除非不唱戲,我不能不應付那些有勢力的人呀!」

她摟住我說 :「你放心,我 屬於你,誰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們的積蓄不少了,我想你別再拋頭露面吧!」

「可是我和人家訂了一年合同,不滿期是無法擺脫開,家華,忍耐點吧!一年很快就會過去的,何況你家裡寄來的錢是有限制的,我也不願為了生活,而影響到你的學業。」

可怕的事情終到來,追求金鳳最激烈的是一位當地的顯要,他的權力極大。

在金錢和權力的攻勢下,金鳳給他獵取到了。

這傢伙用金錢買通了戲院老闆,同時支使著屬下,以武力將金鳳架走,然後逼迫她做姨太太。

他還警告她說如果違抗他的命令,我的生命馬上就有危險。

在金鳳被架走的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當時又氣又恨,最後我決定要從那魔鬼手中,將金鳳搶回來。

我打聽到這位顯要住的公館,門口警衛森嚴,不易闖進去,我選擇了夜間動手,因為這時候,警衛較松。

我化裝成一個飯館僕歐,衣服裡藏著手槍,皮靴肚裡插著一柄鋒利的匕首。

我知道在深夜十二點左右,這位魔鬼會派人送酒菜供他飲樂。這時候可以滲進酒館僕歐中間,混進裡面去。

我先躲在公館附近等候,果然在十二點左右看見酒館裡的人提著菜盒子走來,我走過去對他說:

「喂!朋友,我是公館的人,讓我替你送菜去。」

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就把菜盒子交給我了,我提著菜盒子直向大門走去。

守衛的門警,打著呵欠,說 :「你是誰?」

「我是送菜來的。」我應著說。

沒等他看清楚,我就提著菜盒子走進門。

一路上沒有人懷疑我,一直走到內廳,只見廳上燈火明亮宛如白晝,從左邊廂房裡傳來調笑的聲音。

我朝門縫裡望去,不覺怒火上升。

見一個高大肥碩的老頭子,脫得赤條條的抱著金鳳,她也是一絲不掛的坐在他的膝上,這傢伙兩手盡在她的乳房上亂摸亂捏,一面嘴對嘴的把酒灌進她的口中。

下面一條黑黝黝的大雞巴在她的小穴裡來回的抽插著,一下一下用力狠插,金鳳無可奈何的忍受著。

「美人兒,你快活嗎?」他一副色瞇瞇的丑像,涎著臉向著金鳳,一面用力狠頂。

「哎唷!你插了二個鐘頭了,還不休息,小穴給你插得快死了.. ..」

這傢伙的雞巴之粗大真是我生平僅見,大約有一尺長,粗得像一匹驢子似的,直插得她紅腫的陰唇翻進翻出,淫水流得像破堤而出的江河。

咕咕嘰嘰.....響個不停。

接著他又伏下身去,將金鳳壓在地下狂風暴雨般的狂插起來,弄得她像死人般暈迷不醒。

他這傢伙愈插愈有勁,不管她的死活,拚命狠狠的幹著,約有一個鐘頭。

接著他又把金鳳弄翻過身子,把她的屁股提起來,對準屁眼又狠插了幾百下,毫無憐惜的樣子,弄得她咧開小嘴叫不出聲,眼淚汪汪的直抖。

「你的屁股真美,我玩了幾千個騷穴,沒有一個及得上你,哈哈哈....」他樂得大笑起來,像一隻醜惡的猩猩。

等她昏死過去,這傢伙又給她灌上一口烈酒,把她又弄醒過來。

「親爹...我受不了...小穴太小,屁眼更經不起你的狠插. ..好老子...可憐可憐我吧...」

「你們生來就是挨插的...就是我們玩弄的,小騷穴,你放心,將來你插慣了,如不再插你,你會浪死...」哈哈!

他得意的像一條惡狼,痛快的吃著肥美的羊肉似的。

我憤怒的衝了進去,乘他狂喜不備的時候,用匕首從後面刺進直透心窩,他來不及反抗就倒在地上死了。

血濺滿了一地,金鳳看見了,急忙緊摟著我,痛哭起來,我便叫她趕快穿上衣服,跟我逃出去。

但是還沒逃到門口,就被衛士發覺,喝止我們停步。

我牽著金鳳的手慌張的向前面衝去,看看已到門口,再跑幾步就可以逃出門外,就在這個時候,槍聲響起來,我拚命衝出,一面舉槍射擊,門口的警衛射中我,亂彈從我耳邊呼呼穿過。

好不容易衝出大門, 聽見卜通一聲,接著是金鳳也中彈的尖叫聲,我心中一陣劇痛,差點倒了下來。

後來我終於逃出虎口,我不敢再回到公寓,躲進郊外一座小廟,這時的我已精疲力盡,不久便沉沉睡去。

等到天色已亮,我才醒過來,走到城裡,看見到貼有懸賞捉拿我的告示,嚇得我東躲西藏,改頭換面,逃回家裡。

母親正急得病倒在床上,她看見我回來,又喜又氣痛哭起來說:

「阿華,你太糊塗了,做出這種膽大妄為的事情來,只怪我太溺愛你,才有今天的惡果。」

她擦拭著淚水繼續說:

「家裡已經派人來查過了,你趕快逃走,等事情平息下來再回來,只是我恐怕不能活得那麼久了。」

她巔巍的下床,從皮箱裡取出幾根金條,一疊鈔票,和一個裝有衣服的旅行箱遞給我,叫我快走。

我跪在她的膝前,痛哭起來,然後和弟妹匆匆話別,在母親的叮嚀聲中,我帶著無限的痛苦走上旅途。

接著中原板蕩,我輾轉流離迄今。

少年時代已經逝去,如今回想起來,不覺感概萬千,數十年戎馬生涯,受盡人生的艱苦,我不禁想起雪萊的詩:

『夜暮深深,歡樂已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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