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性知識 | 性技巧 | 性聞趣事 | 寫真圖片 | 成人文學 | 成人笑話       

多情少婦 

  他已經滿意地進入了夢鄉,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心中的慾火在燃燒,我一手輕輕地揉捏著乳房,一手揉搓自己的陰蒂,我側過頭看著熟睡中的他,我的視線,從上至下地看著他,當我的視線移·到他的雙胯間時,我停下了撫摸我奶奶的左手,伸向他的胯間,輕輕地握住他那死氣沉沉,軟棉綿的肉棒,他的肉棒在軟下上不是好粗大,但他的龜頭確很特別,我仔細地看著他的龜頭,他的色頭的形狀確實太特別了,好像一個毒蛇的頭,前端有點尖,而後面確特別的大,怪不得他的肉棒插進我陰道裡活動時,有一種脹脹滿滿的感覺在移動,只可惜他射得太快了。
  我一手撫弄著他的肉棒,一手揉搓著我的陰蒂,洞裡的水夾雜著他的精液流出了我的肉洞外,不管我怎麼撫弄自己,始終都不能止酸止癢。
  不知怎的,我又想小便,我急忙穿了件杉、穿起條裙,輕輕地下床,在門口外面蹲下。完了後,我輕輕地關上門,在經過阿冬的床前時,我停止了腳步,我心裡好緊張,我輕輕地拉開了阿冬的床簾,想看看阿冬的大肉棒,可是看到的卻是阿冬赤裸的背部,而阿冬的妻子阿玉則張開著雙腿,露出了她多毛的陰部。我只好掃興地拉好床簾,回到姐夫身邊躺下。大約早晨兩、三點左右,我才在疲倦中睡去。
  在睡夢中,我被人壓醒,我睜開睡眼,見到姐夫早就撥開了我的雙腿,他微微地對我一笑,他是什麼時候拉起我的裙子我都不知道,但他沒有解開我的衫扣,我知道他需要的只是我下面的那個銷魂洞,我沒有理他,也沒拒絕他,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在往我的洞裡頂,由於沒有多少分泌液,所以不容易塞進去,我看了他一眼,便伸出雙手去撥開我的兩片肥肉,他便慢慢地往洞插下去,我輕聲溫柔地對他說:「慢慢來嘛!」
  他對我點了點頭,一股脹脹的感覺告訴我他的肉棒已經頂了進去,開始他的抽插還是很有節奏,那股脹脹的感覺也在隨著他的抽揮在我的洞內移動著,我的水也開始慢慢地多了起來。這時宿舍襄的人也陸陸續續地起床了,我輕輕問他:「幾點了?」
  他一邊抽送著,一邊對我說:「可能快七點了?」
  姐夫突然他加快了抽插動作,我抬起屁股配合著他,他的勁也越來越大,而床也在隨著他的動作在吱呀吱呀響個不停,我紅著臉輕輕拍了他一下說:「輕點嘛!」
  這時不知是誰在說:「劉蛇頭,不要把床搖塌了。」
  接著便是大家的怪笑聲,宿舍裡的人七嘴八舌,我都不知他們在說什麼,我紅著臉想叫他停下來,可他並沒有想下戰場的意思,反而越弄越快,我也有了強烈的快感,水也一股股地往外流,我想伸直雙腿,他不理我,我只好屈曲雙腿用力抬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在我快要達到高潮時,他又射出來了。
  姐夫射完精後,拔出肉棒起身坐了一下,便穿衣下床,他拉好床簾對我說:「我走了,我要去上班,你慢慢睡一會吧!」
  說著他便出門了,就在我們雙方急劇運動時,宿舍裡的人是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姐夫走後,我一人躺在這空無一人的宿舍裡,我恨他又搞得我這麼難受,我躺在床上張開雙腿伸手揉搓著陰蒂,一手揉捏著奶奶,我上下一起撫弄著,而洞內好像有幾條毛毛蟲在爬行,奇癢難受,我放棄揉搓陰蒂的右手,用三根手指並排著插進了自己的洞內,用手指在洞內挖弄著,我的大拇指也沒有空閒,我的大拇指按在陰蒂上揉搓著。
  我的淫水在流出,肉洞在變寬,我索性將四根手指一起插了進去,我的肉洞被四根手指擴得大大的,我的手指被流出來的水濕透了,我的整個陰部水淋淋的,我在自慰中忘形地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聲,我閉目享受著在自慰中帶來的舒服感受,我抬起屁股配合著我手指的挖弄,可是不管我怎麼挖弄,始終達不到性的最高峰,達不到高潮,心裡就更難受。
  這時一隻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一側乳房,並且溫柔地抓捏著,我以為是姐夫又來了,睜開眼睛一看,一個赤裸的男人站在我床邊,他不是我姐夫,而是阿冬,阿冬的手還抓住我的奶奶,對我溫柔地笑了笑說:「對不起,我今天沒有去碼頭,我睡在床上,聽到了你的呻吟聲,所以好奇心使我來到了你的床邊,見你這奶兒,你太豐滿了,我忍不住想撫摸一下。我知道你今天早晨並沒有達到真正的滿足,恕我直言,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真正滿足你,讓你真正銷魂。」
  我一直看著他對我說出這些話,我就喜歡大膽直率的男人,他對我說話時,一直是看著我的眼睛,並沒有看我赤裸的其它部位,接著他又說:「我雖然是光著身子,你看這東西雖然硬著,但我不喜歡強迫人。你真迷人,特別是你不長陰毛,所以你的下面更美,我說句心裡話,我真的好想同你來一次。不知你是否願意,你放心,宿舍裡就我們兩人,門我早就關好了,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同意,把眼睛閉上,我就知道了。
  阿冬收回了放在我奶奶上的手,他一絲不掛地站在床邊等我的回應。阿冬的眼光從上至下地看著我,當他的眼光看到我的胯間時,我這才意識到我的幾根手指還插在我下面的肉洞裡,我的臉一下子通紅,我急忙抽出手指,但他並沒有笑話我,他的眼光還是停留在我的下面,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讓他看著我,我也上下地看著他,阿冬的相貌很平常,不醜也不俊,他的身體很結實,不愧是搞裝卸的。
  當我看到他那條粗壯硬起的大肉棒時,使我又想起了我同姐夫昨晚偷看他們倆公婆睡覺時的情景,看著他那條又粗,又長,又硬的大肉棒時,不想試試是假的。
  我心想:我手淫的一切他都看到了,更何況我們現在都是赤裸裸的,我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事實上我很需要他的大肉棒,我都不知道我當時是受什麼支配,我仔細地看著他那條挺得高高硬梆梆的大肉棒。我不知羞恥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大肉棒。哇!實在好硬,好燙手,阿冬見我如此大膽,豪放。也很自信地說:「我這條夠硬,夠粗吧!你放心啦!它不會讓你失望的!」
  的確不假。當我剛剛握住他的肉棒時,給我的第一感覺是他的肉棒好硬好粗,我握住他的肉棒輕輕地捏了一下,我的天啦!硬得像條鐵棒一樣,真不錯。
  阿冬興奮地俯下頭來親吻我,他那溫柔滾燙的嘴唇吻著我的前額,吻我的眼,吻我的臉龐後,他的熱唇落在了我的雙唇上,他呼吸時有一股男人特有的氣味,這氣味使找異常的興奮,他伸出舌頭舔著我的雙唇,我微閉雙眼微微地張開嘴,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他的舌頭在我的嘴裡自由地遊蕩著,我倆的舌頭纏在一起,他吮著我的口水很有味地吞下去,而他粗糙的手卻溫柔地揉搓著我的雙乳,奶頭,從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我看得出阿冬是個情場老手,就是不知他下面那支「槍」有沒有真正的戰鬥力,這時他的嘴又吻到了我的奶奶上,並在我那雪白的雙乳上來回地親吻著,他不時地用嘴唇一著我的那粒小小的奶頭提扯著。而他那只租糙的大手則不停地在我那凸起的不毛之地掃來掃去,我的手剛好放在他的肉棒旁,我一把抓住他那條燙手又粗長的大肉棒套弄著,他用手示意我張開腿,我順從地張開大腿,他的手在我的大腿內側溫柔地撫摸,抓捏著,奇怪的是他的手始終不去撫弄我的陰唇,最多只在我的陰阜上摸摸而已,他的撫摸和親吻使我覺得很偷快,這時他溫柔地對我說:「來,翻過身來。」
  我像馴順的小狗似的,很溫順地聽從他的擺佈,我翻轉身爬臥在床上,他又開始撫摸著我那肥圓豐滿的屁股,而他的嘴卻在我的脊樑上從下至上回來地親吻著,一股渾身癢酥酥的感覺傳遍全身,我完全沉醉在他的愛撫與熱吻之中。
  這時他翻身上床,把我的身子反轉過來,他的頭朝我的雙胯間埋去,並用手將我的雙腿撕得大大的,他低頭用鼻子在我那水淋淋的下面聞了聞,我以為他會說什麼,因為我姐夫早上同我性交後,姐夫射的精液還在我的肉洞內,相信阿冬是清楚的。可是他在我的下面聞了之後,張開嘴用雙唇含住我那兩片肥厚潮濕的大陰唇。
  接著他又說:「不長毛的親起來好方便,你這兩塊肉好肥呀!」
  我心想:「難道阿冬不怕我那裡髒嗎?」
  他用手撥開我那兩塊肥厚的大陰唇,我那兩片薄薄的小陰唇便露了出來,他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對我說:「阿芳,怎麼你的小陰唇兩邊不一樣呢?」
  我不好意思地問:「什麼不一樣?」
  他用手扯起我右邊的一片小陰唇對我說道:「真的不一樣,右邊這片比左邊的要大些,而且長出了許多哩!阿芳,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側頭看著他的手拉起我的小陰唇,我輕輕地打了他一下說:「大驚小怪,難道你老婆的不是這樣嗎?」
  他抬起頭笑著對我說:「真的不騙你,我老婆的那兩塊都是對稱的。對不起,我真的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
  接著他又用手輕輕撥開我的大陰唇。他低下頭伸出舌頭用舌尖來回地舔動著我那兩片嬌嫩的小陰唇,當他的舌尖來回舔動我的小陰唇時,那種感覺就好像有幾隻螞蟻在小陰唇上爬行一樣,癢癢酥酥的,他又翻開了我的陰蒂包皮,緊接著用他的舌尖在我那嬌嫩無比的陰蒂芯上舔來舔去,每當他的舌尖觸到我的陰蒂芯上舔動一下,我就會不由自主地要頭抖一下。
  突然,他六九式地騎在我身上,他的屁股剛好對準我的頭部,他的屁股很黑,他翹起屁股,他繼續用舌頭舔個不停,看著他那翹起的屁股,看著他屁股下面那條勃起的大肉棍,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想起了阿俊的那巨大肉棍。
  阿冬的大肉棍同阿俊的好像都差不多,只是阿冬的龜頭被包皮包住了一半,還有他那兩肉蛋也好大,看得我忍不住一下子握住他的肉棍,撫弄著,他的肉棍握在我的手裡的感覺是好硬好粗,我仔細地看著它,大肉棍上佈滿了細細的血管,特別是他那兩顆卵子好圓,好大,我撫弄著他的陰囊,那兩個卵子在陰囊裡滑來滑去很好玩。
  阿冬大概是舔累了,他起身調轉身子,騎在我身上向我壓了下來,我興奮地張開雙腿迎接,我那水淋淋的肉洞早就圓圓地張開了口,準備接受他的挑戰,他一手握住他那條粗、長、硬的肉棒一下子就頂進了我的肉洞裡,他一改剛才的溫柔,他的大肉棍使勁地往我洞內一頂而進,而且是一插到底,這一兇猛的動作在我當時看來並不是粗暴,反而正合我的意,我喜歡男人在對付女人時,該溫柔時就不能有粗暴,反而該粗暴時,就不能帶有溫柔。在關鍵時刻要有男人的陽剛之氣,要體驗自己的雄風,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
  他的大肉棍插進去後,一股充實感告訴我,他的大肉棍能帶給我快樂與滿足,他一邊很有節奏地在我的人肉隧道裡抽插著,一邊輕輕地在我耳傍對我說:「阿芳,你好漂亮,好性感,我看得出你的性慾很強,放心,我一定能夠滿足你!」
  我看著對他微微的一笑,我心想:我不是看你性子很特別很直爽,不是看到你那條大肉棍,又怎麼會讓你騎壓在我身上呢?」
  他的大肉棍在抽插時,每一下都是很有力的直插到底,很快地我有了舒服的感覺,我好像覺得洞內很寬鬆。我叫他等一下,他有點不明白地停止了抽插,我伸直雙腿,他明白地笑了笑說:「是不是不夠摩擦,不過我也喜歡有刺激,你夾得越緊,我的肉棍就越插越有勁哩!」
  的確不假,他越插越興奮,隨著他肉棍的抽出插入,我的那兩片小陰唇也隨著他肉棍在翻入翻出,很是舒服。他加快了抽送的動作,我的心反而很慌,好像還差點什麼?我忙伸出雙手去撥開我的陰蒂包皮,使我的陰蒂盡量暴露出來,同時我使勁地抬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他見我如此,他便用雙手托起我的屁股,他的抽送也慢了下來,雖然動作慢了,可是他的每一下抽插反而更有力了。而且每一棒都是很有力地直插到底。
  我越來越舒服,我忘形地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挺腰抬股,他見我如此忘形,他喘著粗氣,放棄了抬我屁股的雙手,加快了抽插動作。他越干越猛,越弄越快。我的心好像飄了起來,我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我終於達到了高潮。而他好像還沒有盡輿一樣,好像他不覺得不累一樣,他的肉棍還是硬梆梆地在我的肉洞內三淺一深,四淺一深地抽送,他大概知道我已有了高潮,他放慢地抽插著,他的嘴含著我的奶頭有趣地提來提去,隨著他時淺時深的抽插,我很快地又覺得有舒服的感覺,我的整個陰部全部濕透了,儘管如此,並不影響他的抽插,他的確經久耐戰,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硬似的。
  他突然又加快了動作,他喘氣聲越來越急,他在作最後的衝刺,突然,他身體僵直地顫抖幾下,一股股強有力的熱漿直射我隧道最深處!哇!太佩服他了,在他長達四五十分鐘的抽插中,我先後達到了數次高潮,我累壞了,無力地躺著。
  他壓在我身上休息,我們彼此都很累,他的肉棍在我洞內變軟了,並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他從我身上下來躺在我旁邊,我知道他很累,於是我側過身輕輕地替他抹去汗水。我撫摸著他,當我撫摸到他的陰毛時,我看著他那密茂的陰毛,他的陰毛上全部是水,哇!想不到我流出來的水把他的陰毛全打濕了。
  他突然坐起身下床,他下床後對我說:「阿芳,你睡一會吧,你放心,今天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如果你願意,我們還會有下一次。」
  他站在床邊,低下頭輕輕地吻著我,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他那軟綿綿的肉棍,我抬頭回吻了他一下,他拉好床簾,走到他自己的床邊,他穿好衣服對我說:「阿芳,我現在要巴去辦點事,門我會關好的。」
  阿冬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想起剛剛發生的這一幕,要是被姐夫知道了,他會怎樣看我,我赤裸地躺在床上,我張大著雙腿拿著一面小圓鏡,照在下面,從鏡子裡我看著我下面的那個圓圓的肉洞,我輕輕地按著自己的小腹,一按,一股股漿糊一樣的液體從洞裡流了出來,在這些流出來的液體中有我興奮時流出的西水,也有姐夫在昨晚和今早射的精液,還有就是剛剛阿冬暴射的精液,在鏡子裡,我看到了我的整個陰部有點充血和紅腫,我忙起床,用清水洗乾淨我的下陰,然後穿好衣褲,又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姐夫他們收工了,我看到阿冬時我的心就跳過不停,我不敢正視阿冬,而阿冬卻若無其事,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晚上姐夫又陪我去學習電車。從電車學習班出來,姐夫對我說:「阿芳,我肚子餓了,我們先去吃點宵夜,然後我們去看錄像,今晚的錄像很好看的。」
  我說:「吃了宵夜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好不好呢?」
  姐夫說:「反正還早,回去又不能沖涼嘛!」
  我沒說什麼,我們吃了宵夜,姐夫拉著我來到了錄像廳,他又要了一個包廂,說句心裡話,我對那些看不到男人的肉棍,看不到打真軍的三級片一點不感性趣。我們進了包廂,姐夫很興奮地摟住我。螢光幕現了赤裸的男女,出現一個外國男人的下身,那個外國男人躺在床上,而那外國女人在那老外的胯間,用手撫弄著老外的肉棍。看到這一幕鏡頭,我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我睜大眼睛,生怕少看一個鏡頭,而姐夫也同我一樣眼睛直直地看著屏幕。這時屏幕中的鬼妹還在撫弄著老外的肉棍,老外的肉棍在撫弄下慢慢地勃了起來,哇!老外的肉棍好粗、好長,這比我所親眼見過的肉棍要大很多,真是不可思議,這時鬼妹張開嘴將那條粗大的肉棍餵入她的嘴裡,並將那大肉棍在嘴裡進進出出地套弄著,一會兒又伸出舌頭舔著老外的大龜頭。我的呼吸變得緊張起來,我覺得口乾舌燥,與此同時我的洞內也覺得有點熱呼呼的,我緊緊地夾緊雙腿。
  電視上那老外的肉棍在鬼妹的嘴裡套弄下,鬼妹突然將嘴裡的肉棍從嘴裡吐出來,只見一股股精液暴射而出,鬼妹伸出舌頭舔著射出的精液。一會兒,老外撥開鬼妹的雙腿埋頭去舔鬼妹的陰唇,鬼妹的大小陰唇好肥大,還有鬼妹的陰蒂也很肥大,那老外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著鬼妹的大小陰唇,又用手撥開鬼妹的陰蒂包皮,並用舌尖靈活地掃蕩著鬼妹的陰蒂頭,那鬼妹在不停地呻吟著,我的內洞裡也熱熱的流出了一股淫水,我覺得洞內好酸,我緊緊地夾著大腿。
  這時姐夫也忍不住地將搭在我的肩上的落下來揉捏我的乳房,我順勢將頭靠在姐夫的胸膛上,他的手在解我的衫扣,一粒,兩粒,他拉開了我的衫襟,將我的乳罩向上拉去,我那雙豐滿雪白的乳房一躍而出,他一把握住我的乳房溫柔地抓捏著,他的抓捏使我感到很舒服,但我的眼睛確一直盯著電視中的精彩畫面。
  那老外大概是舔累了,用力握住那條粗大的洋腸,鬼妹的腿張得大大的,老外握住大陽具用大龜頭在鬼妹的陰蒂上來回地揉擦著。我好緊張,就好像那老外在搞我一樣,這部片子太刺激了,畫面很清晰,連老外那肉棍上的血筋都看得一清二楚。老外握住大肉棍對準了那個水淋淋的肉洞,一鋌而進,鬼妹在嚎叫,老外的大肉棍在來回地抽插,鬼妹的肉洞口被老外的肉棍脹得圓圓的,鬼妹的小陰唇也在翻進翻出。我的心好慌,我的下面好癢,好潮濕,我心裡在想:這輩子如果能嘗嘗老外的大洋腸,那該有多好呀!
  這時姐夫拉住我的手向他的胯間移去,我的手觸摸到了他的肉棍,天啦!姐夫是什麼時候拉開了褲鏈我都不知道,姐夫的肉棍硬梆梆地聳立在他的拉鏈開口中,我興奮地握住姐夫的肉棍套弄著,他的手拉起我的短裙,我張開腿讓他去摸,他的手在我那潮濕的內褲中摸了幾下,他在我耳傍溫柔地說:「哇!褲子都濕透了,你的水好多呀!」
  說著他便扯著我的內褲往下拉,我很溫順地伸直腿,我的內褲被他脫去了。他又拉開了我的裙子拉鏈,脫去了找的裙子,我的衣服和奶罩是怎麼脫去的,我都不知道,我全力裸露地靠在姐夫身上,我完全忘記了我是在包廂裡看黃色錄像,姐夫拉著我坐在他的腿上,我的雙腿叉開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姐夫的手指在我的下面翻弄著,他的手指時不時地挖進了我的肉洞內,我的肉洞好空虛,他四根手指並排著挖進了我的洞內,洞裡的水一股股流出,我的心好慌,我好想要真正的充實。
  電視裡的鬼妹騎胯在老外身上上下地運動著,並發出無比舒服的呻吟聲,與此同時屏幕上出現了大特寫的慢鏡頭,鬼妹慢慢地坐起坐落,那條粗長的大洋腸也在隨著慢鏡頭慢進慢出!我的洞裡好空虛,我不需要手指了,我要我要大洋腸來充實。
  我心慌意亂地站立起來,抽出姐夫插在在我洞裡的手指,拉開他的手,我轉過身叉開雙腿,一把握住姐夫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裡塞。姐夫見狀興奮地說:「阿芳,等我一下,我脫脫褲子。」
  姐夫很快地將褲脫至大腿下,然後坐在沙發上,我叉開腿一把抓住他的肉棍對準我那潮濕的肉洞口,由於姐夫剛剛用四根手指挖我的肉洞,所以我的洞口就像張開的嘴一樣,我坐了下去,他的肉棍就朝上頂進了我的洞內,我一起一落,不停地搖擺著,我覺得好像還差點什麼。我慌忙拉著他的手,用他的中指按在我的陰蒂上,他明白我的意思了,他揉搓著我的陰蒂頭,我慢起重落,每當我重重地坐下去時,他的龜頭直頂我的子宮頸,哇!好舒服!我的淫水順著他的肉棍直流而下,姐夫肉棍的陰毛上沾滿了我的淫水,我的大腿內側也是水淋淋的,他的手指溫柔而有力地揉搓著我的陰蒂。我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舒服的感受使我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動作,我的肉洞在變寬,我感覺不到他肉棍的磨擦,我喘著粗氣,我感到好累,我要躺下來,我叫他起來,我躺在那張能坐兩人的沙發上,我的屁股就只能放在沙發椅的扶手上,我的屁股被沙發扶手抬墊得高高的。姐夫就站在沙發傍,對準我的肉洞口插了進去,他的身體壓了下來,由於我的姿勢使不是很力便,他雙手伸撐著沙發,使勁地在我的洞裡插進抽出,他的每一下插入都能頂到我的花心。
  不知是什麼原因,這次姐夫的肉棍很爭氣,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有勁,他的龜頭就像一個圓圓的刮子一樣,在我的肉洞的刮進刮出。好安逸!好銷魂!我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我們兩人都興奮地喘著粗氣,加上劇烈的抽插運動,他全身汗淋淋的。而我觸電式的全身顫抖著,我的心飄飄欲仙,像突然跌進了萬丈深淵似的,失去了知覺。
  等我清醒過來時,我看見姐夫還在我的體內運動著,我沒有理他,不一會姐夫加快了抽抽插的速度,他顫抖幾下,一股強有力的熱漿直射我洞內的最深處,我又再次達到了高潮。我太累了,我叫他拔出肉棍,我起身靠在沙發上,姐夫也很累地坐在我身傍不說話,找們休息了一會,電視中的節目是什麼時候完的,我們都不知,姐夫關掉電視,我們各自穿衣,走出了包廂,時間已是深夜的兩點多了。
  滿天星星,陣陣清涼的微風迎面吹來,今天太開心了,我還在想著錄像中老外的大洋腸。姐夫摟著我輕聲地問道:「阿芳,今晚的錄像好不好看呢?」
  我紅著險對他點點頭,他又對找說:「你的水好多呀!」
  我有點不高興地說:「水多?水多不好嗎?我又不是老太婆!」
  他忙討好我說:「水多好,水多才有刺激!」
  不知不覺我們就到了宿舍。宿舍的人早已進入夢鄉,姐夫輕聲地對我說:「阿芳,我們沖涼去。」
  我跟著他來到了那間破爛的沖涼房,我對姐夫說:「你不要走,我一個人怕!」
  姐夫看著我笑著說:「我不走,我就在這裡等你。」
  我開始寬衣解帶,我心想:「我的洞都交給他打了,還怕他看麼?」
  我脫光衣服開始沖洗身子,他站在一傍癡癡地看著我,我說:「看什麼,還沒看夠嗎?快脫衣我們一起洗吧!」
  他聽我這麼一說,便忙著脫衣,他脫光後便走到我面前。說句老實話,除了我丈夫外,我還是第一次同男人一起沖涼。就連我最留戀的阿俊,我都沒有同他一起衝過涼。姐夫幫我抹香皂,幫我搓背,他溫柔地對我說:「阿芳,你的皮膚又白又嫩,你這對奶奶真是又圓又大,好性感呀!」
  我笑著說:「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只要能滿足你們,女人再醜都會被你們說成是一朵鮮花。」
  他忙解釋說:「不!漂亮就是漂亮,美和丑不能混為一談的。」
  他邊說邊揉搓著我那對滿是香皂泡的雙乳,我感覺很舒服,我驚奇地發現就在姐夫幫我搓洗時,他那條巨大的肉棍確又硬了起來。我也幫他洗,我首先握住他那根硬起來的肉棍,我拿起香皂往肉棍上抹,我蹲下身說:「怎麼又硬起來了,是不是又想了?」
  他笑著說:「我都不知道,它為什麼要硬,也許是它看你太漂亮了,所以它有點忍不住要硬!」
  我套弄著他那滿是香皂泡的肉棍說:「不是它作怪,是你在作怪吧!」
  說起來,我被姐夫搞了三次,我現在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肉棍是什麼模樣,我一邊搓洗,一邊看。他的肉棍軟下時我看過,可是現在是硬起來的,我翻開他的包皮,使我感到很吃驚,他的龜頭冠狀溝很深,而陰莖體確不是很粗,也就是說他的龜頭就像蛇的頭腦一樣,我撫模著那深深的冠狀溝,哇!好刮手,怪不得它在我的肉洞裡進進出出時,有一種刮子一樣的感覺,原來是它在起作用,姐夫享受著我對他的撫弄,他看著我說意味深長地說道:「阿芳,我這條肉棍很特別是不是?你沒聽見他們都叫我劉蛇頭嗎?這肉棒就像蛇頭一樣!如果搞的話,女人會特別的舒服的。」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真覺得好笑,我繼著續搓洗著他的肉棒和陰毛。他拉起我一把,緊緊地摟住我說:「阿芳,我想再來。」
  說著他便用手抬起我一條腿,他的身子微微地向下蹲著,其實我也想,我忙伸手握住他那滿是香皂泡的肉棒往我的洞裡塞,他的肉棒一滑而進,他激動地抽插,我也好興奮,好激動,簡直太刺激了,第一次同男人用這種方式搞,由於他的肉棒上有香皂泡,一不小心他的肉棒便滑出了洞外,我忙伸手幫他塞進去,因為有香皂泡的刺激,他沒抽幾下便不來氣了。我剛才已經雙過一次,所以也不計較。我們各自沖涼後便穿衣,他一邊穿衣一邊輕聲問我:「阿芳,我想問問你,是我的大,還是你老公的大?」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大膽直率地對他說:「你是要我說真話,還是要我說假話?」
  他望著我說:「當然要聽真話啦!」
  我認真地對他說:「要說大小,你的沒有我丈夫的大,沒有他的長、他的肉棒大約有差不多七寸長,而你最可愛的是你的龜頭很大。」
  他又問:「那誰最凶呢?」
  我笑著說:「都差不多啦!好了,別問了,回去休息吧!」
  走出沖涼房他要求我對他進行口交,我說:「可以的。」
  我們回到宿舍,輕輕地上了床,說句心裡話,我也很想對他進行口舌服務。他上床便脫去了內褲,他的肉棒軟綿綿的,我爬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棒,嬌聲嬌氣地對他說道:「我只能用嘴親,你不准在我嘴裡射精哦!」
  他高興地點點頭說:「放心,我不會的。」
  我握住他那軟綿綿的肉棒玩弄著,我覺得男人的肉棒很有意思,一會兒硬如鐵,威風凜凜,一會兒又軟綿綿像只喪家之犬。我張開嘴,將他的肉棒餵進了我的嘴裡,他低頭看著我,我不好意思地吐出了他的肉棒說:「不准你看,你要看我不來了!」
  他忙說:「好!好我不看了。」
  我見他閉上了眼睛,於是我又將肉棒餵進了我的嘴裡,我用我溫暖的嘴含著他那軟綿綿的肉棒,他那三角形的龜頭確實很大,特別是那深深的冠狀溝,我用嘴唇含著他的龜頭,時不時地又用牙齒輕輕地咬住龜頭,奇怪的是他的肉棒在我的含弄下,他的肉棒在我嘴襄變硬了。我好興奮,好開心,我頻頻地用嘴套弄著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在我的嘴裡膨脹,而且越變越粗大,越來越硬。那整根肉棒上血筋冒冒,我伸出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舔動著,在我的舔動下,他的肉棒在戰抖,他伸直雙腿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他忍不住地出聲說道:「我受不了!我要射了!」
  我趕緊將他的肉棒吐出了口中,我用手握住他的肉棒使勁地套弄著,他忍不住地全身戰抖,突然一股股濃濃的液體從他的龜頭中央噴射而出,他的精液射在我的面上,射到我的雙乳上。我好高興,好刺激,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這樣射精,我用手抹著射在我臉上的精液,好大一股腥味,我坐起身子用雙手抹著射在我乳房上的液體,我開心地抹著那滑滑的液體,我用手托起乳房,低頭地聞著乳房上的精液是什麼味道,我見他看著我,我又有點不好意思。
  這時他的肉棒又軟了下去,他突然起身要我躺著,他要親吻我的陰部,我忙說:「時間不早了,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睡吧!」
  他把我按到在床,他爬在我身傍,在我耳邊輕輕地對我說:「我只要親一下就好。阿芳,你讓我親親好不好?我給你說實話,你姐姐同我結婚幾年,我從來就不想親吻她的下面,你都知道你姐姐下面長滿了毛。而你不一樣,你的好肥嫩,而且是光禿禿的,我要不親一下,今晚我睡不著的!」
  我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什麼好聽的話都說得出來,那你昨天晚上你和我弄的時候為什麼不親呢?」
  他解釋說:「你不知道,我昨晚看見你這麼性感,特別是第一次看見女人下面不長毛,我就特別的興奮,真的,我以前只是聽別人說過女人有不長毛的,但從來就沒有親眼見過,昨晚當我第一眼看見你下面光禿禿的,我就有說不出的興奮,所以我昨晚因太激動沒幾下便出來了,很對不起!」
  見姐夫說得那麼的有味,我對他說:「只是親親嗎?」
  他忙說:「現在就是你拉我來,我都無法硬起來!」
  於是,他爬在我下面,我自然地叉開雙腿,我那兩片肥厚的白肉也自然地開啟著,他用嘴唇夾著我的大小陰唇,他伸出舌頭舔著我最敏感的陰蒂,一會兒,他的舌頭又伸進了我的洞裡,在他的舔動下,我又興奮起來,水也開始流了出來,他舔著我流出的淫水,用雙手撥開我的兩片肥肉,他的舌頭在我兩片肉中間來回的掃蕩,特別是當他的舌尖舔到我小便的地方時,我就有一種想撒尿的感覺,而我的肉洞有如螞蟻在爬行一樣。奇癢難受。當時我的心好慌,我用手指著我的陰蒂,示意他舔我的陰蒂頭。他明白了,就舔著我的陰蒂。我慌忙抬起屁股去迎合他的舔動,他一邊舔著我的陰蒂,一邊用手指插進了我的隧道裡。他又舔又挖,他驚奇而感歎地對我說:「阿芳!你的洞裡好多肉粒一樣的東西。難怪我每次插進抽出時都特別的舒服,刺激,原來就是你洞裡的肉粒在起作用。」
  我試著問他:「姐姐和我是同一對爹媽生的,難道她沒有嗎?」
  他說:「沒有,她和你有很大的分別。」
  他埋下頭繼續舔著我。在他的舔挖下我也達到了性高潮,我們終於擁抱而睡下。
  第二天清早,他又想來一次,我忙伸手遮住我的下面說:「不要了。」
  他微笑著拉住我的手說:「只弄兩分鐘,我不射精的,好不好?」
  我說:「你真是一隻饞描,見不得魚腥味。」
  他傻笑著壓向我,他用手提著他那半軟不硬的肉棒頂在我的肉洞門口,他慢慢地往裡插進去。由於他的肉棒沒有完全勃起,所以不太容易插進去,我用手撥開下面那個洞口,讓他勉強地插了進去。我對他說:「是你說的,只弄兩分鐘!」
  他抽插了幾下說:「好!兩分鐘,你幫我數一百二十下,你可要數清楚呀!你數夠一百二十我就下來。」
  我開始很認真地數著他抽插的數字,他插進去時我就數,抽出來時我也數,他忙停下來說道:「這樣不行,你不會數的,我插進去和抽出來只能算一下,像你這樣插進去算一下,抽出來又算一下,我不是要吃好大的虧。」
  我笑著點點頭說:「好吧!就按你說的方法數,看你已經搞了這麼多下了,我只好從頭開始數了。」
  我覺得好好玩,好有趣,他很狡猾,慢慢插進去,然後再慢慢地抽出來,他插得那麼慢,我也只好數得慢。他的肉棒沒抽插幾下便完全硬了起來,待別是他那三角形的大龜頭和他那深深的龜頭冠狀溝像刮子一樣,在我那滿是肉粒的陰道壁上刮來刮去,真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感,他一會兒九淺一深地輕出慢入,一會兒又狂抽猛插。我的人肉隧道又酥麻了,陰水不停地往外流出。他喘著粗氣問:「阿芳,你你怎麼不數了?」
  我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抬起屁股迎合著他的動作,我伸直雙腿,挺起腰,我的全身在戰抖,一股觸電的感覺使我在瘋狂中失去了知覺。我們都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心裡好暢快,我抬起頭溫柔地吻了姐夫一下,我很佩服他這「兩分鐘」所帶給我的最高享受!
  姐夫搞完後便興奮地上班了,我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在睡夢中我被人搖醒、我以為是姐夫,當我睜開睡眼一看,站在床邊的是阿冬,阿冬微笑地看著我,我這才意識到我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我忽忙地抓住一件衫遮住我的下體,下面遮住了,可上面確露在外面,阿冬忙說:「不要怕,他們都上班去了,請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
  說著他便將一個紙包放在我的雙乳中間,然後轉身便走出了宿舍,他的舉止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我拿起紙包打開來看,紙裡包著五張一百元的人民幣,紙上公正地寫著:
  阿芳你好!昨天的事,使我終生難忘,它將成為我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之一,你的肉體真的很美,我不是貪得無厭之人,你放心,我不會來糾纏你,我的信念是:凡事要雙方情願,特別是性愛,你說是嗎?假設說你當時不同意,雖然你是一絲不掛,我是絕對不會勉強你的。我真心地感謝你將美麗的肉體奉獻給我,因為你剛來深圳,什麼都需要錢,如以後有什麼需要請儘管開口,我絕對幫忙,阿芳,如果你想將昨天的事永遠成為我們兩人的秘密,請你收下這伍佰元錢,請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的好意。水平有限,請多包涵。看後請燒掉!
  看完阿冬的便條,我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要說高興,他搞我一次就讓我達到了高潮,還得了伍佰元錢,很划算,要說不高興,阿冬是不是把我當成妓女看呢?不過仔細想想:從阿冬的言行來看,他不會把我當妓女來看,我好後悔剛才用衣服來遮住我裸露的下體,為什麼要遮呢?為什麼不阿冬看個夠呢?我心想:要是下次,說不定下次我會主動找地來搞我呢!只要有機會,我不會拒絕他,真的,我願意他搞我,我喜歡阿冬的性格,當然還有阿冬那條粗長兇猛的大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在想,難道這些肉棒生得粗長的男人都是這麼讓人著迷嗎?
  我記不清楚在電車培訓班學習了多少天,我在姐夫的陪同下,在蛇口,南油,南頭等處四處找廠,由於我剛在培訓班出來,很多廠都進不了,找了幾天都是一句「技術太差」的話而被拒之門外。我灰心了,看見一些染廠招工,我對姐夫說:「進製衣廠看樣子是沒希望了,不如進染廠吧!」
  姐夫堅決反對:「阿芳,我寧願給錢讓你再去學習電車班,也不要你進染廠干。」
  我又在電衣車學習了幾天,終於在南頭南山村四通製衣廠找到了工作,這間廠規模很小,大約有四十多名員工,主要生產一些低檔的棉布睡褲,老闆是湖北武漢人,員工主要是四川,湖北,廣東,江西等,當我辦理好入廠手續後,我有說不出的高興,廠裡要求我馬上上班,我說:「我的床位都沒有,等我買好東西明天才上班吧!」
  第二天,姐夫幫我買好床上用品,在廠宿舍找好床位。我心裡好高興,姐夫深情地看著我說:「阿芳,你就安心上班,我會經常來看你,需要什麼就對我說吧!」
  我高興地點點頭,這時姐夫歎了口氣道:「阿芳,這下我們見面的時間就少了!也沒有那麼方便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我看著他說:「不要那麼不開心,我每星期過來陪你一次,夠了吧,你有時間也可以過來呀!」
  自從我進了四通製衣廠後,姐夫天天晚上都要從蛇口來南頭看我,廠裡經常加班,他一直等我到下班,有時在宿舍裡坐坐,有時也陪他出去走走,星期六晚上不加班,我就坐雙路車去蛇口陪姐夫,讓他打洞,陪他睡一晚,在外人眼裡我們就像一對真正很恩愛的夫妻,其實姐夫同我最明白,有時我也感到很痛苦,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同姐夫的感情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我不知該怎麼處理此事,要說不理姐夫,我又覺得做不出來,想當初,我腰無半文來到深圳,唯一能投靠的就是姐夫,是姐夫給我無微不至的關懷與顧。雖然我與他同居,與他發生性關係,我認為是應該的,這叫做「禮尚往來」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但是同姐夫這種關係也不是長久之計,我既然是有夫之婦,而他又是有婦之夫,唯一的辦法就是慢慢地疏遠他。
  從我進四通製衣廠的第一天起,老闆就色迷迷地盯上了我,他有意無意地到我車位前對我間長問短,他常說道:「阿芳,好好幹吧!廠裡不會虧待你的。」
  有一次還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笑著對老闆說:「我孩子都三四歲了!」
  老闆的眼光死死地盯著我的衣領開口,看著我那時隱時現的胸部說「不要開玩笑,你這麼年青,那像結過婚的人呀!」
  老闆每天都要藉故檢查質量到我車位前來看看我,可是老闆娘對老闆的行為有所發現,所以老闆娘每天都要陪著老闆在車間內巡視。不是我自誇,在四通廠三四十個女員工中,我是最漂亮的,不管是相貌,膚色,胸部,誰也比不我阿芳。當然,這僅僅是指本廠這個小小的範圍之內而已。除此之外,還有就是來自湖南的阿梅也比較漂亮,但我和阿梅關係很好,我還要求老闆調我和她同一宿舍。為此,廠裡很多女人對我很不滿。
  一個月後,當我第一次拿到工資時,我有說不出的興奮。手裡拿著錢,我激動地流下了眼淚,這也是辛勤勞動的所得,當然我的工資跟廠裡有幾個坐專機的比起來,又低了很多,我決定找老闆,要求坐專機,因為坐專機的工資最低都是八佰以上,我同老闆說了我的想法,老闆很爽快地答應了我。
  幾天後,老闆炒掉了一個坐專機的工人,我便坐上了專機的位置。
  坐在我隔鄰的阿蘭,經常鬱鬱寡歡,她是當地人,按道理應該不像我們這些外來妹一樣有鄉愁纏繞。我問起她的事,起初她並不肯說,經不起我再三追問,阿蘭終於向我敘述的她的傷心事。
  阿蘭是一個思想頗為守舊的女人,這或者由於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後,對於丈夫,可以說是千依百順。阿蘭的丈夫比她大十歲,阿蘭們並不算是自由戀愛,而是由親戚介紹,大家兒過幾次面,去過幾次街,便正式訂婚。
  對於丈夫,阿蘭並沒有什麼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對他言聽計從,從來也未有逆過他的意思。
  他是一間工廠的管工,為人頗為粗魯,而且,也可以說並不太懂得憐香惜玉,或許在他的心目之中,阿蘭只是他的煮飯婆和洩慾工具而已。但無論如何,阿蘭認為他始終是自己的丈夫,所以,阿蘭對他始終沒有怨,而只有柔順。
  三十一歲的阿蘭,對於性方面的要求,開始強烈了,但是,阿蘭的丈夫卻在這一方面,開始變弱。以前,他每個星期都會同阿蘭行房兩至三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開始變了,有時一個星期也不和阿蘭做一次,而且,他更經常夜不歸家,有時連電話也不打一個給阿蘭。阿蘭向他詢問,他只是冷淡地說是工廠加班,所不能回家。
  對於他的事,阿蘭是一向不大過問。她的責任,只是照顧一對可愛的子女。可是,他如此經常夜歸甚至不歸,難免引起了阿蘭的懷疑。而在這時,有一些風言風語,也都傳入了阿蘭的耳中,鄰居的張太就曾說,見過阿蘭文夫和一個女人十分親熱地在街上走動。另外一件令阿蘭懷疑的,就是他給阿蘭的家用越來越少了,以前,他一個月給她三千元,但是現在卻只有兩千多元,向他查問,他說是賭錢輸去了。
  最後,一切都證實了,阿蘭那天去菜市,碰見他摟住一個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見到阿蘭的時候,神態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臉色就變得黑沉沉,他先聲奪人,對阿蘭說道:「你先回家,阿蘭回去再說。」
  阿蘭忍不住流出了眼淚,但是阿蘭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淚滴濕了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來,而且喝得醉熏熏。他對阿蘭說:「你一切都知道了。」
  阿蘭的眼淚又再流了出來,阿蘭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呢?」
  他冷冷地說:「你不能帶給我快樂,而她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快樂。」
  阿蘭問道:「我什麼時候有逆過你的意思呀!我對你千依百順,每次你要的時候我都給你,難道還不能令你快樂。」
  他冷笑了一聲,說道:「給了就算了嗎?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個死屍一樣,你肯叫床嗎?你肯替我口交嗎?」
  他的說話,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阿蘭的心,使阿蘭痛得說不出話來。阿蘭的眼淚漣漣地對丈夫說道:「只要你開心,我就肯。」
  他說道:「好哇!那麼,現在你就做給我看吧!」
  他一面說,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脫光,躺在床上,說道:「來呀!」
  阿蘭忍住了眼淚,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脫去,老實說,阿蘭的身材並不差,她的樣貌也生得不錯,很多人都稱讚他,說他娶得一個漂亮的太太。雖然生了兩胎,阿蘭的肚皮並沒有什麼花紋,也並沒有大肚脯,她自問實在不錯,可是,她真不明白,為什麼丈夫還要去找另外那個女人呢?
  阿蘭伏到了他的身上,大抵他飲了一些酒,見到阿蘭的裸體時,竟然也變得十分興奮,他叫阿蘭用口去吻他的身體,然後,又把她的頭按到了他的那裡。阿蘭的心裡十分矛盾,的確,阿蘭以前從未試個替他用口,因為,她認為那實在太過害羞,也太污穢,太下流。但那一晚,阿蘭自已是豁了出來,阿蘭忍住恥辱,而把他的東西含入了口中。
  他見到阿蘭這樣做,變得更加的興奮,用手去搓阿蘭的兩個乳房,比起以前,變得更為粗暴。就在他最興奮的時候,他叫阿蘭伏到了床上,翹起屁股,讓他由後面進入。這也是阿蘭以前絕對不肯擺的一個姿勢,但那一晚,阿蘭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阿蘭覺得恥辱,眼淚不停地淌下來,把床單也滴濕了。他就在阿蘭後面,一下接一下地亂撞,大約撞了十幾下,他便氣喘如牛地發洩了。
  之後,他躺在床上說:「味同嚼蠟,你連叫床也不會。」
  阿蘭真不知怎樣說才好,阿蘭根本就沒有反應,沒有高潮過,又怎會叫床呢?」
  阿蘭實在氣憤不過,就說道:「難道那個女人就帶給你那麼多的快樂嗎?」
  他理直氣壯地說:「是的,她的確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快樂,像她這樣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來,差得遠哩!」
  阿蘭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他卻說:「你不信嗎?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說,一面催阿蘭穿回衣服。阿蘭心申實在氣憤難平,阿蘭說:「那麼,孩子們怎麼辦呢?難道把她們單獨留在家裡。」
  他說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們巳經睡了,怕什麼?」
  阿蘭心裡也實在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手段,能夠如此令自己的老公著迷,終於跟他一起去了。

  那個女人,原來就住在附近。她見到阿蘭和丈夫時,竟沒有一絲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對阿蘭老公說:「什麼連你太太也帶來啦!是不是想踩平我這小地方呢?」
  阿蘭後來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歲,是一間酒樓的女侍應生。
  阿蘭的丈夫對她說:「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讓她知道一下,怎樣才算真女人!」
  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就這樣當著阿蘭的臉,摟住了阿蘭的丈夫,兩個人親吻了起來。他們雙雙躺到床上,那個女人把阿蘭丈夫的衣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伸出了舌頭,就像一條狗一樣,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來舔去。接著又用舌頭去舔弄阿蘭丈夫的那裡,而且,把他的那裡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阿蘭在那時才知道,原來,那樣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變得如此快樂,這時,她丈夫的喉嚨咕咕作響,激動得渾身抖顫,一會兒更肉緊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開。把她的褲子褪下。
  老實說,那個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對奶子就像兩個小橙一樣。但是,她卻不停地用那兩個橙去擦阿蘭丈夫的身體。最令阿蘭氣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麼恬不知恥地用口去親吻那個女人最污穢的地方,老實說,阿蘭是絕對不會讓丈夫那樣委曲的。因為阿蘭愛他,阿蘭根本不捨得讓他做這麼下流的事情。
  那個女人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那聲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阿蘭丈夫所愛聽的叫床聲吧!
  他們就這樣毫無羞恥地在做著,肆無忌憚,似乎阿蘭並不在他們的身邊。阿蘭再也無法忍受,她打開了大門,返回家中,抱著枕頭,又再大哭起來。
  阿蘭的丈夫,現在仍然經常不回來,事件公開之後,他更加大膽了。他說,他不會和阿蘭離婚,但也不會放棄那一個女人。
  阿蘭雖然把心事講出來了,我卻幫不了她什麼,因為我現在還不就是阿蘭所憤慨的那種女人嗎?
  有一天,我收到家中的來信,信是我老公寫的,丈夫在來信中說:家裡一切很好,孩子也很乖,他準備把孩子送到我父母色家那裡,同時準備辦理停薪留職,也來廣東打工。我立即回信於丈夫,叫他要來最好再等幾個月,我之所以這麼做是要等我與姐夫疏遠了之後再說,這個星期六廠裡又不加班,我沒有去姐夫那裡,姐夫見不到我便來廠裡找我,我躺在床上說:「姐夫,對不起了,我今天很不舒服。」
  他以為我病了,非要我去看醫生,我說:「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對不起,今晚無法陪你了。」
  他微笑著將手伸進了我的衫內,撫摸著我的乳房對我說:「不要說這些,我坐一會就回蛇口去了。」
  我閉著眼裝著想睡的樣子,不去理他,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雙乳上來回撫摸著,他的手在慢慢地往我的小腹摸去,我拉住他的手說:「我想睡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廠裡從明天起每晚又要加班到十一二點,你就不要過來了,白天你們很辛苦,晚上沒有事就早點休息吧!」
  姐夫無奈地在我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便走了。
  姐夫走後,我又陷入了傷心與痛苦之中,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姐夫,不是我不想和你做愛,我不是木頭人,我也有七情六慾,雖然我承認自己很淫蕩、但我更愛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曾經與鄭石在福建非法同居了一個月,那時我也是無時無刻不住思念著我的丈夫與孩子,雖然我來深圳,你給我很大的幫助,我從心裡感激你,但我們究竟不是夫妻,現在我丈夫要來深圳,我不得不疏遠你了。」
  姐夫還是經常來找我,我都以各種理由躲開他,我也少去蛇口找他,我很想找機會向他說明一切,但又覺得難以開口。
  一天晚上,廠裡加班到九點,下班後我回宿含,阿梅說:「阿芳,你怎麼了?」

  阿梅的初戀
  阿梅羞得忙用手掩著眼睛。卻由手指縫中,對著那話兒直瞧。
  金虎突然把阿梅一拉,她就順勢倒在他的懷中。她是故意的,並且把乳房挺高一點兒。金虎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阿梅心裡雖然很需要,但是第一次不敢太明顯,她把頭一歪,偏向一邊去。金虎只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
  阿梅用一種渴望的眼光,看著金虎。金虎沒吻到她的嘴唇,就繼續吻下去。阿梅半推半就地接受著他的挑逗。她的心裡,又想到了母親和繼父的那一幕,她下面那個小桃源之中,不由得就有些癢了起來。
  阿梅擔心會流出水來。因為自己衣服穿得太少了,也太暴露。如果陰水一流出來,底下的內褲就會濕了。她現在想用衛生紙,先把小穴塞住。然而對著金虛,她是無法說出口的。她盡量的忍,不去想。可是金虎的攻勢,越來越猛烈。阿梅迷迷糊糊的,心中感到非常舒適。她終於自然地送上了香唇。金虎一口就吸住了她的舌尖。阿梅半張著嘴兒,讓他吸吮著。這種吸吮舌尖的滋味,好像通上了電流似的。阿梅全身都酥麻了,也淘醉了。連一種本能的掙扎,在這時也失去。她不但失去掙扎,而且也把雙手也抱住了金虎。她覺得抱著地,全身都有安全感。
  金虎也是初次跟女人摟抱,他也很緊張,心裡也有種激動的感覺。阿梅那種少女特有的幽香,一陣陣傳入他鼻孔中。使得金虎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了。
  金虎的那話兒像毒蛇般,昂頭吐舌,還在一跳跳的。阿梅看了,就想起繼父那條肉棒,繼父的肉棒要比金虎的黑了一點。同時金虎的肉棒也比較紅,龜頭還是金虎的大。看起來,金虎的肉棒要粗大得多。
  阿梅看得直吞口水。她終於伸手一把握著說道:「你真討厭,這東西怎麼拿出來給我看呢?」   金虎笑道:「你不喜歡嗎?」
  阿梅也笑道:「我喜歡這東西幹什麼?硬得好怕人!」
  金虎道:「讓我也看看你的好嗎?」
  阿梅玲趕忙避開了。她同時笑道:「看什麼嘛?我沒有的。」
  金虎見她避開了,就把自已的褲子脫出來拋在地上。他走過去抱著阿梅道:「這東西每個人都有的。」
  阿梅道:「有是有,可是跟你不一樣。」
  金虎笑道:「這我知道,我的是陰莖,你的是陰道,給我看看你的陰道嘛!」
  金虎說著,就去脫她的內褲。阿梅在這種情況下,心裡也控制不住了。阿梅玲掙扎了一下,也不再推拒,金虎就把她的內褲拉下來。阿梅羞得連頸子也給漲紅了。金虎用力把她的內褲向下一拉。她的內褲便被脫下來了。
  金虎掀開她的裙子一看,阿梅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金虎彎下腰來,想看她的處女穴。阿梅羞得沒辦法了,就用手把嫩穴蓋著。
  她把身一轉,用屁股對著金虎。金虎見到她的屁股和大腿都很白嫩。阿梅沒有辦法再逃避了。她就向床上一倒,伏在床上。
  金虎見她俯著,就看不到小穴了,並且連那對乳房,也摸不到了。於是也跟著坐到床邊,用手推推阿梅。阿梅心中狂跳,臉也紅了。這種情形,是少女必有的現象。同時她又想到,褲子也被人脫下來了。他一定會跟她造愛。母親和繼父造愛的那幕,又在她的眼前出現。現在輪到了自己了。阿梅盤算著,自己還是個處女,沒有造愛的經驗。如果讓金虎的肉棒插入,不知吃得消嗎?
  想到這裡,阿梅又緊張又害怕。可是她繼而一想,自己想這事情,已經想了很久,同時也很需要,如果金虎要入,就給他好了。
  她這麼一想,心情就輕鬆了點。金虎看她一直腑在床上,也不翻過來。便在她背上輕輕摸弄著。金虎把肉棒在她屁股上頂著。一個龜頭,頂來頂去的,頂得阿梅屁股上,都是粘粘的水。阿梅被金虎弄得渾身癢癢的。她就一翻身,翻了過來。
  阿梅變成臉朝上了。首先映入金虎眼前的,是阿梅的陰戶。金虎細細一看,好細嫩的陰戶呀!小腹也是那麼平滑。陰戶上面,長了細細短短的陰毛。
  阿梅說道:「你幹嘛,弄得人家屁股上都是水。」
  金虎道:「對不起,我幫你擦擦。」
  阿梅道:「還擦什麼,都弄到床上去了!」
  她一說完,又想把她的肉體翻過去。金虎見她一動,就趕快按住了她。
  金虎笑著說道:「阿梅,你別翻過去嘛!」
  阿梅說道:「你好壞!」
  金虎道:「剛才只看到了毛,還末看到小穴呢?」
  阿梅說道:「下面不要看了,好嗎?」
  金虎道:「看看怕什麼呢?」
  阿梅說道:「你看了會要的,我還未開包哩!」
  金虎心想,這倒好,正仔碰上個沒經驗的。地就誠懇的道:「阿梅,我也是一樣沒經驗。我們試試好嗎?」
  阿梅笑著道:「我才不信。」
  金虎認真地道:「是真的。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哩!」
  阿梅見他很認真,心裡也相信了。金虎用手在她陰戶上撫模著。同時,他吻著阿梅的臉,說道:「你把腿叉開些,給我看看好嗎?」
  阿梅說道:「給你看是可以,但是我下面有水,你不能笑我。」
  金虎道:「阿梅,我好喜歡你,怎會取笑你呢?」
  阿梅見他很體貼,高興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對著地的嘴,把舌尖送過去。同時也把雙腿微微分開。金虎一面吻著她,一面用手在她的嫩腿上摸了起來。
  阿梅小肉縫早已水汪汪。她終於主動把大腿叉開了。金虎的手摸到她的陰唇上去,上門濕濕的。她的小穴好奇妙,紅紅潤潤的。兩片陰唇翻在外面。中間一條小肉縫,裡面水汪汪的小肉洞很小。金虎用一個手指,往洞裡探。
  阿梅叫道:「哎呀!不行,好痛呀!」
  金虛見她又緊張又害怕,就對她說:「我給你開包好嗎?」
  阿梅道:「開包會痛死的!」
  金虎道:「但是你始終動要痛一次的,我們試試看吧!」
  阿梅笑道:「我好怕呀!」
  金虎把肉棒,挺在她的腿上。對著她的大腿盡頭一挺一挺的。阿梅伸手把肉棒一把握住了。她笑道說:「我也要看看你的。」
  金虎道:「我的隨你看,隨你摸,沒關係的。」
  阿梅把他的大肉棒狠狠一捏。 金虎叫道: 「哎呀!會捏斷的!」
  阿梅笑道:「你也怕痛呀,你剛才挖我的也會痛呀!」   
  金虎道: 「那我用肉棒插你吧!」   
  阿梅用手捏著金虎的肉棒,她心裡一驚,這肉棒好大呀!用它插進陰道裡去,一定會痛死人的。阿梅害怕起來。她就問道:「這麼大的肉棒,怎麼能插進去呢?」
  金虎道:「慢慢地頂,總會進去的。」
  阿梅說道:「你的肉棒能軟下去嗎?」
  金虎道:「現在怎麼可以呀!而且做愛一定要硬才有趣嘛!」
  阿梅一想也對。她用手把金虎的肉棒輕輕套弄起來。這一套動,金虎忍不住把大肉棒一舉,翹得好高。肉棒也長了許多。
  金虎把上身的衣服脫去,同時又把阿梅的上衣和裙子也剝下來,脫得光光的。一個既肉感又性感的美人,躺在床上。
  金虎一急,也不問阿梅的同不同意,就騎到她肚子上。阿梅被他這樣一來,心跳得很厲害,也衝動極了。金虎伏了下去。兩人肚子對著肚子。金虎的肉棒,就在阿梅的小腹下面,亂頂一陣。阿梅感到陰道口一張,十分疼痛。她一怕,屁股便一歪。金虎的肉棒,插到她大腿縫裡去了。阿梅道:「好痛呀!」
  金虎道:「你別動嘛!我會慢慢來的!」
  阿梅道:「被你頂一下,我就怕了!」
  金虎道:「我們慢慢研究著玩吧!你先把我的龜頭帶到你的陰道口,好不好呢?」
  阿梅用手兒輕輕捏著金虎的硬東西,在她的肉縫劃了劃,金虎馬上一挺,讓龜頭陷入她滋潤的肉洞裡。
  阿梅叫道:「哎呀!你先拔出來一下,我痛死了!」
  金虎心想,好不容易頂進去了,要是拔出來,她一定不再讓我插了。同時又感到大肉俸有一陣緊緊的,又熱熱的感覺。
  金虎不想拔出來便安慰道:「阿梅,你忍著點,等會就好了!」
  阿梅又急又痛,小穴好像用刀子割似的。她大叫道:「哎呀!痛死我了呀!」
  阿梅一叫,金虎也緊張了。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好像給什麼套住了。整條大肉棒,被阿梅的陰道緊緊夾住了。有一種滑滑熱熱之感。
  金虎聽到阿梅大叫,更肯定一定是進去了。心裡一高興,就不敢動了。
  阿梅嘴裡喘著氣說道:「你真狠,我一定被你弄破了?」
  金虎吻了她一下,就開始,輕輕把屁股抬高了點。一下一下抽插著。阿梅感到有點痛。可是抽插了十多下,痛的感覺漸漸沒有了。換來的,卻是一陣舒服!這種舒服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於是她就明白了,原來性交是要抽送的。要不抽送,穴心會癢。原來這其中有這麼好的滋味!不過好雖然是好,被他一抽一頂,人像是快喘不出氣來了一樣,雖然有些舒服,但是還有刺痛的味道。
  阿梅道:「虎哥,你可以再頂快一些了。」
  金虎便閃動屁投,一下比一下狠起來。
  阿梅剛開苞的陰道,被他頂得劇烈疼痛起來,她叫道:「哎呀!太重了!好痛呀!會破的,輕點嘛!我會被你弄死的!」
  阿梅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又是叫又是抓。金虎見了,就停下來不動。這時他感到肉棒更舒服,尤其那個龜頭,深深插在女人溫軟的肉體裡,實在非常過過癮。
  他們一動不動的讓大傢伙在裡面泡了十來分鐘。阿梅就把小穴放鬆了一些。她跟著也把全耳緊張的肌肉放鬆一些,陰道裡也不再那麼脹了。
  阿梅心想:這樣蠻不錯的!她把陰道輕夾一下,穴裡就冒出水來了。金虎便用勁的把大傢伙向滋潤肉洞裡一陣子抽插。阿梅的陰道裡酥酥麻麻的,人就沒有了力氣。同時全身的毛孔,陰部張開了。
  與此同時,金虎感到背上也在發酥。屁股溝裡,也是酥酥麻麻的。硬硬的大傢伙,猛的一硬。龜頭上一燙。那股濃濃的精液,對著阿梅穴心猛射進去。燙得阿梅耳子連抖了幾下,嘴巴一張一張的,眼睛也閉上了。
  他們兩人,都在同時射出了陽精陰水,完事後,金虎問道:「阿梅,你剛才覺得怎樣?你喜歡這遊戲嗎?」
  阿梅白了他一眼,說道:「要是不喜歡,還讓你開苞嗎?」
  金虎道:「今天不要回去了。」
  阿梅打了地一下,說道:「這麼貪心,人家才開苞,還想要再弄!」
  金虎道:「你一回去,去我就會想你的。」
  阿梅玲笑道:「我不回去不行呀!家裡會找我的,如果我們的事讓家裡知道,就不能再出來了,明天你在家裡等我,我會來的。」
  金虎摟住赤身裸體阿梅溫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讓她穿上衣服離開了。
  阿梅的故事講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我問道:「後來又怎樣呢?」
  阿梅歎了口氣,說道:「後來,我經常去找他,我們在一起渡過了許多歡樂時光。可惜好景不常,阿虎在一次車禍中意外身亡了,而我又發現懷有他的骨肉。只好對家裡說要跟女伴打特區找工作。來到深圳後,先做了人工流產的手術,然後找工做。其中雖然經歷不少波折,但暫時也總算安定下來了。
  我說道:「阿梅,很對不起,勾起了你的傷心往事。」
  阿梅道:「不要緊,我來深圳也已經差不多兩年了,往事早已放淡,現在只要有機會我就盡量賺錢,我說出來你可別罵我賤,其實我偶然都會陪男人睡覺,用自己的肉體換取一些代價。只是我仍然希望我可以像一般女人那樣嫁人生孩子。所以我的行動只是偶然而為,並且很秘密,現在,除了上過我身的男人之外,就只有阿芳姐你知道哩!」
  我摟著阿梅感歎地說道:「阿梅,我們都是女人,我瞭解你的心情,我不會認為你淫賤的,一樣是女人,但是每人的遭遇不同,有人可以很單純地陪伴她丈夫渡過一生,但是有人卻不得不要跟一些自己喜歡或不喜歡的男人上床。你和我就是這樣的女人。」
  阿梅問道:「阿芳姐,難道你也有過出賣自己的經歷嗎?」
  我說道:「有的,雖然我不是為錢,但那也是一種交易。在我第一腳踏上深圳這塊土地時,我便需要用自己的肉體換取居留的條件。」
  我把上次和那個公安的事祥細講給阿梅聽。阿梅告訴我說,她第一次出賣自己,也是為了換取一張居留證。


Site hosted for free by Kinghos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