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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村的春天


「哦!不怕!可以推下去的,阿珍,你希望我怎樣弄乾你呢?」 
「問我?唔…你是搞推理的,推起來一定也很棒,就用老漢推車啦!」 
「我…不太老吧!」 
「你…真是比小煩還麻煩,好了,就叫『漢子推車』啦!我的野漢子!」 
「好,你躺下去,把腳舉起來…對…噫!」 
「進去了,連包皮也進去了,刮得我好爽!」 
「笑話,包皮當然也進去了!」 
「我的意思是說我覺得你的包皮翻下去,那蘑菇邊沿刮得我好爽啊!」 
「你也箍得我很緊哩!咦!阿珍,你的腳踝上有條金鏈!」 
「老公送的,漂亮嗎?」 
「好漂亮,我也送你一條,讓你湊成一對!」 
「哦!不必了,兩腳都帶,老土死了!你記得送牧羊狗給我就是了!」 
「你到底要牧羊狗做什麼呢?芝娃娃不是很好嗎?」 
「你真是八公,問那麼多做什麼,我要來讓它像你這樣幹我,怎麼樣,吃狗醋?」 
「不…沒…沒吃醋…不敢吃狗醋!」 
「那怎麼停下來,不抽送啦!」 
「抽送…怎麼會不抽送…我來啦!」 
「瞄…」 
一聲貓的慘叫,大概是包比動作太大,踩到了貓尾巴了,一陣鈴聲,沒了人聲! 
我把接收機再調了調,小惠那邊仍然沒有動靜,卻傳來阿林和小霜弄乾的聲息。 
小霜氣喘吁吁地說道︰「爽死我了,插到子宮裡去了。」 
阿林也喘呼呼地笑道︰「你這個死日本妹,我那麼粗,憑什麼插到你的子宮裡去,你怎麼連起碼的一點性知識也不懂?」 
「我…懂那麼多做什麼,女人再強,還不是…一樣…挨插!」 
「但是也不至於大叫…叫什麼插到子宮裡去呀!」 
「包比…開…互聯網…讓我…看鹹濕…學中文,那個…元元…是這麼…寫…哎呀…爽…你怎麼…停下來…怎麼不弄乾我啦!」 
「你先別爽,說清楚些!元元教你陽具插進子宮裡了?」 
「不是元元啦!是元元站那邊貼文的人這麼寫啦!你快動呀!我快要爽起來啦!」 
「停一停啦,休息一會嘛!」 
「不要休息嘛!我要…咦…小貓怎麼又跑進來啦!」 
「你剛才說幹完屁眼,要洗一洗,才口交和插陰道嘛!一開門,它當然進來啦!」 
「死啦!我老公不知會不會聽到我這麼淫蕩!」 
「你不是說這個偷聽器壞了嗎?」 
「噢!對!不怕!你繼續來弄乾我吧!快!要插快一點,我就要爽爽了!」 
「我是懲治你的,給你爽爽,那還叫懲罰嗎?」 
「林哥哥,我屁眼也給你開了,小嘴也為你含了,你就行行好,給我點開心吧!」 
「不行!每插一下要拔一根毛!」 
「哇!那我豈不是要變成丹麥光雞!」 
聽到這裡,二妞不禁低聲問道︰「老公,我是不是丹麥光雞?」 
我笑著說道︰「你不是雞,你是虎,小白虎,可愛的小白虎啦!」 
二妞突然伸手來摸我,同時小聲說道︰「小白虎想…想…」 
「好吧!不聽她們的了,我們也開始吧!」我關上接收機… 
當我插入二妞那裡,發覺水位已經到了警戒線,接著,我就像大慶油田水浸時繼續工作的鑽機,在一片汪洋中繼續上下起落。 
這次二妞似乎特別享受,她渾身痙攣,直打抖顫,我親吻她時,發覺她連嘴唇也變得冰涼了,在我射精之一刻,我覺得她似乎已經虛脫了。〔沒被咬傷,意外吧!〕 
外面靜悄悄的,我再打開接收機,已經沒有什麼動靜。 
我和二妞穿好衣服,悄悄打開房門,阿林和小霜果然已經離去,小豹貓向二妞跑過去,頸圈已經不見了,二妞親妮地抱在懷裡,這小鹹濕貓,又去抓二妞的乳房,我連忙找出一把指甲鉗,讓二妞替她修修爪子。 
依依不捨地和二妞惜別,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途中,阿林問道︰「二妞有沒有對你說了什麼!」 
「沒有!」我反問道︰「阿珍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 
阿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該不把阿珍和包比的事講出來,想了想,要講也要等回去才講,在車上講…太危險了。 
包比和阿珍的事,我有點兒內疚,覺得起因是我好奇,想偷聽阿林怎樣處治小霜,而把鈕形電池裝回小豹貓的頸圈裡,腳踝使包比有心報復。 
因此,我心掛掛,回到香港後,我趁家人不在時,連忙打電話給阿林。 
那知阿林哈哈大笑,他告訴我,二奶村早成了交換樂園,不止許多對夫婦在他的牽線介紹之下暗中交換,有些夫婦們還不時舉行小型無遮大會。 
我驚奇得幾乎說不下去,想了想,終於又把阿珍要包比送牧羊狗的事講出來。 
阿林若無其事地說道︰「這事阿珍也已經對我提過了,其實,自從二奶村拉開了交換的局面,連阿雪也不再熱衷於和狼狗波比玩獸交,阿珍要牧羊狗純碎貪玩寵物而已。 
「玩寵物?」我不解地說道︰「為什麼不玩芝娃娃?」 
「所以話你這糟老頭食古不化,我們幾十歲人,用銀紙去佔有人家黃花閨女,本來就於理不妥,總不能再奪人所好、斷人樂趣,現今世界無奇不有,網上文章你也看不少了,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皆可亂,野獸還不至如此,獸交又算得了什麼,傻乎乎的!」 
「我承認我守舊,但這也是個人思緒而已,我也明白隨著社會發展,古時候一切陳規陋矩將蕩然無存,六、七十年代台灣武俠廣播劇『青山綠水恨悠悠』,男女主角周青山和甘綠水,就因為相戀情深,後來查清了身世,知道倆人是兄妹而釀成悲劇,年少的我還傻乎乎地陪了幾滴同情淚,要是在今天,根本就是亂倫大喜劇!」 
「就是嘛!潮流興亂倫,你不亂就孤立,二奶村興交換,你不換也難立足!你是一世忠直,臨老入花叢,抱住個憨直的二妞就以為天降至愛,你不知二奶村裡多少淫娃蕩婦,她們多令人銷魂襲骨,不瞞你說,我林某年輕時縱橫脂粉陣,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玩過,但那些瞬間買得到的,根本索然無味,那比得上二奶村淫娃的一根毛!」 
「唉!我一想到自己最心愛的也要和別人分享,恐怕面對淫娃而不舉,還是抱著我二妞夠了,不管你什麼淫娃一根毛了。」 
「啊!提起毛,我有句話再問你,小霜來你家的那天,二妞有沒有向你投訴?」 
「回來路上你不是問過了嗎?」 
「老范你實在太敦厚了,這樣的事也吞得下,告訴你,我這人從不放過任何機會,從我身邊飛過的鳥,也要掉根毛,那天你忙亂中把我和二妞推進睡房,倆人都貼在門口聽外面的動靜,你說,我能不作暗室之欺嗎?不過,你二妞可是一毛不拔呀!哈哈!」 
「林賊!你太過份了,我都掩啞底了,你還拿我開心!看我不把你阿珍拔光了!」 
「歡迎之至,阿珍也曾經為我把陰毛剃光了,但那不自然,而且,也會再長出來,那半長不長的最要命!你也夠幸運,全二奶村唯一的天然小白虎竟被你處女開苞!」 
「全二奶村?你和村裡的女人都上過床了!」 
「那也不是這樣說,已做二奶的,絕大多數結下了肉緣,你小子算有福氣,那二妞剛到就被你要去。不瞞你說,天然小白虎我尋找已久,自從二妞這稀有動物被你捷足先登之後,那些帶看樓的女孩子個個都被我先看了再說!」 
「你怎樣去看她們呢?」 
「哈!你以為 有你會身體檢查呀!我檢查可不像你這個戀足狂, 會摸女孩子的腳丫,林某我白衣一穿,就是個醫生…」 
「你怎麼知道我摸二妞的腳丫?」 
「你都傻乎乎的,二妞不會對阿珍她們講嗎?」 
「老林,真服了你,不過你們那些多彩多姿的性生活我恐怕受不了,我還是先和我的二妞來段純純的愛吧!我實在是很珍惜這個第二春哩!」 
「話是話,老范,在二奶村的夫婦樂園裡,仍然是朋友妻不可欺,一切基於心甘情願,在自覺和興趣的基礎上進行,夫婦樂園裡講究的是尊重女姓,任何男人對女人強來都會遭人不齒的,我迫小霜就範,是包比有錯在先,我對你二妞非禮,是你給我機會,你儘管放心過你的純純第二春,也不會有人騷擾的。」 
「我還有點兒不明白,你真的肯讓阿珍和牧羊狗…」 



「你真煩,又不肯把你的二妞讓我分享,又想知道我阿珍的事,好吧!下星期我讓你列席二奶村每季度一次的聚會,讓你開開眼界啦!不過你得預先安排一下時間了。」 
週末,我自己搭車去,阿林早就提前過去準備了。 
到家時,二妞像小孩子般雀躍道︰「阿珍剛打電話問你來了沒有,今夜有晚會!」 
見到二妞那麼高興,我不禁又有點兒內疚,把一隻金絲雀關在鳥籠,無論鳥籠怎麼精美,總是一種囚禁,而我囚禁的正是我心愛的人。 
晚飯在二春酒樓進餐,這次,我初次見到來自台灣的阿郎,這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一付少年得志的漾子,他春風滿面,大方得體,他是晚會的主席,阿雪和他形影不離,好一對紳士淑女,風度翩翩。 
阿林夫婦是主持人,他們也衣冠楚楚,格外光鮮,特別是阿珍,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明艷照人,珠光寶氣。 
包比夫婦別具一格,男的雪白襯衫吊帶褲,嘴裡叼著沒點著的煙斗,今晚最像私家偵探了,女的日本青春少女裝,活力無法擋。 
沒見到阿泰,果然潛水了,但小惠公開和阿龍的老婆雙鳳朝金龍。 
在座一共有二十幾對夫婦,人人盛裝打扮,分四席坐下,二春酒樓的第三層因為有露台,屋裡除了宴設四席,中間還空下一個圓形小舞台似的空間。 
醇酒美人,所謂二奶,女人們都是青春少婦,雖非人人絕色,卻也個個嬌艷,席間打情罵俏,春意盎然。 
因為正是盛產荔枝的季節,收拾殘羹餘酒之後,擺荔枝上台,關閉了通往樓下的梯門,就成為獨立的小天地,繼續著晚會。 
阿林和阿珍宣佈續下的節目,這是會員斗寶的時間。 
有自拍春閨錄影,私人收集情色古董和時珍淫具者,可拿出來與眾共玩賞,經眾人評定,選出三名優勝者,可獲全年免交付物業管理費。 
首先是情色古董,參賽者 有兩件,其一是陽光老伯的古董鐘,其二是包比的小戲台,兩件都是清朝時的宮庭古玩流落民間,都是難以估價的國寶。 
陽光老伯首先展示他的古董鐘,那鐘早收藏在東邊的大保險櫃,所有參展品也全部擺放於此。 
陽光老伯的二奶連名字也古色古香,她叫玉娘,人如其名,一身古裝打扮,皓腕藕臂,肌膚賽雪,她從一個精緻的木盒中拿出一個一尺高,半尺直徑的金屬座鐘,玉指輕輕撥動時針,使其接近十二點,然後搖動鐘擺。 
眾人靜候不到半分鐘,古董鐘內傳出報時的鐘聲,接著鐘頂原來半球形的金色鐘罩慢慢地如蓮花狀打開,裡面是一個半球形玻璃罩,玻璃罩中間有七對鑄出來的男女小銅人,中間一對,其他呈梅花狀排列。 
小銅人精巧之至,令人歎為觀止,中間一對,是阿林更形像化之『樹熊式』,也即是俗稱的『龍舟掛鼓』,女銅人手在男頸為支點,下體套在男銅人頗誇張的陽具,估計那陽具是空心,中間有連 
驅動女體作往復活動。 
其他六對銅人或坐或臥,動作原理大致如中間那對,不過性交花式各異,欲祥細研究者,可查詢陽光老伯伯。 
據說此座鐘原是清宮珍品,原來擺放在圓明園,被八國聯軍所奪,輾轉易主,仍留在大陸民間,文革時沒被紅衛兵發現,否則早被砸爛了。 
接著小霜取出波比參賽的私人珍藏,一個由日本帶來的『春宮戲台』,這是小霜家傳的至寶,也是百年前中國民間巧匠的製作,像個梳妝台似的。 
小霜上足發條,一按把鈕,『啪』的一聲,『戲台』打開了! 
戲台內,是一個葡萄架,景色別緻,甚有古風。 
包比在旁介紹道︰「這套戲是潘金蓮大鬧葡萄架,故事來自中國家喻戶曉的『金瓶梅』…」 
「好極了!」阿郎說道︰「怎麼不見潘金蓮和西門慶呢?」 
話音未落,又是『啪』的一響,舞台上已經出現了一個風騷十足的小婦人。 
「咦!這不正是古書裡潘金蓮的打扮嗎?」包比得意地說道。 
那小婦人製作得十分精,面目表情,非常生動, 見她在葡萄架裡翩翩起舞,舞酣之時,那小婦人經過假山再出來,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 
「精!真難得啊!小小的舞台,製作竟是這麼精巧!」阿林情不自禁出聲讚歎。 
『啪』的一聲,西門慶也出現了,一個英俊小生,風度翩翩,他唱大戲般來回度步著,走過假山,也是精赤溜光。 
『嘩!』脫去綵衣的西門慶讓阿珍驚叫起來,在場的人紛紛離座圍觀。 
原來,那露械相向的西門慶和纖毫畢現的潘金蓮,『人仔雖小,五臟俱全』。 
西門慶的那話兒硬朗朗,像催谷了春藥一般,潘金蓮也洞開待插。 
在場的人大都知道潘金蓮和西門慶的故事,春藥也不足為奇,難得的是,這兩個小『人仔』表現得十分傳神,從亮相,脫衣到『埋牙』,姿勢優美,花樣百出。 
當西門慶頻頻抽送時,『啪』的一下,亮出個春梅來,閃進假山一下,出來時身無寸縷,接著就去推西門慶的屁股。 
圍觀者不禁拍手稱絕,我心裡雖然比較欣賞陽光老伯伯的古董鐘,但投票是仍然給包比,因為知道他股票失利的事。 
二妞當然也是聽我話事了,見她粉面通紅,看來她也看懂了剛才的內容。 
接著是時珍淫具的比賽,我對淫具沒什麼興趣,但讓我驚訝的是︰展示淫具的模特兒,竟是由參賽者的二奶們親自擔任。 
首先是兩種性感內衣同時登台展示,音樂聲中,兩位我不認識的女郎由她們的老公身邊走出來,登上中間的圓台,徐徐地脫去她們身上的外衣,直至 
剩性感內衣,兩件內衣都是一黑一紅,黑色的是三點式,紅色的是一件頭。 
兩件內衣的後面都 
有一條帶子和腰部相連,兩半雪白的屁股暴露無遺,紅和黑兩個顏色和女郎的肌膚配襯起來特別搶眼,兩位女郎各自無規則地搔首弄姿,看得周圍的男人眼花潦亂。 
意外的驚喜又來了,原來兩件內衣的奶頭和恥部都可以再獨立分解,分解之後,她們的奶頭和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可惜我還沒看清楚,表演已經結束。 
緊接著是女性自慰具的演示,一位二十來歲的女郎從她老公身邊走向大廳東邊的保險櫃,從那裡拿出一根『小支支』的自慰器,向大家揚了揚。 
我差點兒笑出來,那東西比我還小! 
可是,那女郎又拿出另一部分,兩部份結合之後,奇跡就發生了,那話兒竟伸伸縮縮,而且好像會搖頭晃腦。 
二妞害羞地躲到我的背後,不過表演的女郎一點兒也不害羞,她大大方方的撩起衣裙,她並沒有穿內褲,輕易地把那假陽具放入自己的陰道裡,接著七情上面無限陶醉。 
過了一會兒,她把那假陽具從陰道裡拔出來,拿到自己面前。 
『突.突.突…』那假陽具竟然會射精,半透明的『精液』射了她一臉。 
不消說,這一局的時珍淫具比賽當然由這會射精的假陽具奪得。 
最後輪到自拍影帶比賽,所用的是DV影帶,清晰度很高,參賽的有兩盒錄影帶內容都是小型交換聚會的現場錄影。 
第一盒是群交,屬於『大堆頭』的製作,先是三男干一女,那女郎今天也在場,依偎在她老公懷裡,嘻嘻哈哈,非常大方,當螢幕上的她,小嘴.陰道和屁眼都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觀眾都歡呼和吹口哨,她老公則自豪地把她一隻白嫩的乳房也亮了出來。 
接著,螢光幕是兩個女人爭吃一根陰莖,和一個男人舐陰的大特寫,鏡頭拉遠時看來,這是個四對夫婦的交換聚會,而攝影者應該是另有其人了。 
影帶的拍懾幾乎是專業水平,我覺得獲獎的機會很大,但因為另一盒錄影帶非常搞笑,富具趣味性,所以竟然以差很少的票數落選了。 
另一盒錄影帶是SM類, 有一對男女在玩SM,似乎是倆公婆的閨房樂。 
男女主角當然也在場,他們並且即場旁白,解說錄影時發生的故事。 
當時,女的被男的把她的手腳向後縛住,然後在床上吊高起來,繩子是穿過屋頂褂勾上的滑輪組,然後在女子手腳上的滑輪組穿過,如此上下地繞幾圈,根據滑輪組的原理, 
要輕輕拉動繩子,就可令女郎身體上下活動。 
那男人拉起繩子吊高女體,然後仰臥於女子下面,移動身體,把陽具對準女子的陰戶,在繩子一收一放之間,這怪異的性交姿勢果然十分滑稽,把在場的人都惹笑了。 
但好戲在後頭,男子想雙手摸奶,把繩子做了個扣,套在腳趾公上拉。 
開始倒也順利,男子雙手把女人的乳房摸得好過癮,後來在把女子身體扯高時,因為疼痛的關係吧!腳趾公一直,繩子脫扣,女體飛墮… 
在場男女觀眾哄堂大笑,結果,這套錄影帶雖然 有一男一女,固定鏡頭位置進行拍攝,構圖也差,但憑著眾人的笑聲,還是贏得自拍錄影帶的大獎。 



三個得獎者都有權優先選擇在場的女子作今夜的床伴,連他們的女眷也可優先選擇她們所喜歡的男人過夜。 
包比不加思索就指定我的二妞,阿林連忙解釋,說我們 是列席,並不真正參加,但二妞已經被搞得面如紅紙,不勝難堪。 
包比選中阿雪,因為他在這裡年青,另有幾個女士紛紛向他投懷送抱,阿珍也在其中,他滿臉春風說道︰「下次我將以神奇避孕套竟選時珍淫具!」 
阿珍笑著說道︰「老包,你不必用避孕袋嘛!你用細繩把包皮綁住,就是一個天然安全套嗎?」 
小霜在旁也說道︰「他那兒需要細繩呀!他的包皮長得可以打個結,簡直是男兒中的奇人異士,你們想想,多一個肉結和我們的子宮搗蛋時,會是怎樣的滋味,就不難知道我為什麼要從日本跟著他到處走啦! 
我當時在偷聽器聽見阿珍說他長時,也不禁有點兒納悶,那麼長…豈不是會影響性交的快感,平時小便也有麻煩,為什麼不及早做手術割掉,現在聽了阿珍和小霜都這麼說,才知道這過人之長,並非凡夫之簡單,既是奇人異士,豈可輕易割除! 
正尋思時,包小子已經被幾個女人擁簇走了,阿雪還拿走了一大扎荔枝。 
這時,其他的幾個得勝者也紛紛作出選擇。 
接著,其他的男女由抽籤決定過夜的伴侶,一對對的男女相繼離開了,他們摟摟抱抱,從樓梯登上四樓,現場 留下了阿林、阿郎和兩個我不認識的兩個女郎。 
我準備帶二妞回去了,阿林笑著說道︰「阿范,別急啦!再到樓上參觀一下我們會所的幽秘天地啦!」 
「什麼幽秘天地?」我好奇地問道。 
「耳聞不如目睹,一起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和二妞都可以儘管放心,沒有人會強迫你們做不願意做的事的!」阿郎也這樣說,但我發現他似乎也很注意二妞。 
我想了想,終於還是難忍心裡的好奇,於是跟著上樓了。 
上到第四層,面積反而變大了,放眼放過去,全是玻璃間隔而成的房間,分成四排每排六間,中間兩排相貼,各自兩旁間隔一條走廊。 
進樓梯口處,掛滿了男男女女的服裝,看來上來的人都在這裡變成『原始天尊』。 
衣服的盡頭是一間玻璃浴室,但沒人在裡面,大概眾人都在家潔淨後才來的。 
兩個女郎一上樓就脫得一絲不掛,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兩個女郎竟然長得一模一樣的,先前我沒詳細注意她們的臉,現在一看,幾乎是一個模倒出來的。 
她們分別在替阿林和阿郎寬衣解帶,阿郎笑著對我說道︰「你們也脫光吧!不然大家也會把你們當怪獸看啦!」 
我有點兒遲疑,二妞更想溜了,阿林說道︰「你們不必擔心和別人交換的事,自己玩也行啦!群交是最刺激不過的啦!」 
我終於下了決心,叫二妞脫衣服,二妞見我已經決定,也不再躊躇,不一會兒,我們也赤條條了,阿郎眼睛不住往二妞身上掃射。 
我忍不住指著兩個女郎問阿林道︰「她們是不是…」 
我還沒問畢,阿林就說道︰「不錯,她們正是雙胞胎,怎樣,有興趣嗎?」 
阿郎笑著說道︰「有興趣的話,我們把她們兩個換你的二妞,怎麼樣?」 
我有點兒動心了,二妞則羞澀地躲到我後面。 
阿林笑著說道︰「二妞別害怕,我們不會勉強阿范的,咱們先去看看眾人的生春宮表演,慢慢再談也不遲啦!」 
六人沿走廊前進,二妞害羞地用手摀住她那無毛之處。 
從走廊兩邊的玻璃望進去,每個玻璃間隔裡的人們都已經開始性遊戲,各處的人數不一,有的一男一女諧趣,有的數雄服侍一雌,恰似女王,有的一凰幾鳳,帝皇享受。 
包比正在做皇帝,不過他這個皇帝分成忙,原來王妃們是這樣玩的,她們把鮮剝的荔枝塞進自己的陰道裡,然後讓包比啜核。 
包比玩得很開心,他正埋頭於阿雪的玉腿之間,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忽』地一聲,得意揚揚地從嘴裡吐出一顆荔枝核,贏得眾妃子鶯聲燕語,嬌聲齊笑。 
包比再接再厲,再度把嘴唇貼到阿雪的陰唇,啜了幾啜,把那脫核的荔枝容啜了出來,吞食下去,贏得一片掌聲。 
不過當他啜阿珍的陰戶時,顯然遇上困難,阿珍的陰毛也是特長,鑽入包比的鼻孔裡,引至他連打幾個『哈秋』。 
這個大偵探也的確有點兒頭腦,他叫阿雪剝兩個荔枝,單手把剝好的荔枝朝阿珍的陰戶外搓了再搓,阿珍的陰戶就好像洗濕的頭,那陰毛也不再作怪,刺激他的鼻孔了。 
在這期間,我們始終見不到包比的『特長』,正想移足繼續前進,阿林突然笑著說道︰「放猴子了!」 
我本來視線已經移到後面的另一對,連忙回頭一看,原來包比為阿珍啜核時,阿雪已經開始玩雀了,大概因為她陰道裡的荔枝被包比吃掉,等不及了。 
見她玉指纖纖,竟然真的把包比那小腸似的包皮打成一個結,然後她移動粉臀,把她那空虛之處,向著那怪異的小傢伙湊上去。 
包比的異物進入阿雪的體內後,她果然露出十分陶醉的神色,但這裡的泌戲就變得沒看頭了,於是一行『觀光團』繼續前進。 
我心裡在想,包比應付這幾個雌兒大致不成問題,男人的陽具如果包莖或包皮太過長,通常會使龜頭不敏感而影響性交的快感,但也因此延續性交的時間。 
玻璃房子裡個個春色無邊,大家都在忙碌地弄乾,在銷魂襲骨,我則覺得觀看是一種很好的享受,阿郎和阿林大概也是,所以我們不慌不忙,巡視各個玻璃房間。 
那玻璃一定也是單邊透光玻璃,房間裡的男女完全沒有被監視的感覺,眾人對放開懷抱,自由自在,採用她們所喜歡的花式交媾著。 
三凰一鳳那一間,女的是小惠,因為包比獨佔了四個女人,阿泰又到小梅沙去學潛水,所以小惠有幸玩三對一的遊戲,此刻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鑽滿了男人的肉棒。 
這時,阿林突然打眼色暗示我注意同行各女人們的下體, 見二妞的淫水已經流到了大腿,另兩個雙胞胎不知道是不是有陰毛的關係,就沒這麼利害。 
阿郎笑著說道︰「阿范,如果你不想交換的話,也該把二妞安慰安慰了!」 
阿林說道︰「對,這裡就有空房,隨便挑一間吧!」 
阿郎對兩個雙胞胎說道︰「琦琦、巧巧,和阿范吻個再見!」 
那兩個叫琦琦、巧巧的雙胞胎飛撲過來,把她們性感的嬌軀貼到我身上,並在我的臉上左右一吻。 
我頓時受寵若驚,阿林說道︰「看來琦琦和巧巧好喜歡你哦!其實阿郎也對你的寶貝二妞很感興趣,你就成人之美,皆大歡喜嘛!」 
我的心其實已經被身邊貼肉的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所俘虜,但嘴裡仍然說道︰「我不知二妞習慣不習慣呢?」 
阿林向阿郎打了個眼色,倆人雙雙移近二妞,阿林對她說道︰「二妞,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也和我們握手說再見啦!」 
二妞遲疑了一下,伸出顫抖的手,但阿林指著他的一柱擎天笑著說道︰「這裡。」 
二妞不禁又把手兒縮回去。 
「哈!成交了!」阿郎和阿林飛快地抬起二妞,到一個空房去了。 
阿林又跑回來,向我交代道︰「她們是新疆姑娘,不會講我們的話,但聽得懂我們講話的意思,我幫你找個房間吧!」 
我不禁想後悔,但一看那邊,二妞已經被阿郎掀翻在床上,倆人本來就一絲不掛,二妞也淫水濕桃溪,三兩下手,粗硬的大狼具已經插在二妞的小桃源。 
我見大局已定,也無話可說了,於是跟著阿林到另一個房間去。 
阿林臨走時說道︰「你放心啦!琦琦和巧巧受過訓練,保證服侍得你一百分的!」 
我吶吶說道︰「到底那一個是琦琦,那一個是巧巧呢?」 
阿林叫道︰「琦琦。」 
立刻有一個女郎向她走去,阿林把她掀倒在床上,捉住一隻腳,指著腳板底的一顆紅痣說道︰「她們就像複製人似的,唯一的分別 有這裡。」 
我無言以對,我一念之貪,但琦琦和巧巧其實等同一人。 
阿林腳底擦油,溜了,不過我望望琦琦和巧巧,她們的確很討人喜歡,她們的皮膚要比二妞白晰細膩,身材也比較曲線玲瓏,而且我很快就發現她們之間其實是有分別。 
琦琦的乳房稍大些,巧巧的屁股也翹一點,但這 限於倆人的肉體擺在一起比較,當分開時,根本認不出。 
反正時間很多,我叫她們躺在床上讓我『身體檢查』一番,並把陽具分別插入她們的陰戶裡試試,感覺上還不錯。 
正在左右逢源,玩過不樂亦乎,見阿林抱著二妞從門口經過向浴室走去,我不禁好奇地拋下琦琦和巧巧,跟過去看看。 
浴室有人在用,阿林在門口等,他笑著說道︰「你這隻小白虎,把狼咬傷了,還要我抱她來沖洗一下,才肯給我弄乾哩!你把二妞這丫頭縱壞了,她好任性哦!」 
我也笑著說道︰「誰叫你們要交換!咦!誰在浴室裡面呢?」 
「包比啦!說是去小便,難道小便閉?」 
我不禁笑著說道︰「 聽說過便閉,那有什麼小便閉,他的包皮那麼長,小便的時間當然長些啦!要洗淨,風乾嘛!」 



我沒有再等下去,逕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琦琦和巧巧親熱地迎著我上床,我心裡仍愁著不懂得怎樣和這兩個新疆姑娘溝通,但這次她們卻完全主動起來了,琦琦先躺下去,示意我插入她汁水漾溢的肉洞。 
我剛要抽送,她又招手叫我跪在她的胸前,接著熟練地把我的肉棒夾在她兩個飽滿的大乳房之間。 
這花式我也和虎妻玩過,我自然趁著剛才在她陰道裡沾上淫水的濕滑,開始前後抽送起來,琦琦很乖巧,每當我的龜頭從她雙乳的夾縫鑽出來時,她就會伸長脖子,把小嘴湊過來,將嘴唇啜住龜頭。 
巧巧也在後面配合,她把乳房貼在我的背脊摩擦,這雙重摩擦真夠刺激,要不是我夠定力,早把琦琦噴個滿臉漿糊。 
不過,我也沒能堅持多久,還是在琦琦的乳溝裡發射,又恰巧她的小嘴沒接上,有滴精液竟射在她的眼睛上,琦琦也不理會,巧巧則移身過去,把那精液舔食了。 
我躺下來稍作休息,琦琦走出房間,不一會兒,她拿了一杯冰可樂,和一杯熱茶,笑盈盈走進來。 
我伸手想拿那杯熱茶,琦琦沒給我,卻遞給巧巧。 
巧巧逕自喝了一口,然後把我那軟化了的東西含進她的小嘴,一陣熱氣,從那敏感的地方傳了過來,感覺上非常舒服。 
接著,琦琦也如是,但她含的是冰快樂,我剛被巧巧燙熱的小嘴含過,又落入琦琦的冰凍之口,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了。 
琦琦和巧巧輪流用她們冷熱的小嘴來刺激我的男根,這種『冰火』玩意本是風月界招攬生意的宣傳手法,虎妻為滿足我的好奇,也親身讓我嘗試過,但一人之口,說什麼也比不上兩張嘴。 
琦琦和巧巧因為各持冷熱,所以該冷的足凍,該熱的夠燙,玩起來更加刺激,而且她們似乎受過訓練,凍的時間短,熱的時間長,配合得天衣無縫。 
『死仔包』在元元誣蔑老范『無口不歡』,其實老范打心裡默認這個說法! 是礙於一些大姐、小妹之流也常在此出現,不好意思說出來。 
今個兒向大家吐真言了,有冒犯之處,罪歸『死仔包』! 
其實女人身上萬人迷的銷魂洞,無非 是『凡夫之洞』而已,而『更上一層樓』的,才是她們的萬能萬變之口! 
『死仔包』可能還沒嘗到其中奧妙,要看他的造化,否則就要出到討好賢內人之一招,嘿嘿!看來還得啜多些荔枝才行。 
『死仔包』是香港婦女疼罵淘氣小孩子的話,但這裡是對包比的愛稱,勿誤會! 
好了!把『鼓柄』擺正過來,話說老范那條『小不出便』來的軟鞭,經琦琦和巧巧這麼一折騰,當場虎虎生威。 
那話兒不是氣球,當然不會像『死仔包』所形容的『洩氣』,一定要進洞『打氣』才行,打足了氣之後,再如火山爆發般噴射,這樣才符合物理常識。〔陽物的物〕 
剛才已經在琦琦的乳溝『打氣』過,現在應當找巧巧了,巧巧也很知情識趣,她用如蔥的纖指向我示意她的屁眼,但我對那地方有點兒抗拒,還是拒絕了『走後門』。 
於是再探巧巧的『凡夫之洞』,正面『打氣』了一會兒,為了節省能源,轉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巧巧騎著我繼續『打氣』。 
在巧巧的『凡夫之洞』玩得正歡時,突然見到二妞慌失失地跑進來,接著阿林也緊追著跟了進來。 
我問二妞發生了什麼事,二妞紅著臉說道︰「他要鑽人家的屁眼。」 
我還想不到該怎麼說,巧巧俯低下來,並用手指著她的屁眼向阿林示意,阿林本來想解釋什麼,也顧不得說了,興致勃勃地湊過來。 
這傢伙一定是像『小芳』中那凡小子一樣『走後門』批准到香港的, 見他手法純熟,整些涎沫在巧巧的屁眼上,就算『送禮』,跟著就輕易入港了。 
巧巧的『凡夫之洞』本來就很緊窄,阿林再這麼擠到鄰洞,情況就更加不勘設想,而且阿林那根紅彤彤的火棒也不是講玩的,那興奮體溫真是高得好利害,隔著巧巧那薄薄腔壁傳導過來,真是熱力逼人! 
死阿林可能是抱怨俺二妞拒絕他『走後門』,整個身體壓下來,巧巧起初還死撐,後來撐無可撐,倆人的身體一起壓下來,壓到我幾乎窒息, 
好出聲呼叫,重整陣勢之後,我索性退出,讓阿林和巧巧自己玩了。 
琦琦立即向我投懷送抱,不過我見到二妞也在場,不想太冷落她,於是想把二妞也拉過來,但二妞搖了搖頭,用手兒指了指自己那光禿禿的蜜桃縫。 
我仔細一看,果然見到她的桃縫淫液浪汁橫溢,大概阿林剛才也已經在她陰道裡注射過什麼勞什子了。 
二妞要我陪她去沖洗一下,我知道她是有點兒潔僻,於是陪她出來了,一走出這個房間,發現其他房間裡已經起了變化,原來雖然交換過,現在又再次交換,而且好像是自由組合的。 
我在一個玻璃房間停下,屋裡的景像吸引我駐足不前,連二妞也看呆了。 
玻璃房間裡的男子是阿郎,女子我不認識, 
見她單足立地,另一條腿筆直向上舉起,她的雙手則伏在床上,擺出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姿勢,讓阿郎抱住她垂直上舉的白嫩玉腿,弄乾著她的陰戶。 
「彤兒是去過體操隊的,她可能還會擺出其他高難度的姿勢讓男人玩」二妞說道。 
「你認識那女的?」我問道。 
「不錯!」二妞道︰「我和彤兒一起搭火車南下的,其實你在選照片時,應該也見過她的像片。看!她在改變姿勢了!」 
我望過去,果然見到那個叫彤兒的女孩子,先是筆直地站立,然後她的身體向後慢慢慢彎下去… 
我故意對二妞戲言道︰「這種姿勢,你擺得出來嗎?」 
二妞負氣地說道︰「我那擺得出來,你歡喜的話,儘管拿我去跟別人換吧!」 
我把她摟住,低聲問道︰「二妞,你是不是不高興今晚的事呢?」 
二妞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委婉地把頭藏在我懷裡,幽幽地說道︰「你高興就好了嘛!別問我了!」 
我追問道︰「二妞,是不是剛才阿郎和阿林對你動粗呢?」 
「沒有,他們對我很溫柔,你可別誤會阿林剛才是要強姦我的屁股,他 是隨便問問而已,並沒有勉強我, 是我記掛著你,所以跑過去找你。」 
我又問︰「那麼!剛才他們弄乾你的時候,你覺得怎樣呢?」 
「他們的確搞得我很興奮,尤其是阿郎,他是除你之外進入我身體的另一個男人,而且又有阿林在旁邊看著、等著弄乾我,那種感覺我沒法子說出來!」二妞說到這裡,又把頭往我胸部鑽,低聲說道︰「我是不是很淫賤呢?」 
我安慰她道︰「二妞,你是個很純的女孩子, 不過這個社會太複雜了,如果我們不去適應它,自己心裡會不好過罷了!」 
「我嫁給你之前,姐姐就給我講了很多將會發生的事情,不過我覺得你對我很好,我感覺到你特別珍惜我,本來我是打定主意專心一意 讓你擁有我的…」 
「我還是一樣珍惜你!」我把二妞深情一吻,說道︰「你不是要去沖洗嗎?走吧!我抱你去!」 
「不要!你弄乾了兩個女人,一定累了!我自己會走!」 
大概人們都在狂歡,浴室裡空無一人,我和二妞沖洗好之後,順便在裡面鴛鴦戲水玩了一陣,但她不讓我在她的肉體內射精,她笑著說道︰「既然豁出去,玩上交換了,沒理由還要吃自己家裡的那麼笨!」 
從浴室出來後,我本來想和二妞回家,但交換晚會還沒有結束,大家還在狂歡中, 好在走廊上溜蕩,看別人玩。 
這時,阿龍摟著個女人過來要和我換二妞,我剛想對他 想看,不想換,突然發現她懷裡的女人正是彤兒,不禁說不出口。 
二妞一眼看出我的心思,便笑著說道︰「你不是嫌我不會玩體操嗎?把我跟彤兒換著玩,不就得嘗所願嗎?」 
這傻二妞,這次最聰明了,我放開她,彤兒則投入我的懷抱。 
彤兒雖然有點兒累了,但她很有體育精神,一見到我這個新的對手,立即振作起來了,我望著她連陰毛上也沾上漿糊的下體說道︰「我喜歡打水戰!」 
彤兒冰雪聰明,立即陪同我進浴室,她坦白告訴我,今晚已經和五個男人玩過,她說我還不太習慣群交,其實,玩慣群交的男女都不會避忌淫液浪汁,就當它潤滑劑。 
沖洗之後,彤兒精神飽滿,她擺出許多體操動作讓我插入,不過令我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後躬彎的動作,我想像二妞要是擺出這樣的姿勢讓我干,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一定特別好看。 
結果,我還是在這個姿勢向她射精,多虧二妞為我留著點。 
晚會持續到凌晨兩點多,許多人都累得不想走而就地睡下了,我還是想離開回家,阿林夫婦也一起走。 
阿珍笑著說道︰「老范,二妞曾經誇過你好利害,還沒領教過你的功架哦!」 
阿林也說道︰「二妞今晚最受歡迎了,大家都爭著試試這隻小白虎,喂!什麼時候再讓我試試你那光皮夾夾呀!」 
二妞紅著臉說道︰「才不哩!你這齷齪鬼,一讓你上身就想鑽人家的屁眼!」 
四人都笑了起來。 
二奶村的艷事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東窗事發的醜事不提了,因為一些來元元偷看的假思文最想知道,老范就偏不說,阿林早知道,阿郎想知的話,床上問俺二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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