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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  俠 之二

  春蘭突然挺身站起來,轉過嬌軀,和師兄並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師兄的肩上,長長歎息一聲說:
  「你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了。」
  「什歷故事,請妳說已來聽聽。」
  音蘭略一沉思,說:
  「我在家裡的時俟,聽人家說過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對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個商人,他們結婚不滿一個月,丈夫就離別新婦,出門經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閏中的寂寞,去偷漢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漢子的事,多的是,並不足為奇。」
  「不是偷漢子,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成?」
  「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就不成為故事了。」
  「我洗耳恭聽,請說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當時對他的愛妻說,他出門做生意,多則一假月,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旱睡晚起。」
  「一個月的時問,磚跟就過去了!不說是陰戶內騷癢,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來,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問。」岳劍峽插嘴說。
  春蘭櫻唇一撇,說道:
  「你別打岔,讓我說下去,但她丈夫出門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賺錢,他貪圖厚利!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
  「那個商人的愛妻,忍受不了,自殺死了是不是?」
  春蘭搖搖頭,說:
  「不是的!他們雖然各居一地,不能見面!但仍有書信往來!互相安慰,連繫感情,互訴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分別之後,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
  岳劍峽又插嘴說。
  春蘭說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願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繼續說故事吧。」
  岳劍峽一邊說,一邊撫摸她的乳峰。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繼續說: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歸來,作巫山雲雨之情慾,銷魂蝕骨的快樂,可是她失望了,一個月二個月,光陰無情的溜了過去,始終未見丈夫返來。」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啊,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陰戶內起了變化,聽說長了牙齒,那騷癢日甚一日。」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偷人有失貞節,倒是不應該,難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
  春蘭接著繼續說:
  「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只圖賺錢,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
  「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娘子回來,兩人見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興。」
  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繼續說:
  「唷!我知道了……」
  「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親愛的妻子,連夜專程趕回家來……
  「猜得倒有點對。」春蘭淡淡的插嘴說。
  岳劍峽繼續說:
  「他們夫妻見面之後,無異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連行裝都未卸!就關門大斡雲雨之歡,消魂蝕骨之樂,他忘記了行百里,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結果脫陽而死是嗎?」
  「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但不是脫陽而死!」
  「怎會死去的呢!」
  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不自禁的插嘴追問。
  「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見了親愛美麗妻子,那種的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於是趕忙借辦酒菜,宴請遠親近鄰,大大的熱鬧了一番,待酒醉飯飽,賓客散去 之後,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
武俠A081-100
  「久別甚新婚,如果那張床鋪不結實,恐怕早被他們壓塌呢!」
  岳劍峽好奇的猜想插嘴說:
  春蘭聽他說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說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來猜想呢?」
  「將來我們也有這樣一個久別重逢的機會,兩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發,那時幹起來,真正的得勁。」
  岳劍峽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說。
  「我才不願意你和那商人一樣!糊糊塗塗的死了。」
  岳劍峽驚奇的問說:
  「唷!那個商人死了,是怎麼死的?」
  春蘭伸右手握佳師兄那個已經恢復了活力,挺起來的陽物,淡淡的一笑,說:
  「那個男人的陽物,剛剛插進他妻子的小穴裡,只聽男的「啊唷」一聲,還未落下馬背,就氣絕而死了。」
  岳劍峽猜想說:
  「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貞,有了情夫,謀財害命。」
  「你別胡猜,那個女人倒是一個貞潔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殺死,怎麼會突然死去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的說吧。」
  於是繼續說道:
  「那個商人的妻子,見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腳,就抱著文夫的屍體號啕大哭,他們的鄰居,突然聽到哭,都慌忙從被窩裡鑽出來,匆匆穿上衣服:趕來商人家敲門詢問,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聽有人敲門,急急穿上衣服,嗚嗚咽咽的走去將門打開。一個年老的鄰居走進來,問她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話來,那個年老的鄰居,如是大聲叫商人的名字,說:
  「阿雄,你為什麼……」
  話聲未落,那婦人說,他死了。」
  那個年老的鄰居聽了,猛然吃了一驚,趕忙走進他們臥室一看,那個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陽物齊根不異而飛!死狀慘絕了……」
  岳劍峽聽至此,搶著說:
    「不是那個女人,把丈夫害死,還有誰人將商人的陽物割去。」 春蘭薄嗔,說道:
  「你就是喜歡這樣胡猜,她豈肯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陽物又怎麼會不翼而飛呢?倒請說個明白看看。」
  春蘭纖手握著師兄的陽物,用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說道:
  「那個年老的鄰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問那個女的道:
  「是怎麼一回事,陽物是怎樣被割去呢?」
  但那個女人只是號啕大哭,並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鄰居,一連問了好幾遍,都問不出女人的話來,年老的鄰居見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來看過之後,見案情嚴重,立即轉告知縣,知縣看是人命謀殺案,立即帶了仵作以及衙役書吏,趕來驗屍!將女人押返縣府審問。」
  岳劍峽問道:
  「那女人招認謀害親夫沒有?」
  春蘭搖搖頭,說:
  「那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她沒有謀害親夫之心,當然無罪可供,但是那位縣太爺,也是一位精明廉潔的父母官,他親自審問女人四堂,只見女人很傷心的大哭,問不出一點案情,如是將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鄉矯裝暗訪,那個縣太爺到商人的鄰居訪問,不論大小,都眾口一詞的稱讚哪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
  這樣一來,那個縣太爺當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個貞潔的人,他決心要把案情弄個水落石出,可是這一件案子,太過摸朔離奇,只把一個精明的縣太爺,弄得廢寢忘食,也摸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一聲悶響,由石室內傳了出來。這正是練功的信號啟示。
  岳劍峽雖然想聽個消楚,但不能擔擱練功時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練功室,和師妹修練歡喜秘笈的神功秘術。
  他們師兄妹,走入石洞之後,按照秘笈的進度,繼續合藉雙修。
  這次練的,仍然是坐式姿勢合歡,但其姿勢卻與第一次的姿勢,略有不同。
  岳劍峽一看那對石像的姿勢,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兩膝微張,兩臂張開,身子微向後仰,待師妹坐懷。
  春蘭見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嬌軀一轉,上身微躬,兩腿微曲,臀部向後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師兄的大腿上。
  岳劍峽右臂摟住師妹的纖腰,左手握住陽具,塞進師妹的陰穴內。
  右臂猛地使勁一箍,那根堅硬的陽物,竟然齊根插入陰戶之內。於是雙臂緊緊的將師妹纖腰摟住。
  這個姿勢叫做「鴛鴦齊飛」,男的箕坐不動,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別看這個姿勢不神奇,若是沒鎮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兩動作!就要雙雙高潮來臨,一洩千里。
  春蘭見師兄把自己的腰摟緊之後,立即低頭瞧望師兄的玉莖。
  她嬌軀一躬,臀部正好向師兄的胯中壓去。
  岳劍峽只覺自已的陽物,被他師妹折斷似的。
  龜頭受子宮下的壓力,向下彎去,陰莖被陰唇口逼得向上。
  春蘭頭一低,只覺師兄的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壁上,又痛又癢真是舒適,不禁失聲喘說: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樂……」
  她口裡哼著,頭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劍峽的陽物本來朝上挺起喲,她這一低頭瞧望,隨著她低頭的勢子,向下彎去。
  他起忙將臀部一挺
  只聞春籣叫說:
  「唷……哎唷……妙呀……師門這套秘術……真是神奇呀……唷……師兄…… 你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劍峽為了使師妹更快樂,使陽物直搗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頭同時向後一仰他這個勢子又猛又急,那個龜頭正好抵在師妹的花心上。春蘭又是嬌聲嬌氣地叫說: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搗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師兄……再……再來……一下!」
  岳劍峽兩臂使勁一摟師妹的纖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緊些,預備再來一下。
  但他聽師妹叫痛,如是問說:
  「師妹,妳不是感覺痛嗎?」,
  「唷……我痛得舒適快樂啊?」
  岳劍峽一不做二不休,連續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蘭淫水和眼淚並流,哼聲不絕於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這門功夫練完之後……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劍峽驟覺師妹的淫水,隨著自己的陽物流了下來,如是問說:
  「師妹,妳流出來了!怎麼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樂得連魂都掉了,忘記了、一切的一切,那還知道用功啊!
  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師兄,你停一停,讓我來表演吧!」
  「好!妳動吧!」
  春蘭倏然扭動臀部,上身同時晃動,一忽兒低下頭去,一忽兒仰了起來。
  岳劍峽只覺她的肉洞,緊緊挾住自己的陽物,要連根拔了出來似的,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猛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精水好似就要射出來。
  他趕緊收縮肛門吸氣,仰頭斜視,同時閉住呼吸。
  春蘭突然問說:
  「師兄,我這樣扭動,你覺得舒適嗎?」
  岳劍情不自禁的答說:
  「很舒適。」
  但他這一說,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時射了出來。
  他猛然收了一口氣,精水射出來一半就立時中止。
  他感覺師門這套秘術,非常有效。
  春蘭驀覺子宮內被熱流燙了一下後便空空無物!於是說道:
  「師兄,你把它抽出來了是嗎?」
  「我射了精了。」
  「你怎麼不按照師門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氣止竅的功夫呢?」
  「我正在閉氣行功,答了妳一句話,便走火了。」
  春蘭挺身站了起來!一看那崖石上,流濕了一大片,粉臉一釭,說:
  「師兄,快練功夫吧!」
  岳劍峽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意,皺著眉頭,說:
  「它還沒有回陽,無法繼續再練啊!」
  「我叫你盤坐練吐納之術,不是再叫你參歡喜禪,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時回陽,我也沒有這個興趣陪你。」
  她說完之後,立時向鴛鴦池去。
  岳劍俠大聲說:
  「師妹,妳又去洗澡嗎?」
  春蘭沒有答話,連頭也沒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劍峽因為心情還沒有鎮定下夾!尤其已功搖了的心情,遝沒有用氣功逼回丹田。
  於是閉目調息,施展吐納之術,把陽氣逼回丹田。
  春蘭突然想起秘笈還沒有看完,如是轉身出去拿那本秘笈來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連師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帶來。
  她一邊走,一邊翻閱師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見所繪著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勢圖,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勢,完全相同。
  她翻了兩頁,沒有再繼續翻開看,如是把它合攏來,三步並作二步,向師兄那兒走去。
  她走回原處,見師兄正在閉目施行吐納之術,將那本正本往師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師兄師旁邊,翻開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細再看下去。
  春蘭看完第二章後,第三章也繪有圖樣,那些圖樣,正是男人的陽物圖樣。
  只見第一個圖樣,龜頭冠帶圓形,而特別肥大,一如菌狀。
  那包皮退至龜頭之後,龜頭頂點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孔。
  她一雙秀目盯住在那個圖上的陽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從這細小孔內射出來的。」
  春蘭看了一陴,突然站起來,轉到師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纖指托著師兄的陽物,和圖上一對照!竟是一模一樣。
  只是師兄的陽物,勃起時較圖上寫的尺寸,還要長些、大些,不禁心裡暗自歡喜,忖道:
  「有這樣一個好寶貝,這一輩子夠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裡高興,也不管師兄那個陽物,乾不乾淨,竟然低下頭去和陽物親了一個吻,才站起身來,坐回原處,再仔細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個圖樣,繪的卻是尖頭形,長度倒和第一圖差不了多少,只是龜頭不夠夠大,狀如毛筆。
  這種形狀的龜頭,不但形狀不好看!就是性交時,龜頭的冠狀興陰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觸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興趣,略一端詳,便翻了過去。
  再看第三個圖樣,乃是繪著一個包頭陽物。
  她對這個陽物也不感興趣,略一打量,就翻開了。
  第四個圖樣,倒像一個點頭型的陽物。
  這個陽物和包頭陽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別的短,但看圖上晝的,當勃起時和龜頭連接之處,向後繃緊,彈性很小。
  她暗想,這種形的陽物,男女性交時,更不會有樂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圖,知是一個彎曲形的陽物。
  一連繪了兩三個圖樣,並且有文字詳細的註明,大意是:
  「在下垂狀態時,並無異狀,但勃起後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系病後的遺症。」
  春藺看到最後一個圖樣,卻像一絛小蟲,而陽物的根上面,沒有長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這種形狀陽物的男人,就算他討了老婆,誰嫁了他,誰就要痛苦一輩子。
  她看完這一章之後,放下秘笈,也閉目運功調息。
  練過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勞。
  不到一個時辰,岳劍峽的陽物,又蹦蹦的挺起來了。
  轉眼一望,只見師妹坐在他的身旁運功調息。不想驚擾她,正想去拿秘笈來研究。
  轉眼一望,只見秘笈,正擺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兩章,是睡臥箕坐的性交姿勢,他已完全看過。
  於是翻到第三章,但見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圖樣。
  他一看那些圖樣,竟有九種不同的陰戶。
  第一個是一般的正確型,圖上所繪的分剖解圖和全體圖兩種。
  仔細一研究剖解圖,但見晝著小陰唐,陰核,陰道,轉眼一看全體圖,陰戶正約在女人兩腿的中央。
  岳劍峽初次看這種圖樣,不大習慣瞭解。
  如是站起來,轉身走到師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細地看師妹那個寶貝陰戶,形狀雖然然相同!可是沒有師妹活生生的陰戶引人。
  他一對神目,張得大大的,望著那個引人入勝的陰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沒有轉動眼珠。
  他的舉動、春蘭早已知道!但她裝作不知,故意把兩腿張闋,讓他看得清楚。同時,還吸了一口氣,讓陰唇突然向裡面猛收。
  岳劍峽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著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撥開師妹的陰唇,看看裡面的形狀,是不是和圖上一樣。
  但他的手指,剛要觸到陰戶時,突然又縮了回來,抬頭一望。
  只見師妹張著對秋水望著他的臉,露著微微笑容。
  岳劍峽俊臉飛紅,微微一笑,說:
  「師妹,你運功完畢了嗎?」
  春蘭抿嘴一笑,說: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嗎?」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想看看師妹的穴內和這圖上登的,是不是一樣。」
  「你想看就撥開看看,但裡面卻不容易看得到。」
  岳劍峽得到師妹的允許後,膽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兩個食指,將師妹的陰戶輕輕撥開。
  但見陰道很深,子宮壁紅紅的,濕潤潤的,卻餚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蘭見他撥開來,望了又望,問說:
  「師兄,你看清楚了沒有?」
  岳劍峽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說:
  「有意思!有意思!這洞兒看起來很小,卻能容受一個很大很長的陽物抽出送進的。」
  春蘭嬉笑一聲,說道:
  「師兄,你為什麼想起要看我的陰戶呢?」
  岳劍峽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說:
    「這秘笈上有陰戶的圖樣,想看看妳這個真的和畫的是不是一樣。」
  你翻開秘笈,我們共同參看好嗎?」
  岳劍峽站起來,轉過身子和師妹並排坐著,打開秘笈,和師妹共同參著。
  春蘭看到秘笈上的陰戶剖面圖,不禁粉臉飛紅!但纖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圖上的陰核。
  春蘭嬌笑一聲,說:
  「師兄,你對這種女人,感不感興趣?」
  「師妹,別把我當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見一個!想一個呢?」
  唇相細述之後,便是彈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陰道也很狹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闊陰戶大。
  這類口小的女人,不但陰戶狹小,那陰道之內!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腸小徑如不是細長的陽物。決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蘭突然嬌笑一聲,說:
  「師兄!要是這類陰戶的女人,你就好難登堂入室了。」
  「師門的秘笈神術,若能練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縮放大,隨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蘭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劍峽的陽物,說道:
  「等你練戍功夫後,我要把它割了下來,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絕不反抗。恐怕師妹不拾得了,它雖是長在我身上,但卻是師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來,吞進肚去。」
  「上吞卻沒有下吞的快樂,師妹對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蘭猛然握緊岳劍峽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說著,使勁向下一拉。
  岳劍峽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淚,告饒說:
  「師妹,以後我不敢調皮了!饒了我吧。」
  春蘭卜滋一笑,說道:
  「師兄,你也沒有種,一點痛苦都熬不住,其實,我的心裡比你還要疼愛它。
  岳劍峽吃了一次虧,不願再和她鬥嘴,如是放眼繼續參看秘笈。
  嘴闊之女人,陰戶形如田螺。
  陰唇甚大,內部卻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陰唇會動會收縮,腔道將龜頭緊緊地包住,一縮一放,樂趣無窮。
  岳劍峽看完之後!不自禁的大笑一聲,說:
  「如果男人娶得這煩型陰戶的女子!終身幸幸無窮。」
  話聲甫落,只見春蘭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摑在岳劍峽的俊臉上,摑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劍峽突然挺身站起,圓張神目,注視著師妹,怒說:
  「妳怎麼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這像什麼話?」
春蘭也不示弱,跟著站起嬌軀,秀眉一揚,冷哼一聲,說道:
  「你想怎麼樣?難道我打的不應該嗎?」
  「妳這等蠻橫的女人,我不但沒見過,運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我若不是……
  春蘭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聲,接著說:
  「你不肯饒我,是也不是?」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不是看在師父的份上,就是和妳鬧翻,也要教訓教訓妳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子。」

  春蘭嬌軀一晃,同時右臂疾伸,猛向岳劍峽的臉上打去。
  岳劍峽見她來勢兇猛,趕忙橫跨兩步,怒喝道:
  「師妹!妳真要動手。」
  「誰和你鬧著玩。」
  嬌軀倏然一轉,右腿猛然踢向師兄的肚腹。
  她這種攻勢,異常敏捷,而且好似動了真火,踢出的勢道!猛攻要害。
  岳劍峽涵養雖然深,也難忍下這口悶氣。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邊拋了出去,右手同時向下一砌,倏削春蘭的玉腿。
  春蘭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雙臂猛然一抬,一招兩式,右手食指疾點岳劍峽的肺海穴,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劍峽向後疾腿一步,讓過她的猛攻,大喝一聲:
  「師妹,你要拚命是嗎?」
  春蘭一聲不響,掌腿齊施,一招緊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劍峽雖然蹙的滿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師妹一般的見識,拚命反擊。
  他一邊避讓,一邊思忖著對付的方法。
  忽然靈機一動,忖道:
  我得想一個出奇制勝的絕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轉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換位的易法,閃到春籣的身後,雙臂一張,猛然將她的嬌軀抱住。
  春蘭想不列師兄的身法,這等的快速,想閃讓已不及。
  但滿肚子的醋勁!又沒有消失,只好曲起玉腿,向身後亂踢,纖指在師兄的手臂上亂抓。
  岳劍峽見計得逞:立即抓住機會,自己的下部!緊緊地挨著師妹的肛門。
  陽物雖然未翹起,但恥毛在肛門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當的夠刺激。
  同時,他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師妹的乳上,一陣亂揉。
  這兩個部門,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春蘭雖是滿腹的醋勁,一肚子的怒火,經他這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撩撥,渾身都酥軟了,勁道全失,向後蹋的腿,纖手抓臂,都沒有一點勁道了。
  岳劍峽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
  「師妹,還生我的氣嗎?」
  春蘭掉轉頭過來,嘟起香唇,說:
  「你壞死了,……」
  說此,微微一頓,又說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劍峽摟得更緊,摩揉更烈,朗笑一聲,說道:
  「師妹!妳要咬我的什麼?」
  春籣微微一頓,答說:
  「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妳咬的不舒適。還是……」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
  這時,岳劍峽的陽物,經過一陣摩擦之後,已經挺了起來,龜頭正好頂在春蘭的陰唇口。
  她的陰戶內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春簡見師兄說俏皮話,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陽物,說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來。」
  說著,猛然使勁一拉。
  岳劍峽雖然感覺有些痛!但在這等的時侯,卻不能求饒。
  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說:
  「只要願意,我也不吝嗇。」
  春蘭真是又氣又癢!心中雖然想使勁再拔,但覺裡面的騷癢,又下不了這個狠心。
  索性抓住龜頭,塞進自己的陰戶內。
  岳劍峽就勢一曲腿,猛力向前一挺,笑說:
  「師妹,這「隔山咬物」的滋味不錯吧。」
  春蘭嬌軀向前一傾,臀部同時向後一聳,嬌聲說:
  「厚臉皮。」
  岳劍峽見師妹的怒氣已消,也不得不賣力了。
  如是兩條粗大的手臂,緩緩地向下移動,摟住她肚腹之下,大腿之上,同時扭動臀部,採取猛烈的攻勢。
  這時,春蘭好似一頭綿羊,任由師兄宰割,一點醋勁也沒有了,口內微微哼出來快樂的淫聲。
  這一陣劇烈的肉搏戰,打得春蘭一敗塗地,士氣全失,只是哼著:
  「哎唷……哎唷……你……壞死了……哎唷……我投降了……」
  岳劍峽俏皮地說:
  「師妹,還想要拔出來嗎?」
  「你別自鳴得意,總有那麼一天,我要把它割了下來下酒。」
  「恐伯妳吃不下去,要吐了出來啊!」
  「吐就吐。」
  說著,兩腿突然挾緊,肚腹向前猛挺。
  岳劍峽驟覺陽物脫出陰戶,被她的大腿挾著向前拔去!趕忙把兩臂一放,笑說:
  「師妹,它沒有被妳咬斷,恐伯要扣妳挾斷了。」
  春蘭轉過嬌軀,含情脈脈的望著師兄,被摑手掌的面頰上。
  只見師兄的臉上,還有五條纖小的痕印,伸手在他瞼上徑輕地撫摸了一下,說:
  「師兄,還感覺痛嗎?」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打在我的臉上,痛在師妹的心裡,你忍心就是再打上一個耳光也不要緊的。
  「誰疼你,厚臉皮。」春蘭嘟起小嘴說。
  「妳不疼我,疼它還不是一樣。」
  岳劍峽低下頭,手指著自己翹起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你有本錢,就可欺負我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互相敬愛。」
  春蘭突然板起臉,說道:
  「吃虧的都是我們女人,想起來我真想把你的臉劃破。」
  岳劍峽伸長頸子,笑說:
  「師妹,請動手吧,為了尊重我們的愛情,我願意變成一個醜八怪。」
  春蘭圓張一對秀目,注視著師兄那張俊臉有傾,突然一咬銀牙,說:
  「你這張俊臉不毀去,將來不知要顛狂多少女人。」
  說著,猛然一伸手,又恨恨的在師兄左面頰上,摑了一個耳光。
  她摑過師兄的耳光後,心中又覺氣,而又感覺心痛,這個氣好似無法發洩。
  猛然一轉頭,看見拋在石壁邊的秘笈,倏地晃動嬌軀,抬起秘宸,說道:
  「我要把這部秘笈毀去,放火燒了它,免得你以後下山,專找這類型的女人求欲,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
  說著,雙手捏著秘笈:作勢去要毀去。
  一部奇妙的秘笈,眼看就要變成碎片。
  岳劍峽見狀,嚇得機伶伶打幾個寒戰!
  不由分說,左掌護胸,右掌遙遙推去,拍向春蘭的乳根大穴!
  音籣嬌軀一閃,以移形換位易法,飄落一旁,高聲大叫道:
  「師兄,如不停手,那麼莫怪小妹毒辣,立將秘笈毀去,再與你見個高低。」
  岳劍峽深知師妹的個性倔強,說一不二。
  自己如真想憑藉武功,奪下她手中的秘笈,別說沒有必勝的把握,即算是真能勝她半招一式,勢必造成兩敗俱傷。
  那時,如果萬一真把秘笈毀去,目己一身藝業當然完全成空,而水昌派也必由此滅跡武林!
  忖念至此,不由得垂下頭,重重的歎了口氣,面容十分悲楚的說道:
  「師妹,妳這是何苦!」
  春蘭卜滋一笑,胸前一對高聳的肉球,隨著春蘭斷續的,笑聲,顫巍巍地如萬頃波浪!
  她揚揚手中的秘笈,吃吃地笑道:
  「就是為了你那張漂亮的俊臉!」
  岳劍峽聞言一楞,繼之淡然一笑,道:
  「師妹如是不放心小兄,乾脆讓我把這副面容毀去,免得師妹今後再疑神疑鬼了。」
  岳劍峽說完,俯身掙起一片尖稜光滑石頭,同手翻腕,真個猛力的向自己臉頰上劃去!
  說時遲,那時快!春蘭纖腰一擰,疾矢無倫的蹤到岳劍峽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右臂,哀怨欲絕的嬌呼一聲:
  「師兄……」
  春蘭話未完,即蹤體入懷,雙臂摟著岳劍峽的頸子,送上一個香甜的熱吻。
  「師妹為何又不毀我毀去這副面容?」
  岳劍峽十分不解的問。
  「不要嘛,師兄!」
  「那妳是不怕我留著這張臉,等藝成下山之後,去找別的女人了?」
  「嗯--哼--」
  春蘭身子一扭動,風情撩人的在他的臉上一陣狂吻!
  岳劍峽被吻得全身癢麻麻的,雙手揉捻著她的奶子,不住的暗暗想道:
  「女人的心,真是善變!不一秒鐘竟然推翻上一秒鐘的決定,剛才明明口口聲聲的要毀去秘笈,現在卻又這般溫柔,這種心理,實在令人難以抓摸?」
  岳劍峽想到這裡,眉峰突然一皺,眉眼閃過一層陰險的微笑。 但轉瞬即逝,他好似做了一個極大的決定,只是未被春蘭發覺。
  「師兄,你看它又翹起來了!我們還是參修秘笈,開始行功吧!」
  春蘭說著,伸手抓住雞巴,就上下的開始套動。
  岳劍峽低頭一看,見自己的陽物,直挺地在兩胯中間,露稜跳腦,紫光鮮艷!馬眼中有一滴白色晶明的液骷,一挺一挺,有如狂嘯怒馬!
  由於岳劍峽自始遵照秘笈所示行功,吐納功力已達六成,故陽物此刻顯得比昨日更加粗大。
  於是,他一隻手扳著春蘭的雙肩,用嘴含著她的奶頭,沒命的吮服。
  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陰戶,用三個手指,插進肉洞一陣攪動!
  春蘭經不起如此的挑弄,渾身一陣酥麻,淫水隨手指流出。
  她更是嬌聲浪語,哼道:
  「師哥哥!你輕一點吮我的奶頭,還有那手,攪得我的小穴癢死了!你看看秘笈上,我應該用什磨姿勢?」
  岳劍峽剩出一手,打開秘笈。
  見第三章第七節左寫著:
  女子在妊娠期間,大多都性慾亢進,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來流產之大不幸!」
  「師兄,孕婦有什磨好看,再說我又沒懷孕,還是另看別的吧!」
  春蘭處處表現出任性。
  就是因為她過於任性,再加慾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幾乎種下一生的恨事!
  岳劍峽望著春蘭,含笑說道:
  「師門秘笈,每一付都含無上奧秘,我們傾力參研,尚且不能窺測其萬一,何況我們再略而不看,實有愧歷代祖師創稅之意!」
  「不來了!總是把歷代祖師爺搬出來!我又不是叛師,難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
  春蘭賭氣,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歷代祖師的名義壓妳,我只是說說,看妳,又生氣了!來吧!……」
  岳劍峽一面說話,一面用動作使其就範。
  一隻手在她的陰戶裡攪、揉、抽、插、頂、五功俱全,弄得春蘭身骨子直打寒顫,也許她真的浪極,她哼哼哎哎的說道:
  「師兄,你輕一點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親哥!你要看,你就接著往下看吧!看完後快一點給我的小穴插插,我癢得難受啊!」
  岳劍峽再細看秘笈之上的註解:
  孕婦在九個月後,按生理因素,性行為應嚴加禁絕,否則,立有引起破水或早產之危險!
  故本門弟子,應力求避免,如不得已,亦應審慎行事。
  採下列之法,導氣歸陽,免傷精靈。
  一:孕婦高臥,平始床內,兩腿高舉,左右分開,陰戶自然張開!男的站立,兩手扶其兩股,陽物磨研挑擦,輕進淺入,不可猛撞,頓飯光景,孕婦自然呼叫,淫水流出,此刻,收氣挺胸,納陰氣於丹田,上十二重樓,經二十四周天,通達三花聚頂!
  二:男的乎坐,兩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婦背面相對,兩腿分開,跨於男的腿間,套進陽物,自動抽送。
  男的不時吐氣開聲,以接女的陰精!
  週而復始,即可完成。
  岳劍峽看的有勁,突聽師妹浪聲嬌語的說道:
  「師哥,你看完沒有?妹的小穴實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雞巴給我插插吧!哎哎……哎呀……師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雞巴腫脹了……還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洩出身子了……哎哎……師哥……哎唷……嗯……」
  岳劍峽被春蘭呼叫的目搖心蕩,慾火狂熾。
  但他在心靈中對師妹的一切,卻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機,展下殺手,使她永遠再不能醬心醋意的約束自己!
  誰知岳劍峽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無邊殺劫,也給平靜的江湖帶來一片腥風血雨。
  岳劍峽在慾火難禁之下,參照上述姿勢,平伸雙腿,挺直陽物,讓師妹音籣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對,套住他的雞巴。
  出於岳劍峽以窺秘筮真傳,陽物特別粗大。
  春蘭看見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沒了他的陽物,脹得那小穴滿滿的,全身一陣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劍峽兩手抱著春蘭的纖腰,幫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蘭更是施展混身解數,左右搖晃,前後擺動,口裡不住的直叫:
  「親師哥哥……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裡頂一下……攻吸……就是那地方癢……哎哎……頂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太好了!我的親哥……你這麼會入……哎呀……爽爽了!」
  岳劍峽按秘笈所示,一會閉目吸氣,一會吐氣開聲。
  春蘭一個勁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裡的淫水,流了岳劍峽兩大腿,發出卜滋卜磁的響聲!
  二人一陣掀騰,足足有兩個時辰。
  岳劍峽每次在全身舒暢之際,必行吐納之術,將陽精逼回內腑!不使其洩出, 故陽物始終堅硬如餓。
  春蘭本來也可以按著秘笈所示,所採陽補陰之功。
  怎奈小妮子靈慧已失,慾火攻心,只顧眼前一時快樂,造成終身遺恨。
她沒命的搖動,沒命的抽送,只待全身酥軟,仍舊顫聲狂呼。
  「親哥哥……你入死我吧……我從沒有今天這樣快活……哎……我不行了……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親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動……讓 我自己來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當春籣沒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際。
  岳劍峽伸出右手,朝准她的氣海大穴,輕輕的一點。
  春蘭身子猛然一顫,小穴內的淫水,如潰堤之洞,一洩如注。
  她雙眼一閉,緊咬嘴唇,身子不住發抖,軟癱在岳劍峽的懷裡,不能動彈。
  可憐的春蘭姑娘,正在如癡如醉當兒,那裡料到已遭師兄的毒手!
  岳劍峽一舉得手,心中狂喜,趕快抽出陽物,放下春蘭,也顧不得陽物上濕淋淋,膩滑滑,舉手就想發功將師妹震斃。
  但腦海閃過幾個電,轉念一想:
  如此一擊,秘笈上許多雙修之術,就無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已廢,諒她也不會再生枝節,不如暫時留她一命,待完感秘笈之後再說!
  忖念至此,岳劍峽狡猾的看了癱瘓在石床上的春蘭一眼,嘴角上飄過一層得意的微笑,獨自坐在一邊,打坐行功。
  俗話說:山中無歲月!
  岳劍峽春蘭二人閉關雙修,誰也不知道過去多少時日。
  只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已盡,二人知道閉關期限,當在一二日之間了。
  想到出關之後的美麗遠景,心中自是狂喜。
  只可惜春蘭姑娘,此刻只知陶醉在性交的歡娛中,仍不察覺自己武功,已被她心愛的人暗中廢去。
  依她個性的倔強,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廢,還不知怎樣傷心欲絕!
  這邊的岳劍峽紅光滿面,靈台清明,雙眼發出精光四射,顯然他已習得秘笈上所載真傳了。
  再看春蘭!情況卻全然不同。
  她雙眸深陷,面頰黃瘦,形同桎梏。
  由於虧損陰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無力,只是可憐她尚不瞭解目己的武功被廢只道是貪歡,房事過度!
  本來春蘭黯慧聰明,伶俐絕頂,武功也在岳劍峽伯仲之間。
  怎奈她一時糊塗,迷戀師兄,陷入慾海狂潮之中。
  更加個性倔強,皮處都要約束岳劍峽,致岳劍峽對她由愛生厭,由厭變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場禍患。
  後果幾乎至使整個武林為之天翻地覆,這又豈是岳劍峽始料所及?
  天地之間,所有事理,一半出於造化,一半實系人為。
  「師兄,出關之後,你幾時下山報仇?我身子酸軟,恐怕不能與你同行。」
  春蘭神情黯然,但仍舊無限溫情的關懷岳劍峽。
  岳劍峽聞言,哈哈狂笑,笑得春蘭心頭一震,趕忙抬頭。
  一看岳劍峽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對。
  六七年來,自己和師兄影隨形從、寸步不離,從未見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態橫情難道自己有甚不對?
  故而又向岳劍俠問道:
  「師兄,怎的突然一陣狂笑!可是發現什麼奇跡?還是覺得小妹……」
  「師妹!」
  岳劍峽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斷春蘭的話語,朗朗說道:
  「師妹,妳是真心愛我岳劍峽?」
  「啊!難遭師兄不相信?」
  春蘭那曉得岳劍峽問話的目的。
  「那麼,今後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愛美女,要和她追歡取樂,師妹,會不會吃醋?」
  岳劍峽一改善良性格,顯得無比陰險,顯然他是用這話來試探春蘭的真情。
武俠A121-140
  春蘭粉面氣得一陣嬌紅,杏眼圓張,冷冷說道:
  「師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別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殺了那淫娃蕩婦,再找你一塊拚命!」
  「哈哈哈……」
  「你無故發笑什麼?難道我講的不對嗎?」
  春蘭氣勢凌人。
  「師妹,此念妳今生休想了。」
  「什麼?」
  「師妹妳可知道妳的武功已全被廢掉了?」
  這句話聽得春蘭頭腦嗡的一聲。
  最初尚且不信,繼之略行運氣,果知他其言不虛!
  這才銀牙緊咬,破口大罵:
  「岳劍俠,你這叛師離道,喪心病狂的賊人,先師地下有知,亦將不會饒你,不要說我的武功被你廢掉,就是化成厲鬼、也要向你討還血債,替死去的恩師清理門戶。
  春蘭簡直就像瘋了一般,站起身來,長髮披肩,赤身裸體,搖搖晃晃,向岳劍峽撲去。
  就在此時,石門隆隆聲起。
  岳劍峽回頭一看,洞門業已啟開。
  再看春蘭,淚珠如雨,已拚命向自己撲來,遂厲聲喝道:
  「師妹,若不念妳同師習藝之情,今日定當讓妳一命歸西,且看在恩師份上,留妳一個全屍……」
  岳劍峽說罷,五指輕彈,隔空打穴,點了春蘭各處穴道。
  春蘭一下栽倒石地。
  岳劍峽縱聲狂笑,身形一晃,靈捷無比的騰出洞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蘭素來好強,連恨帶氣,一口氣吐了出來!竟然暈了過去!
  大約一盞茶工夫、春藺一口黏痰吐出唇邊,見洞內一片黑暗,人雖然清醒,洞門也已大開著,赤裸之身躺臥冰冷的岩石地面卻不能動彈,不覺悲從中生,放聲大哭起來!
  哭!我們都知道,它並不代表弱者的行為,更不是俗稱的女人專利!
  可憐的春蘭,此時此地除了等死,還可奈何!
  就在岳劍峽蹤落九華絕頂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來,岳劍峽剛展身形,躍落天台峰。
  從那青塚旁邊的一棵參天古松之上,飄落一個白髮老僧。
  從他落地無聲,點塵不驚的動作上,就可以知道這老僧的輕功已達上乘境界。
  這白髮老僧是誰?
  曉星殘月,他來天台峰做什麼?
  他能否發現困死在秘洞中的春蘭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測高深,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話諸位,這白髮老僧,確實是武林中有名內家高手,只因時機尚未成熟,這裡只好暫且不提。
  且說岳劍峽,蹤下臥龍山天台峰,也不辨認方向,就一陣沒命的狂奔……
  至到日已西偏,額角見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腳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著頭沉思。
  六七年來,自己總算學會了水昌派的鎮山秘笈。
  今後,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幾位風華絕代的美娃嬌娘,享樂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來多險,萬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麼面目和師承與之 相見?
  再說自己這「劍峽」音同「見笑」二字,實在也不太雅觀。
  想到這裡,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塵師太,過於的庸俗了。
  正行之閻,突聞一陣雁鳴!
  岳劍峽不竟然的抬頭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開,振翼南飛。
  這群南飛的雁兒,竟觸了他的靈智,他喃喃道:
  雁兒無家,卻終日四海飛翱,管他什麼天上地上抑或東西南北、到處都可以任意棲身,我岳劍峽何不跟雁兒一樣,來一個四海仿游,會一會各處的美娘嬌娃。
  那我乾脆就叫「南飛雁」吧!
  南飛雁一身衣布長衫,風流瀟灑至極,英姿勃勃的站在河邊,眼望著江心的一葉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大約二十五六,明眸皓齒,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時常出現在她的眉稍和嘴邊,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葉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縱下,劃出滾滾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許那黑衣女子故意賣弄,只見她坐在舟中,輕展歌喉,放聲而歌:
  碧雲天   黃花地   西風緊   北雁南飛   曉來誰染霜林醉
  這銀鈴似的歌聲,清脆的就像銀盤走珠,灑向飄飄渺渺的長山……
  南飛雁不臨便罷,一聽之下,那能再捨意馬!心中不由得一陣喝彩。
  「淮陰美女,的確不俗!」
  他也蹤下江邊的一葉小舟,緩緩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蕩去。
  在這途中,南飛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詞是:
  白浪翻   南飛雁   無語蒼天   卿何與江水流連
  歌詞剛剛唱完,兩舟業已相近。
  南飛雁雙目精茫四射,凝視著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聲偷看這不速而來英姿絕倫的美少年。
  眼看兩舟已靠近,南飛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絕頂輕功,蹤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變色,嚇得全身發抖,低垂著頭不敢多望一眼。
  南飛雁整整長衫,一揖禮上,口中朗朗說道:
  「南飛雁冒昧登舟,驚擾芳駕,萬祈姑娘寬恕則是!」
  黑衣女驚魂甫畢,偷看一眼南飛雁,芳心不由得一陣蕩漾,心道:
  「人世間何有這樣俊俏的美男子!」
  她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張,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原來是一個英氣勃勃,俊俏無倫的男子。
  一縷芳心,已暗暗地傾倒南飛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閃動長長的眉睫,露出一雙明澈如水的眼睛,唇邊含春,輕盈一笑,說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來賤妾舟中?又有甚見教?」
  黑衣女子欠身斂妊有禮,但她的一雙杏眼,卻始終未再離開南飛雁那張俊臉。
  南飛雁朗聲一笑,躬身又是一禮,抬頭說道:
  「在下南飛雁,臥龍山人氏,適才操舟閒蕩,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絀名,沉醉之下,貿然登丹,致有驚芳駕,深望小姐寬恕。」
  水昌派的弟子,對付女人有其專門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橫生,她嬌啼鶯囀的說道:
  「賤妾解氏,因一時無聊,隨口漫吟,不成韻律,難當識者一笑,公子謬讚,賤妾更覺腴顏,如蒙不棄。可請至舍下一敘。」
  「驚擾芳駕,已覺寸心難安,如再登府打擾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囀南飛雁到底口快。
  解氏織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蘆荷深處幾間茅屋,說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簡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棄下顧,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且已年近七旬,目花耳聾,拙夫出外經商,三年來杳無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語!只是說了一半,便輕輕的歎了口氣,住口不言。
  她雨只杏眼,望著白色的浪花!似有無限的愁悵。
  南飛雁那肯放過這種機會,風流已極的朗聲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顏,心願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處,南飛雁縱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現在我恭敬不如從命,那就讓我替妳操舟!」
  南飛雁來至船尾,伸手抓著舵桿。
  也許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嬌紅,低垂臻首,嬌笑不已……
  南飛雁握著解氏玉手,覺又軟又滑,心中搖蕩,不能把持,他竟低聲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話尚未說完,解氏已抽回左手,正色說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離此不遠,難道……」
  南飛雁自知失態,看看小舟離岸邊不遠,趕緊棄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騰身而起,蹤上岸頭。,
  解氏芳心鹿撞,剛想掙扎,南飛雁已將舌尖吐進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見南飛雁如此瀟灑風流,芳心早已暗許。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干飛,同落巫山了。
  此時,見南飛雁的舌尖,已撥開自己的牙關,渾身一陣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嬌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發現不好,趕忙放下小奴,進室之後……奴家給你就是了。」
  南飛雁這時並末聽命,仍一面熱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輕身術。
  幾個閃躍,已來至茅屋門首。
  「公子,請快把我放下,免得讓媽媽看見。」解氏幾乎堅近哀告。
  南飛雁一陣拚命的熱吻之後,才輕徑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讓南飛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親略一寒暄,便隨解氏進到內屋。
  南飛雁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解氏不讓他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
  南飛雁伸手就脫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已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南飛雁的懷裡。
  直到到他用手檢弄她兩顆軟硬間有軟的奶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脫衣服吧,找受不了啦!我只覺得我渾身奇癢碓忍,你摸摸我褲內的小穴!已經有很多浪水流出來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過這滋味嘛!哎哎……」
  解氏終於由說話轉為呻吟。.
  南飛雁且不理她吟些什麼,只是一件件的脫她的衣服。
  待至脫得只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內只大眼不停的上下反覆細看解氏橫陳的玉體。
  只見解氏的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比起師妹春蘭,猶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嘻嘻!像這對潤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難尋,風門淮陰美女,果真有點意思,嘻嘻!」
  南飛雁似是自語,又像在讚美。
  對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得破的嬌膚,不免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
  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長不足二寸的肉縫!寸縫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隻手輕輕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陰門。
  久旱逢甘雨,解氏渾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我已經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裡面……有蟲子在爬……我癢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給找啦!」
  解氏星眼朦朧中,誤把南飛雁的手指當成小蟲。
  而南飛雁的一條食指,他真的如小蟲一般,在她紅潤鮮艷的小穴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
  久曠三年的解氏,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朧,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脫南飛雁的衣褲。
  南飛雁看解氏卻已浪極,這才動手脫去長衫,又脫去衣褲。
  眼看衣服全部脫光,而他的陽物仍然軟垂未起,這就把一個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豎,瞟給南飛雁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
  忽的那過嬌軀,兩隻纖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這睡不醒的陽物,一陣晃悠,一陣撫摸。
  南飛雁閉住一口真氣,故意不使它翹起。
  這一個勁的只顧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難受,久久仍不見南飛雁的維巴翹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燒得就要跳出,她恨聲的說道:
  「好哥哥,我挑弄這久!那貨都死也不理,你看找的小穴一已經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這怎麼呢?」
  南飛雁只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雙飢渴的雙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嬌嗔萬狀的說:
「南哥哥,你壞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擺佈人家!你好意思嗎?你如果再故意這樣!我就不來了!」
  解氏嬌柔造作,南飛雁則笑著說道:
  「好姐姐,剛才妳還說我性急,看妳現在卻急成這個樣子!它不翹起」我有何法,不如等會再玩吧!」
  解氏聞言,婚羞萬狀的抬起一雙粉臂,朝著南飛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反說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翹起來,看我饒了你才怪。」
  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領。
  但碰到南飛雁這個煞星,卻有點失靈。
  南飛雁笑道:
  「好好,妳先舐舐,看能不能翹起?」
  「我不來,髒死了!」解氏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本來很早就想用口給他舐舐,那獨有的矜持!卻使他未敢主動。
  今見南飛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裡願意,口頭上卻說不高興。
  「好好,妳不來就算!」南飛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嬌態。
  「髒?」
  「嗯!」
  「那該我先舐舐妳的小穴,看髒也不髒!」
  南飛雁故意整她,說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經吃不消了!剛才被你的壞手指弄得奇癢難耐,如今還像有蟲子爬一樣,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經南飛雁的手指捏弄得已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穴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
  如今聽南飛雁不用雞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實在受不了,才向南飛雁告饒。
  望著他那軟綿累垂的陽物,臉上一陣火熱,以半開玩笑的口吻繼續說道:
  「你呀,反正壞透了,現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來,看找不把它一口咬下來才怪。」
  解氏說完,低頭就要去含那龜頭。
  可是南飛雁卻故意一放小肚子,兩手急速的抓住雞巴,向兩腿之間一挾,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讓妳舐。」
  南飛雁也真會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個白眼。
  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飛雁經不起解氏探索,兩腿一分!露出那貨。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含住了龜頭,用輕巧的舌尖,先舐那馬眼
  南飛雁因習得秘笈上的真傳,對於陽物的勃起軟垂,放發都能隨心。
  眼餚解氏口含龜頭,來回吮吸,已有一頓飯光景,南飛雁才吐出一口氣,使軟垂的陽物,多少有點堅硬。
  解氏覺得陽物比剛才有點堅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滿以為他的雞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勁的一陣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聲。
  繼之含著左右搏摔,圓圈轉悠。
  甚至乾脆吐出龜頭,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陣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飛雁則一隻手捻弄著解氏的奶子,覺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樣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
  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春蘭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她的陰戶。
  解氏吐出雞巴頭,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
  「我的親哥,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找,我就不來了!你看……」
  解氏的臉一缸,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陰戶繼續說:
  「你看,找的浪水流出來好多,你這殺千刀的冤家,猶自半醒半睡的裝聾作啞作弄我,親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左渾身癢得難受,難道,你是一個光中 看不中吃的傢伙!」
  這句話說傳南飛雁一陣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還是妳中看不中吃,等會若不讓你叫著老祖宗求饒,還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麼?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這半天,它還是軟而個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聽到南飛雁的笑聲、才又搶白他兩句。
  「好好,妳說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氣了,你看它氣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妳還不趕快給它賠禮。」
  南飛雁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露稜跳腦,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
  這才雙眉一皴,咋舌說道:
  「我的天!要不就裝聾作啞,半天不起,起來後就這樣的粗大,長的恐伯要戳穿找的小肚孑,撐爛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還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說的這是真話,陽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那還有心再去親它。秘笈上也說的明白,南飛雁當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這樣,嚇嚇解氏,見她吃吃的笑個不停,一鼓小肚子說:
  「妳不是說它中看不中吃嗎?現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妳先親親它給它消消氣,它就不會氣或這樣子了!」
武俠A141-160
  解氏見這粗大的雞巴,真是既愛又怕,低垂臻首,微閉星目,用舌尖舐去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體,直覺得鹹夠夠的,不是味道。
  南飛雁微運氣功,將陽物稍加收縮,看起來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這是一般女子最為心醉的,解氏覺得南飛雁的雞巴實在可愛,手裡顫顫!口中笑著說道:
  「我的親哥,你難道是大羅神仙,特意來渡化我的嗎!就憑你這會變的雞巴,我也願意服侍你一輩子了!」
  解氏說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龜稜和蛙口。
  南飛雁抱著解氏的頸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又抓住陽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陣磨擦。
  滋!的一聲,陽物插進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親哥!進來了!看你把我下面漲成什麼樣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兩條自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他的雞巴。
  「嘻嘻!妳痛嗎?滋……」
  南飛雁說著,一挺腰板,又插進一半。
  「不!不痛,我的親哥……我只是太好受了……來吧,我頂……我迎你了……親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噓噓的在下邊納情。
  「妳不痛,我就開始抽送啦!…」
  南飛雁行開八淺二深之功。
  「好……哥哥……親丈夫……你開始吧……哎唷我的媽……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麼這樣會玩啊……你……我的親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極,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晃,真是山搖地動。
  南飛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的頂進去。
  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陰戶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南飛雁氣噓噓說:
  「妳又出水了,這是第幾次?」
  「三……三……次……哎……親哥……」
  解氏嬌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已經過癮了?我要拉出來了。」
  南飛雁作勢就要抽出陽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雙臂摟著他的腰,渾身只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湊,不停的轉悠,口裡並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還沒過癮吧!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面掀動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頂、抽插磨研。
  解氏搖晃著豊粉臀臂,口裡一口勁的浪呼:
  「親哥……太好了……三年來我……第一次這麼痛快啦!……哎哎……這樣好的功夫……哎唷……親哥……你真行……你再使勁吧……哎哎……我的親……丈夫 啊…………我要死在你手裡了……哎唷……你好狠勁在頂……我又……流了……我 死了……哎哎……親哥……不要再動……頂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動了……哎 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飛雁的禪功秘術,施展開來,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個女人在秘功秘術的逗弄下,很難挨過三十下。
  但妙處是不會讓解氏就此罷手,這就是秘笈上所寫,非至精盡,她不會求饒。
  儘管解氏嬌喘噓噓,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沒有停過,那圓圓的豐臀,更是晃動得厲害。
  由於她瘋狂的扭動,故嘴裡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細心,便聽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
  南飛雁也是氣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時,他離出精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他不是感情興解氏這樣好的風月床伴,他可能不會使自己出精。
  但他兩手緊緊捻弄著解氏的兩個彈性特別強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動。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顫抖成一塊。
  只見她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勁的程度。
  儘管她顫抖成一塊,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機會難再找,她膚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湊。
  「我的媽……哎哎……」
  解氏又花呼叫道:
  「親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嗎……哎唷……我的親哥哥……你頂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對了……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我就要上天 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親哥哥……好丈夫……頂吧……狠勁的頂吧…… 撐爛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飛雁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解氏淫聲浪語的這陣呼叫,他感到心竅搖蕩了,他嘻嘻的笑著說:
  「妳剛才不是罵我中看…不中吃嗎……怎麼這一會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
  南飛雁實在情極,但秘笈上說得清楚,到了這個關頭,男的應該禁忌出聲,否則,江河一洩,陽氣不能集中!勢必功虧一簣。
  南飛雁一時竟忘了這絛規定,氣喘噓噓的和解氏說話,待至身子骨透過一道涼氣,全身感到一陴暢酥,他才驚覺納氣,已竟為時大晚。
  只見他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饗,整個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龜頭,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
  南飛雁撇開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豐臀,嘴裡哼哼著說道:
  「親姐姐,我的小媽……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緊一點……用口咬我的肩頭……哎呀………我的親媽……咬住……用力……用力 點……我……的親媽……嗯……」
  南飛雁簡直就像牛喘,兩腿一挺,屁股往上緊壓,全身子一陴抽顫,背梁骨一陣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覺得了心子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顛抖。 她拚命的咬著南飛雁的肩頭,差一點沒有流出血。,
  她迎著他壓下的屁股,膠合著不使它雖開一點縫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樣,順著南飛雁的雞巴,泊泊的流出……
  兩個人繁系的摟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台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
  兩人都癱軟了,誰也不願意輕易的挪動一下身體,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吃力。
  但他們卻仍緊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飛雁自從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驚其容貌絕代,二是歎其風月好,這才暫時留了下來。
  白天在淮陰街頭閒彷,晚夕回到解氏家裡,自然是夜夜春夢,淫慾無度。

  這一天,太陽看看就要下山。
  南飛雁剛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尋一夜好夢。
  突見迎面來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長相雖不美麗,倒也說的過去!
  見她身上穿著藍花對襟裌襖,長條身材,下穿翠花裙,手裡牽著一頭小驢,蓮步姍姍而過。
  並不時用手摸摸驢的脊背,甚至有時把面貼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狀極親密樣子雖很滑稽,但知不亞於夫婦。
  南飛雁看到眼裡,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覺得奇怪,他想:
  「難道人間真有這等怪事?人和驢交?不然剛才這婦人怎的會對一頭牲口如此親近?」
  他想著想著,兩腳竟不由已主的跟在那婦人的後面,自言自語的說: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
  走不多久,見婦人牽著那驢子進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園,但那婦人竟回身把花園門悶上。
  當然,花園的矮牆是擋不住南飛雁的,他一撩灰布長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鶴升天」,再變為「寒鴉投林」,就躍在花園牆內,點塵不驚,那婦人和那驢子更是無從發現。
  南飛雁躍落花園之中,就近隱身在一棵大樹之後,細看婦人和那驢子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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