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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東去浪淘盡 (二)
「這…………。我不否認風雲一劍的死和我有關,那也是他太興奮了,以至脫陽而死,這也冤不得我,可是我確實不知道你所說的什麼魔宮之鑰。」
「好,好,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話音未落,趙雷撥出潑風刀,以雷霆萬鈞之勢撲向兩位女郎。那兩位姑娘連忙拔劍抵擋,但是這個叫趙雷的漢子武功明顯在她們之上,不出十幾招便把她們逼得手忙腳亂,左支又絀,眼看就要傷在刀下。
我正考慮要不要救她們,但是這樣一來沒準兒會暴露我的身份;再者,椐傳言所講消魂宮儘是淫蕩的女人,專門在江湖上勾引有名望的人;三來,我也不想闖什麼江湖,還是練好天雷引接青青重要。不過,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何況是這麼兩個千嬌百媚的姑娘。
正在我胡思亂想間,場中的形勢大變,趙雷一刀絞飛了一位姑娘的長劍,順勢一刀砍在她的大腿上,另一位也不比她好多少,左手的鮮血滴滴答答往下直流。事急矣,容不得我再多想了。
我從包裡抽出琴,魔神咒在天龍八部的催動下,猶如剛剛解脫了封印的魔神,帶著恐怖的微笑猛撲下去,丁丁鼕鼕間人就倒了一地,只有趙雷來得急喊了一聲「六指琴……」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確信人全都暈了之後,我才從神案後面跳出來。略微檢查一下兩位姑娘的傷勢,還好不是太嚴重,我草草給她們包紮了一下,找了兩匹馬把她們馱上,趁著夜色,走上了往濟南府的大道。走在路上的時候,我把琴埋了,我不想讓她們發現我和六指琴魔有關。
第三章 投身
天色已經濛濛亮了,我在路邊找了棵樹,把馬拴在樹上。接著,把兩位姑娘放下來,讓她們躺在樹底下。
在魔神咒的威力之下,兩位美人依然昏迷不醒,一身勁裝已經污濁不堪,好在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估計沒有什麼大礙。我輕輕給她們推拿了幾下,靜靜等她們醒來。如果沒有我的獨門手法疏解,她倆最少也得昏迷三天三夜。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那個年紀稍長的女郎長長的吁了口氣,慢慢睜開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
「哎…………我在哪裡?這是什麼地方?」說話間,挺身欲起。
「姑娘別動,你受了傷,不宜移動。」我連忙制止她。
「噢,謝謝你,是你救了我們?我記得昨晚好像在破廟裡啊,到底怎麼回事?」一雙媚目充滿了疑惑。
「哦,是這樣的………………」我就從我躺在破廟裡睡覺講起,講看見一群人追殺她們,接著聽到一陣兒奇怪的琴音就昏了過去,醒來時看見一個拿著琴的白鬍子老頭,老頭讓我把你們救走,然後一眨眼就不見了。然後,我把你們放在馬背上,然後你們就醒了,「就是這樣。」
我在講這番話的時候,她一雙大眼緊緊盯著我,似乎要找出什麼東西似,我則很坦然地看著她。我知道我的話她未必相信,但是除了老頭那段是我瞎編的外,其他一切都是真實的,所以也不怕她戳穿我的謊言。
「奇怪,能以琴音制人,又是個老頭,那應該是六指琴魔才是,可是他為什麼救我們呢。」那姑娘喃喃地自語道。
「師姐,那有什麼奇怪的呢,像他這種怪傑做事是不問理由的,只是憑一時的喜惡率性而為。」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小一點的姑娘也醒來了。
「嗯,你說得不無道理。噢,對了,還沒請教少俠高姓大名?」
「我不是什麼少俠,姑娘叫我王小呆就可以了。」我像少俠嗎?我低下頭看了看一身破舊落滿了塵土的衣服。
那小一點姑娘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知道她為什麼笑。破舊的衣服,平實的容貌,怎麼看怎麼像剛進城不久的鄉巴佬,無論如何就是和大俠挨不上邊,悲哀!
那個大一點的姑娘也笑了,「那我叫你小呆吧。多謝你救了我和師妹。」
「應該的,些許小事,何勞姑娘掛齒。看兩位姑娘傷勢不輕,還是先找地方養好傷才是上策。對了,還沒來得及請教姑娘的芳名呢。」
「看不出來小呆你說話居然文縐縐的,我叫申玉燕,那是我師妹封月華。」原來是江湖上人稱消魂雙狐的兩個艷姬,我暗暗吃了一驚。
「哈哈,原來是申小姐和封小姐,多謝誇獎,你們還別說,我真的是我們村私塾的第一名,我們老師還說我前途無量呢。不過,今年大旱,莊稼的收成不好,我本來想到城裡找點活干,指望能掙點錢幫家裡一下,但是幾天來一直沒找到活干,身上的錢也用完了,只好到山神廟棲身,沒成想無巧不巧地碰上了兩位姑娘。這樣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不如就讓我做兩位小姐的跟班,只要管飯,每月能給我三兩銀子就行了。」這次我倒沒怎麼說瞎話,確實身上沒銀子了,我可不想在沒練好天雷引之前餓死。再者說了,這兩個女郎如此妖媚,沒準兒…………………………。該死,該死,
離開青青才沒幾天,而且自己的事還一堆麻煩呢,就開始想三想四了,真是該打。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跟兩位姑娘說著,看她們的表情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話,申玉燕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和師妹受傷不輕,確實也需要有人照顧,我同意了,每個月給你五兩銀子,你看行嗎?」
「真是多謝兩位小姐了。我看我這就找地方給兩位養傷。」
「噢,對了小呆,咱們在地方?」
「是在去濟南府的官道旁。」
兩女聞言大驚,「什麼?是去濟南的大道?你昨晚沒聽見那個叫趙雷的傢伙是從濟南追來的嗎?這可壞了,不行,我們得改方向。」
我胸有成竹地安慰她們:「別慌,兩位小姐難道沒聽說兵法上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嗎?那個趙雷一定以為我們往南跑了,一定想不到我們居然是往北走的。」我心得話,趙雷他們至少還有天兩三才能醒呢。
「對啊,師姐,小呆說的有道理,我看他的法子可行。」封月華一邊跟她師姐說著,一邊對我嫣然一笑。天啊,真是好媚啊。
「好吧,小呆,那咱們在前面找個客棧先住下,你先去把馬牽來。」
「是,兩位小姐稍侯,我這就去。」我跑過去,將那兩匹馬牽到兩女面前,兩女掙扎著站起。
「不過,我看二位小姐衣服都是血,還是換了為妙,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
「對,有道理,小呆,你把我們的包裹拿過來。」
聞言我將拿包裹給二位姑娘,沒想到那個申玉燕當著我的面就開始寬衣解帶,脫下血跡斑斑的外衣,裡面是火紅的肚兜,緊緊裹著似乎要裂衣而出的雙峰,下面是一條白燈籠紗的褻褲,一雙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我不禁目瞪口呆地直直盯著這個美妙的胴體。
「小呆,你傻了,難道沒見過女人嗎?」申玉燕嗔道,「還不快把東西遞給我。」
我慌忙地地把包裹遞給她,轉頭再看封月華時,卻發現這小姑娘臉色蒼白,搖搖欲墜,趕忙搶上一步扶住她,不料她哇的一口鮮血全噴在我胸口上,接著就昏倒在我的懷裡了。
「申小姐,你看令師妹怎麼?」我急叫,申玉燕爬過來,搭了一下脈,鬆了口氣,「沒什麼,她前幾天中了趙雷一掌,估計是琴音又引發了她的內傷,不過不要緊,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勞架,你幫我師妹換一下衣服吧,我實在沒勁了。」她說著話,不斷地大口喘氣。
我?讓我給這個漂亮妹妹換衣,正是求之不得啊。脫下她的勁裝,裡面是一襲天藍的肚兜,乳峰高挺,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趁申玉燕不備,我偷偷把手伸進去摸了兩把,哇,真是滑不溜手,彈性十足,但是感覺比青青的要大一些。唉,我阿呆意志薄弱,經不住這種誘惑。不過,我敢打賭,賭一文錢,天下所有正常的男人估計都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的,你信不信?
好不容易,我才給她換好衣服,真是可惜時間太短了。我一邊回味著,一邊把馬牽過來,申玉燕勉強騎上去,我則把封月華馱在馬上,三人一行,緩緩向前走去。途中,我也換了一身稍微乾淨的衣服,活脫脫一幅僕從的打扮。
前行十幾里,便到了一個叫張家集的小鎮子,申玉燕勒住馬,「小呆,我們就在這裡找間客棧住下好了,我已經堅持不住了。」
「好的,小姐,請你等一下,我這就去找。」我在鎮子裡轉了一圈,在鴻賓客棧包了個小院,又招呼夥計把馬牽走行李拿進去,忙前忙後,好不容易才安頓下來,同時也沒忘了打賞夥計一兩碎銀子,那夥計千恩萬謝地走了。這一切,真得謝謝申姑娘在旁指點,多多少少讓我長了些見識。
我把兩位姑娘分別安排在兩間上房裡。申玉燕大腿上的傷勢不輕,潑風刀給她那修長的玉腿上留下了近一尺的口子,費了我好些力氣才幫她把傷口包好,幸好她們隨身都帶著好的金創藥,想來大概無礙,不久,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看申玉燕睡著了,我又拿著她給我九轉回魂丹來到封姑娘的房間裡。正好,封姑娘也醒了,我趕忙把她扶著坐起來,把丹丸給她餵下。
「辛苦你了,小呆,我們現在到哪了?」
「哦,封小姐,我們現在是在鴻賓客棧裡。」我把情況給她講了一番。
「那就好了,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她掙扎著想起來,但是虛弱的身體讓她不得不放棄。
「封姑娘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好了。」我及時制止了她。
封月華紅暈上頰,欲言又止。在我再三追問下,才用低低的聲音羞答答地說:「我…………我想小解。」
我恍然大悟,笑著跟她說:「別不好意思,封姑娘,你的衣服剛才還是我給你換的呢,你等著,我給你拿便盆去。」
等我給她拿來便盆,她又開始愁了,怎麼小解啊,現在連動了力氣都沒有了。我一看這陣勢,便二說話就把她話褻褲脫掉,她想阻止,「別…………」我沒理她,把著她到了便盆前。
「吱」地一聲,一道尿流激射而出,打得銅製的便盆嘩嘩作響,從後面看去,她連脖子都紅了,我心中不禁升起了一個問號:不是說銷魂宮出來的都是淫娃蕩婦嗎?從申玉燕身上就可以看出來,但這個封月華怎麼這麼害羞?
關於轉載一事,只要亞情不反對,我沒意見。看了大家的貼子,很感動,我沒什麼好說的,只有努力!謝謝。
第四章 沉溺
終於,封月華尿完了,我把她抱上床,然後給她把褻褲穿上,當然沒忘了抽空掃了一眼她的禁地,沒想到,她的那個地方居然只有寥寥無幾幾根細細的絨毛,粉紅色的花瓣幾乎是一覽無餘,看得我心頭一熱。
「封姑娘,真是對不起,但是事急從權,希望你能見諒。」我跟她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的紅暈依然未褪,兩隻眼睛也是緊緊的閉著,只是從不停快速顫抖的睫毛隱約可以看出她的內心頗不平靜。
聽到我說話,她張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地閉上,用低低的聲音說:「不怪你,謝謝你,小呆,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呢,怎麼會怪你呢。」
「那姑娘你先歇息吧,聽你師姐說你的內傷不輕,得好好靜養,如果你沒別的什麼事,那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嗯。」
從姑娘房中出來,我也感覺實在累得不行,便倒頭大睡,等到一覺醒來,已經是掌燈時分了。胡亂洗漱一下,便去看望兩位姑娘。剛來到申玉燕的門口,還沒等我敲門,就聽見一個嬌媚的聲音說:「是小呆嗎?快進來。」
門沒鎖,應手而開,燭光下,申玉燕只穿了一身火紅的小衣坐在桌子旁邊喝茶,下面依然是那讓人想入非非的白紗褻褲,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封小姐,小的前來探望一下您的傷勢如何,不知道用不用請個大夫來?」
「不用了,我的金瘡藥靈驗的很,哎,我說小呆,你也別站著啊,快坐下啊。」我在她下首坐下,立馬覺得幽香陣陣,中人欲醉,加上她那大膽的穿著,真的讓人血脈流動加速。從我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溝,儘管有胸圍子裹著依然可以讓人感覺到她那挺拔雙峰的碩大,抬眼望去,媚眼如絲。
「既然小姐這麼說,小的也放心了,不知道小姐餓不餓,我讓店家給你們弄點吃的來好不好?」我使了很大的勁才把目光從她引人遐想的酥胸玉乳上移開。
「小呆,你這一說,我還真的覺得餓了,這樣吧,你叫店家做幾樣拿手小菜送到我房裡來,順便再去看看我師妹醒了沒有。」
「是,小的這就去辦。」找到掌櫃的,我讓他揀他們最拿手的做上幾樣直接送到後院上房,接著去找封姑娘。來到她的房前,看見房中已經亮起了燭光,估計她已經醒了,於是敲門進去。
封月華看見我時,臉上沒由來地一紅,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地對她說:「封小姐,你身上的傷可好了一些?」
「啊,好多了,我們宮主密制的回魂丹很有效的,我想再將養幾日就會痊癒的。對了,我師姐怎麼樣了。」
「申小姐只是些皮外傷,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你師姐讓我叫你一起過去用膳,小姐,你現在可以走動嗎?」
「行。」
「那咱們走吧。」
兩人來到申玉燕房中時,看見店家已經上了四道涼菜。封月華過去和她師姐坐在一起,我也在下首敬陪。申玉燕很是健談,席間講了好些江湖上的奇聞逸事武林秘辛,真使我眼界大開。相形之下,封月華就顯得相當文靜,話要少的多。從她們姐妹的談話中得知申玉燕綽號人稱火狐,而封月華則叫玉狐,兩個人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銷魂宮主的高徒,出道沒有一年,就博得了銷魂雙艷的美稱,引得武林中人趨之若騖,看來出名的捷徑還是要鬧出點緋聞才行,不然辛苦多年別人也不知道你是哪棵蔥。
過了七八天,火狐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玉狐的內傷還得養一陣子。這幾天這兩姐妹沒少盤問我,就差把祖宗八代也拉出來審一審了。幸好我早有準備,瞎編一套說辭矇混過關。講我從小就在私塾唸書,同時也跟著我們村武館的師傅練了些莊稼把式,現在出來想到城裡打工等等,等等。其中的事自然是半真半假,兩個人也沒找出什麼破綻,再加上我那沒有一點武林俠客風標的長相,姐妹倆明顯地消去了戒心。但是,我卻從她們嘴中斷斷續續地知道這魔宮之鑰的來歷。
原來,二十年前天外魔域以君臨天下之勢橫掃中原武林,當真是順我者昌逆我者忘,不知道有多少門派幫會在這場浩劫中煙消雲散,即使象少林武當這樣的名門大派也是難以倖免,眼看中原武林就要淪入魔域之手,這時猶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碧落賦中人突然出現,點名約戰天外魔域域主楚無極,雙方約定在華山之巔一決高下。這場較量的結果無人知曉,只知道此戰之後,天外魔域就銷聲匿跡了,於是武林中傳說的版本就是碧落賦的心刀意劍一招擊敗了楚無極的天絕地滅大法,至於真相嘛則人說人異。
這兩年武林中突然風傳——當時楚無極知道自己必敗,所以臨去決鬥之前留傳了一柄魔宮之鑰。據說魔宮裡面藏有楚無極天絕地滅大法的武功秘籍和一把落日神劍,最為重要的是有一本點將錄,裡面記載了天下各門各派武功的弱點以及破解之法,除此之外,還有天外魔域從天下各地劫掠而去的數不清的奇珍異寶。夠了,秘籍、寶劍、珍寶,哪一樣不是讓人打破頭去爭的東西?
魔宮之鑰是不是落在這兩姐妹手裡,我不知道,不過,那也和我沒多大關係,反正我對那也沒什麼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天天可以看見兩個大美人,時不時可以感受一下軟玉溫香。別的男同胞是不是和我一樣,我不知道,好像以前只聽說有個叫柳下惠的傢伙能栓得住心猿意馬。玉狐還是有點害羞,但是火狐和我確是越來越熟,偶爾和她開兩句黃色玩笑她也不惱,還嬉笑不已。
這天,申玉燕的興致很好,腿上傷基本上好了,就叫了一桌酒席到她的房中暢飲,從傍晚一直喝到天黑,玉狐不勝酒力,先告辭回房安歇去了。剩下我和火狐兩個人還再喝,火狐已經有了六七分酒意了,燈下看去,只見她雙頰酡紅,一雙水汪汪的媚目像是要滴出水來,真是好不誘人。
過了一會兒,她覺得有點熱了,就把外衣脫了,只穿了個胸圍子,欺雪賽霜的粉臂、半遮半露的酥胸給在這燥熱的夏夜平添了一絲清涼,空氣中隱約流動著春之氣息。
夜色足以拉進男女之間的距離。
「小呆,你說,人生最重要的是什麼?」火狐單手支頤,癡癡笑著問我。
「這,我不知道,反正我們老師教導我們是要發奮讀書,長大了做一個對國家對百姓有用的人。」我嬉皮笑臉地說,眼睛直在她的胸脯上打轉轉。
「鬼話,那是哄小孩子玩的。要我說啊,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把握現在,及時行樂,不要等到白髮蒼蒼時才後悔莫及。」
「高論,我只聽說過要存天理、滅人欲,要克己復禮,要…………。」
說話間,火狐和我是越挨越近,幾乎要貼在一起了。「嘻嘻,是嗎?那你那天給我師妹換衣服時,手幹什麼來著?」
我一驚,隨即臉上一熱,「我??我………………」
「我什麼呀?怎麼不說了,你以為我沒看見啊。看你表面老老實實的,骨子卻是挺色的,要我說你啊,典型的傻面賊心。」
傻面賊心!好評語,看來我又長進了。正想著該怎麼回答呢,火狐吃吃笑著擰了我一把。我心中一蕩,不知從哪裡來的膽量,伸手勾住了她的小蠻腰,一用勁,軟玉溫香報滿懷。「你說的有道理,生命譬如朝露,還是把握今天為好,不,今晚…………」
「恩……。」她掙扎了一下,隨即用雙臂圈住了我的脖子,兩張飢渴的嘴唇緊緊粘合在一起。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變成了兩隻白羊。火狐的雙峰極為碩大,我一手還抓不過來,而且感覺握在手裡好像棉花團一樣,跟青青那緊繃且富有彈性的乳房大為不同,不由得使勁揉搓了幾下,申玉燕則是咯咯蕩笑不已,火熱的櫻唇在我臉上落下雨點般的熱吻,披散的秀髮弄得我鼻子癢癢的。
火熱的櫻唇逐漸下移,從脖子到胸脯,再到肚臍,靈巧的舌頭探索著,而我的小弟弟確是越漲越大,紫亮的龜頭已經有一點透明的液體滲出來,我已經無法再也忍受,伸手想把火狐搬倒。
就在這時,我的肉棒突然感到一陣溫熱,低頭一看,我的老天!只見我的肉棒一點一點消失在火狐那美妙可愛的小嘴裡。啊,居然有這種方法,這在以前我連聽都沒聽說過。那種溫暖軟滑的感覺絕對和插在小穴裡不同,那麼的刺激,所以當火狐的丁香小舌輕舔我的馬眼時,一種又灼熱又酥癢難耐的感覺使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肉棒一陣抖動,居然把精液射進了火狐的口中。
「對,對不起,我,我沒控制得住。」我不禁面紅耳赤。
「小呆,看來你好像沒怎麼碰過女人,不過沒關係,習慣了就會好的。嘻嘻……」火狐一邊咯咯笑著,一邊把我的精液吞下肚。
在火狐的小嘴吞吐下,我的老二很快又變得威風了,我把玉狐抱到床上,挺槍上馬。姑娘的桃源裡已經是一片汪洋,所以我沒費力便一插到底,火狐那裡明顯沒有青青的緊,但是卻是滑膩得多,抽動時顯得相當順暢。
「啊,好棒,……。用力,……。啊…………恩…………。」火狐毫無顧忌地大聲呻吟,這聲音刺激得我更加瘋狂,雙手大力地握住火狐的玉乳,底下的肉棒以令人目眩的速度快速進出火狐的小穴。
「啊…………。恩………………。,啊~~~~~~~~~~~~~ 」隨著火狐一聲長長的呻吟,包裹住肉棒的腔壁一陣緊是一陣地急劇收縮,她緊緊抱著我雙臂也鬆弛了下來,整個人也癱倒在床上。與此同時,她那小穴深處也不斷的蠕動,像是小嘴一張一合,肉棒在這種刺激下也是一瀉千里。
等平息下來,火狐已經帶著甜笑入睡了,我腦海裡卻浮現出青青的倩影,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哎,真是對不起青青啊,但是……………………我也就是做了世界上大多數男人都可能做錯的事,想來青青會原諒我的。在胡思亂想中,我也沉沉睡去。
第五章 患難
一夜無夢,直到日上三竿,我才被一陣急驟的敲門聲驚醒。火狐懶洋洋的問:「誰呀,大清早的就來吵人家?」
「是我,師姐,我有急事要找你商量。」
「進來吧。」
吱扭一聲門響,玉狐閃身進來,臉上帶著惶急的神情說:「師姐,我剛才接到師傅的飛鴿……」這時,她看見了我半光著身子躺在火狐的床上,臉一紅,急急把臉轉向一邊。
火狐一聽也是吃了一驚,火速拿衣服穿上,「師妹,師傅她老人家怎麼了?」邊說邊向玉狐走去。
「是這樣,……」玉狐在火狐耳邊一陣嘀咕,火狐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末了,火狐說:「你先回去準備準備,等我安排好了,咱們就立即動身。」
玉狐扭身出去,再也沒向我看一眼。火狐看見我依然賴在床上不動,眼睛還在目送著玉狐,咯咯一陣蕩笑:「哎喲,又打上我師妹的主意了?看你年紀不大,還挺貪腥的嘛。」
我聞言連忙把目光收回來,也笑著:「沒有,小的哪兒敢啊,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再說,我也沒那個膽子啊。」
「那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借酒壯膽吧?」說話間,火狐來到床邊坐下。我一把把她拉到懷裡,手在她那誘人之極的胸懷裡探索,弄得火狐又是一陣喘息,不過她很快壓住了我蠢動的手。
「好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先別亂動了。說點正經的,我問你,你會駕車嗎?」
「那還用問,沒問題,您儘管放心好了。」這倒是實話,這幾年在西北鏢局可真沒少練駕駛鏢車。
「那好,你去鎮上買一輛長車,咱們馬上就走。」玉狐停了一下,「以後你也別自稱什麼小的了,我叫你小呆,你叫我燕姐好了,這樣也方便些。」看來男女發生過那種關係後,在很多方面是不一樣了,這不我就是個活榜樣。
「燕姐,這麼急,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一面問火狐,一邊拿衣服往身上穿。
「你別問,告訴你你也不懂。」火狐又給我拋了個媚眼,「不過我可以透露一點我師妹的事給你。我師妹的天分很好,已經練成了素女心經十八解中最難練也是最絕妙的百練純鋼繞指柔,任何人只要和她一夕歡好,肯定會成為她裙下的不貳之臣。不過她自負得緊,不知道有多少武林俠少江湖俊彥向她獻慇勤,可是從來沒看到過她對哪個人稍假辭色的,現在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這麼說,那我是最幸運的了,哈哈哈,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不過,我還真想嘗嘗那個什麼百練純鋼繞指柔,光聽名字已經夠讓人心思思了。但是,看來希望不大,NND ,早知道如此,就不和火狐上床了。
我穿好衣服,到鎮上唯一的一家車行買了一輛馬車,試了試,感覺還行,於是我就「得兒架」地把車穩穩地停在鴻賓門口。回到後院一看,兩位姑娘早就收拾好了,我於是把我的東西也胡亂捲了卷,放在車下面。照顧好兩位美人上車,又去跟客棧老闆結帳,三折騰兩折騰,就到了中午,但是火狐玉狐好像很著急,叫我買點東西給大家在路上邊走邊吃,午飯就不吃了。什麼事使她們這麼急呢?難道是和魔宮之鑰有關?我帶著滿肚子的疑問揚起了長鞭。
一路上曉行夜宿,不一日來到江蘇境內。我現在基本算是火狐的姘頭了,在火狐的循循善誘下,我迅速從一個莽撞的楞頭青成長為成熟的床上高手,一有機會,就和火狐進行花樣繁複的翻雲覆雨活動。玉狐明顯地和我疏遠了,有時侯說話也冷冰冰的,搞得我訕訕的,跟她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心裡真不是滋味。
這天傍晚又來到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所在,我抬頭看了看即將落下的夕陽,心想今晚看來又要露宿野外了。這一路經常這樣,火狐玉狐每天最少要走七八個時辰,趕上就住店,趕不上就露宿,看來銷魂宮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燕姐,咱們是不是歇一下,隨便吃點,然後趁著天沒黑還可以再走一段。」
「好吧,小呆,我和師妹也有點累了,你把車趕到個陰涼地方,……」火狐的話音未落,突然從前面傳來一陣刺耳的狂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是銷魂雙艷嗎?老夫在此恭候多時了,請下車吧。」隨著笑聲,三個灰衣人電閃而至。領頭的那位五十多歲,笑容和藹可親,劾下三縷長髯,相貌頗為威嚴,就是笑聲太難聽,身邊的兩個人則是滿臉的陰森,四隻眼睛閃著凌厲的寒光,讓人不由自主地渾身泛冷。
火狐玉狐急忙下車,抽出長劍戒備。等看清了來人,火狐不自覺地倒退了一步,聲音帶著顫音:「原來風雲會三位大當家的,不知找小妹有貴幹?」
「也沒什麼大事,想借姑娘身上的魔宮之鑰一用,用完一定原物奉還,姑娘大可放心。」那個領頭老者呵呵笑道。
原來是和血旗盟齊名的風雲會,血旗盟在大河兩岸活動,而長江中下游則是風雲會的地盤。風雲會的會主人稱追雲拿月賀永昌,旁邊則肯定是他的左膀右臂活閻羅范明和奪魄錐童千里。自從武林被天外魔域一鬧,各大門派損失慘重,血旗盟和風雲會趁機崛起,一南一北,在各自的地盤裡稱王稱霸,包賭包娼加上販私鹽,典型的一黑社會。這些天沒少聽兩姐妹叨叨他們,看來風雲會這次是志在必得了,領導親自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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