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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江東去浪淘盡 (四)

  迷糊中聽見門響,睜開惺忪的眼睛一看,果然是玉狐,手裡拿了一個托盤,上面放了幾碟菜和一大碗白飯。玉狐明顯是梳洗過了,換了一身淺綠的羅裳,臉上是薄施脂粉,燈光下顯得格外靚麗照人。 
  「阿呆,你醒了,快去洗洗臉吃飯,餓壞了吧?」玉狐這時看起來倒像是個體貼人的小主婦。 
  原來天已經黑了,我隨便擦了擦臉,拿起筷子狼吞虎嚥得吃了起來,實在是太餓了,顧不得此時是不是惡形惡狀。玉狐坐在一邊,微微笑著。 
  等吃完了飯,玉狐才對我說,她師傅想讓我前去一敘。在玉狐的安排下,洗澡梳頭,好一通收拾,最後換了一襲長衫,整個人便顯出了三分文氣,嘿嘿,借用別人誇我那句話——人真的是挺精神的。 
  曲曲折折走了一段,來到了一座三層小樓前,玉狐說她就不進去了,師傅想單獨跟我聊聊。門口有個小丫鬟帶我往裡走,回頭一看,玉狐已經消失了,到底她們搞什麼鬼? 
  走進大廳,就看見一條紅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台階下面,左右各放了十幾把椅子,一個宮裝中年婦人正坐在中間那把大太師椅上。 
  那個小鬟上前施禮:「啟稟師傅,楊少俠到。」 
  那個美婦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估計這個就是銷魂宮主了,我連忙上前施禮:「晚輩楊阿呆,參見宮主。」 
  「不必多禮,楊少俠請坐下說話。」 
  「謝過前輩。」坐穩後,才有空仔細打量這位艷名滿天下的消魂宮主——人稱一枝紅艷露凝香的雲仙娘。 
  可是,我並沒有看出來什麼,看起來這位雲仙娘就像大戶人家養尊處優的貴婦一樣,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悠閒,與我想像的大相逕庭,難道她的艷名是和巫山雲雨連在一起的? 
  雲仙娘似是看出我內心所想,也不說話,只是眼睛朝我一瞟、一停、一轉、一闔。 
  眼神!原來如此,一雙在顧盼之間就可以把男人魂魄勾走的眼睛,一雙帶著「天下女子捨我其誰」強烈自信的眼睛,足矣了。 
  銷魂宮主瞬間又恢復了原有的雍容,微微一笑:「今次有勞楊少俠送火狐姐妹回來,老身無以為報,既然玉狐對少俠有情,老身就做主讓她隨侍少俠好了。」這個雲仙娘倒是快人快語,不過把大活人當謝禮還真是讓我小小的吃了一驚,不過隨即狂喜就充斥了整個胸臆。 
  「承蒙宮主厚愛,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多謝多謝!」我沒口子答應下來。要是我一客氣,沒準兒銷魂宮主就改變了主意,那我的玉狐妹妹不就飛了。 
  雲仙娘話題一轉:「聽小徒說,楊少俠用最普通的楊家槍法擊敗了血旗盟的兩大護旗,最後更是飛槍擲斃奪命刀,由此看來,少俠的武學造詣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了,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看來火狐姐妹都跟她說了,但是我又不能暴露我的師承,只好支吾了一下:「前輩謬讚,實在是慚愧,請恕在下有難言之隱,不便說出在下的恩師姓名,還希望前輩能見諒。」 
  銷魂宮主臉上掠過了一絲失望,「既是如此,老身也不便勉強,據我所知,燕山重燕大俠似乎和少俠相交莫逆?」 
  「在下和燕大哥也只是一面之緣,承蒙他看得起在下,傳了我大羽三劍。」這回我一點沒有隱瞞,原原本本跟她說了。 
  「噢,燕山重的意思是要等九大派來處置這魔宮之鑰,哼,九大派有什麼資格來我銷魂宮指手劃腳。」雲仙娘面帶媼色。 
  「在下不知,燕大哥只是讓我護送火狐玉狐回銷魂宮。」 
  「九大派要是敢來,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絲毫不懷疑雲仙娘有這個能力,剛才吃飯時玉狐就跟我透露了銷魂宮與官府有聯繫。也是,像揚州這樣的銷金窟,治安一定要很好,來揚州的人有多少腰纏萬貫的主兒,又有多少人能和朝廷的顯貴扯上千絲萬縷的關係,治安不好那還了得,總之,任何想以武犯禁的人想在揚州搞點事,真得好好掂量一下,何況象九大派這樣的名門正派有根有底,天膽也不敢在揚州生事。怡紅院是揚州四大名樓,主人就是銷魂宮主,一個地方兩塊牌子,一般人還真想不到,據玉狐所說,晚上還有一隊衛所的官兵給怡紅院晚上守夜。現在是什麼年代?現在是官商勾結的年代,像怡紅院有幾把保護傘正常得很。 
  除此之外,我相信那些所謂的保鏢護院肯定有不少江湖的高手名宿,金錢和美女永遠是征服男人有力的武器。但是為什麼偏偏只派了火狐和玉狐去搶魔宮之鑰,莫非??? 
  銷魂宮主真是目光如炬,一眼就洞穿了我內心的疑慮:「風雲一劍此人除了女色別無所好,我本意是讓火狐她們把他誘到銷魂宮來,誰知這個名劍客如此不濟,竟……死了,火狐就取了他身上的魔宮之鑰,不知怎麼走漏了風聲,讓血旗盟知道了此事,趙雷一路緊追不捨,幸虧少俠機敏,引開了追兵,火狐她們才能順利南行。不過,風雲會和血旗盟還是等到了你們,我派去接應你們的人也他們的人被擋在外面,幸好有少俠和燕大俠幫忙,火狐玉狐才能安然無恙地回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後面那些天風平浪靜,看來這個銷魂宮主早有安排,這個江湖可真不好混,我還是早點開拔為妙。 
  「我想懇請少俠在此小住幾日,等此事稍微平息了,老身再恭送少俠和玉狐離開,以策安全。」 
  厲害!雲仙娘果真是厲害,到了這個份上,我除了答應別無選擇。銷魂宮主又跟我說這魔宮之鑰跟她有莫大的關係,但是決不是為了貪圖其中的武功和財寶,這我相信,怡紅院就是造錢的,天絕地滅好像也不適合女人習練。 
  離開雲仙娘時已經是二更天了,回到我住的地方一看,樂了,玉狐這個丫頭躺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兩條藕臂露在外面,看樣子裡面也沒穿什麼,她倒是不 
客氣。 
  脫了衣服鑽進被窩,伸手一摸,果然,冰肌玉骨,觸手清涼。玉狐也醒了,鑽到我的懷裡。 
  「阿呆,師傅和你說什麼了?」女人的好奇心就是重。 
  「沒說什麼,就說把你送給我了。」我摸著她的椒乳跟她說。 
  「真的嗎?我不信,再說我也不是東西,怎麼能送來送去。」玉狐話雖這麼說,但是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真的,不騙你。」昨天晚上,我就跟她坦白了一切,事無鉅細,包括青青和火狐的事,但是玉狐並沒有跟她師傅說,看來真是女生外向。 
  聽我這一說,玉狐灼熱的小嘴就貼上來了,帶著一種渴望的熱烈,小小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 
  一股熱流從丹田迅速升起,手上不由使上了力,大力揉搓那對豐乳,立即引起玉狐斷斷續續但又撩人心魄的呻吟,玉手不知何時也握住了我的老二。 
  激吻使玉狐的嬌厴變成了粉紅色,一雙妙目此時也放射出萬縷柔絲,紅紅的小嘴正在吞吐我的肉棒,真讓我感到恍若置身仙境一般。 
  玉狐伸出小舌頭,時而輕舔馬眼,時而淡掃龜頭;時而把肉棒深深吞入,時而含入荔枝輕啜,最後更是把舌尖探入屁眼打轉,好不狂放。 
  我把玉狐大腿分開,讓她跨坐在我的臉上,粉紅色的花瓣在我眼前微微綻放,小小的紅豆若隱若現,如此美景讓我不由得伸出雙手緊把住渾圓的玉臀,舌頭遊走在溝壑之間,強烈的刺激使得她那潺潺的淫水不斷的流進我嘴裡,有如甘露一般,最後當我把那顆紅豆含入口中,玉狐更是渾身一震,蜜汁猛然湧出,蜜洞也是一張一合的悸動不停,隨即姑娘身子一軟,趴在我的身上,此時我的肉棒也深深地插入她的小嘴裡。 
  過了好長一會兒,玉狐轉過身,正對著我跨坐在我身上,玉手引導著那剛從她那小嘴裡拔出來的肉棒進入她的蜜洞。 
  姑娘長長的呼了口氣,小腰扭動,玉臀開始一上一下地套動我的老二,長長的黑髮披散下來,隨著她越來越激烈的動作在空中飛舞,迷離的美目半開半閉,微張的小嘴發出銷魂蝕骨的輕吟。我的雙手則是緊抓住那對玉乳,下身不時挺起落下,配合著玉狐的瘋狂。 
  「恩……哦……好舒服……」玉狐咬著下唇,頭向後仰起,雙手按在我的雙手上,似是要加強我揉搓她乳房的力道。 
  「啊,我也好爽……快點……」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象潮水般地淹沒了我。 
  「恩……哦……噢……」姑娘的呻吟猶如催我衝鋒的號角,下面的唧咕、劈啪聲響成一片,不斷流出的淫水把兩個人交合處弄的濕淋淋的。 
  隨著一聲長長的「喔~~~~~~」,姑娘再次到了高潮,而我也到了爆炸的邊緣,玉狐又是一口把我的肉棒含住,快速地吸吮吞吐不已。 
  「哇……爽!!!!」我渾身一激靈,肉棒開始一波一波地發射,玉狐的嘴不但沒鬆開,反而緊緊吸吮住肉棒,咕嘟咕嘟中,姑娘把我的精液全吞下了肚,最後更是溫柔地把幫我的老二舔乾淨。 
  帶著高潮的餘韻,兩人沉沉睡去。 
  一連幾天,我和玉狐沉醉在肉慾的海洋裡不能自撥,其間,火狐來過一趟,當時玉狐正跪在床上,翹著雪白渾圓的臀部讓我在後面抽插。火狐倒是沒說什麼,整個人顯得意興闌珊,淡淡地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就走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燕山重原因使她變得如此,但是具體是什麼呢? 
  玉狐一顆心全繫在我身上了,搞得我有時發生錯覺,以為自己頗有吸引力。不過,每天早上起來把玉狐小解倒成了我必須做的工作了。 
  有一天,玉狐拿了本書,說要教我她們銷魂宮的絕學——飛花指,說是練好了可以隔空打穴。可我連穴道都認不全,怎麼練啊?還是姑娘有辦法,脫光了衣服拉著我的手挨個認,常常是練著練著,兩個人就扭成了一團,胡天胡地起來。 
  快樂的日子總是感覺很短,我所擔心的事終於來了。這天,玉狐急匆匆地來找我,說九大派已經來銷魂宮了。她擔心師傅,因此來拉我一起過去看看。 
  還是那座小樓,此時的氣氛顯得劍拔弩張,銷魂宮主依然坐在那張太師椅上,面寒似水,兩側的椅子上坐滿了行行色色的江湖人物,有和尚、道士、尼姑等等,當然少不了穿勁裝武林豪客。 
  看樣子已經爭執了好一會了,有幾個人臉紅脖子粗的強壓怒火,危機是一觸即發。坐在上首的那個老和尚開口了:「雲施主,請恕老衲多言,既然雲施主也說了不是為了魔宮之寶,那何不把魔宮之鑰毀去,如此豈不是武林之福?」 
  「不行,大悲方丈,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們九大派派人和我一起去魔宮,由你們毀去那本點將錄和天絕地滅秘籍。這已經是我最大限度的讓步了。」 
  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少林方丈大悲大師,旁邊那位道長一定是武當掌門太昊真人了。 
  話音未落,一位五十多歲的滿面紅光的老者蹭地站了起來:「雲宮主,我是個粗人,說話一向直來直往,我就想知道你怎麼保證我們的人一定能拿到那本秘籍和點將錄?」 
  「不能保證,我對魔宮也不瞭解,僅是從鑰匙上看出了點端倪,因此不能對孫掌門做什麼承諾。」 
  「既是如此,那就休怪老夫無理了。」這位姓孫的老者說話間往前踏了一步。 
  「是嗎?你那兩手三腳貓的功夫本宮還沒放在眼裡,再者說了,揚州也不是你那崆峒一畝三分地,想動手最好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銷魂宮主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碗。 
  「孫掌門,稍安勿躁,且聽貧道一言……」太昊及時制止了憤怒欲狂的崆峒掌門。 
  大廳突然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皆都集中到了大門口,我跟著大家的眼光望去,不知何時門口無聲無息出現了兩個俏侍女,一般的秀麗脫俗,腰佩長劍,一望可知不是銷魂宮的人。 
  一陣微風吹過,一個白衣女子猶如一朵白雲飄落過來,又彷彿是天上的仙女御風而至,難道人真的能飛嗎?當我把目光投注在她臉上時,腦海只閃現出兩個字: 
  驚艷!! 

  第八章 幻境 
  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面柳為眉,一向以來我都認為這是文人騷客的杜撰,今日一見此白衣女子,才知道古人真是誠不我欺。 
  那姑娘年約雙十,眉似遠山,眼若秋水,瓊鼻櫻唇,而所有的這一切又是搭配的那麼完美,一襲白色羅裳掩不住曼妙無方的身材,蓮步輕盈,飄逸若仙,連對自己一向頗為自負的玉狐,眼睛也流露出了艷羨與嫉妒。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整個大廳彷彿連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見,驀地,婉轉如天籟的聲音響起:「久仰雲宮主的大名,今日得見,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小妹林若菡這廂有理了。」 
  如果說雲仙娘是人間尤物,那麼這位姑娘就是態擬神仙,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高貴不可褻瀆的風華,態度不卑不亢,平靜如水又讓人暗生敬意。 
  雲仙娘似乎也有些迷惑:「林小妹,請恕本宮眼拙,不知姑娘大駕光臨我銷魂宮有何見教?可否告之一二。」 
  「也沒什麼大事,聽說宮主最近得了一把魔宮之鑰,小妹心生好奇,想借來一觀,宮主素來豁達,想必不致使小妹失望而歸。」 
  雲仙娘瞳孔猛地收縮:「原來林小妹也是為了魔宮之鑰而來,姑娘師出何門?可否說與本宮知曉。」言語之間極為不客氣。 
  「大膽。」兩個俏侍女同聲清吒。白衣女子皓腕輕抬,制止兩女再往下說,「雲宮主,小妹我師出何門並不重要,我今天既然前來,對魔宮之鑰是志在必得,你看!」說著玉手輕拍了兩下。 
  所有的窗子同時被推開了,每個窗戶邊都站了三個黑衣蒙面人,一持刀,一持劍,一持一匣諸葛連弩,膘悍、凌厲的殺氣迫人而來,廳中諸人無不變色。 
  銷魂宮主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看起來姑娘早有了萬全的準備,我今天非交出魔宮之鑰不可了。」 
  林姑娘依然淡定:「我攜有兵部便宜行事的公文,所以你那些衛所的官兵都撤走了,怡紅院雇的那些保鏢基本上也全部束手就擒了。但是,我也不想倚多為勝,這樣吧,要是你銷魂宮有人勝得了我一招半式,小妹我扭頭就走,決不再打擾宮主的清淨。」 
  聽姑娘如此一說,雲仙娘不由沉吟起來:「這……」玉狐急忙拉我的袖子,眼中滿是懇求之色。玉狐從小被銷魂宮主收養,跟雲仙娘情同母女,而且頗得銷魂宮主的寵愛,在此關頭,關切之殷不問可知。 
  也罷,想起這些天玉狐對我的萬般柔情,不由得豪氣頓生,大踏步走到當中,抱拳一禮:「姑娘請了,在下楊阿呆不才,前來領教姑娘的高招。」 
  林姑娘一楞,隨即嫣然一笑,這一笑真有如大地回暖,百花盛開,恍惚中似乎連大廳也跟著亮了一下。 
  我心裡卻有些懊惱,姑娘這一笑肯定是因為我那土裡土氣的名字。「在下武功粗淺,還望林姑娘不要見笑,不知姑娘用何兵刃?」看她兩手空空,我可不想占兵器上的便宜。 
  「無妨,楊少俠儘管施展好了。」這個林姑娘口氣頗為托大。 
  「即是如此,請恕在下無禮了。」長劍一揮,大羽劍之「萬古青朦」出手。七道如虛似幻的淡淡劍影帶著絲絲銳嘯連續向姑娘攢射,這一劍使來竟是前所未有的得心應手。 
  眼看劍虹堪堪射到,林姑娘倏地像是幻化成了一團虛影,淡淡白影在狹小的空間中急速閃動,玉手疾揮,金鐵交鳴中,這看似神妙無方的一劍就被輕輕鬆鬆化解了。 
  我不由大吃一驚,看姑娘兩手空空,且又珠袖寂寞,劍從何來? 
  一片驚呼就在這時響起:「心刀意劍!」原來是碧落賦,也只有碧落賦中人才有如此莫測高深的武功。 
  林姑娘也似有些驚訝:「大羽劍?好,你也接我一招。」纖手一指,嗤地一聲,劍氣撲面生寒,姑娘已經練到了凝氣成劍的境界。 
  知道是碧落賦中人,我的膽氣自信急速下降,在這位林姑娘手下看來是絕討不了好了。心念電轉間,林姑娘的劍已到了眼前,匆忙之中,我只有急速後退。 
  驀地,異像出現,林姑娘一化為二,左刀右劍同時刺來,大駭中,我也分不出孰真孰假,長劍一振,「孕化萬機」織出重重劍網,拚命抵擋這猶如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的凌厲攻勢。 
  刀光劍氣漫天縱橫,刀劍相交發出刺耳的錚錚怪響,林姑娘的每一刀每一劍都彷彿來自虛空,無跡可尋,我是使出渾身解數拚命招架。 
  叮一聲輕鳴,滿天的雷電消失,林姑娘站在那裡點塵不驚,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但是眼睛裡卻有一絲驚喜之色。 
  我則是滿身大汗淋漓,長劍拄地才能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喘得就跟一頭老牛一般,鮮血開始從胳膊、大腿、胸口緩緩滲出。 
  「我知道了,你御劍的內功是……」林姑娘話沒說完便扣指疾彈,一縷勁風哧地一聲打在我的胸口。 
  我想躲也來不及了,渾身一軟栽倒在地上,動不了了。 
  玉狐尖叫著衝過來想來救我,林姑娘扣指又是一彈,玉狐恩地一聲也摔倒在我旁邊。靠,我練了好幾天飛花指也沒學好隔空打穴,這個林姑娘使出來時就像是信手拈來一般。 
玉狐看來對我挺在意的,不會是這丫頭戀姦情熱吧?在這當口,我想到居然的是這些。 
就聽雲仙娘長歎一聲,「姑娘既然來自碧落賦,本宮也不想自討沒趣,魔宮之鑰拿去便是。」 
  「如此便多謝宮主了,不過,還有一事,小妹也想宮主一併成全。」林姑娘一指我和玉狐,「這兩人我也想一同帶走,雲宮主不反對吧?」 
  銷魂宮主漠然地說:「林姑娘既是勝者,我怎麼可能反對呢?這兩人你可以帶走,希望林姑娘不要為難他們。」 
  人在屋簷下真是不得不低頭,唉。大廳裡此時響起了「林姑娘取了魔宮之鑰,真是武林幸甚。」「江湖幸甚。」叫喊聲。 
  車聲轔轔,我和玉狐被放進一輛遮蓋得嚴嚴實實的馬車中拉走了,也不知走向何方。我的穴道是解開了,但是經脈又被制住了,內力無法運用,想跑也力不從心,身上的傷口倒是給上了上好的金創藥,基本已經好了。 
  這個林若菡肯定是看出來我的來歷了,奇怪的是一連三天不見蹤影,也沒人來問我,最後搞得我倒著急起來了。 
  玉狐也被她們帶走了,到底這個林姑娘想幹什麼?? 
  第四天,我被帶上了一艘大船,船沿大江上行而去。中午吃完飯我正閉著眼睛小憩,突然被那個叫春花的俏侍女給推醒了。 
  「醒醒,我家小姐要見你。」 
  跟著春花來到前艙,前艙佈置就像一座小型的客廳,整潔的地毯一直鋪到中艙門口,林姑娘依然是羅衣勝雪,坐在一張矮几之後,几上放了幾隻玉製的茶杯和一把玉製的茶壺,空氣中流動著清幽的茶香,還有……還有女兒家身上特有的香氣。 
  「楊少俠請坐,請用茶。」林姑娘顯得相當的客氣,伸出春蔥般的纖手斟了一杯茶給我。春花行了一禮,告退下去,出去時順手拉上了艙門。 
  「謝謝林小姐的茶,林小姐找我來恐怕也不單單是請我喝茶那麼簡單吧?大概是問我有關六指琴魔的事吧?」我也不想和她廢話,要是能早了結這件事那是最好不過了,我和燕大哥還有三月之約呢,現在只剩下兩個月多一點了。 
  「楊少俠倒是快人快語,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就請少俠詳細道來吧。」 
  於是我把我的故事原原本本又跟她說了一遍,「就是這些了,不知林小姐可否讓我見一見玉狐?」 
  「現在不行。」林若菡斷然拒絕,「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會好好照顧封小姐的,這段時間你不能見她。」 
  「這段時間?不知林小姐此話怎講?」我心中不由地焦躁起來。 
  林若菡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洶湧翻騰的江水幽幽歎道:「唉,揚少俠,我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委屈你了。」 
  越說我越糊塗了,這姑娘到底要幹什麼?「姑娘有事但請直說無妨,只要是小可能夠辦到的,定當竭盡全力為姑娘效勞。」 
  林姑娘轉過身來,那對翦水雙瞳直盯住我,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學你的天雷引!」 
  「什麼?你要學天雷引?」這回輪到我大吃一驚。 
  「對,還望楊少俠不吝賜教。」 
  我苦笑著搖頭:「林姑娘,天雷引我也不會,雖說我知道曲譜和練法,但是我的內力不夠,無法御發天雷引,就是我想教你也是無從教起。」 
  「所以說我要帶你回碧落賦,想辦法增強你的內力,讓你能使用天雷引,等你會了再教我不遲。」 
  NND ,我終於明白了,玉狐敢情是成了人質,看來我不答應也不行了,「好吧,我同意,一旦姑娘學會了天雷引,可否放我們離開?」 
  「楊少俠但請放心,只要我學會了,我一定會送兩位平安離開,碧落賦中人一向是言出必踐。」看來我只能聽天由命了。 
  船朔江而上行走了十幾天,這天到了巫山附近,林若菡一行棄船上岸,早有人在此接應。我被蒙上黑眼罩點了穴道塞進車裡,車子傾斜且顛簸劇烈,憑感覺應該是往山裡進發,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我又被裝進布袋裡扔到船上,折騰了半天總算是停下來了。 
  天色已經黑了,等我被摘掉眼罩解了穴道,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座瑰麗的竹樓前,門口的大紅燈籠照著四個大字「碧落小築」。竹樓倚山而建,旁邊是參天的古樹。 
  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碧落賦了。林若菡吩咐春花秋月兩個侍女拿行頭,卻讓我隨她先進去。 
  樓中是銀燭高燒,林姑娘和我分別落座,旁邊早有使女奉上香茗。林姑娘興致很好,絲毫看不出舟車勞頓的跡象,我則是全身象散了架似的,恨不得倒頭就睡,但是沒有佳人的吩咐,我也只好強打起精神。 
  林若菡笑吟吟地:「楊少俠是我碧落賦這幾年來唯一的貴客,若我有什麼招待不周之處,還望楊少俠多多海涵。」 
  「哪裡哪裡,林小姐對在下那是照顧的無微不至。」可不是嘛,又點穴道又裝麻袋的外帶蒙眼,就差五花大綁伺候了。 
  林姑娘根本不理會我語氣的譏諷之意,「茲事體大,所以不委屈楊少俠了,怠慢之處,請勿見怪。」 
  面對林姑娘那清麗若仙的臉龐,我怎麼也發不起火,算了,俗話說的好:好男不跟女鬥。 
  「楊少俠,照我的安排,你就住在我樓下吧,以後我也可以早晚聆聽教益。另外,我不希望你離開碧落小築百步之外,這點還請楊少俠仔細記好,想必楊少俠也不會希望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吧?」聲音依然輕柔,但是卻多了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好說的,「謹遵林小姐的吩咐,事情完了之後,還望小姐不要食言。」 
  「關於這點楊少俠盡可放心。秋月,照顧楊少俠下去安歇。」 
  山區的早晨來得格外早,啾啾鳥鳴把我從夢中吵醒。醒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批衣出門,滿目蒼翠,清爽的空氣讓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這時我才看清這碧落小築建在一個谷地之中,遠遠近近散落不少用石頭或樹木搭建的房屋,門前那道清澈的小溪蜿蜒向下流入一座極大的深潭,潭水碧藍,飛瀑處處,還未散盡的輕霧籠罩著水面,仿若天上的瑤池墮入凡間。四周是群峰迭起,怪石林立,山上是濃林密佈,谷中是流水潺潺,門口青石鋪成的小道向遠處伸展到幽深的莽莽林海之中。 
  我本想再走遠點看看,當是記起昨晚林姑娘的話便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回到房中不久,就有使女送來了精美的早餐。 
  吃過早飯不久,春花就過來叫我,說林小姐有請。跟著上了樓,林姑娘早已等在那裡,面前的案台子放著一個精緻的錦盒。 
  「楊少俠,請坐。不知少俠昨晚休息得可好?」 
  「多謝林小姐關心,在下睡得很好。」 
  「那好,咱們言歸正傳。」她伸手拿起那個錦盒,「這裡面是一枚千年參果,服下後可抵十年苦練,碧落賦也僅剩此一枚,以少俠的修為,服下後仔細運功,當可突破阻滯,到達大成境界。」 
  「此物既然如此珍貴,林小姐何不自行服用,在下可不想掠人之美。」這個林小姐到底葫蘆裡賣什麼藥,我心中疑霧重重。 
  「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相瞞少俠了。楊少俠一定聽說過二十年前碧落賦與天外魔域一戰的故事。」 
  「對,聽說是林大俠一招擊敗了楚無極。」 
  林若菡輕歎一聲:「實際上卻並非如此。家父林公諱寒楓雖然以心刀意劍擊敗了楚無極,但是家父也中了楚無極的天絕地滅一擊。楚無極這天絕地滅大法是天底下最為霸道的武功,家父從此是武功盡失。當時,兩人約好二十年後重新一決高下,楚無極則答應這二十年裡天外魔域不再在江湖出現。這魔宮之鑰只不過是楚無極布的局,目的是引誘武林中人自相殘殺,為天外魔域重出江湖鋪平道路,所以我去把它搶來毀掉。」 
  「原來是這樣。」 
  「這心刀意劍的最高境界是『劍由心生,意隨劍轉』,可惜家父只練到劍由心生的境界,而楚無極也只把天絕地滅練到第八層。所以兩人是平分秋色,但是根據家父的估計,這二十年楚無極一定練到了第九層。家父既然武功盡失,而我又接掌碧落賦,所以這次約會實際就是我和楚無極的約會。」 
  林若菡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但是,我也只練到劍由心生,而二十年之約眼看就要到了,我原本也不抱什麼希望了,沒成想碰上了你,或許這就是天意。天雷引源自佛門的無上伏魔神音,正好是楚無極天絕地滅的剋星,天雷引一出,就會引發楚無極的心魔,最終他必定走火入魔而死。所以說有了天雷引,這一戰的勝負實際上已經決定了。」 
  「我明白了。」 
  「我既然接掌了碧落賦,碧落賦的威名決不能從我手中失墜。」林姑娘這時猛然多了幾分巾幗之氣,「這一戰我是志在必得!」 
  「好吧,我一切聽從林姑娘安排就是。」對林若菡我不由得暗生敬佩。 
  吞下千年參果,不久就感到一團熱氣在小腹湧動,我趕緊收攝心神,盤腿坐好仔細行功,很快就進入物我兩忘的境地。 
  功行十二周天,天龍八部果然到達第七重,夢寐以求的事情終於實現了,我可以練天雷引了。 
  等我睜開眼睛,首先看見林姑娘一臉的焦急和期待。 
  「幸不辱命,多謝林小姐。可以給我找把琴嗎?」 
  徵得姑娘的同意,我帶著琴來到潭邊。朝思暮想的目標就要實現了,這讓我拿琴的手不自主的微微顫抖。長吸了一口氣,我使自己強行鎮定下來,把琴放在膝上。 
  先拂宮弦後角羽,一曲轟然天雷動! 
  回到小築,林姑娘已然坐在台邊,臉上的驚喜依然可見,看來她是聽見了我的天雷引。姑娘既是如此焦灼,我也不想再多廢話,立即教她。 
  林姑娘真是冰雪聰明,沒有兩天就把曲調練熟了,但是她卻無法用內功御發,儘管我把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了她。林姑娘倔強、不服輸的個性和她所背負的使命感讓她每天勤練不輟。 
  如是者幾天,屈指算來離燕大哥的約會只剩下一個月左右,這讓我心中焦急不安,畢竟我不想用天雷引去解決我和青青的事。另外,玉狐也一直音信全無,所有的這一切迫使我去找林若菡問個明白。 
  因為要練天雷引,所以所有的侍女丫鬟全被遣開了,免得被天雷引的威力波及,整個小築平時只有我和林若菡兩人。 
  上了樓,看見林若菡還在埋頭苦練,原本嬌艷的雙頰現在已變成了蒼白,烏黑如瀑的秀髮也有些散亂,翦水雙瞳裡佈滿了血絲。 
  看到姑娘這個樣子,打消了我興師問罪的想法,「林姑娘,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你走開,我就不信我練不成。」看來這個林姑娘是有些癡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別天雷引沒練會,自己先走火如魔了。 
  「林小姐,人何必如此執著呢?或許天雷引只能用天龍八部催發,你內功雖好,對此恐怕也是無能為力。」我還想勸她。 
  林若菡聞言猛地抬頭,眼睛死死盯著我,「我如果練不成天雷引,那你這輩子也別想離開碧落賦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插翅也飛不出去。」 
  「林姑娘,我已經是傾囊而授了,希望你遵守諾言。」 
  林若菡站了起來,咯咯笑道:「不但你走不了,連你那個玉狐也得陪你埋骨此地。」笑聲竟似瘋狂。 
  剎那間,年邁的雙親、青青、玉狐、燕大哥,甚至是火狐飛快地在我腦海裡閃現,難道這輩子再也看不見他們了? 
  急怒攻心之下,我不假思索地一拳搗出。 
  砰地一聲,出乎我的意料,這一拳竟結結實實打帶林若菡的小腹上,痛得她立即彎下了腰,來不及細想,順手制住她的穴道。 
  「林小姐你看,你的內息已經紊亂不堪了,要不然我也打不到你。再繼續下去,很有可能你自己先成了天雷引的犧牲品。林小姐是聰明人,這個道理不會不懂吧?」我強壓怒火,好言好語跟她解釋。 
  「我不信,一定是你隱瞞了什麼。總之,練不成天雷引,你休想離開。」林姑娘倔強地答道。 
  「到底放我們走還是不放?」 
  「不放。」 
  「NND ,再不放我走,老子先奸了你!然後再同歸於盡。」情急之下,我是什麼都不怕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話落手動。裂帛聲中,林若菡成了一頭白羊。 

  第九章 雙飛 
  林若菡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沒有了衣服,那種堅強沉靜也隨之而去,美好成熟的胴體在這時看起來卻彷彿另有一種可憐的纖弱,眼睛雖然閉著,卻似乎依然可以感知到我的猙獰。 
  此時的她顯得那麼無助和柔弱,嬌軀微微顫抖著,或許是因為穿窗而過的秋風帶來的寒意,或許是我那淫邪目光的□巡,原本光滑如緞的肌膚竟起了一層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猛然來臨的、出乎她意料的巨大恥辱,使得林姑娘叫不出聲,原本蒼白的臉頰多了一抹羞紅,不是很豐滿但卻秀美的雙峰因為急劇的呼吸而輕輕地戰慄著。 
  我的手下意識地輕輕拂過那雪白的高聳,兩點猩紅猶如受了驚嚇般地陡然豎起。 
  小腰盈盈一握,小腹下幽幽的芳草緊護著那令天下男人為之流情、流血、流汗、流精的神秘。 
  這時的她渾身上下充滿了讓男人想去蹂躪的荏弱,充滿了讓男人感到是強者的無奈,充滿了讓男人想去佔有的誘惑。 
  而她只能一動不動地躺著。 
  我的喉頭格格做響,我已經忘記了我原來只是想嚇唬她的本意,眼前的這一切讓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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