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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江東去浪淘盡 (一)

中橫

  引子 
  我叫阿呆,是西北鏢局的准鏢師,之所以叫准鏢師是因為我還只有十七歲,離成為真正的鏢師還有幾年要混。我從小的夢想就是要成為一個總鏢頭,這樣就可以萬水千山走遍,吃遍天下美味,當然還要閱盡天下的美女。呵呵,最後的一條是我才加上去的。當初我來西北鏢局拜師學藝的時候才只有八歲,只想到了前面的兩條,哪能想到男女之事,那也未免太早熟了些。 
  西北鏢局的局主同時也是總鏢頭,當然也就是我的師傅乃是大名鼎鼎的一劍三奇楊永威。我師傅在我們村子裡簡直就是英雄的化身,有關他單人獨劍大破太行山盜窟,力劈遼東五虎,與洞庭王大戰三天三夜的故事,更是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村子裡的人莫不以本村能出了個這麼個英雄人物而引以為豪,當然這也是我夢想的由來。 
  在我八歲那年,我師傅回鄉省親,村子裡的人都恨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拜在我師傅門下學藝,若是誰家的孩子能到西北鏢局學藝,那簡直就跟考上舉人差不多,做父母的臉上立刻光彩許多,腰也猛然直了一大截。當然,我們村有人考上舉人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在這五十年來,再沒人高中過,哪怕是鄉試也沒有人中過,久而久之,人們也就心灰意冷了,轉而尋求其它的門路來光宗耀祖。我師傅就是一個成功的例子。據村子裡老一輩人說,我師傅在大家一心苦讀聖賢書的時候,毅然投筆從戎。噢,不是從戎,是從武,到少林做了個俗家弟子,藝成下山,到西北鏢局做了個鏢師,後來又娶了原來鏢局局主的獨生女兒,也就是我師母。等到老局主歸天之後,順理成章地當上了西北鏢局的總鏢頭和局主。簡單吧,難怪有那麼多人要拜我師傅門下呢,當時聽村裡的大人講我師傅也沒有兒子,只有三個寶貝女兒,這下你明白了為什麼大家削尖了腦袋往西北鏢局鑽了吧。 
  我師傅當時根本沒有收徒的打算,再說我師傅也看不上村子裡的那些土老冒,雖然當初他也是一個土老冒,但是並不妨礙他功成名就之後鄙視鄉下那些愚夫愚婦。後來架不住眾人的好說歹說,再加上他唯一的親人也就是他叔叔倚老賣老地逼他非要收幾個同鄉子弟,我師傅才勉強同意收三個徒弟——也就是二狗,鎖柱和我阿呆。我之所以被選上,乃是我師傅的三女兒青青的功勞。 
  我父母完全沒想到我能被選上。二狗是族長的孫子,鎖柱則是裡正的兒子,他們兩家在村子裡都是有權有勢的人物,算是村霸了,被選上那是必然的事。我父母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逼我去私塾唸書,盼望我有一天能金榜高中,從此到城裡吃商品糧,不用再過一天到晚到地裡刨食,朝不保夕的日子。窮文富武,這個道理我懂,所以在私塾裡我很刻苦,百家姓,千字文很快我就能倒背如流了,算是我們私塾老師最得意的弟子,他總是說我天資聰穎,將來必定前途無量云云。聰明不聰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同村的玩伴都叫我阿呆,說我讀書讀呆了,後來阿呆也就成了我的名字。再後來,私塾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儘管我也想著成為個總鏢頭。 
  我師傅回鄉之時,帶著他們的三女兒青青。那時她才九歲,比我大一歲,整天跟村子裡的那些年齡相仿的小孩們漫山遍野的胡玩,當然我也是其中之一。青青那時挺崇拜我的,因為我時不時地給她掉一兩句書包,比如「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什麼的,顯得自己好像是個文化人。其他的人當然比不了我,他們一心想去西北鏢局練武,沒什麼人讀書。後來青青非逼著他爸收我做徒弟,並非全是因為我識兩個字,乃是因為我從河裡救過她。那天我們在小河邊玩,一不小心她從木橋上滑倒掉進了小河,其他的人只知道嚇的叫救命,可能我被那些書毒壞了腦子,什麼也沒想就一頭扎進了河裡,全然忘記了自己水性不佳,只會簡單的狗刨。好不容易游到了她身邊,她一把死死地抓住我不放,這下好了,兩個人一起往下沉,我拚命掙扎,但無濟於事。於是就這麼掙扎著,突然間我感覺腳到了實地,連忙奮力往上一挺身,頭就伸出了水面,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因為我發現其實水深其實只到我脖子那麼高,青青那時比我還要高,當然更淹不著她了,她只不過是個旱鴨子而已。又折騰了一會兒,我兩踉蹌著上了岸,青青一張小臉煞白,渾身不住地打哆嗦。我師傅這時候趕來了,什麼話也沒說,一把抱起青青就走,其他人也一窩蜂地跟著走了。 
  到了晚上,我師傅和師娘到了我家,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我父母是個木訥的人,也不知道趁機提出讓我拜師學藝的事。後來還是我師傅主動提出要收我做徒弟,我父母自然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道謝。後來我才知道是青青逼著他爸收我為徒,我師傅也就順水推舟地做個人情,這樣也就兩不相欠了。不過,這一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朝著自己的理想邁出了第一步,也著實興奮了好幾天。 
  接下來的事可就不那麼順利了。我師傅本來就不打算收我們做徒弟,只是礙於形勢不得不答應,所以一回到西北鏢局,就安排他手下的教頭教我們入門功夫。所謂入門功夫,乃是挑水,劈柴,打掃衛生外帶升火作飯,還美其名曰:築基。簡直就是變相童工,雖然法律明文禁止僱傭童工。這樣的築基進行了三年,二狗和鎖柱都吃不了這苦,先後打道回府,還落了個吃不了苦的罪名。古人早說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聖人說的話還會有錯?這個道理我在私塾的時候就耳熟能詳,所以這點事情難不住我。當然最重要的是有青青,她隔三差五地找我出去玩,也免了我不少活,別人還說不出什麼來。在這期間,我和帳房的杜老夫子最要好,大概是因為我識兩個字吧,而鏢局中就數我兩還算是個文化人,結果是臭味相投,成了忘年交。杜老夫子彈得一手好琴,可惜沒什麼人欣賞,除了我是個忠實的聽眾外就是青青了。後來,杜老夫子問我想不想學琴,我立馬答應了,技不壓身嘛。萬一哪天在鏢局混不下去了,家鄉又沒臉回去,彈個小曲混碗飯吃應該不成問題吧。於是很快我也能彈的似模似樣了,其實我內心是想學會了彈給青青聽。 
  跟杜夫子學琴是件苦差事,原因是他要求太嚴,幾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每個音符,每個小節,還有變調什麼的都要求準確無誤,不然就得反覆的練。後來,他怕我吃不消,就開始教我練一種名叫天龍八部的氣功,說來也怪,自從練了這個什麼天龍氣功以後,不論干多重的活我都不覺得累,而且還有充沛的精力晚上練琴。 
  築基一共築了三年,我師傅看我實在是趕不走,無可奈何地認可了我這個徒弟,不過他從來不教我武功,一來是因為走鏢太忙,一年到頭在鏢局也呆不了三五天,二來,在我之前我師傅已經收了三個徒弟了,在他內心深處大概也把他們當成了未來的乘龍快婿吧,如此種種,他不教我武功也是情有可原了。我只好跟底下的趟子手鏢頭們練那些太祖長拳、岳家散手什麼的大路貨,估計對付三五個劫道的小蟊賊還是不成問題的吧。 
  杜老夫子是在我十五歲那年離開鏢局的,據說是要去雲遊四海,臨走時他給我留了封信,信上寫道:余六指琴魔,早年間縱橫天下,殺人無算,臨老才頓悟往日之非,汝既承我衣缽,當以老夫為戒,凡事三思後行,切不可任性妄為,慎之慎之。看完之後,差點沒把我嚇得尿褲,敢情這個杜老夫子就是當年橫行天下的六指琴魔,在泰山之巔以一曲天雷引立斃追殺他的黑白兩道百餘位高手,就是現在大家談論起此事來還是讓人心有餘悸。當時我嚇得把信揉成一團囫圇吞下,一整天都惶惶然,生怕有人發現我的秘密。幸好過了一陣子,好像並沒有人注意我,這才讓我放下心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就特別喜歡和青青在一起,青青越長越想畫上的小仙女了,而且我特別喜歡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種淡淡的,幽幽的香,若有若無,聞見時令人沉醉,聞不見時又令人心頭悵惘。青青的小手也是變得逾加白嫩細膩了,握著她的手感覺軟軟的、綿綿的,非常舒服。當然最令我吃驚的是她的胸脯不知何時開始發育凸起了,日漸豐圓聳挺。 
  在杜老夫子走後這一年裡,我開始和鏢局裡的鏢師們混在一起,天天聽他們講些武林傳奇江湖逸事什麼的,當然他們談論最多的還是女人,很快就讓我明白了那句「操xxxx' 那個操字原來並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而是代表某種具體的行為。 

  第一章 初試 
  四月初,古城西安依然是春寒料峭,大雪雖已化盡,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乍暖還寒,即使穿了裌襖也難以抵擋刺骨的寒風。大清早,鏢局的人都陸陸續續起來前往練武場,西北鏢局能有今天的局面決非幸至,除了我師傅外,底下的鏢頭鏢師甚至是趟子手都有兩把刷子,走鏢回來沒事各個人早上必去練武場苦練不輟。 
  我溜溜躂達地來到練武場,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我跟他們說了些:「早上好」「辛苦辛苦」之類的廢話後,便開始練太祖長拳。其實像太祖長拳之類的武功雖然不是什麼絕學秘傳,但是每一招都是前人千錘百煉的結晶,練好了一樣威力無窮。杜老夫子教我的天龍八部內功心法我已經練到了第四重,即使是象太祖長拳、岳家散手之流的普普通通的武功在我手上也變得厲害了起來,所以和王鏢頭李鏢師他們在對拆的時候也能經常立於不敗之地,但我始終不敢將內力運足,杜老夫子臨走的話時時讓我凜凜。不過好在我只用三成勁也能和他們周旋,勝多負少,還時不時聽到他們的誇讚,說我是練功努力,將來必可成為一個名鏢師等等。 
  我正練得起勁,忽然聽到一聲嬌呼:「阿呆!」 
  我扭頭一看,正是青青。這兩年我很少看見青青,聽她說她去華山跟清風師太學藝去了。不過她每次回來都來找我,跟我絮絮叨叨她的那些瑣事。 
  「啊,是青青師姐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才回來的,聽他們說你在這兒,所以我來找你。你好嗎?」 
  早上的溫度還很低,這讓青青嬌艷的雙頰通紅,一笑便露出了的兩個酒窩使原本就美麗的她更多了一層頑皮的俏麗,我不禁看得有些癡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聲冷哼,這才發現青青身邊站著我三師兄。我大師兄二師兄先後娶了青青的大姐二姐,這也證實了我當初的猜測。在大家眼裡,我的三師兄理所應當地應該是青青的未來愛侶。但是由於青青和我比較要好,我三師兄難免看我不順,經常隔三差五地挑我的毛病,不過看在青青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記他小人過。 
  「阿呆,青青師妹來找你是讓你陪她喂招的。」三師兄的話裡透著那麼一股醋意。我三師兄是尚義莊公孫莊主的二兒子,人長得高大蕭灑,頗有點玉樹臨風的模樣,比我可強多了。我生了一張普普通通的面孔,人看過後絕對想不起來,我聽到對我最好的評價就是:人還挺精神的。 
  「是啊,阿呆,我的玉女神劍已經學完了,你來陪我試試招好不好?」青青咯咯笑著。 
  「好啊,師姐請。」我三師兄在一旁,我也不好再多說。 
  下了場子,青青拔劍在手,陡然間便多幾分英武之氣,我也順手抄起一桿長槍。 
  「請!」「請!」 
  一聲清吒,青青的長劍挽起了七八個劍花向我刺來,我心中一驚,玉女神劍果然名不虛傳,單從這一招「玉女投梭」便可看出些端倪。我也不敢怠慢,槍演「柴門拒虎」,隨著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青青的七八劍便都刺在了槍上。青青頗有些驚訝的咦了一聲,似乎是不太相信我能這麼輕易地化解了這一招,手底下一緊,玉女神劍的奇妙招式疾風驟雨般的連綿而出。不過在我眼中,青青的一招一式都清晰可辯,這全得歸功於我所練的天龍八部心法。 
  兩個人來來回回幾十回合,雖然青青的劍法神妙,但是卻無奈我何。最後,趁著她抽招換式的間隙,被我一槍挑飛了的劍。青青後退幾步,小手掩在櫻唇上,一雙亮晶晶的明眸半是驚訝半是迷茫地看著我。 
  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圍觀的人似乎很難相信我用幾乎是人人皆會的楊家槍法擊敗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女神劍法。末了,還是我師兄打了個哈哈,皮笑肉不肉不笑地說「想不到阿呆師弟武功進步得這麼快,愚兄也有些手癢,想和師弟切磋切磋。」說完,也不等我答話,便一掌向我拍來,赫然是我師傅的絕學少林大力金剛掌。 
  我丟下槍,伸手便接,剛一接觸到他的掌緣,驀地一股大力湧來,我心道壞了,這小子用上了十成內勁,敢情想毀我。我騰騰騰連退了幾步,雙臂連同上半身被震地發麻,還沒等我有所反應,我師兄已經飛撲而至,凌空一腳揣向我的胸口,這正是他公孫家的不傳絕學無影腳。來勢迅猛,我雖然看得真切,但身體已經來不及反應了。 
  我的身體應腳而飛,只覺得喉頭發甜、胸口欲裂,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只記得昏迷前隱約聽到了青青惶急的叫聲。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才悠悠醒來,一睜眼,便看見了青青焦急俏臉,只是現在看起來蒼白憔悴的讓人心痛。看見我醒來,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的表情。 
  「阿呆,你終於醒了,讓我擔心死了。」 
  「啊,謝謝你,青青,是你救了我?」我用力想挺身坐起,但是胸口的巨痛讓我不得不放棄。 
  「快別動,你的內傷很重,好好躺著。哼,三師兄下手也太狠毒了,我一定要告訴爹,讓他好好教訓一下三師兄。」 
  我苦笑了一下,「算了,青青,不冤三師兄,是我自己不小心來著,我休息一下就好。」告訴我師傅有什麼用呢?我不想讓青青為我事操心。 
  「那你好好休息吧,你受傷不久,不宜多說話。我先走了,晚上我再來看你。」 
  目送青青出去後,我躺在床上默默運功,天龍八部果然不同凡響,行功三周天後,我感覺好了許多,估計再有幾次內傷就可痊癒。 
  晚上青青過來,替我向他爹要了少林療傷聖藥小還丹,非逼著要我吃下。我知道我師傅一向很珍惜此藥,輕易不會給人,不知青青費了多少勁才給我討到。一想及此,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心痛。 
  在青青的照料下,我的傷很快就好的七七八八了,連給我送飯的老王頭都說我不知前世修了什麼能有這麼好的福氣得到三小姐照顧。 
  這天我正躺在床上閉目仰神,青青來了。其實我已經基本好了,但是為了能和青青多呆一會兒,我還是假裝沒好的樣子。青青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她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用一絲目光偷偷地注視著她。青青來到床前,溫柔地替我掩好被角。屋子裡只有桌子上的一盞油燈,散發出昏暗的光芒,不過還是能看見她晶瑩的玉臉溫柔憐惜的表情,她身上的陣陣幽香直往鼻孔裡鑽。 
  我突地坐起,一把抱住了她,青青一驚,「阿呆,你…………。」下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火熱的嘴已經吻上了她的櫻唇。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象電流一樣震撼著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全湧在了腦子裡,不知身在何處。 
  「恩……。」青青發出了迷茫的呢喃,雙臂緊緊地抱著我,長長的睫毛在我臉上輕輕的顫動,久久才分開。青青的臉紅似火,羞得把臉藏到我的懷裡,「你好壞啊,阿呆……。」她低低地說,聲如蚊蚋,幾不可聞。 
  沒過多久,我們的嘴重又粘合在一起,奇異的從未經歷的新鮮感覺讓我們這兩個年輕人對此樂此不疲。親嘴這種東西無師自通,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很快我們便學會了互相吸吮對方的舌頭,青青的丁香小舌柔軟靈巧,讓我恨不能把它吞下肚去。一個晚上也不知吻了多少次,青青離去之後,我還有點頭暈,心潮澎湃,很久很久不能入睡。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青青一有空就偷偷地接吻,偶然間我也隔著她的衣服撫摩她的雙峰,剛開始她死活不讓,不過,在我鍥而不捨的努力下逐漸地也就接受了。每次我摸她時,我都可以感覺到她柔軟、富有彈性的椒乳在我大手下微微顫動,而且似乎不斷的膨脹。 
我想有進一步的行動,但是一直沒有機會。我師傅這些日子老在家,青青也不好總往我這裡來。不過,我師傅今天早上出鏢去了,我猜機會來了。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寧,焦急地盼著天黑,我想青青晚上一定會溜過來的。果然,青青天一黑就來了,二話沒說,兩個人的嘴就緊緊粘在了一起,久久不願分開。 
  「青青,想死你了。」 
  「阿呆,我也想你,可是我不好過來找你。」 
  「青青,你好美,我…………」 
  「恩…………恩…………」我倆的舌頭又糾纏到了一起,天旋地轉中我們一起倒在了床上。 
  青青的胸脯急劇地起伏,雪白的臉上染了一層紅暈,美目微閉,長而黑的睫毛不停的顫動,看著如此美麗的青青,我只覺得小腹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胯下的肉棒已經是高高地挺起來了。 
  我猛然拉開青青的腰帶,右手迅速地從她肚兜下面伸上去,一把握住了她滑膩的玉乳。青青一驚,想撥開我的手,但是我的嘴已經封住了她的小嘴。她的手逐漸無力,趁熱打鐵,我借此機會把她的胸圍子給解開了。 
  青青雪白的上半身整個暴露在我的眼下,一雙玉乳豐滿、滑嫩,乳暈嫣紅,上面兩棵小櫻桃還在顫動不已。我腦子轟地一響,幾乎是發自本能的一口含住了青青小乳頭,拚命的吸吮起來,青青也是渾身顫抖,雙臂死死地抱住我的頭,雙乳也是急劇的膨脹變大。 
  「嘖……。嘖………………」 
  「啊………………。哦…………。恩………………」 
  「………………。」 
  剎那間,那些有關男女之事的東西在我腦海裡飛快的閃現,我一邊吸吮著青青的乳頭,右手卻飛快從青青褻褲上方直插下去,一下子到了她的桃源聖地。青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哀求說:「別,別這樣,不可以的,快拿出來。」 
  「青青,我愛你,給我好不好?」 
  「不行,不行,求你啦。」 
  「青青,我真的好想要你。」 
  「別…………。」兩個人拉拉扯扯了半天,結果還是我佔了上風,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青青脫了個精光大吉。青青一聲嚶嚀,轉過身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後背留給我。 
  我也把衣服連拉帶扯地脫掉,躺在青青身邊,一把把她摟過來,一口噙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卻不斷的摩挲她的乳房,青青的乳房真好,又軟有滑,小小的乳頭弄得我手心癢癢的,好舒服,讓我感到總也摸不夠。青青也使勁吮著我的舌頭,兩條玉臂死死箍住我。 
  我的手順腹而下,來到青青的迷人的花園處,青青的陰毛很少而且柔軟,摸上去毛茸茸的。再往下,是一條細細的肉縫,手指往裡一探,已經有些濕潤了。我覺得全身像是要著火了一樣,再也無法遏止。 
  我分開青青修長的雙腿,把我的老二往青青的桃花源裡亂搗,急切間,不得其門而人,折騰了好一陣,滿頭大汗。 
  「青青,幫幫我,讓我插進去。」 
  「我,我,我也不會啊。」 
  「就是把我的小弟弟放到你的洞裡去。」 
  青青大概是有點明白了,伸出纖纖素手捉住我的肉棒放在蜜洞口,我用力一挺,感覺肉棒突然進了一個狹小溫熱的所在,潮暖的腔壁緊緊圍裹住我的小弟弟,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象電流似向全身擴散。底下的青青卻猛然間繃直了身體,指甲深深陷進我的肉裡。 
  「好痛啊,我不要了……。」 
  「青青,別怕,一會兒就好了。」我的所有性知識都是聽來,雖然也知道有破處一說,但是並沒有實踐過,只好這麼安慰青青。 
  過了一會兒,感覺青青的身體好像不是那麼緊張了,才小心翼翼地抽動肉棒,沒有抽動幾十下,突然腰脊一麻,精液激射而出,而我感覺好像是虛脫了一樣,恍惚間好像飄在雲裡,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壓在青青身上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青青偷偷睜開眼,推了推我,「阿呆,你怎麼了?」 
  「我好舒服啊,想不到是那麼美妙。青青你呢,感覺怎麼樣?」 
  「有什麼感覺啊?我感覺就是好痛,不過似乎是有那麼一種奇怪的感覺。」 
  「什麼奇怪的感覺?」 
  「就是…………。不和你說了,羞死人了。」 
  「還害什麼羞啊,都這樣了,說吧。」 
  「就是不和你說。哎,看不出你平常老老實實樣子,沒想到那麼壞。」 
  「咋個壞法?」 
  「就是…………」 
  自從和青青春風一度之後,我感覺自己好像脫胎換骨一樣。此後的日子裡,我們總是找機會行周公之禮,起先是我主動,後來青青也體味到了其中的妙處,居然有時主動來找我,這倒讓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我師傅也走鏢回來了,那個該死的公孫公子也回來了。哼,那又怎麼樣,青青現在是我的人了,你又能奈我何?! 
  晚上我正百無聊賴,門一響,青青鑽了進來。 
  「青青,你怎麼來了?」 
  「我爹正和底下的鏢頭們開會,我是偷偷溜出來的。」 
  我一把抱住了她,把嘴深深地印在她那艷紅的美妙小嘴上………………。未幾,青青已是身無寸縷了,看著她那雪白豐勻的胴體,我的老二是高高的躍起。 
  「光!」我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藉著油燈的光亮我看清了原來是我三師兄,他那張原本英俊的面龐由於憤怒而變得扭曲變形,滿臉殺氣地向我走來。青青則羞的拿起我的被子遮在胸前。 
  「師兄,你聽我說………………」我剛要向他說點什麼,卻被他殺氣騰騰的樣子驚住了。 
  「好你個狗雜種,今天爺爺要宰了你。」 
  他一把揪住我的領子,照我臉上就是一拳,接著飛起一腳,把我踹得向後倒飛。 
  青青這時也顧不得羞澀,尖叫道:「三師兄,住手。」 
  喀嚓一聲,我掉在桌子上,把桌子壓塌了,緊接著,錚的一聲,公孫二公子撥出長劍,滿臉猙獰得向我走來,看來這小子今天非要殺我不成了。我的手在地下摸索,想找個東西來抵擋一下,摸了幾下,突然間摸到了我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古琴,我不加思索的抓將過來,放在膝上。 
  「叮咚咚。」一陣奇異的琴音破空而飛。 

  第二章 援手 
  危急關頭,我也顧不得杜老頭的告誡了,五指連動,琴魔的絕學之一殘形操飛瀉而出,無形的琴音充斥整個小屋。公孫不凡的長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摀住耳朵,拚命想抵擋這猶如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的煉魂魔音。 
  只聽見撲通一聲,我的這位三師兄像個面口袋載在地上,寂然不動。放下琴,我急忙去看青青。奔到床前一看,青青也已暈了過去,我連忙按照杜老夫子所教法子的把青青弄醒。 
  「咦,好厲害的琴音。阿呆,是你彈的嗎?」青青醒來第一句話就問我的事。 
  「是我。」接著我把杜老夫子的事簡要跟她說了一遍。 
  青青一聽,不禁花容失色:「什麼?帳房的杜先生就是武林中聞名色變的六指琴魔?那你跟他學琴,豈不是他的弟子了?哎呀,這可壞了!」 
  「為什麼啊?我又沒招誰惹誰?」 
  「哎呀,你不知道當年六指琴魔用天雷琴擊斃黑白兩道百餘位高手,現在武林中所有的人一提他,都是恨得咬牙切齒,必欲除之而後快。要是讓他們知道你是琴魔傳人,那還了得?不行,你得趕快走。」 
  「青青,我………………。」 
  「什麼也別說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 
  不等我再說什麼,青青已經很快穿好衣服,一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在焦急惶惑中等待,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不多久,青青回來了,手裡拿了個小小的包裹。 
  「阿呆,快跟我來,趁著天黑,快走吧。」 
  我跟著青青從鏢局的後門溜出。月光如水,本來正是幽會的好時候,沒想到我卻要跑路了,一想及此,不禁悲從心起。 
  「青青,我捨不得你,我愛你,我不想走。」 
  「阿呆,我也捨不得你啊,但是沒辦法。明天三師兄一醒,我爹他們一定回追查此事,到那時候你想走也不成了。你先出去躲一躲,我爹要是問我,我就一口咬定我不知道,估計他們那時也不能確定你用的就是琴魔絕學。等風聲平息了一些,你再來接我。」 
  「青青,你跟我一起走吧,好不好?」 
  「不行,我要跟你一走,那我爹他們就一定會斷定你是琴魔傳人,如果我不走,那他們頂多只是懷疑你。」頓了一下,青青堅定地看著我說:「你放心,我會等你的,等一輩子!」 
  等一輩子!!!!! 
  我知道青青的承諾意味著什麼。 
  後來我回憶起那個夜晚,最刻骨銘心的就是這句話。 
  「快走吧,要是讓人發現你就走不了。」青青催促著我。 
  我拿起包裹,踏上了茫茫的江湖路。當時我的想法很簡單,認為只要等我練好了天雷引,我就再也不用怕誰了,後來我才知道,世上的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武功就能解決的。 
  回首望去,淒美的月光照在青青蒼白的秀臉上,大顆的淚珠象斷了線的珍珠那樣滾滾而落。 
  八月的開封,入夜依然燥熱難擋,屈指算來我逃出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青青給我的盤纏快用完了,但是我還是不知道江湖的門朝哪兒開。闖不闖江湖我現在是無所謂,解決肚子的問題卻是個大麻煩。以前聽鏢局的師傅們講那些英雄好漢的故事的時候,從來沒講過大俠如何謀生的,好像他們總是有大把的銀子揮霍。儘管我不是什麼俠客,但也不至於淪落到餓肚子的地步吧。算了,還是實際點,還是考慮一下明天去當店小二好呢還是扛大個實惠。唉,也不知青青怎麼樣了,我可真想她啊。唯一讓我欣慰的是我的天龍八部已經練到了第五重,按杜老頭所講,現在我可以使用魔神咒了,但是我的目標是天雷引,那樣我就可以回去接青青了,不過那得我的天龍八部到第七重才行,唉,青青,你好嗎?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似乎也沒聽見有誰找六指琴魔的事,是不是……………………………… 
正當我躺在開封城外一座破敗的早已沒了香火的破廟裡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隱約還有人的喊叫聲,聽聲音是往這邊來的。我大吃了一驚,難道是找我的?? 
  不管是不是,還是先躲起來為妙,我從供桌上翻下來,躲在神像後面。馬蹄聲漸近,後面的喊聲也是清晰可聞:「快追,別讓妖女跑了!」「快,快!」「她們就在前面,跑不了了!」 
  已經殘破的廟門轟地一聲倒下,一騎兩人摔在地上。朦朧中只能分辨出是兩個女人,看不真切,兩人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往廟裡走,看樣子是受了傷。 
  等她倆剛到廟裡,後面的追兵也到了,燈球火把整個夜空都照亮了。沒等我明白怎麼回事,就見二十多條大漢將那兩個女的團團圍住。 
  藉著火把的光芒,可以很清晰地看出這是兩個極為美貌的女郎,一個年紀稍大,看樣子有個十八九的樣子,另一個比她似乎小個一兩歲。兩個人都穿了墨綠色的勁裝,凹凸有致的曲線一覽無遺,可是水汪汪的大眼中卻是充滿了驚慌與絕望的神色。 
  從圍住他們的人中走出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大漢,豹頭環眼,雙目炯炯有神,一步一步來到兩位姑娘身前,獰笑著道:「申姑娘,把東西交出來吧。」 
  兩位姑娘背對著我,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個用顫抖的聲音說:「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要什麼?」 
  「什麼東西?哼,妖女,別給我打馬虎眼,你們知道我趙雷要的是魔宮之鑰!咱們從濟南府一直追到開封,好不容易才追上你們,識相點,交出來可饒你們不死。不然的話,哼!」 
  「什麼魔宮之鑰?我,我……不知道。」 
  那個叫趙雷中年大漢仰天打了個哈哈,「咱們血旗盟已經發現魔宮之鑰落在風雲一劍手中,等我們去找他的時候,卻發現這位大劍客卻變成了風流鬼,而這段時間他一直和你們消魂宮的人混在一起,你敢說他不是死在你肚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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