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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教授笑話集

  有一次,社會主義經濟學(簡稱︰社經)考試時作弊嚴重,黃教授義正辭嚴地訓斥了大家,「……這次『社經』考試,『操』(南方口音『抄』,下同)的現象很嚴重,有的男的『操』男的,有的女的『操』女的,還有男女互相『操』;有的從前面『操』,有的從後面『操』;有的在暗處偷偷『操』,有的竟明目張膽公開『操』,個別人幾乎把全班人都『操』遍了。只有一個同學沒有『操』,他的名字叫『楊委』……」

  有一次上外貿課,有同學提出到岸價格與離岸價格的英文代號很難記。黃夏留教授隨口說到:「記英文不能傻記,要講究巧,有時還得用點兒邪門歪道,目的就是為了記得牢。比如到岸價格的英文代號是CIF(Cost,Insurance,Fre
ight),離岸價格的英文代號是FOB(Free On Board)。死記硬背怕是記不長久。其實這兩個代號可以這樣記:CIF - Can I Fuck?FOB - Free On Bed!……」

  有一年老黃參加北大校慶。在一個小型座談會上輪到他發言:「前幾年沒參加校慶活動是因為社交活動太多。我申明一句,社可不是射精的射,這交倒是性交的交。我今天講的主題是關於咱這校名。解放前咱叫P大(Peking大學),淪陷後咱叫B大(Beijing大學)。於是兩岸就相互攻擊,新的罵老的屁大,老的罵新的逼大,然後又合起來罵更老的眼大(燕京大學)。甭管什麼大,大家指的是一回事。一個校名尚且不能統一,談何國家的統一?名不正則言不順!幸虧我後來轉到上海婦蛋,省了名稱的爭吵所帶來的煩惱。」

  有一次系裡政治學習,大夥兒非讓老黃來個笑話調劑一下。黃教授推不過,正好看到系裡有名的美人劉秘書的一對雙胞胎男孩在打鬧,就順口講起來:「一對雙胞胎在裡面吵架,都想先出去,因為先出去的就成哥哥了。正這時,響起一陣聲音,『噓…』,兩人悄聲,『爸爸進來了』……」

  文革前後,系裡的教授基本上都挨過整。最悲壯的一次是批鬥『社經』室主任老曹那次全系大會。老曹他兒子小曹揭發他調戲兒媳婦。黃教授見老哥們兒受難,壓不住心頭怒火,走到前台指著小曹說:「你小子還有良心沒有?你爹才吃你老婆一口奶,你就翻臉不認爹了,你當年吃你爹他老婆的奶吃了兩年,你爹他哼一聲了嗎?」在場群眾無不為老黃的話所感動,革委會主任和工宣隊長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當即宣佈散會,讓老曹寫份檢討了事。

  一日,黃夏留教授稀裡糊塗被倆同事拽到禮堂,台下觀眾歡呼讓老黃來一個節目。老黃問清是計劃生育表彰會,就來了個兒歌新唱︰「路邊有個避孕套,路邊有個避孕套,避孕套妹妹上學看見了,看見了,看見了,看見了避孕套雖然薄,計劃生育少不了撿起來,瞧一瞧,擦擦乾淨多麼好送給工人叔叔,把它裝在雞雞上,嘿阿姨放心我們拍手笑」

  文革期間樣板戲流行。一次排練《紅燈記》,黃教授因形象不好,只被安排刻蠟版抄台詞。老黃憑著強健的記憶,稀哩嘩啦很快就刻完了,沒怎麼看原稿。其中一段鐵梅的唱詞變成「我家的表叔數不清,沒有大嬸兒不登門……」

  老黃倒霉時曾被遣送回鄉。「三八」節縣長要到某區婦女會上講演,知老黃能寫,就逼他寫個講演稿。老黃特煩這混蛋,就湊了一篇,縣長還一字不差地念了:「…我是搞婦女的,很有經驗。最近我到你們下面摸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資料。我是個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們婦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開始她不知我的長短,我不知她的深淺,躲躲閃閃就是搞不到一塊。經過多次交鋒,將心比心,情況終於擺到了桌面上。偽裝既然剝去,下面就好干了。我們針對焦點,擺正姿勢,一鼓作氣,深入淺出,堅持不懈,直到積壓許久的問題得到徹底解決。真是一洩如注,痛快淋漓啊。最後她高興,我滿意,這有多好!……全體婦女同志站起來」在場的女同志因懼怕縣長的淫威,都站了起來等待指示。縣長舔了一下指頭翻了一頁接著念:「了!」

  文革那會兒常批黃書。有一回批《少女之心》,老黃憤怒地說:「《少女之心》是什麼爛書?裡面的性描寫還不如香港《龍虎豹》雜誌裡的色情小說寫的好,也就是騙騙孩子。要論文學性與色情都比較傑出的作品當數我國古典名著《金瓶梅》。不過在色
情描寫上達到登峰造極的作品要算我國第一大淫書《肉蒲團》,又有人雅稱為《玉蒲團》。這部百回之巨的作品通篇只有一個主題:性交。我國現存該書不多,還都在中央領導同志手中傳來傳去,有好幾年沒回圖書館了。聽說主席盥洗室裡常年放著三套書,一套是原版《肉蒲團》,一套是德譯本《肉蒲團》,一套是原版《資本論》。主席就是靠對照讀兩本《肉蒲團》學習德語,然後再啃原版《資本論》,省得叫翻譯者蒙了。咱們真該向他老人家學習。」

  黃夏留教授乃中華社經界泰斗(社經之全稱為社會主義經濟學)。一次北京計院(全稱北京計算機學院,即北工大一分校)與北京職業技院(全稱為北京職業技術教育學院,即北師大二分校)聯席會議邀請老黃作關於當前形勢與社經的報告。一開頭就談到我黨目前三大任務:一、開放搞活經濟,二、提高社會主義精神文明,三、清理精神污染。老黃認為該三任務雖提得響亮,卻難記,不如記成「一開搞,二社精,三清污」來得容易。

  放假了,同學們去黃教授家聚餐,每人做一道菜。輪到黃教授那道,是普普通通的煎雞蛋。老黃首先宣佈配額:「男同學每人兩個蛋,女同學隨便吃!另外,因為鍋子太小,只能輪煎,也就是一個一個地煎。大家排隊一個一個來。」說完就進了廚房。排在第一的男生說:「黃老師,我的蛋要焦一些。」老黃應道:「成,我就用急火強煎。」輪到第二個是個女生,擠眉弄眼一番說:「我要吃嫩一些的。」老黃說:「好啊,那我就改慢火誘煎。」

  黃教授談到外語譯名時語重心長地說:「有同學恨外語,把English叫鷹哥拉屎,French叫糞池,Spanish叫稀巴泥屎,Russian叫拉屎,反正外語等於屎。其實外語很重要。前些年北京在復興門蓋了座飯店,起名為復興飯店。我一聽就急了,追到城建局告訴他們那漢語拼音是Fuxing,容易讓老外誤認為是性交飯店。後來他們接受意見,改成如今的燕京飯店了。還有一些譯名有疑問,如上海工業學院Shang Ha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簡稱SHIT。譯名可褒可貶,像Chopin譯作肖邦就是褒,要譯成操逼就連他的音樂也臭了。我至今也沒弄懂,丫挺的帝國主義國家的譯名怎麼都那麼好聽,比如美國本來是阿妹日卡,怎就他媽的成了美國?還有德國本應是盜姨癡,法國是婦卵濕,結果譯過來後人家又有道德又懂法律。丫的火燒圓明園那會兒有道德懂法律?這不是滅我們自己的威風嗎!」

  有一次一位女生在課上放了一響屁,大家竊笑,有人捂鼻子,搞得那女生一大紅臉。黃教授說:「笑什麼!屁是人身之氣,哪有不放之理。怎麼著,嫌臭?要是誰放一屁帶香味,準是得了艾滋病之類的絕症了。既然說到屁,你們發現沒有一個規律,就是:面黃瘠瘦,放屁蔫臭;塊大膘肥,放屁如雷?還有的人總結在公共場所的放屁策略:屁聲較小,目標難找;屁聲太大,自己尷尬。從屁味方面講就是:屁味不重,最多一哄;屁味不淡,一片抱怨。不管怎麼說,放屁是一個自然現象,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不過也是要講究辯證法,大家聽聽對不對:有屁不放,憋壞五臟;沒屁亂擠,擠壞身體。」說著,老黃自己放了一屁。

  有一次黃教授家晚飯上了一道臘腸。黃教授的兒子對大夥兒說:「聽說海外一幫哥們發明了一種機器,這邊活豬塞進去,那邊臘腸就出來了。我覺得這機器要是變成這邊臘腸塞進去,那邊活豬出來了,那才真絕哪。海外也在徵集這項設計哪。」老黃聽了哼了一聲:「這有什麼新鮮的,你媽不就是那現成的機器嗎?我這兒臘腸塞進去,你這頭活豬不就出來了!

  黃教授有感於小孫女識數之艱難,遂編一數字歌,易學易記,琅琅上口。
  一天晚上,二人上床。三更半夜,四腳朝上。五(捂)著屁股,六(扭)著乳房。七(騎)馬揚鞭,八(拔)槍就放。九(久)一次,十分舒暢。有人會問,既然是拔槍就放,又如何能久久一次呢?好在這只是兒童讀物,也就不須過於追究細節了。

  物轉星移,暑盡寒來。黃教授近日乘黃牛出關,聞聽得冒牌黃教授經常出入牛圃,招搖撞騙,其文風不正,實有辱黃教授風範,特此聲明如下:
黃河之水天上來,巴顏喀拉出瑤台。
清渠為有冰川水,濁流只緣塵世埃。
才子吹簫三分意,佳人解衫一半開。
勸君莫學邯鄲步,免得張冠被李戴

  黃教授吸取了前幾屆招研的經驗教訓,決定這次招生一定要高標準、嚴要求,寧缺勿濫,再也不能收諸如楊委、謝晶這樣的角色進來了。考試有口試和筆試,所有的考生都要先經過一個小時的口試,只有那些最強壯、最有經驗的大姑娘小伙子才能熬得過來。然後還要經過更嚴格的、更長時間的筆試,直把所有的考生都搞的汗流浹背,氣喘如牛。但這還不算過了關,黃教授還存了一點私心,他總是挑選那些會開些後門的。

  某日,黃教授陪三位女賓打麻將,手上這副牌打成了黃莊,且聽他們的一段對話:
  甲女:(面帶慍色地)教授老是在我下面碰啊、槓啊,把我都搞死了......
  乙女:(倦態可掬地)我一直在自摸一洞,哪曉得教授一人就摸了三個一洞......
  丙女:(不無幽怨地)我一直在等麼雞,可是教授始終捂著他的小雞不肯放一炮......
  黃教授:(瞠目結舌地)......

  學校搞足球聯賽,規定男女球員須各佔一半。研究生隊請了德高望重的黃教授來當教練。賽前準備會上,黃教授精闢地分析了本隊的優劣之處:「我們的作戰方針是:男主攻,女主守,謝晶速度快,打前鋒;楊委速度慢,打助攻;畢雲濤穩健,打中場。女同學要把防守的任務擔起來,殷茅嫦,劉碧雪,岳晶黛三個後衛要做到球到哪裡就逼到哪裡,攻其敵人下三路,左右配合,前後夾雞。最後要提一下我們人稱『鋼門』的門將錢嫵鳳,敵人就是球到門前,也射不進去。」

  黃教授是一位制謎高手,常有佳作,令人拍案叫絕。請看以下幾則謎語:
  謎一:禁止肛交口交(打一成語)
  謎二:少年河邊搞性交(打毛主席詞一句)
  謎三:一頭毛來一頭光,進進出出冒白漿(打一日常用品)
  謎四:掀開熱被窩,就往腿上摸,掰開兩條腿,就往眼上擱(打一日常用品)

  謎一:<法眼不二>謎二:<子在川上曰>謎三:<牙刷>謎四:<眼鏡盒>

  黃教授在深圳創立了「黃夏」睪蝌妓人工膜公司。深圳那無處不在的「愛的手術,保證見紅」大型霓虹牌就是「黃夏」公司的廣告。開業半年,客滿為患,從十三歲小姑娘到七十九歲老太太都從各地慕名前來求醫。中央領導欣然題詞:「天生一個仙人洞,暮色蒼茫看勁松,血飛頓作傾盆雨,祖國山河一片紅。」黃教授接受專訪時說:「我公司是開放搞活的產物。大家都搞,搞破了就不好辦了。為大家搞的動作能大一點,我公司就應運而生了。」黃教授頓了一下,點著一根「紅塔山」,「我公司下一代產品已研製成功,我們採用仿生學最新成果,模仿壁虎斷尾再生過程,『她』有自動再生能力,每月一個週期,無論怎麼搞,一月下來,完好如處。」黃教授激動地吟誦起主席的憶秦娥來:「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夜夜新娘,月月有血……」

  有感於拙劣的廣播電視廣告氾濫,黃教授感慨道:「想當年我搞的一個廣告,簡簡單單,大大方方,琅琅上口,婦孺皆知。現在四十五歲以上的女同志都知道,『躍進牌月經帶,越戴越經戴』

  一天,黃夏留教授與兩位朋友一塊兒喝酒。酒至半酣,這兩位為了誰的權力大吵了起來。一位是環保局的,另一位是計劃生育辦公室的,吵得不可開交,黃教授連忙和稀泥,說:「兩位別吵,你們的權力都夠大的。」對第一位說:「你呀,上管天,下管地,中間還要管空氣。」說得這位洋洋自得。老黃看第二位臉上就要掛不住,趕緊接著說:「你呢,更厲害,不管天,不管地,專管他的生殖器。」

  開放搞活以後,黃教授上「社經」課中商品經濟一節時,告誡同學們道:「想成為一個優秀的商人,必須要有很高的信譽,女同志要有信譽,男同志更要有信譽,不妨讓我們看一看在座諸位,誰的信譽最高,誰的信譽最好,誰的信譽最持久,誰到我這把年紀,還能信譽不減當年。」學生提問:黃教授,現在講「有中國特色的社經」。現在一「開搞」。不光是男女之間講信譽,男的對男的講信譽,女的對女的講信譽,這新概念咱學不學?

  一日黃教授代教數學課,課上出了一題,過一會,他說:「男生求出來了嗎,女生解完了嗎,那麼男女生對一下吧。

  一次在出國見聞報告會上,黃教授對學生說到:「我這次去美國,發現許多中國留學生不好好用功讀書,卻去跟美國人信教,說是能得到靈魂上的滿足,難道只有信教才能填補他們精神上的空虛?真想要信教也可以在國內和中國人信教嗎。雖然政府不鼓勵,但也是承認信教自由的,只要是公開和正當的信教活動,我們都不反對。現在許多地方都有公開的信教場所,有些地方還舉行了各種集體信教活動,……」

  在一個政治思想報告會上,黃教授對學生說:「現在許多年輕學生想要出國,沒有一點兒愛國之心,還說什麼『洋為中用』,我就不相信這一點。中國人向來在外國人面前抬不起頭。人都直不起來,還怎麼『中用』?」

  黃教授因內分泌失調不長鬍子,於是做手術將老婆陰毛移植上。一天黃教授碰到做手術醫生。醫生問??術後效果怎樣.不錯,只是每到月底我鼻子就流血.。

  副校長的女兒是黃教授的碩士生,論文多次通不過,大家都著急,不少人來說情。論文指導小組其他教授被說軟了,閱讀重新改寫的論文後,紛紛簽名通過。到組長黃教授這一關,大家都很緊張,知道他剛正不阿。黃教授閱後,鄭重寫出如下評語:「上半部豐滿,下半部水分太多。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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