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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陣 ( 上 )






第一回戲後庭白琨恣意 弄花心李氏情歡

話說隨煬帝無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詐,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別的去處還好,惟有楊州地方,山明水
秀,人物美麗,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這件故事就在楊州府高郵州興化縣,城內有一個秀才,他姓白
名琨字如玉,真個無書不讀,無字不識,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請目秀,齒白唇紅,娶妻殷氏,十分醜陋。

白琨是個風流才子見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戲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十幾歲上就亡故了。

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尋一個標標緻致女子做續娶老婆。

再說這白琨有個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歲,也是個秀才,年十四歲,白琨二十二歲,井泉雖是男子其俊
俏風流比婦人還覺可愛,所以這白琨見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計哄上了手,日裡是窗友,夜裡是兩口子一般。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幾年,如今已二十六歲了。

有個媒婆來說,本街上開銀鋪李老實的女兒年紀十七歲,生得 婷婷,嬌嬌嬈嬈,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標
致得緊,白琨聽說喜的把心花都開了遂把舊老婆的首飾定了,揀了上好吉日子娶過門來。

白琨見了模樣真個似玉如花典雅異常,只見鳥雲巧挽斜,鮮花滿鬢,娥眉兩道宛同兩片春山,粉面桃腮,恰
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筍,春柳細腰,可人金蓮窄窄三寸,行動一天丰韻。李氏就燈
光之下,秋波一轉,看見白琨也是個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滿心歡喜,各自解衣上床,吹滅銀燈,二人鑽入紅綾
,白琨色膽狂發,淫興潑潑底下的一根陽物如鐵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渾身與棉花相似,只是下邊的
小衣尚不曾解脫。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脫,這是什麼意思。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為女兒之時,常與小 們有些不清白
的賬,見丈夫問他為何不脫下衣,心中極是歡喜,穴裡頭淫水早已流出許多,

因假意說:「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脫了下衣。白琨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陰戶一摸,
在手恰似一個才出籠的饅頭,軟濃濃,鼓蓬蓬十分可愛。

白琨把陽物拿在手裡,約有七寸多長,任准李氏的陰戶,用力挺身直入。

李氏『噯呀』一聲,就像一個蠍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陽物一摸時,似一條火棍又熱又硬,
還有三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驚,暗暗說道:我曾和過幾個小 弄過,再沒有如此之大,正暗暗想念。白琨慾火燒身將李氏的
兩條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擻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聳,一根七寸多長的傢伙全入進戶裡邊。李氏連聲叫疼。
白琨不顧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三更有餘,方才雲雨已畢,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嬌鶯雛燕微微喘雨魄雲魂默默來
鳳倒鸞顛一夜夢千奇萬巧畫春圖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見采綢褥子上有一片血跡,李氏的穴心尚腫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標緻百倍,自此夫婦以後,你愛我的風流,我愛你的顏色,真是如漆似膠,相成了
一對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聽的李氏有些偷偷 合的幾聲也就不計較這樣事。

旁人時常和他絞鬧,戲話以小鳥龜稱呼他,這白琨都是裝聾作啞,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氣仍自稱為堂堂好人,
只是夜裡有老婆的穴快樂,日裡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淺。

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這白琨是他的汗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卻日日在屋中走動,白琨通也不
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雙亡,幸得姨母巫氏將養成人。

巫氏十八歲上就守了寡,恰好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當自已兒子,家中產業甚厚,教井泉讀書緊
急,也十分照管的謹慎,井泉也極其孝順。

話說白琨二十七歲,李氏十八歲,井泉十九歲,巫氏三十一歲。

巫氏見井泉漸大,要替他尋親事。

井泉道:「兒年正少待科過了要再尋親事不遲。」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舊和白琨一塊看書,常常見李氏,心中愛他道:天下怎有這樣婦人,美貌無比,如何叫我雙手捧來亂
一番。

李氏因見了井泉愛他美貌,心裡道:這樣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來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與井泉吃酒,白琨喚李氏同坐。

李氏搖頭不肯道:「他是個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樣的老婆,都是我 過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絞,當我甚麼相干,怎麼好與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攢方才走來入坐吃酒。

三人一齊吃酒井泉李氏調情偷眼兩個慾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連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將李
氏的褲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將汗巾失在地下,將金蓮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

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卻不入在心上,三人飲到午後,用了湯飯點心之類,看看天晚,酒散兩下別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書房裡想想兒年幹事的趣。

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絕色的佳人,自自實實幹弄一會方暢快,我的心,井泉道阿嫂的
標緻也是極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來時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來就把天下婦人找遍了也沒有像阿嫂的標緻。」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標緻,你就不敢 他麼。」

井泉道:「我要戲親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麼戲阿弟來,就不許你戲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婦人那個不好叫人干弄,若論阿嫂的心比你還急些哩,你晚間在這書房裡睡,等我叫他出來和你
弄弄如何。」

井泉聽了這話心中如刺癢癢贊贊,連忙作了兩個揖說道:「哥有這樣好心,莫說屁股叫哥日日 便 作搗蒜
一般 腫了 爛了也是情願的。」

白琨點頭歪腦走進李氏房來,井泉在書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見了李氏兩手捧過李氏臉兒,親了一個嘴。

李氏問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說了許多扯風的話,聽的我十分動興,你可快快脫的 的,把穴擺的
端端正正,等我弄一個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這是你拿到綱裡魚,任給鉤弄杵了。」

當下就脫了褲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兩條如玉似的腿兒分開,白琨也脫了個乾 ,露出一個棒硬的傢伙,
不用分說,將毳子撞進急急抽送。

李氏笑道:「笑說方才井泉說什麼風話?」

白琨道:「當初我與他 屁股,他還嫌我的傢伙大,還怪我 的他疼,頭一回射他時節,他疼的眼淚都吊出
來了,以後卻不怎的了,又待他幾年,他的傢伙又大似我的,又賣弄他的本事,會夜戰不洩和他弄的好人定
,弄的穴腫破方才罷手,瓊花觀前有個名妓,極有本事,渾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極會弄的只好百十抽來就
洩了,前年四月十八,瓊花觀起了大會,井泉到那裡趕會,打聽吞毳袋有離群絕色的姿色遂花了七兩鋃子,
和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討饒才罷。」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纏呢。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傢伙大,甚實有趣,不要說婦人歡喜,我是喝采的,有八寸三來,周圍大四寸多些其
龜頭如茶盅口,還大硬似鐵棍如火一般的熱,我心肝,你這個穴必須這等傢伙 方才有趣。

李氏聽了浪著聲兒把穴兒直聳說道:「別個的陽物不要說了,我骨頭裡癢癢殺的了,你快著實的抽罷。」

白琨見他浪極了,便將陽物抽出來。

李氏細細一看,只見上邊莖上淫水浸浸熱氣騰騰,青筋蟠環,赤色閏紋,有五寸還去。

李氏淫心熾熾,把陽物捏在手裡舌尖舔了一會。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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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寵嬌妻別結鸞鳳 窺情態眼酸遺精

話說他夫妻二人說到彼此興動的時節,李氏把陽物在口裡吃了一會,白昆慾火盛極,拍開李氏的陰戶,其中
騷水汪汪,十分滑溜。

白昆將陽物 進去,用大出大入,初時用九淺一深之法為一氣,又抽片時,按九九八十一抽為一氣,又抽了
多會,約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嬌音婉囀,陰精連 ,滿口裡稱妙道快。

白昆又一連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陰戶中響聲不斷,如螃蟹扒泥般鳴咂有聲。白昆陽精大 。李氏噯呀一
聲,快活殺了,我要死了。李氏閉目合眼,不多時早昏過去。

白昆知是抽殺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氣,片時方才悠悠醒來,穴內似長江大河滔滔直流,覺渾身輕似麻桿一般
,手足四支並無半點膂力。

因說道:「自你娶我這幾年,今日才把我 快活了。」

白昆道:「你這穴若要叫井泉那條大傢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還快活哩!」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與別人干弄。」

白昆道:「你兩個干干何妨,就約他來,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賣嘴才好。

李氏笑道:「那怕他的陽物是三眼輪四稜劍水牛角生金柏變的,放進我的穴裡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昆道:「我的心肝說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戰。

白昆拭了陽物,又替李氏拭了穴邊滑流的水。

起身出房來,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卻說井泉自已在書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將沉,只見白昆走來,井泉道:「我等的急了。」

白昆笑道:「也還早些,你也忒要緊了。井泉道:哥發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白昆道:「你且坐著到一更盡才好出來。」

井泉道:「端等。」

遂即進到房中。

李氏睡了方才醒來,正要走下床來,白昆摟住用手去摸摸驚問道:怎麼穴這等濕的。」

李氏笑道:「方纔做了一夢,夢井泉把我弄了一頓,因此上穴裡這等濕的。」

白昆道:「我心肝,你既然這樣想他,何不就到書房中和他干干。」

李氏笑道:只到取笑,怎麼當真,決使不得。」

白昆道:「這些婦人那個不是背了自已丈夫,千方百計去養漢,到丈夫面卻撇清道,怪你不要穿這樣誇子。」

李氏摟住笑道:「我的心肝,我養漢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實對你說罷,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
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麗,十分愛他,前日天氣暖,他不穿褲子,看見他腰間那話兒硬骨
骨的跳起來,我這裡騷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條桃紅亮紗褲都濕透了,你今當真不怪我,我就出去和他干
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緊,便把心中事都說與你知道了,你且不可冷笑於我。」

白昆道:「既是我要你作的,決不怪你,決不笑你,我就仝你出去,他等的你久了,把幾八上的皮將幾八硬硬。

李氏笑道:「且叫他硬會,可是我這身子也不曾洗的。」

白昆道:「我替你洗罷。」

忙取水盆盛了些溫水,便把李氏渾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兒洗了一回。

白昆洗著笑道:「這麼一個白胖細嫩的穴等與他受用,今晚只許你這一次,和他弄後,下不為例。」

李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

拭澡起來,李氏要穿褲子,白昆笑道:「不用穿了,去了還得脫哩。

李氏笑道:「不要亂說,婦人家全是男子漢來扯褲子的時節方才有趣,你那知道這裡頭的妙處呢。」

當下穿完了衣裳,白昆又捏著李氏的腳道:「真個小的有趣,你可換了紅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
,他也動情。」

李氏就將紅鞋換了,又叫白昆在床頭上取了汗巾來。

白昆道:「你真個停當。」

遂手扯了手到書房門邊。

李氏笑道:有些羞人,難以進去。

白昆道:「日日見的說甚麼羞與不羞。」

白昆遂領著李氏進了房裡。

井泉見李氏進來,喜得魂飛漂渺,情神狂蕩。小鹿兒撲撲的亂跳,連忙與白昆作了兩個揖,李氏抿嘴一笑。

白昆拍著井泉的肩頭道:「阿弟,阿弟,我戲你的屁股,今晚還你個穴罷。」

白昆出來,把門來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

李氏故意將身往外邊走,井泉把住道:「我的親嫂子,就親了一個嘴。如今送上門來不怕你飛上天去。」

白昆在窗外張看,只見井泉抱了李氏在腳橙上摸了一會穴,又到燈底下椅子上坐了。李氏又用手捏了一會陽物。

井泉抱了李氏叫:「我心肝,怎麼這等生得標緻。」

連耍了十幾個嘴,把李氏的舌頭咂的唧唧連響,不斷把手摸了穴道:「好鼓蓬蓬的緊。」

李氏又將裙子捻住假裝不肯的模樣道:「且慢些,就動手,要去吹了燈兒。」

井泉慌忙使手遮掩道:「全要藉著光兒照你這樣橋滴滴的模樣哩。」

便用手扯褲子帶兒,見散了,脫下來,便把手捏住穴皮叫:「我的心肝。」

就推李氏到床邊,替他解了裙,扯了褲,把兩腿拍開,井泉從腰裡露出一個恨細頂粗八寸多長,似蓬花頭一
般傢伙,對首穴心挺身入將進去。

怎奈這井泉的傢伙甚大,剛剛進去三寸,還有五寸在外,李氏用手一摸,把穴塞了個結結實實,周圍的皮都
是緊的。

井泉叫道:「我的心肝。」

親了個嘴,下邊又用邊一下,又進二寸有餘。

李氏噯聲叫疼,滿口叫道:「慢些。」

井泉那裡管他這那,忙用力一入,早已連根頂進,李氏疼不可言。

井泉道:「我心肝,這樣害疼,我怎好拿狠心 你。

李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麼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許使狠心 我的穴麼,你便狠狠的 上了
一陣也是當的起的。」

井泉真個抽了二十來抽。

李氏穴裡又疼又癢又酸又麻。

井泉把持不定,龜頭頂住花心,精便大 了。

李氏笑道:「好沒用,好沒用。我當你有千勇戰的武藝,誰想竟是個臨陣收兵的才料。」

井泉笑道:「我的乖乖肉兒,休笑我沒用,我的幾八從午時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實等得緊了,又見你這樣
標緻模樣,我怎麼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見我的本事。

李氏走起來,要穿衣裳。

井泉道:「你今晚那裡去,我還不曾弄你到頭哩。」

井泉這時節幾八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他無用,著邊支撐抱李氏到窗前道:「我與你橙上照燈光將弄,我
今晚定要盡我的興方才罷哩。」

抱李氏仰眠在橙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細看一回,一連親了好幾個嘴咂得舌頭吱吱的響,道:「我的乖乖肉
,你的臉兒我日日見看得明白了,身子和這穴還不曾看個了細,如今定要看看,先把兩個奶頭又圓又硬捏弄
。滑滑的貼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李氏是不曾生產過的,並沒一些皺紋。

摸到腰裡,井泉道:「好個柳腰兒。」

摸到小肚下邊,像個饅頭突起,上面生些細細的幾根黑毛,稀稀的。

井泉百般捏弄,拍開看看就如紅桃子開的一般。

李氏把腳勾了井泉頭到穴邊。井泉把口咬舔,把舌尖在穴裡面舔搓。

李氏騷興大發,穴皮張開,兩片肉翕翕的動,騷水亂流。

井泉此時陽物又硬起來,把李氏的屁蛋掇出橙頭上,兩腳擱在井泉的肩上,所小腳拿手裡就把陽物盡根 進。

李氏十分快活,笑說道:「你幾八頭直頂到我穴心裡便不動也是快活的。

井泉盡力抽送,一口氣抽了兩千多抽,抽得李氏渾身說疼又不甚疼,說癢又不甚癢,說酸又不甚酸,說麻又
不甚麻。其中快活受用無比,只可心神領會,而不能言語告人。

摟住井泉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漢子,我的肉肉, 的我過不得了,我快活殺了。」

李氏又迭起腰來迎著幾八,腿又搖股又顛,閉了眼,歪了外頭作出百美千嬌的情態,口中哼哼唧唧,只見穴
又會吞又會爽,把幾八迎進吐出,急抽急鎖,慢抽慢鎖,淫水直流,把陽物濕的似油沾了一般。

抽的屋裡響聲比就那狗吃麵湯的一般,連響不斷。再說白昆這在窗外看了半晌,也興了起來,把手緊捻自已
的陽物,一邊看一邊弄,一時慾火燒身,把精都 了一褲子。

心內道:「這樣一個標緻老婆等他這樣脫的光光的拍了爽利戲弄,那知道這樣折本,白白送他受用,實有些
氣他不過,只是愛李氏得緊,又是送他出來的,把老婆丟出憑他解悶。

昏昏回到房中正見丫頭桂香靠著排插打盹哩。

竟不知這白昆和丫頭如何幹耍,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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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下戲書取笑賺敵 逞法力奮勇前征

卻說這白昆進的房來,見桂香正在那裡打盹。白昆心內道:這丫頭一向家言母利害得緊,便是偷他也是戰戰
兢兢的,我如今且好與和他干弄一會。

向前抱住親了個嘴,把褲子解開脫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幾拍,覺又軟又滑,十分愛人。

白昆在口中取浸液摸在龜頭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見桂香從夢裡醒來,道:「你是誰?」

白昆道:「你看我是誰。」

桂香一看,笑道:「你久和我偷弄,如今是怎麼,想起甚麼來了。」

白昆不說,專心把陽物 進,甚是緊的有趣。

桂香道:「你是錯走了門。」

白昆笑道:「前門後門是一樣。」

桂香笑道:「我的心肝,你到充親生的哩。」

白昆笑道:「小丫頭,小養漢精,竟罵起大爺來了,定要 你個屁股腫穴爛方才罷手。」

桂香笑道:「我的親大爺,你就把後邊 重皮了,前邊 的張掀了番赤了,誰怨你不成。」

白昆便用十分力氣把屁眼著實挖搗,屁股裡響聲不絕。桂香的屁股急急迎湊,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

白昆將幾八拔出,只聽得唧的一聲,把兩條腿架在肩上,恰似個老漢推車的架子,把穴皮用手拍開,硬著家
伙盡力抽送。

抽了三千多抽,抽得穴內淫水直流,陽物硬似鐵棒,如火炭一般, 得桂香渾身快活,口中咕咕噥噥說了千
萬樣的嬌聲浪語,引得白昆昏昏迷迷,慾火燒身,噯呀叫了聲,寶貝兒乖乖肉兒,將巧子頂住穴心,那精大
洩。桂香叫道:

「不得了,快活殺我,過不得了,那陰精也洩了。」

二人摟抱片時。白昆把巧子抽出,只見那穴口裡陰陽二精交在一處,微紅微白,稠咕嘟的,淌將出來。桂香
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開了手去睡不題。

再說這井泉與李氏在凳上弄的屁滾尿流十分熱鬧,又抽兩千多抽,叫道:

「我的寶貝兒乖乖肉兒,爽利麼。」

李氏笑道:「不要說起,我骨髓裡都癢癢了。井泉巧子抽出,又把口來舔飫了一回,將陽物重進,自力狠弄
緊,抽送了幾千,又末根進推, 住花心,研磨幾千轉。

李氏滿身麻木,口和舌頭都冰冷,昏迷不醒。

井泉用口唏。氣李氏方才開了眼,摟住井泉叫:

「我的親汗子,寶貝肉兒,幾乎被你 死了我。」

井泉道:「我的親老婆,我的風流知趣小媽。」

抱住李氏的頸,上了床。井泉仰眠了,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把頭調轉,兩手捏了巧子,把口來品咂。又
把舌頭在幾八上卷舔,把穴向井泉口中磨搽,要他舔刮。

李氏道:「這才叫作顛鸞倒鳳,便是鐵汗子也弄矮了。你曉得麼。」

井泉快活難當,應道:

「我曾聽說過,不曾作看,如今真個過不得了。」

李氏咬住巧子頭,只是不放。井泉道:「我的精又來了,在你口裡你不要怪我。」

井泉忍不住那精便洩了李氏一口。李氏吞嚥肚裡。

井泉道:「我的乖,怎麼弄得人這般快活,如今調轉來。

李氏道:「我還要咂他硬起來。」

又含在口內,扯搽一回了,那幾八仍舊紅脹突起來。

李氏轉身來把穴正對幾八往下一坐,坐在穴裡頭,連墩連磨,只管搖蕩。

井泉受用難當,精又著實洩了約有一大酒杯,就覺得倦了便抱住,李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汗子,你的
幾八是世間少有的,我的穴少你的幾八不行。」

井泉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罷。」

李氏道:「我還要他硬起來。」

井泉笑道:「我如今實沒用了,饒了我罷。我實倦的緊,不會硬了,明白晚上再作罷。」

李氏道:「虧你會作買賣,圖下次哩。」

井泉道:「今日其實不曾盡我的本事出來,明日決一出來再試一試,才是知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我的心裡也不曾盡興。」

井泉道:「你明日要不出來,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心干若不信的話,就把我這條褲子留下與你作當頭,只待我穿了單裙井去罷。」

井泉道:「這個極妙。只聽見雞鳴了,看看窗都亮了。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來,又把井泉的幾八扶起,用嘴
咂了一回,方才出門。

井泉送到門邊,又作李氏五個嘴,咂得李氏知頭辣焦焦的,又把穴捏弄拿指頭插井去狠力挖了幾下,李氏也
扯了幾八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來咬巧子一口,叫:

「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饒了他罷,今日晚早些出來咬他。」

李氏道:「曉得的,曉得的。」

二人分別去了。李氏井房裡來,白昆方才回來。李氏摟住白昆道:

「我的漢子丟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昆道:「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不要你管。」

竟騎在白昆身上把穴拍開,含住了幾八,連搓幾搓,有些硬掙起來,白昆道:

「你好好把夜裡事說與我聽,難道他弄了這一夜還不爽利,又還要我來滿載呢。」

李氏便從頭說了一遍,又道:

「沒說他這根陽物真是極妙的,一 進穴就覺爽利殺人。」

摟住白昆道:「我今晚還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昆道:「我的乖乖,真個被他 熱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寶貝吃虧。」

一面說話流連,一邊李氏在上面動。白昆忍不住又洩了許多。李氏方才下身,那精便順著穴眼流了白昆一肚
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罷手。

見日出三竿。白昆道:「這時井泉必定要還睡呢,等我寫一個貼兒取笑與他。」

遂取過一方端溪古硯,又叫丫環 香取過一幅粉箋。白昆揮筆上寫道:

「吾弟素多勇戰,對敵者莫不甘拜下風,即城下請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交加, 殺數合,展首請降
,垂頭喪氣,而昔日勇戰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陣前來,吾弟尚敢執銳槍迎否。」

寫完叫小 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兒到書房裡交井相公拆看。」

原來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樣生的好,白昆使了十兩銀子買在家裡戲屁股的。俊生拿了帖兒竟到書房裡來,正
見井床上穿衣起身,俊生雙手將帖兒獻上井泉接來細看,見是笑他沒用,不覺失聲大笑,忙作回書道:

「阿哥休笑弟軟弱無能,昨夜跨馬輕敵遂有棄甲曳兵之辱,不過是惜玉憐香耳,晚點兵調將,披甲躍馬,誓
與彼決一雌雄,先破巡陽關,後破定州城,那時節還笑弟之無能否。」

俊生領了回帖送與白昆,白昆見了回帖也嘖嘖的笑道:「你怕不怕。」

李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討饒。我聽他書裡話不過是弄的我穴穿洞破的意思,又打窺我浪騷,可
惡,可惡,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腦子,剝了將軍的皮。」

白昆道:「說的妙極。」

方才叫桂香拿衣服來穿了下床,彼此過早飯。卻說井泉午前從瓊花觀遇一僧人,討得個搖戰方法。這方兒也
不是藥,也不是偏方,就在婦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樣的方兒,請書個明白與看官看看:「

此名為三峰大藥采戰仙方:

上曰紅蓮峰,藥名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兩竅中,其色碧,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湧出華池,咂之咽
下重樓,納於丹田,氣生血也;

中曰雙齊峰,藥名為蟠桃,就在女人兩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咂之而引納於丹田,能養脾胃,益精神
,吸之能令女人經脈想通,身心紓暢,上達華池,下應元闋,三采之中,此為先物,若未生產女人元乳汁都
,采乳中之氣更有補益也;

下曰此芝峰,藥名為月華,就在女人陰宮,其色紅,其津滑,其闋常閒每每會女情妍媚而赤聲聲,其闋始開
然,後氣乃洩,津益男子以玉莖,制退作半接之勢,以鼻引之,鼻氣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謂上吸其氣,
下吸其津,受氣受津以益元陽,養精神。

此三峰大藥,惟知者對景忘情,在欲無慾煉而得之,發白再黑,返老成仝,長生不老也。

畢竟不知井泉與李氏交歡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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