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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陣 ( 中 )






第四回繡房中誇耀玩器 書案前談笑春宮

話說井泉忽想起僧人傳授三峰大藥,心裡道:我既有妙術,今晚一定要試試。只見白昆叫桂香, 香,俊生
捧著酒飯進了書房,擺在八仙桌上。

白昆陪了井泉又吃了一會,霎時酒足飯飽,二人把夜裡和李氏弄的事故說一會,哄一會。把晚上 穴的事又
叮囑一會,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會,白昆方才進內宅去。

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說了幾句離三鬼四的渾話,巫氏也只當他在書房裡讀書作文,那知竟是個不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過午飯,想了晚間的勾當,假意的對巫氏說道:「書房會課,大約晚上不能家來。」

巫氏認以為真,井泉喜不自勝,走出來,剛剛遇著方士,身披道袍,腳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唸唸有詞,只見
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曉。

井泉上前問道:「老師父你這袖中是甚麼東西。」

見那方士道:「你問我作甚麼,莫非你要買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買你的,我未知是甚麼貨物呢?」

方士道:「若說了我這貨物,只怕你不出價小。」

井泉道:「若是你的貨物應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銀子,我也買的。」

那方士把頭點了幾點,遂把井泉領了個避 所在,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軟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

井泉一看,只見有酒杯還粗,五寸還長。看看似硬,捏了又軟,霎時間又長了約二寸,霎時間又短了二寸。
忽而自動,忽而自跳,上邊成黑成白,或黃或綠或紅或紫,恰似一個五彩的怪蟒在包裹裡顧顧擁擁,似活的
一般。

井泉看了又驚又喜,滿口道:「奇哉,請問師父此物何名,有何用處。

方士道:「這叫作鎖陽先生,男女兩便,又名鎖陰先生,男子用他臨陽物硬的,將他套在上邊,就如生在上
邊一樣,能大能小,插在陰戶內就像小鋸一般,抽上十來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

一個婦人就是結髮一個老婆,一輩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時,便用熱水燙,放在陰戶,如活的一般,或左或
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亂撞亂衝,沖的那婦人淫水直流,嬌聲唧唧噥噥,陰精大洩。」

井泉聽了十分歡喜,又問道:「這東西是什麼?」

方士道:「是東海東邊的靈柳根兒結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結造,共計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餘方才結成。」

井泉道:「大奇!」

遂又問道:「此物要多少銀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間陰陽之寶,定要百兩銀子方才肯賣呢!」

井泉點頭,遂到家中,暗暗進到房中把自已攢的銀子拿了一百兩銀子出來,遞與方士,方士將那鎖陽先生交
與井泉。

方士又把丸藥兩包,上寫著字:此包搽在龜頭上,能使長大堅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洩。

一包上寫著:「此包搽在婦人陰戶,能令緊樣,兩片脹熱,裡面只作酸癢快樂,不可勝言,陰精連洩不止,
若進得多遭不解,陰戶癢疼幾日不消,若男子要洩,含涼水一口,婦人陰戶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復如舊。

又寫云:此藥只可施於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藥,能損壽,多用則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顧不得,定用與他見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龜頭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內,別了方士,袖了鎖陽先生,竟到白昆家書房裡專等天色晚
時,好弄那個營生。

卻說白昆吃了午飯正要睡覺養神。只見一個小 來摸骨牌下棋,這小 原是隔壁藍應疑家的。

這藍相公與白昆年幻相同,又相處行極好,因見白昆與井泉有些原故,況且又是標緻少男,藍應疑大是眼熱
,請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無非是托白昆要 井泉的屁股。

白昆真個穿了衣服隨藍家小 出門,去對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來,有一場好局呢。井泉在書房中呢,
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發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決不作這樣事。」

白昆道:「要你心裡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與他說,叫他晚上早些進來,我明日午後回來,驗你的
穴,要是囫圇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點了點頭,送了白昆出門。白昆到書房見了井泉,把屁股挖了兩挖,方才同小 往藍家去了不題。

卻說井泉見白昆去了,心中十分歡,他那裡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門邊。

李氏聽得有人走,問:「是甚麼人。」

井泉道:「是你親漢子來了。」

李氏聽是井泉聲音,歡喜慌忙出來,領了井泉的手同進了房,把門關了。

李氏摟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這裡想你,你就來了。」

井泉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見房裡東壁上掛著一幅百美圖,是西洋畫的,十分精臻,又擺一張沉香木桌兒,桌上擺著十樣錦的酒杯,
宣德年的古銅爐,汗胡的龍泉瓶,其餘古今書籍,箏琴牙棋甚是風雅,又有一套春宮圖兒。

井泉取過看時,卻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畫著兩幅春宮,共計九十六個圖,每圖兩個人,共計男女一百九十二
個,有一百九十二樣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 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幾八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樣
樣不可勝數,大 屁股的比 穴的還多幾件兒。

二人看罷笑了一會,走到梳頭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減裝,旁邊鋪了一張班竹*字床掛了一幅桃紅百
蝶羅帳子,床上捕一領廣席,放了一對專籐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親了一個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脫的光光的待我 吧。」

李氏抱住道:「這個何消你囑咐呢!」

李氏脫了上衣。井泉替他脫褲子脫的光光。

井泉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我 腫了,這等我拍開看看。」

這是井泉要放藥進去假說這話。

李氏那裡知道,應聲說:「生成是這樣胖的。」

就睡在床上拍開,叫井泉:「你要來看,除非你幾個是鐵打的才 得我的穴腫。」

井泉把丸藥一粒放在指頭上,假意撥弄,把藥輕輕放進裡面,笑道:「如今真個不腫,晚上定要他腫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這等本事,我憑你怎麼樣 殺了我方見你是好漢,決不會討饒的。」

井泉道:「如今說要牢記。」

李氏道:「我倒脫的乾乾 的等你,你倒穿著衣服,只管胡說。」

也來替井泉脫了衣服,解下褲來,看見井泉的幾八似棒槌一般大,雙手摯住說道:

「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來咬咂,咂得頭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我穴裡邊極快活。」

玩耍中間,李氏穴裡藥性發動,只覺得裡邊發癢難當,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對井泉道:「為何我這裡
邊又酸又癢?」

井泉笑道:「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射並不是這等,今日比前另樣的了,婦人家陰精要來方才是這樣。」

李氏叫道:「寶貝,快摯幾八來 進去殺殺癢癢罷。」

井泉故意不肯放進,只在穴門邊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發癢癢,過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腰,臀顛腿擺,十分麻癢難過,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如今著了我手了。」

還不肯把巧子 進,將手摯了似鐵硬一般的傢伙,只在李氏穴旁邊屁股垂上亂敲亂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
肉兒軟哆嗦似涼粉塊子亂動。

李氏十分難過。井泉方才把巧子插進去,又慢慢抽將出來,將鎖陽先生跨在幾八根上,插入陰戶一氣抽了五
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稱美道快,渾身搖動,不多時頭轂眼閉,手足酸軟,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陰
精大洩。

原來婦人陰精比男子大不同,顏色就如淡紅豆湯相似,不十分濃原,滔滔直流。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氣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婦人的陰精是這等極美
的了。」

吃完了陰精,又恨不能飽餐。把舌頭盡數舔吃。

李氏開了眼,醒來說道:「今日比昨日 的癢癢,真受不得,就像有幾十根尖嘴蟲兒在裡邊亂咬,癢癢鑽心
,入骨頭裡去的,又熱又酸,你越抽我越過不得,方才來了一陣,真乃飄飄乎,欲仙矣。」

把頭向地上看,道:「方纔有好些精流出,為何連地上不見了唾。不知井泉答何言語。

要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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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品陽物掛香酸齒 開黃花芸香消魂

話說這李氏把頭往下一看,疑惑問道︰「怎麼這陰精一些兒也不見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來盛吃了,你還不知道麼?」

李氏道︰「我真是魂飛魄散了,那裡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傳授的三峰大藥,暗暗說道︰「我且試試。」遂把李氏的舌頭抵住玉泉, 卷多時,果然十
分效驗。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 了幾十口兒,咽在肚內,又把李氏的乳頭捏弄,圓圓的、鼓鼓的,貼在
胸前小小兩個乳頭。

井泉知是未生產過,沒汁兒,只吸其氣而已。井泉把口來咬住乳頭,採取蟠桃之氣,吸了幾十口,納於丹田
,又鼻吸李氏鼻氣。下邊陽物在陰宮,鼻氣一吸,玉莖一抽,採取多時,真個其效如神,渾身精神添了許多
。雞巴更硬了,插進 裡,重重抽了千個會合,叫道︰「親小乖,今日定要 得你爽利呢!」

李氏癢癢難當,口中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親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殺了,我實過不得了。」
又見眼閉口開,昏過去了,陰精大 。井泉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發多了。

李氏醒來道︰「真是可笑,若說起今日 裡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這會又癢癢了,快些
進來。」井泉因又 進,亂墩三四百墩,研了幾百研,揉了幾百揉,李氏快癢難當,說道︰「如今受不得了
,精又來了,不許你吃了。好好把那崑崙羊脂白玉盞兒接來,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著力在上面骨梗邊,刮一會、擂一會,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著巧子,著實擦了
一陣,又篤了一陣,方 把雞巳放在中間,對著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萬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親爸爸!親小漢子!乖乖肉兒!我要死了!我怎麼被你 的這般快活呢!」霎時間,早已
昏過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來了,慌忙將羊脂玉盞接在 門邊,把巧子抽出,唧的一聲,只見這一番, 一發張開,兩片
呼打呼打,就如驢 打閃一般,那淫水流出,湧湧滾滾,直接了滿滿的一玉杯,放在床邊。李氏開眼醒來一
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過,亦更清香,一氣吃了個乾乾淨淨。吃完了又把舌頭望杯裡 了幾 ,李
氏笑道︰「我的肉兒,你是吃蜜吃糖了麼?只是不夠。」

井泉道︰「莫說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裡腰,北京的玉帶糕,東海的熊心膽,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
像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會,看看日落墜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辦備夜飯,只是兩片 門腫腫,走路有些礙人,暗笑道︰「如今這 可是被他 玻壞了
。」

不多時,備辦完了酒飯,叫丫頭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個連環十二重棲的燈,放在桌上。滿屋裡
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親了一個嘴,道:「小乖乖,你怎麼生得這般可愛,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見勢不好,一同出來。

井泉道:「你兩小妮子,不過妥了一時,等夜深時,定要叫你試試我的利害。」

卻說李氏因辦完了酒飯,又辦一個精緻攢盞,如同盆口般大,這盤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鏡,光彩
射人,約值百雨銀子,乃是傳家之寶。盤中盛著鳳翅燕窩、青筍排骨,雲中鴻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噴香
撲鼻,又開了一 蒲桃綠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盤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進房來。井泉摟了李氏,下面叫道
:「我的心肝,叫你這等費心。」就在床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邊斟酒,
兩人對飲了幾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內,送在井泉口裡,連送了幾杯。

不多時,井泉滿面通紅,李氏看他模樣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罷! 裡又
癢癢難過了。」井泉真個脫了衣服,把李氏也脫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個奇怪!有這等有熬煉的東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

井泉道:「難道不與你吃麼?你弄出來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兩個品咂,定要弄他出來我吃。兩個不肯,李氏怒道:「好丫頭,我也咂來,你雨個不咂
!」桂香、芸香不敢執扭,便輪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乾了,不見有些動靜。

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極歡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頭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雞巴忒大,只怕一時間難弄。」

李氏笑道:「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聽得說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節,又把他
了一夜, 眼一定弄大了,還不脫了叫井官人弄麼?」

桂香道:「羞人答答。」扭著身子不肯走來,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脫得光光的弄,井泉
把桂香渾身衣裳脫去。

原來這桂香看了這一日, 裡頭騷水流出,褲子都濕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這丫頭,想是撒出尿
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見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這 叫你大爺弄了兩夜,難道就弄得這般樣的
,一夜 過幾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幾回兒,如今娘也是這樣的了,大家沒的說了。」

李氏笑道:「這丫頭倒會塞起嘴來,不用著實 好了他。井官人是貴巧子,不要射他這濺 ,只出外去睡罷
!」

井泉道:「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來爭。」就往進大半根。

桂香道:「程面忒頂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聲,包管你快活。」一連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裡作起聲來,也噯呀作了多少嬌態。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來。」挺了腰,盡力抽送,直進了根,抽了一個時辰,桂香不覺昏去,也像李
氏一般。

李氏笑道:「這小妮子也迷迷癡癡的了。」

井泉道:「他牙關緊了,不能動了,陰精也要來了。」

李氏忙把杯來接著,只見 皮開張喘動,陰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還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內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惱我。」拿過來傾在地下。

李氏說:「怎麼不吃?」井泉心內主意定了,摟住李氏道:「我的小親媽的 水十分乾淨,便吃何妨?他這
齷齷齪齪,我怎麼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漢子,原來是這樣愛我,你就今日 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說:「我的雞巴不能夠軟,他硬得疼,怎麼好?我的親人再拿過 來,待我 一 !」

李氏道:「不瞞你說,我的 心裡還是酸癢,只是這 邊實腫疼,弄不得了。我且遲些兒,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這丫頭模樣,不像我的親人模樣嬌嫩,便 你千回萬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難得你這個情意,不要說 裡癢,你便 死我,我也肯的。」

這時節桂香已醒轉來,赤條條在旁邊穿衣服,口裡只管笑。芸香也指著他笑道:「你好愛人的,這樣受用。」

李氏道:「我兩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兩個丫頭,把我兩腿抬起來。」

井泉仔細一看, 不好了,只見兩片 皮翻赤赤的,紅掀掀的,足足腫了有四指多厚,裡面皮都擦碎了 心
,一塊肉像雄雞冠一般突起,裡面似火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滿也可憐。他叫道:「我的肉兒,我看了心疼
,把口來飴。」

李氏道:「輕些!」飴弄一回。

井泉心裡道:「定有要安排他討饒,方 罷手。」又把雞巴插入,盡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摟住井泉道:「如今忍不過了,我的親女婿,便饒了我罷!」

井泉心想道:「他的 等我 得這般爽利,便把屁股來弄一弄,方 滿我的意呢!」便摟住李氏道:「我的
心肝,你的 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軟,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 屁股是我極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罵了多少,再沒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寶貝乖乖
肉兒要弄,只是你這忒大忒硬,我這屁股眼窄小,恐怕當不得。」

井泉道:「我當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時節十分疼痛,他只把 唾多擦,漸漸就滑,就覺得裡面
寬鬆了,那裡還疼痛呢?便十分癢癢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 好。」

井泉道:「曉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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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應賢設計炒茹茹 共泉乘隙破黃花

話說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 唾擦在屁眼上 好。」

井泉道:「曉得。」

李氏轉過屁股來,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愛。井泉
從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頭 在上邊,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龜頭上,兩樣傢伙十分滑溜,井泉將巧子插進
。李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咬得連聲響了幾響,眉頭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麼?」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 進三寸,再不動盪。

李氏道:「怎麼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 屁股不抽,男子漢有什麼樂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罷!」李氏摸著自已的 和屁股眼,只隔
一層皮,後邊動,前邊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 裡的水沾一沾,一發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進根。

原來李氏屁股裡頭肥胖,剛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雞巴頭上,李氏回頭看,道:「這是什麼東西
?」

井泉道:「這叫做大腸油,有這東西,屁股裡頭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 的快活。」又問李氏道:「你
看見那昨日的書麼?」

李氏道:「見來。」

井泉道:「你見我書裡是什麼意思?」

李氏道:「不過是要弄得我 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還不明白呢,我寫著先破鎖陽關,是 你的 破,後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應了你的話了,你可著實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頂的慌。」盡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著力抽了三千多抽。李氏疼痛難忍,便滿口討饒。

井泉將巧子抽出,道:「我的雞巴硬的緊,不見 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辭道:「井官人這麼大個東西,我實實當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遲鈍些等井官人。還不在我面前弄麼,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 笑了我,於今輪到你的身上,還不怏脫褲麼?」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動,只是恐怕當不起。」

李氏道:「你且脫了褲。」桂香把芸香的衣褲脫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來,我拿了栽他的頭。」

桂香忙把他的腳扳開,肥肥滿滿、白白淨淨的好個小 ,一根毛也沒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樣的
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開了黃花。」

井泉用手拍開小 ,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殺豬一般的納喊。桂香把芸香的腰著力按定,
把腳往兩邊一拍,井泉又著力一送,突的一聲,竟進去多半根雞巴。

芸香道:「不好了! 死人了!」只見鮮血直流,眼淚汪汪亂滾,面如土色,漸漸昏去了。

李氏道:「快饒了他籠!這丫頭沒福,略進半根雞巴就昏去。」

井泉將雞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時,只見芸香醒來,噯呀噯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傢伙弄壞
,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罷!去養小 去罷!」

桂香道:「你這個小油嘴,你方 笑我,卻是快活殺人,你怎麼叫井官人 死呢?」芸香連疼還顧不得,那
裡還耍嘴,扒起來慢慢的去了。

此時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從新與李氏洗面吃飯回家去。李氏捨不得放他走,又將雞巴 了一回。桂香也
過來 了一回,方 放他出門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 腫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說這一回,白琨到了藍家應賢家中,卻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餚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極盛的筵席,整整吃
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飯時候,白琨道:「你如何設此盛饌,不知兄有何見教,使弟前來?」

藍應賢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請兄屈到寒舍,有要事與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與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決意前進。」

藍應賢附耳低聲道:「如此這般這般。」

白琨聽了,呵呵笑道:「我當有何大事,原來是要想 井泉的屁股,這有何難。」

當下就起身,來到井泉家中,只見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覺慾火燒身,隨手扯下褲兒,將雞
巳照屁眼一 ,弄了一回。井泉醒來送過舌頭,叫:「親親小漢子。」奉承一會,白琨 了,白琨又把藍應
賢托著事,低低與井泉說了。井泉連聲應允,慌忙往藍家來。

你道井泉為何來的這快順溜呢?這藍應賢前年打浙江杭州府,買了樂戶人家一個未破瓜的處子,名叫玉姐,
年方十八,生得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井泉聽得這個消息,正無門可入,如今見有一著屁股絞鬧,
正中其意,心裡又說道:「我憑著這個破定,倘或換個 弄弄呢,也好造化呢!」當下即和白琨往藍應賢家
中來,二人敘禮已罷,坐了半晌,佳餚旨酒辦將上來。白琨飲了幾杯,便脫空回家去了。藍應賢解意,也不
強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藍應賢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見棄。」磕了一個頭起來,就與井泉親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幾年
,如今 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閉一口氣,鱉的滿面通紅,想大有羞慚之色,藍應賢忙用手去解褲。

井泉半遮半推說道:「你我皆堂堂男子,這是什麼體面?」

藍應賢笑道:「如今井兄怎麼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說著毛病,便默默無言以對。任藍應賢弄他的屁股,藍應賢硬著陽物插進屁股裡頭,著力抽了千餘
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雞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熱鬧中間,井泉在門縫一看,只見一個標標緻致一個
婦人,年紀不過二十歲,亞賽那月宮的嫦娥,模樣十分鮮艷。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張,見藍應賢抱著個俊俏小官在那裡 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誰?姓甚名誰?若得這官
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見井泉抱條大物,似棒 一般,看了多會, 的騷水都流了出來。然後回房去了。

這時藍應賢把陽物抽夠兩千多數,方 了。剛剛一時,藍應賢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裡熱撲撲的
想玉姐,怎奈無路可鑽,心中十分熬打不過,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來,請藍應賢作親迎的陪客,那新
女婿卻是藍應賢的表弟,姓楚名坤,這是千萬不能推辭的。藍應賢慌忙換了衣服,井泉假裝醉了,睡在床上
。藍應賢臨出門時,用手把井泉拍了兩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動轉。藍應賢也認作他醉了,便把門帶上了,
同那人直到楚坤家來,整整鬧了一夜。

且說井泉見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來了,滿心歡喜。暗暗起來到屏門邊張望。只見玉姐兒穿花拂柳走近前來
,井泉上前抱住,挾到書房。此時正當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晝,照得滿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貴姓高名
?」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對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麼?」

玉姐道:「正是。」

二人說話半晌,井泉脫了衣服也與玉姐脫了衣服,井泉雙手捧過玉姐的瞼來,在月下一看,美貌異常,又把
渾身一看,內同白雪團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覺可人。捏著一雙小腳,未及三寸,引得井泉
神魂飄蕩,巧子連跳不止,提起兩腿,沒 沒腦,盡根頂抽,頂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麻,神魂飛
越,不勝疼楚,癢癢酥軟,不住的仰牝迎套上來,鸞顛鳳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內,我一口吸在肚中,如
膠似漆,綢繆訂交。井泉捧了嬌滴滴的臉兒,問道:「你丈夫與你亦有此樂乎?」玉姐應不出聲,搖搖頭。
又問道:「我 得你好麼?」玉姐在肩上拍一拍點點頭。

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麼捨不得叫我一聲?」

玉姐把兩條玉腕緊緊抱住井泉的腰,如鶯鳴喬林,燕語雕樑,叫了一聲,道:「親親的小漢子,寶貝肉兒,
真 得好,如今愛殺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罷!」

井泉聽了,不覺心窩癢癢起來,發猛深提重搗,一氣搗五千多抽。玉姐渾身麻酥,魂飛天外,魄散九霄,陰
精連 不止。井泉狂縱到四更將盡,陽物連跳幾跳,不覺大 在花心上邊。

玉姐夢中婉轉叫道:「噯呀!噯呀!快活殺了!」玉臂輕勾粉頸,朱唇咂吐丁香,恩恩愛愛,相摟相偎,交
股而眠。

不多時,雞鳴報曉,各自起來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捨,彼此挖 捏巧子,鬧了多會。玉姐方 回房去了。
井泉 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後事為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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