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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草和尚 ( 中 )






第五回 楊官兒為女兒招婿 李可白因新婚試妖

人前富貴原如花,一夜姻緣,卻是前生造定。
花花草草尋常事,風滿長途雨飛絮,
甫團金粉觸,暮也愁來朝也妒,怎得如你態,
思思忽相遇,情如汛熾。

《右調 夢可思》

話說老婆子見長姑丫環不在,便開口問道:「小兒服侍奶奶快活麼?」

夫人紅了臉應道:「好。」

小和尚道:「奶奶不經弄的,弄到十來次就想睡了,倒是暖玉不怕弄。」

只見春姐笑嘻嘻道:「奶奶,過幾時等你家小姐也與舍弟成了親罷!還要請你娘女兩個到我家中,等你多跳
幾個遭。」

夫人不解其中緣故,只件秋姐道:「我們姊妹四個都有丈夫,都不受丈夫管束,如今世家良宅,都是一個婦
人家,誰不想偷幾個男子漢,因夫人這種在深閨內閣,耳目眾多,窮人家衣食不周,朝暮愁難,任使你欲心
也動不得什麼火,只索忍了。若有些門路,任他少的,老的,好的,歹的,哪一個不心心唸唸,想這件事情
。我家舍弟沒有妻房,稟告奶奶,把令愛配與他罷!」

夫人道:「小女已許人家,況且令弟又是我要的。」

冬姐插嘴道:「如今的世界,女婿偷丈母盡有打成一夥,不怕不竭力奉承你。」

和尚聽了許多言語,喜的手舞足蹈,鑽入夫人褲襠裡去了。那些話那些光景,楊官兒一一看見,一一聽見,
只是作不出聲,動不得身,心中氣惱亦無可奈何!

不一時,丫頭端上酒餚來,大家坐了。請大姑娘不肯上來,大家吃了一會,楊官兒兩隻眼一動一動,夏姐道
:「這是我的人,如何不把些酒與他吃解解悶?」

輕移蓮步,斟了一杯,拿在楊官兒面前,傾在口裡,已 下去了,一連兩杯,夏姐對他叫了一聲,楊官兒依
他說得話了,四肢也能移動,對著眾人道:「這是什麼?」

說就要往下走。

夏姐上前摟住道:「好啊!不曾與我了了興,就要去早哩!」

楊官兒見他生得姣姣嬈嬈,如一支紅梅,又聞得一陣異香,透入骨裡,自己身子早已酥麻了得,就說道:「
多承姐姐美意,只是眾人面前還須穩重。」

夏姐笑道:「穩重!穩重!決不叫你落空。」

言之未已,楊官兒與夏姐衣不用脫,已都光了。楊官兒身上臍下那麈柄已在夏姐生門口了,楊官兒害怕又害
羞,楊官兒不敢動,只靠夏姐一夾一放,說不盡萬種淫態,楊官兒不由的大洩。

只聽得坐著姊妹三人,立起身道:「好沒用的。可惜奶奶苦這半世。」

夏姐發怒道:「啐!我自有制度,與你何干?你們自去,我定要嫁他了。」

姊妹三人一齊罵道:「沒廉恥的,又要換一個了!」

一齊揭開帳子,楊官兒一看,一個強似一個,一個標緻一個,那般香氣人間少有,姊妹三人把夏姐推下身來
,拿指頭來拈麈柄,楊官兒不由的大洩,夏姐來含住,一口一口的都 下去了。

那精流個不止,楊官兒大叫:「死了!死了!饒了我罷!」

夫人急忙向老婆深深萬福道:「饒了他罷!」

婆子近前向楊官兒道:「你再敢打我小兒麼?」

楊官兒道:「不敢了。」

老婆子道:「大凡偷情嫖院,一夜情份也是前世有緣,我小兒與你家婦女,大都該是有緣份才得相會,如何
怪他。你不聽見揚州城裡,某家某家婦人養漢出醜露乖麼?如何怪的奶奶?」

楊官兒道:「知道了,再不敢怨你了。」

婆子才叫夏姐放他起來,又留夏姐在此,道:「你就與他成親罷。」

話說楊官兒摟著夏姐,睡了半晌,已是天色大亮,輕輕的撇了夏姐走到西廂房,只見一個長大和尚精赤條條
的,把夫人兩腳朝天,在床沿上乒乒乓乓大弄,不由的大怒罵道:「好浪婦,又是那裡找來的賊禿?」

夫人 得推了和尚,精光光的立起身來,答道:「休要惱,就是三寸和尚變化的。」

楊官兒不信,和尚忙往被裡一鑽,又掀被出來,依然是三寸的燈草和尚。

楊官兒道:「這和尚會變化八九尺,又能變三四寸,明明是妖怪無疑了,那夏姐一定也是妖怪。」

小和尚道:「我姊弟俱不是妖怪,你今只管認錯了我姊弟二人,且去等你夫妻有事來求我們,我們再來。」

言之未已,只見夏姐如花枝招展打扮來了。楊官兒此時原有不捨放行之意,二人執意要去,夫人穿衣相送,
就對小和尚道:「難道你也別我去了?」

小和尚道:「我決不叫你寂寞,且待緣份到時,再來相會。」

拉拉拽拽,只見桌上花燈未殘,尚有些光明,夏姐往油裡一跳,小和尚也縱身往燈花花裡去了,不見一些蹤
影。楊官兒與夫人各自驚疑,梳洗已畢。

楊官兒向夫人道:「昨日的事如作夢一般,不知主何凶吉?且自由他,又是我記得那妖怪口口聲聲要討我的
女兒與小和尚成親。這還了得麼?若不趁此妖怪去了,速與李親家說,招了女婿成了夫妻,再作區處。」

夫人道:「這個是極了。」

楊官兒當將原媒叫來,一次一次的往李家說了。

李家兒子,雙名可白,年已十九歲,被脫脫丞相充了他個生員,文字兒也好的『酒色』

二字,也不著虛假,極是在行的,聞得長姑美貌兼全,曾見丈母的眉眼好處,故此日日想做親,常常望入贅
,不料丈人正來說招贅的話,父母又允了,心中十分欣喜,女家擇了個九月初九重陽吉日,只隔四五日了,
好生得意,不知後文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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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綠衣郎花燭兩佳人 紅綵女風流兩奇事

楊柳撩情帶,芙蓉作意,西冷橋北第三家,
重重珠幕遮,碧蓋浮香,嫩紅短帶,影斜鎖窗,
莫遣來啼鴉,夜短且由他。

《右調 巫山一段雲》

話說道長姑雖是一十六歲,也略略知道些風情了,聽見招贅女婿,十分歡喜。每夜睡到三更,似夢非夢,見
面前來了個女子,來教道閨房樂趣。

長姑道:「想是仙姑解我年幼無知,故此百般教道。」

到了初八三更時,那女子公然走上床來,問長姑道:「如今佳期已近,你凡事未曉得,待拜堂之時,我也穿
了官服,陪你一陪,方不失禮數,切不可大驚小怪。」

長姑一一應了。那女子便也不去坐在長姑床。

話說楊官兒等到次日初更,黃昏戊時,只聽得大吹大擂,迎了女婿來掌禮,又先請了新人入座,然候一遍一
遍唱了些吉歡喜調,請出新娘上堂行禮。

初時出來也只長姑一個,驟然間,旁邊又有一個身材容貌與長姑約略相同,那風流卻比長姑還勝幾分。

楊官兒夫人並親友及暖玉一班丫環無不大叫詫異。

只聽得長姑說:「不要大驚小怪,這是我認的人,他來陪我拜拜亦有何妨。」

那李可白見兩個那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什麼緣故,拜完了堂,送入洞房,外堂酒闌客散。

夫人對楊官兒道:「這個女子定然是個妖邪,且莫說破,看他如何?」

楊官兒點頭道:「是。」

到了半夜,那兩個長姑並辨不出那個假的。楊官兒夫妻 得收拾去睡覺,叫伴娘打點新人安睡成其好事。李
可白原是久經花柳場中,急忙要上床雨雲。

長姑慌道:「我且躲在燈後。」

那女子低聲對長姑道:「待我且擋他頭一陣,免得你受苦。」

長姑是個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床上去妥了。

長姑側耳細聽,只聽得李可白道:「快脫褲子,我等的急了。」

那女子道:「我是個處女,不可大猛浪,忍索忍索一會,想別弄進去的光景。」

長姑又一細聽,但聽他如十分痛楚,十分憐惜,你親我愛,如滕似漆的恩情。長姑雖是心動,但不好開口。

不一時,聽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長姑,我是他的表姐。只因他是石女兒,故此我來替他,我叫他來,你試
試便曉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長姑不長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極,何必又試,不必驚他。」

那女子道:「你明白切不可對夫人說,叫我妹子沒趣。」

長姑聽了好生煩惱,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兒,造言悅言,如今不來問你,且待三朝後與娘說過明白便了。」

聽他直弄至四更,越弄越好弄的,新郎如癡如醉不肯下身來,只因頭一次把李可白弄了,後來能放能受,能
緊能寬,再不叫他漏洩,又將陰中吐出的熱騷水,浸著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將
盡,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來問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

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說了,只是我失身於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負了今日之情,別戀紅妝,使我空房獨
宿,我決不放你。」

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個妙人,我年雖少也曾弄過幾十個女子,再無一個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與
別個女子戲弄,不得善終。」

那女子滿心歡喜摟住道:「這才是我的親丈夫。」

李可白道:「你穿著小小紅衫兒,方 放心戲弄,如今不戲弄,脫了紅衫兒和你緊緊睡一覺罷。」

不由分說,連那上面紅衫兒一盡都脫了,兩個交頭而眠,不覺東方大亮。

正是:
東邊日出西邊雨, 道是無情卻有情。

且說長姑見天亮了,開門出去走到夫人樓上。女人小足原是走聲輕,走到房門邊,聽的夫人哼哼的叫:「心
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這一陣更覺粗硬了。不知我女兒這時候還同女婿弄不弄了。」

楊官兒道:「少年心性最好玩耍,就是女兒不弄,女婿亦不肯饒了他。」

長姑道:「娘,我在這裡多時了。」

夫人吃了一驚,急急披衣起來,只因夜裡花燭,次日新郎才來。

夫人忙打點擺酒,不曾問長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紀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長姑昨夜不曾與新郎沾身。那日前廳
男客,後廳女客真忙到一更方才散了。大家收拾去臥,李可白依然到長姑房裡來了,長姑卻不到自己房中,
反到暖玉房中來,與他說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對奶奶說?」

長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後再處。」

暖玉道:「等我與奶奶說。」

一直走到夫人樓上,見房門已閉, 得走下來對長姑道:「奶奶睡了,且待明早說罷,如今悄悄的到姑娘房
門口,聽他們去。」

兩個走到外,只見房裡點的明晃晃,小丫環晴香在那裡服侍。

那女子吩咐道:「你後邊去睡罷。」

晴香應聲去了,只見那女子脫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紅衫兒褲子。脫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紅縫兒,李可
白摟住親嘴,抱到床上弄起來了。

長姑低低道:「難道我是這樣無恥,虧我這等歪,男子漢這樣淫婦還不疑心。」

暖玉也低低道:「莫高聲,看他如何?早起和奶奶說便了。」

只見那女子閉了眼,歪著頭,哼哼的叫:「心肝,弄的好。」

只見李可白抽上舂下足以弄了二更,方 洩了。伏在那女子身上吁吁喘氣一會。

那女子道:「你且下來,等我小解了再和你弄。」

李可白下得身來,一個麈柄還是挺硬的。

暖玉道:「真好東西。」

不由的把手摸自己小※上已濕滑滑的,說道:「我也要小解了。」

就在天井裡解了。長姑也解了。又來看時,只見李可白仰面在春杌上,那女子跨在他身上,淫戶正對著窗,
一研一擦,一磨一轉,那陰口合合開開,緊緊縮縮,騷水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樣騷淫,難抽難畫。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風騷,不像個閨女了。」

那女子道:「癡男子,難道昨夜初會時,你還不知道我是破過身的麼?」

說罷,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將舌尖吐在可白口內,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門湊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

那李可白緊緊摟抱道:「心肝寶貝,快活煞我了。」

看得暖玉淫心如焚,扯著長姑的手去摸他的陰戶,猶如小解一般的淫水流下。

長姑道:「這是怎麼說?」

暖玉道:「小姐,你沒弄過,自然不知其中趣味。」

忽見那女子跳下身來,把口含住麈柄,舔咂一會,舔的李可白十分透意,閉著眼,啊呀啊呀的叫:「心肝!
你這樣有趣,就是絕色娼妓也趕不上你。」

那女子抱起李可白來,自己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門,抽聳一陣,忽然抱住道:「且住,我問你,
大凡喜男風的卻是為何?」

李可白道:「我年幼在書房中,曾把小 弄過,覺得裡面空空宕宕不見到底,畢竟不如※好。」

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屁股比※還好。」

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到?」

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試驗後戶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時再與你計較。」

李可白果然摸他的後戶,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沒有,那縫兒緊緊密密十分可愛。

李可白不由分說便拭出麈柄。

那女子道:「待我下些唾沫。」

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

憑李可白把兩股扳開,插進麈柄,慢抽浸抵,似緊還寬,弄到半個時辰,那屁眼裡面也一樣有淫水流出。李
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來,緊緊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陣又一陣,竟如陰戶淫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騷聲可愛。

暖玉笑對長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 怕老妓淫娼也到不得這般技藝如此奇特,真真少見少聞。」

長姑笑了一聲,那女聽見窗前,有人偷看,故意做作百般淫態,

哼哼的叫:「心肝,把指頭摸摸我裡面,前後都有花心的。」

李可白道:「陰戶裡面有花心的,難道屁眼裡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閱歷過多少女子,南風,從未聽見過,我
到不信,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

要知有無花心,再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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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火上添油官兒魂去 水中出火秀士情濃

交頸羅緯忙結陣,斷送紅盡春病。
怨東風扇動淫慾,引人入相思徑。
誰人打並閒心性,能療風流症。
天氣近清明,細雨撩愁,又入迷魂陣。

《右調 醉花心》

話說李可白將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門,覺得花心如雞蛋大,拱拱的十分可愛,又抽出插入後戶,可也
作怪,也有一個花心,如圓眼核兒大,也是拱拱的,還流出些騷水來。

李可白道:「親親心肝。」

把麈柄一頂,正頂在後戶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此時已到四更,暖玉道:「奇事,難道世上竟有此等婦女,必是妖怪無疑。」

那女子忽對李可白道:「弄弄洩了罷。我後戶被你弄的寬了,是不好看,可再往前弄弄。」

李可白拔出麈柄,又在陰戶裡弄了一陣,方才握住睡了。暖玉與長姑二人也聽的倦了,回到房中和衣而臥。
此時不但暖玉魂消,即長姑也十分心癢。正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閨閣嬌娃欲斷魂。

卻說暖玉與長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同暖玉走上樓來,一五一十向夫人,楊官兒說知,楊官兒道:「又
是那些妖怪,不但 間女婿,又怕弄壞了女婿,教女兒終身何靠?」

夫人道:「這些光景不可造次,莫若暗暗與李親家說明,叫他不要說明,只托事故,叫女婿回去留在他家一
二日,再把女兒接去。只說回門,再除那妖怪方為上策。」

楊官兒依言來到李家備細說明。李商人聞說,急急差人一次,二次來催李可白回去。李可白說與那女子知道。

那女子道:「你今回家,恐你父母不准你來,那時我與別人交好不要怪我。」

李可白笑道:「那有此事,你放心便了。」

遂別了那女子與丈人,丈母拜別回家去了。李商人說要商議大事,今夜且莫去,李可白不敢違命,只得住下。

且說楊官兒見女婿去了,對夫人道:「如今女兒房中無人,待我去看看,是個什麼妖怪被他纏住。」

夫人道:「恐你被他纏上,脫不了身。」

楊官兒道:「不妨,我自有主意。」

楊官兒竟走至長姑房中,聽了一聽,不見動靜,用手掀開帳子,只覺一陣熱風吹出,渾身已酥麻了,只見雪
白精赤條條一個女子,一雙小腳向外則睡,露出肥肥白白一個小陰戶,楊官兒見了慾火如焚,麈柄直挺,正
對陰中一塞,用力抽了二十多抽,陰戶裡淫水流出,那女子醒來雙手搬兩腳,一顛一聲大弄起來,弄一個時
辰,忽然把眼一睜,且驚且喜道:「我只當是李郎,原來是你這老不才,難道女兒也不認識麼?」

楊官兒細看,果是女兒長姑,驚得一身冷汗,便要拔出麈柄來。

那女子抱著道:「你污了我身子,還不與我弄個暢快,休想丟三。」

楊官兒道:「實說你是何人,我好放心大丟。」

那女子道:「不要管。」

楊官兒只得脫個精光,兩個上床重整旗槍大戰起來。那楊官兒原是個不禁弄的,況且年紀又大,只因夏姐一
番引動,又添了他些精神,便十分耐弄了。那女子卻是春姐變的,格外的風騷,憑楊官ㄦ頂一會,抽一會,
好不受用,一個時辰方才洩了,伏在身上不提。

且說夫人好久不見楊官兒回來,吩呼暖玉去聽聽,暖玉到窗下,只聽得裡面弄的好響,推門不開,回來回了
夫人不提。

那知長姑聽了覺得心動,悄悄兒叫暖玉回到自己房門口,將簪子挑開了門,輕輕的躲在床背後,只見楊官兒
仰臥著,那女子爬在身上,只管研研擦擦做出嬌聲浪語,忽叫道:「心肝,我丟了。」

又叫道:「我又丟了。」

癡癡迷迷弄個不住。楊官兒在下面閉著眼,哼哼的叫快活不過。

楊官兒大叫一聲道:「我要死了。」

那女子喃喃道:「這般受用,真真是便宜你這老不才了。我背後兩個姐姐還不曉得我這般使力。」

長姑二人想到,如何他知道我們在此,只不言語看他如何?只見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

楊官兒漸漸醒來,摟了那女子道:「真有趣!前番夏姐沒此有趣。」

那女子道:「夏姐是舍妹。他的本事還 似我。那日不過擔承你,並不見手段。」

楊官兒忖道:「原來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

那女子道:「我要小解去了。」

爬下床來扯了衫子,往床背後走來,長姑,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團,那女子叫他兩個同到後樓來。長姑害怕
不敢去,暖玉大膽竟隨他去了,看他怎麼。

卻說楊官兒不見小解的來,也下床來退到床背後,見了長姑不辨真假,一把摟住長姑。

長姑急叫道:「爺爺是我。」

楊官兒不辨詳細,把手插入褲內,摸了一手騷水,說道:「為何小解不見揩揩?」

長姑忙道:「爺爺是我呀!」

楊官兒只道還是那女子,假意摟抱不放。卻好那女子同暖玉出來,楊官兒方才滿面含羞放了長姑,急急披衣
往外就走,到樓上見夫人正尋長姑,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說了。隨後暖玉同長姑亦來,暖玉卻被夫人發罵了一
頓不提。

卻說李可白被父留了二三日,每日那女子勾引楊官兒大弄,到了第四日,李家打發人來接長姑回門。

夫人對楊官兒道:「你去纏住那妖怪,我自打發女兒回門。」

楊官兒來至女兒房中,那女迎著道:「你們要打發女兒回門,要避著我,我也不管。」

說畢,扯了楊官兒上床大幹不提。

卻說這日早晨,李可白母親吳夫人,把妖怪變化的新娘送你,你丈人如何定計迎娶長姑回門,一一說了。

李可白忖道:「拜堂時有兩人,上床只一人,有這等奇事,如此又得一個處子了。」

正想時,報長姑進來了,拜見公婆,夫妻再拜,拜畢入房。

李可白笑問道:「一向躲在那裡,卻被假的哄我?」

長姑害羞低首不答,少停擺列酒筵,再斟合巹之盅,五盞後李可白便摸手摸腳,長姑羞的滿面通紅,怕人看
見,只得低聲道:「白日如何如此,羞答答的。」

李可白方才住手,看著日落西山,命丫頭收拾酒席各自去了。李可白把門閉上,扯著長姑上床,長姑代笑用手一推。

可白道:「今日丈人打發你來,料你躲不過了。」

用手一抱,抱到床上。」

長姑道:「且吹滅了燈。」

可白道:「全藉著光亮,照著你這嬌嬌嫡的樣兒,方得有趣。」

忙伸手去解長姑的褲子,長姑不許,不知如何?且聽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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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七擒七縱妖曾得意 三戰三敗女娘失身

酒淺花深,迷花困酒,不知春在誰家。
戲情於夜,那肯遊遍天涯。
花應不惜簾前醉,酒卻難免醉後差。

憑著嘗嘗酩醉,管取朝朝暮暮,偎倚名花。
怕天明見覓,入碧廚紗。
遲遲探得蓮魂老,淡淡休將回意斜。

《右調 色入我門來》

話說李可白伸手去解長姑小衣,長姑不肯。

李可白道:「難道人家夫妻俱穿小衣不成。」

長姑笑了一聲,把手一鬆,已被李可白扯下來了。露出光光潤潤,肥肥白白,遮也遮不住的一張元寶緋兒。
可白伸手摸摸嗅嗅,恨不得吞下肚去,摟住就要弄了。

長姑笑道:「餓煞鬼。」

用手推去李可白。自己換了睡鞋,先鑽入被窩去了。

可白自己脫光也鑽入被裡,摟住長姑親了兩個嘴,說道:「我的親娘子,快快救救我火罷。」

長姑道:「我與你做親那一夜,卻與妖怪同睡。」

可白道:「親娘子不要怪我,他說他是你表姊,只因你是石女,故來替你。」

長姑道:「我原是石女。」便推開李可白。

此時可白魂不附 ,再三央求,長姑只將兩腿夾緊不放開來,李可白將身挨近,把麈柄在腿縫裡亂頂,頂得
長姑有些心動,略一放鬆,李可白挺硬麈柄對著陰門孔塞,長姑是個處女,那裡塞得進去,不覺淫水流出。

長姑道:「我是黃花女兒,你亂推亂頂,我如何當得起。」

可白道:「曉得了。」方才吐些唾沫,抹在陰戶上,道:「親娘子,如今滑潤了,再張開些,待我躬進去。」

長姑此時只得任他撥弄,把麈柄一頂,頂得一寸進去,長姑啊呀一聲叫痛,只把被角兒咬住,哼叫不住的忍
著痛。可白道見他如此,又愛又 ,卻又不住的輕輕而頂,頂了數十頂,抽了數十抽,可白不由的洩了,伏
在身上喘息,片時又起來,慢慢抽送了一會。

長姑覺得有些快活,說道:「癢煞我了,快用力頂幾頂才好。」

可白連連抽頂一陣,那淫水源源的流出濕透重衾。

李可白也快活不過,摟著哼哼的叫:「有趣煞哉。」己自洩了。

長姑道:「我是石女兒不?」

李可白道:「原來是哄我,你這黃花女如何這般妙法?」長姑笑笑。

李可白摟著親嘴,兩個恩恩愛愛,合頸交股而睡。這一夜正是:
今宵倦把銀光照,千金難抵鴛鴦配

卻說長姑自與丈夫弄的十分快活,李可白得了如此美妻,全不想那妖女。那妖女戀住了楊官兒,一刻也不放
松,只是丟得那夫人冷冷清清,空房獨守,好不難過。想要找尋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消遣,又怕落了閒言。
對著燈兒歎口氣道:「天啊!是一時無主意貪了這燈草和尚引入這般妖怪,一個丈夫活活被他弄去了。這燈
草和尚猶如死的一般,一些影響也不見,怎生捱的日子。」

暖玉在夫人床後聽見夫人歎氣,便對夫人說道:「奶奶,那和尚變化神通,何不叫他幾聲,看他來與不來。」

夫人道:「那和尚臨行前曾囑過的,待我叫他試試看。」

對著燈兒叫幾聲和尚小心肝。只見燈花連炮幾炮,跳下三寸小和尚來。夫人十分驚喜,一看正是燈草和尚,
連忙穿了衣服,著了繡鞋,笑面相迎。小和尚走下來叫一聲,此時暖玉在旁,夫人命取酒來。暖玉應命。

夫人與和尚坐下,問道:「一向在那裡?叫我想的好苦也。」

和尚道:「我未曾遠 ,或在你身邊,或在你老爺身邊,但你不見耳。」

暖玉取到酒菜擺下,夫人忙斟酒一杯遞與和尚。和尚也斟一杯與夫人飲了一會,如飲合巹酒一般。怎耐夫人
是久曠了,慾火漸漸上升,急命暖玉收入出去,忙拉了和尚到床邊,脫了衣服要和尚弄弄,和尚把一根軟綿
綿的麈柄,只管在陰戶邊研擦,似進不進,急的夫人扭左扭右,說道:「你拋棄了我這些日子,還不與我大
弄弄。」

和尚道:「弄也不妨,恐奶奶當不起。」

夫人道:「我有心開飯店,不怕大肚漢。」

和尚於是把麈柄弄硬插進去了。夫人覺得如火熱鐵硬比從加倍不同,塞得滿滿足足,夫人哼哼的快活不過,
淫水如注。和尚忽然把夫人兩腿提起,擺在肩上,斜身一聳,麈柄直頂花心。

夫人大叫:「心肝!親人!真有趣煞我了。」

淫水沉沉流個不住,夫人喜的如躍如舞,和尚連連又狂抽了幾百抽。

夫人抵擋不住說道:「且住了罷,實在當不起,你可再把暖玉弄弄。」

暖玉聽說,急道:「奶奶當不起,我更當不起了。」

和尚就奔暖玉,暖玉也十分騷發,趁勢倒在鋪上,和尚把他褲子脫下,提起粗大麈柄插進去。

暖玉大叫:「慢些。」

夫人道:「如何如此?」

和尚道:「這教七縱七擒法兒,還是將就你們的呢。」

暖玉又再三哀告,住了罷。和尚又抽了二三十抽,方才下身來至夫人床上,與夫人摟著睡了。不知如何?且
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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