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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賓系列一( 50 )~家







颱風真的掃過台灣海峽來了,氣象局在清晨發佈海上颱風警報,鈺慧她們出海的計劃因此受到阻延,大夥兒
困守在飯店裡,百般無聊。

儘管澎湖海面彤雲密佈,惡浪滔天,東台灣卻風和日麗,晴空萬里,蜿蜒無際的海岸,碎漫著細白的浪花,
阿賓坐在花東線的自強號裡,望向窗外壯闊的景致。

假期的關係,車廂裡人很多,吵雜紛亂,一些無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皺起眉頭,乾脆
斜側過身體,摟靠著阿賓,以免糟受那些人無禮的壓擠。

阿賓昨天送走鈺慧之後,回到家裡覺得無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兒想找她相敘。不曉得為著甚麼原因,那公
寓樓下的大門打開了沒回鎖,阿賓直接爬上四樓敲嘉佩的門,嘉佩還在睡覺,迷迷糊糊拉開門板,看清楚是
阿賓,不禁歡欣雀躍地撲進他懷裡,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噘嘴抱怨著,怪他這麼久都沒來瞧她。

阿賓將她高高抱起,她捧著阿賓的臉,啾啾吻個不停。阿賓將她抱到床邊,兩人疊坐在一起,嘉佩靜靜的端
詳著他,然後說:「我好想你啊!」

阿賓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

嘉佩生活在虛情假意之中,意外認識了阿賓這樣的普通男孩,一顆寂寞的女兒心,把阿賓當作好朋友多過是
當作情人。

阿賓讓她窩在他懷裡,嘉佩默默地傾聽他沉著的心跳聲,享受難得的午後溫馨。

阿賓喜歡她那頭又長又亮的秀髮,他用手掌溫柔的替她理著,嘉佩仰起頭看他好一會兒,突然說:「阿賓,
你放暑假了嗎?」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沒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說。

「台東?」

「嗯。」

阿賓稍微考慮一下,就答應了。

嘉佩非常高興,馬上打電話托人替她向店裡請了幾天假,然後換過衣服,拉著阿賓陪她上百貨公司。

阿賓以為她會到女裝或化妝品櫃去逛,沒想到她看都不看,卻老在男裝部打轉,襯衫領帶外套皮件,每一樣
她都詳細的詢問阿賓的意見,阿賓看她眼中溫柔的神采,便問說:「買給家人?」

「我父親。」嘉佩點點頭。

阿賓替她拿主意,選了幾件比較穩重的式樣,嘉佩攤捧在手上一直看,嘴邊兒帶著些些的不安,阿賓摟住她
的腰,倆人相視而笑。

今天一早,阿賓跟媽媽胡謅了個理由,說要到同學家去玩兩三天,媽媽早知道他放假在家裡多半關不住,出
去走走也免得無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並沒有多問。

阿賓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過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來整理妥當,已經等在樓下門口,阿
賓替她提起好大一隻包包,攔了一部Taxi,到台北車站換搭往台東的火車,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間的直髮梳得典雅整齊,一件無袖的貼身薄衫半露著可愛的肚臍,短短的窄裙更顯出
一雙美腿是無比的修長婀娜。從上了車開始車廂裡的乘客,有意無意地都會不時斜眼來看看她,火車飛快穿
馳過一站站的小鄉鎮,她嫻靜地將頭枕在阿賓肩上,眼睛望向車窗外遙無邊際的遠方。

阿賓看她長長的睫毛在不住顫動,他摟緊她的腰,輕聲問說:「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將臉埋進阿賓胸前,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說:「我三年多沒回家了。」

阿賓發現她的眼眸裡有無數的矛盾。

「你知道嗎?那天是母親節,」嘉佩說:「我沒告訴爸爸一聲,就走了,一直到現在。」

阿賓在聽著,她又說:「我告訴過你,我讀的是護專嗎?」

阿賓搖搖頭。

「我那時快畢業了,像今天一樣,我從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親在幾年前因為車禍折斷雙腿,
所以我打算當一個護士,可以自己照顧他。」

「後來你沒當護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麼淒苦。

「我有一個後母。」她說。

嘉佩艱澀的 了 口水,阿賓等著她說下去。

「她有一個情夫。」嘉佩又說。

車窗外先前快速移動著的景物在變化,列車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頭,語調很平靜,彷彿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她讓他強暴了我。」

可能是火車進站的跳動,阿賓心頭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臉蛋兒,辛苦的咬緊下唇。

阿賓因為嘉佩的最後一句話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萬分的痛苦,他幾乎忘了他們是怎麼走出鹿野車站的,下
午東台灣朗朗的陽光,曬得他舉起手掌來遮蔭。嘉佩在和一輛野雞計程車討價還價著,議了老半天,那司機
才很不情願的過來幫他們將行李提去放進後廂,倆人坐上老舊的裕隆柴油車,顛簸地駛出市街。

阿賓和嘉佩一路上都沒再交談,那司機自吹自擂,誇讚自己的開車技術有多棒,飛天鑽地無所不能。嘉佩的
家還真遠,野雞車在崎嶇的山野中開了將近一個半鐘頭,嘉佩才指引著司機停靠到一條小叉路邊,司機又幫
他們把行李提下來,嘉佩向他要了車行的電話,說改天回程還要叫他的車,他連忙到車上找了一張名片遞給
她,嘉佩付過車資,那司機高興的走了。

阿賓將大包包背到肩上,牽著嘉佩的手,轉進小叉路裡。嘉佩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發
抖,阿賓不住地用雙掌幫她搓著,好平穩她的思緒。

就這樣大約走了十來分鐘,見到前面有兩三戶散落的人家,一群覓食的土雞閃躲著他們兩個不速之客,咕咕
地拍動翅膀快跑,一個婦人和兩三個粗壯的小男孩正在手搖水井邊洗滌些什麼東西,都轉頭過來,狐疑的看
著他們。

「清水嬸。」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婦人認出她來了。

嘉佩說:「是,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唉,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清水嬸歎氣說:「回來了就好,你爸爸在你們
家園子裡,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園子裡..?」嘉佩猶疑的說。

「小龍,你陪著阿佩姐去。」清水嬸吩咐說。

那叫小龍的國中生答應著,走向前去帶路。

「在園子裡..?」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當然知道自己家園子怎麼走,並不需要小男孩帶著去,可是小龍已經搶在前面,嘉佩遲遲 徨著,直到
阿賓低聲問她,她才挽著阿賓,跟在小龍後頭,順著泥巴路走去。經過一道小轉彎時,嘉佩指給阿賓看,她
們家就在不遠處,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繞過彎路,就已經是嘉佩家的園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來望著園子正中間的農寮,日頭赤 ,蟲聲唧唧,
嘉佩忽然覺得腳步像有千萬斤般的沉重,小龍轉向另一頭,招手說:「這邊,在這邊..」

這一邊雜草叢生,咬人貓一顆顆的沾黏住阿賓的褲管和嘉佩的絲襪,小龍在前面停下來,她們倆人跟上去,
小龍手指比劃處,只見到一邳黃土,上頭長著長短參差濃密不均的青草,一門薄薄的石碑立在當前,嘉佩慘
白了臉,苦澀的望著碑上的名諱,陰刻的小字記載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個月前的事,阿賓心裡難過,他
以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了,阿賓放下行李,從背後將嘉佩環腰抱著,嘉佩凝視著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
才低歎一聲,說:「走吧!」

倆人沿著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陽突然躲進了雲層裡去,四周變得陰涼許多。阿賓看見小龍和
另外兩個男孩,在遠遠地看著他們,交頭接耳著。

嘉佩的家裡很安靜,看來這時沒有人在,嘉佩一進大廳,就看見父親的靈位,她默默的點上三柱香,在靈前
膜拜,再把香枝插進爐裡,然後拉著阿賓往屋裡頭走,打開最後頭那小小的房間,空氣中瀰漫著灰塵的氣味
,嘉佩望著熟悉的床 桌椅,這些日子來她雖然不在,小房間一點都沒變,她讓阿賓將行李放在床上,倆人
簡單的把室內掃除整理一下,日頭已經開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廚房去準備晚餐,阿賓回到客廳坐下來看電視。一會兒之後,門外頭響起
腳步聲,進來了一個白白淨淨的中年婦人。

阿賓有點意外,這裡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這婦人卻細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樑又直又高,嘴唇圓厚,頭髮
半染成紫紅,年齡大約四十來歲,身材略略豐肥,穿著乾淨,長袖絲白襯衫牛仔短褲,雪雪多肉的大腿,腳
上登著一雙細帶涼鞋,趾甲塗著紅紅的蔻丹,一點鄉下人的味道都沒有,卻有一股俗氣的騷勁。

婦人在自己家裡突然看見陌生的男人,一時之間有些愕然,站在門邊正想問些什麼話,正好嘉佩端了一盤菜
出來,她更是吃驚,吶吶的說:「小..小佩,你..你回來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盤子,自顧自又回到廚房裡去了。她有點坐立不安,對著阿賓尷尬的一笑,阿
賓回著點點頭算是招呼,她考慮了片刻,慌張地跑進嘉佩的隔壁房間裡去,關上門,阿賓猜那大概是她和嘉
佩父親的臥房。

嘉佩將做好的飯菜一道道端出來,擺好碗筷湯匙,然後和阿賓一同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晚餐,那婦人這
時才又打開房門,怯怯懦懦走出來。

「小佩..」她說。

「吃飯吶。」嘉佩頭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說。

「坐下來吃飯。」嘉佩堅持的說。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隻空碗,心不在焉的舉箸夾菜。她看著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內心十分
恐懼,嘉佩隻身在外闖蕩,看打扮看舉止,顯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幼稚無知的小女孩,她這次回家,有著什
麼目的?

婦人的一頓飯吃得提心吊膽,好不容易阿賓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連忙主動收拾碟盤殘餚,整理桌椅,嘉
佩故意坐倚著阿賓不理她,讓她去忙得不可開交。

那婦人收拾完成,畏縮地閃過客廳,打算走出門去,嘉佩卻喊住她:「你要去哪裡?」

「我..我..我沒有..」

「坐到那邊去。」嘉佩指著斜角的空椅子。

那婦人垂頭喪氣,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電視裡正演著亂七八糟的連續劇,她的心情也跟著亂七八糟。她本
來想溜出門,去找她的姘頭商量一下該怎麼辦,嘉佩離家之後,她們都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而嘉佩的父
親一過世,更從此將任她們為所欲為,誰知道她突然回來,還帶著男人,她不由得心虛恐慌,失去了主張。

阿賓和嘉佩當她不存在似的,親熱的擁在一起,時而細語私私,時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丟給她一個冷峻的
眼神,她就心底發毛,如坐針氈。

阿賓和嘉佩熱情的深吻起來,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們還吻得嘖嘖有聲,手掌在對方身上到處撫摸,
她有點煩燥難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們,她們偏偏動作越來越惹火,交頸纏綿,肢體扭動,嘉佩故意嗯哼
有聲,在阿賓懷抱中婉轉承歡。

那婦人看得心頭蹦蹦跳,情緒受到感染,嘉佩蛇一般的雙手,開始在阿賓褲檔上又捏又抓,阿賓自然就產生
了體積上的變化,那地方頂得像一把傘似的,還不住的陣陣跳動。嘉佩專門讓出明顯的角度,教那婦人將阿
賓的雄偉處瞧個逼真清楚,那婦人坐在椅子上,兩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疊著,眼神閃爍,唇瓣暗抿,顯然心
情受到相當的影響,嘉佩用眼尾瞄著她,觀察她神情氣色的變化。

嘉佩像在進行表演那樣把阿賓的褲帶解開,褲 拉下,蓮花指勾捏著阿賓的內褲,往下一拖,大陽具怒蛙一
般地跳出來,勇猛伸撐示威著。那婦人真的是嚇了一大跳,阿賓驚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圓紅
,這哪是男人?這簡直是超人!她死盯著那陽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著大雞巴,在阿賓感覺最敏銳的肉索上挑著,刺激阿賓漲得更大更長更直更硬,然後輕輕地上下撫弄
,使雞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現,讓那婦人更迷惑於男根的引誘。然後她緩緩的套動著肉棍子,阿賓愉快的唔咽
起來,那婦人的心境陷入了她們的愛撫之中,眸子裡攙雜了渴望與焦慮,阿賓的雞巴彷彿有一種濃郁的氣息
,正不斷的鼓動與煽逗起她的情慾。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她只不過是個淫婦,內心的慾火因此一觸即發
,身體騷熱,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內心欲潮的浮漲,她低頭張開小嘴,將龜頭的前半含進唇裡,那婦人也 著口水,一臉都是嚮往。

「爬過來。」嘉佩說。

那婦人愕然的看著她,遲遲沒有動作。

「爬過來!」嘉佩嚴厲的命令著。

那婦人不敢違抗,伏到地板上,向著倆人慢慢爬過去。爬到靠近阿賓時,嘉佩伸手撈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牽
引到阿賓的腿間,阿賓大剌剌的張開雙腿,嘉佩將婦人的頭拉向大雞巴,那婦人又驚又喜,龜頭菱子已經觸
在腮幫子上,果然又燙又硬,她不禁機伶伶的發了個冷顫,心頭小鹿撞在一塊,乒乒乓乓節奏大亂。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著。

婦人虛偽的扭捏了一番,才嬌嬌地張開嘴巴,用她厚暖的豐唇將阿賓吸入嘴中,阿賓一下子被濕熱的感覺所
包圍,舒服得不得了,那婦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討阿賓歡喜,不停地鼓動雙頰,替阿賓上下吮吻不已。阿
賓更是痛快,雞巴暴漲,龜頭尤其膨大到像顆鹵蛋那般,他還右手挽住婦人的後腦勺,把她往下深壓。好蕩
婦,居然不閃不避,讓阿賓的整根雞巴都插進她喉嚨,真是要把阿賓爽死了。

阿賓因為本錢偉大,從來沒有對手能把他全部吞沒過,這樣美卻是頭一糟,他也不疼惜這婦人,抓著她的頭
就不停地來回晃動,把她的嘴當成小穴幹起來,那婦人雖然騷到極點,也努力配合著,畢竟還是血肉之軀,
被阿賓插得嘔嘔嗚嗚,雙眼噙淚。阿賓正在興頭上,又 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過了些癮,才放開她讓她伏
在他腿上咳嗽喘氣。

嘉佩來到婦人背後,兩手各別扯執著婦人的領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婦人驚呼起來,那絲白襯衫的鈕扣紛
紛繃落,露出她鼓脹飽滿又渾圓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對比清晰,肉面擺湯搖動不停,
她攬胸遮掩,反而更把一雙奶球擠得更凸顯誘人。

「阿賓,」嘉佩說:「你看這騷貨美的。」

不待嘉佩指點,阿賓早盯著婦人的酥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婦人初回家和阿賓照面時,阿賓就看見她胸圍豐滿
,走路時會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實料,又鮮又嫩。嘉佩抓住婦人的雙手,婦人不敢反
抗,半推半就的讓她將手翻開,阿賓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滿滿的一捏,入手珠圓玉潤,竟是副絕妙的好奶子。

婦人騷騷地「嗯哼」幾聲,阿賓覺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隻乳房,她又「哦哦」的叫著,真的媚到骨子裡去了。

「用力一點,別疼她,」嘉佩說:「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幾下。」

「嗯..嗯..」那婦人媚著眼睛對阿賓說:「多捏我幾下..」

阿賓不客氣的剝下她的罩杯,兩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時搓揉起來,她俏臉緋紅,星眸半閉,陶陶然的樣子。

嘉佩蹲在她旁邊,動手把她的內外衣脫得乾淨,然後又去解她的短褲,那婦人連掙扎都懶得掙扎,承從地合
攏雙腿,讓嘉佩脫得順手,這婦人雖已徐娘半老,實在是風騷過人,大圓屁股上緊繃著一條黑色透明的超薄
小內褲,從背後看來,小內褲根本包裹不到她那豐碩壯麗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過去,舉掌「啪」的
一聲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團馬上浮起紅紅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輕輕搖擺著腰枝,嘉佩一把
豁過她後突的陰阜,居然「吱唧」有聲,嘉佩將被她沾濕的手指舉起來,拿給阿賓看。

「你瞧這淫婦,已經浪到這種地步。」嘉佩不屑的說。

那婦人還懂得害羞,澀赧的眼神低垂,將頭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賓的大雞巴含進嘴裡,
深深淺淺地吸吮著。阿賓同時有視覺、觸覺與雞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 了牙齒,輕歎起來。

嘉佩把婦人的內褲高高地提起,然後讓它狠狠彈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婦人嘴裡塞著大陽具,咿呀不清。嘉
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賓,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內褲一口氣拉下到她的膝
蓋上,她的私秘處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來。只見腴厚潔朗的大陰唇湯液滋滋,像只剛烘妥的熱狗麵包
,夾著兩片皺縮成一團的深褐色小陰唇,不規則的花蕊當中已經不耐煩的撐開了一張小嘴,從粉紅的嫩肉裡
不停的流出浪水,原來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聲,又是正反兩掌,連續痛痛地摑在她的屁股上。

那婦人的肥臀霎時惹紅了兩團暈記,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著臉乞憐的看著阿賓,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
,正睜得大大的勾引阿賓的魂魄,忽然間,卻苦苦的半垂下來,阿賓一瞧,見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兩根
還是三根手指已經送進了她的肉洞之中,一進一出的挖著,婦人終於忍不住了,吐掉雞巴,「啊..啊..
」的閉眼浪叫,嬌軀難過的扭曲閃躲。

嘉佩不肯放過她,繼續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賓的身上,阿賓將她推開,她就仆倒到長
椅子上,一腳跨掛,一腳跪擱著,「哦..哦..」越叫越大聲,這下連阿賓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
,嘉佩縮回手掌,那穴兒口被摳得空出一洞紅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顫個不停。

嘉佩用雙手把婦人的屁股和騷穴撥開,她那一窩浪肉蠢蠢欲動,阿賓轉身在椅子上斜踞著,大雞巴舉得筆直
,才剛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卻說:「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膠袋,原來是個保險套,她撕開包裝,替阿賓將套子戴上,說:「誰曉得她乾不乾淨。」

阿賓等她戴好,才把龜頭對準洞眼,婦人被他擠頂得急迫,正要騷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闖到底。

可憐那淫婦,雖然巴不得阿賓幹她,卻沒曾和這麼粗大的雞巴交戰過,阿賓一傢伙就干壞了穴兒花,簡直插
穿到她心肺裡頭去了,婦人軟軟的長叫一聲「喔..」,艱苦中,也帶著無比的滿足。

阿賓的雞巴泡在她的穴裡,沒想到四十幾歲的女人膣肉還能這麼緊,倒沒辜負天生的騷性。他拔出挺入,恣
意的猛 著,婦人幾個來回便不再生疏,轉而痛快起來。

「哦..哦..乾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親親
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體賴在椅面上,滿臉春情蕩漾。嘉佩坐到她前頭,左手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拉起來,
左右開弓,又賞她兩個鍋貼。那淫婦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雞巴哥哥..幹得好爽哦.
.快點..快點..快點干穿我..啊..啊..好棒得雞巴..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這會兒拿她沒轍,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內褲,將婦人的頭按低到她可愛的陰戶前
,那婦人沒試過這種事,不肯碰嘉佩的小穴,阿賓死命的狠幹她兩下,命令說:「舔我的嘉佩。」

婦人才不情願的伸出舌頭,薄薄的又圓又寬,貼肉著舔過嘉佩的蜜縫,其實嘉佩也已是春潮洶湧,婦人吃得
滿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歡叫,她雖然舒服,就僅是默默地在喘著氣。

阿賓的雞巴在婦人的包圍中來回馳騁,殺進殺出,一人獨擋千軍萬馬,卻也被婦人束縛得肉緊非常,他根根
到底,不時刺激著她的子宮頸,婦人難得這般好漢子,盡可能的翹高屁股,讓阿賓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頭
則溫柔的用舌頭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樂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賓幹得美了,那婦人僵直了脖子,吶吶的呻吟著,叫聲混濁,黏膩惑人。

「唔..唔..親哥..唉..親弟弟..哦.. 到心坎上來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噴
水..要..要噴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噴了..噴了..噢..噢..噴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噴,弄得她和阿賓好不狼狽。

「啊..飛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你..你有一個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
啊呀..怎麼這樣..唔..馬上..馬上又..哦..又要來一次..啊..啊..會死掉..我一定會
死掉啦..啊..啊..」

接著穴兒緊緊地收縮,「噗嗤」一聲,又是陣陣 來滾燙的浪水,阿賓快馬加鞭,繼續給她致命的打擊。婦
人被幹得亂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懶,用力的壓下她的頭,她才又「唔唔」的吃著小穴。

可是不一會兒,阿賓再次把她插上緊要關頭,她又「哦哦」地啼叫著,無法顧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
像小狗一樣的搖尾乞憐。

「嗯..嗯..小佩..小佩..唔..對不起..哦..媽媽對不起你..啊..啊..」

嘉佩一聽,怒火上衝,柳眉倒豎,立刻飛出一個巴掌,打在婦人的俏臉上,同時辱罵道:「臭女人,你是什
麼媽媽?你只是條臭母狗!阿賓,別干她了!」

阿賓馬上應諾一聲,而且停了下來,婦人急得快哭了,抱著嘉佩的腿,連說:「對..對..我是臭母狗.
.小佩..求求你..別讓他停下來..小佩..求求你..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嘉佩「哼」的轉過頭去,阿賓重新抽送起來,婦人既愉快又感激,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經沒了興
致,推開她站起來,坐到阿賓後邊,抱著他,將頭貼在他背上。

阿賓的挺進時時被婦人的飽滿屁股肉反彈回來,真是過癮,愈插覺得雞巴愈長硬,當然婦人叫得也愈不堪入
耳,整個客廳都是漕漕的 穴聲,和靡靡的叫床聲。

「啊噢..啊噢..親爹爹..干壞女兒了..哦..哦..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
..唔..會糟糕啦..又要 了..嗯..嗯..抽重一點..再中一點..啊..干死我算了..干死
我..啊..啊..來了..來了..啊..擋不住了..嗚..嗚..完蛋了..」

婦人的愛液逆向的被阿賓 出穴口,一湧一湧的強而有力,她兩手往後,掰開屁股好讓阿賓刺得更深,只是
腰 已經乏力的鬆弛下來,癱在椅子上直呵氣。

「啊..啊..沒力氣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饒饒我..我夠了..嗯..嗯..不
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來..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
唔..」

「哪裡,你太客氣了,」嘉佩說:「阿賓,這女人還騷得很,別聽她的,繼續 她。」

阿賓本來就沒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婦人的膣腔都痙攣了,把他束縛得死緊,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
就被雞巴拖出來,滑過他雞巴 子時,實在非常舒服,他飛也似的搖動屁股,幹得那婦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來了..哦..哦..真的要死了
..啊..好狠的親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來了..啊.. 了.. 了..
死我了..啊..啊.. 死我了..啊..啊..」

婦人說 就 ,幾灘暖水噗噗地沖瀉到阿賓的陰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濕答答。她昂首歡悅著,等極樂的片刻
一過,終於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渙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氣,卻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
四面搖湯,腿間肉白無毛,好個狼虎般的美淫婦,看樣子已經失去了知覺。

婦人跌下長椅,自然和阿賓分離,膨脹得長長滿滿的陰莖橫挺在半空中,顯示著他正處在最興奮的狀態下,
嘉佩捏住保險套的頂端,將它抽走,然後躺下到婦人原來的位置,阿賓手拿著雞巴,對準嘉佩的小天地,很
快地就和她親蜜結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膠套,加上嘉佩是那麼緊湊幼密,阿賓瘋狂了,他勁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剛才觀戰了半天,情
緒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揚,她一邊小聲哼叫,一邊將阿賓拉伏下到她身上來,兩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並且
在阿賓耳邊輕喚他,告訴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經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體內。

阿賓放開情緒,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賓敏感的龜頭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勝收,嘉佩也被阿賓撞得渾
身酸麻,倆人都不去壓抑情慾的泛漲,讓歡樂不停爆發再爆發,最後,倆人一起來到了緊要關頭,嘉佩兩腿
勾扣著阿賓的腰 ,阿賓把雞巴拚命的向裡面鑽,同時心頭都是一連串的急悍,身理反應不受控制,所有的
熱情都噴 出來,精液浪水對射互衝,陰陽交好,譜下美妙的休止符。

「賓..」嘉佩在他耳根咬吻著。

阿賓和嘉佩溫存了一會兒,相扶坐起身來,那婦人也已經清醒,倚在矮几邊不敢亂動,乖乖的等待聽候發落
。阿賓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攜手,回到嘉佩的房間,關上房門,不再多有動靜。

婦人愣了幾分鐘,好像有點莫名其妙,一時之間腦袋混亂不清,怎麼沒來沒由的被陌生人幹了一頓,還爽暈
了過去,她用力搖了搖頭,確定不是在作夢,才撐起疲憊的一身浪肉,撿拾胸罩內褲,關掉電燈電視,黯然
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間。

一夜過盡,東方剛浮起魚肚白,婦人起床出房,就看見阿賓和嘉佩在客廳裡,開了電視看晨間新聞,阿賓翻
出幾張一二天前的報紙讀著。

「早..」她試著打招呼。

阿賓對她點點頭,嘉佩則視若無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語的說。

廿幾分鐘後,她端出一小鍋熱騰騰的稀飯,幾樣罐頭菜,並且搶著幫阿賓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氣的接
過來,夾著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劍般的眼光瞄她,她低頭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養媳似的啜著。

用罷早餐,婦人又變成女 ,勤 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廚房去清洗,真是無比的賢慧,當她洗好餐具再出來
客廳時,阿賓和嘉佩卻都不見了,她站了一會兒,咦?真的不見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換了件連身洋裝,鬼鬼祟祟的先在門口探了探,確定沒看見她們倆,才匆匆的起身出門,
疾疾往嘉佩家的園子跑去。

來到園子裡,她回頭四顧了一下,周圍寂寥無聲,她走向中間的農寮,「呀」的推開門閃步進去,隨即將門
又「碰」的關上。

「你怎麼這麼晚?」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整個農寮還算寬敞,一面短牆將裡頭半隔成兩廂,內房到處堆滿了工具雜物,十分的紊亂無序,外房靠門不
遠處居然放了張看起來柔軟乾淨的舊床 ,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間,頂樑上還有一具電風
扇在轉著。

說話的男人舒適地躺在床上,那模樣應該比婦人大不了幾歲,個子不高的中年漢子。

婦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過來舉腳用力 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來,怒氣沖沖的說:「幹什麼?你
瘋了?」

「你只會在這裡納涼,」婦人說:「嘉佩那死丫頭回來了,你曉得嗎?」

男人嘻嘻的笑起來:「她回來了?怎麼著?忘不了我,回來再給我玩玩嗎?」

「你別死到臨頭都不知道,」婦人說:「她帶著一個男人回來的。」

「那又能怎樣?」男人不以為然的說。

婦人不敢把昨晚被阿賓 過了的事說出來,只是囉囉嗦嗦要男人想想辦法,男人卻拉她一同倒在床上,兩手
在她身軀亂摸,一面對當初強暴嘉佩的事情回味無窮,一面唆使婦人再將嘉佩拐來,讓他能多爽一爽。

正糾纏不清之間,農寮的門「呀」的又被打開了,兩人都嚇了一大跳,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嘉佩。她回手
輕輕關上門,斜站在門邊,轉頭隨便的拋給男人一個媚眼,立刻風情萬種,讓男人意亂情迷。

婦人則是既尷尬又緊張,幸好她最擔心的阿賓並沒有和嘉佩一起出現,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嗨,小寶貝,」男人說:「好久不見了,越來越漂亮了喔。」

「真的嗎?哪裡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體態更迷人了。」男人說。

嘉佩美妙的繞了個身說:「是嗎?」

嘉佩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無袖小背心和短熱褲,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搗,他放掉婦人坐起來,婦人想
攔住他,卻被他無情的推開。他走到嘉佩面前,輕薄的摸著她的臉說:「長大了,變騷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瞇著眼笑。

婦人在一旁聽他們打情罵俏,心裡頭毛骨悚然,她覺得很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摟住嘉佩的腰
,說:「想死了,來,讓我親親..」

「不要..」婦人跳起來扯著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幹什麼?」他怒罵的說。

「別碰她..」婦人哀求著。

「喂,」嘉佩說:「你這女人真討厭,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轟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說:「你把她綁起來不就得了,當初你不也是把我綁起來嗎?」

男人忍不住吞著豬哥涎,轉身擒住了婦人,婦人抵抗著,男人用力的將她壓回床上,農寮裡多的是備用材料
,嘉佩從地上拾起兩條繩子,遞給男人,男人七手八腳的將婦人的雙手纏綁在床頭的鐵床柵上。婦人又驚又
氣,大罵不已,那男人色慾薰心,將她勒系得緊緊的,看她真的掙脫不了,才邪笑著轉過身,想來泡製嘉佩。

他剛剛回站起來,卻發現一個粗壯的年輕人高山一樣的堵在他面前,他還沒能弄清楚狀況,阿賓的右拳已經
重重的擊中他柔軟的腹部,他痛得發不出聲音,眼睛大如銅鈴,阿賓毫不留情,左肘橫掃再回 ,狠狠撞上
他的鼻樑,四人都聽到「啪」的鼻骨斷裂的輕響,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經過多久,他終於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農寮裡,雙手雙腳都被反綁,嘴巴封著貼布,全身赤裸
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邊,耳中傳來嚶嚶嚀嚀的呻吟聲,他抬頭一看,婦人雙手被綁吊在床柵上沒變
,但那套洋裝卻被撕扯得破碎襤褸,阿賓躺在她後側,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條大腿彎擱到阿賓屁股後面,
內褲還掛在膝蓋上,倆人不停的搖擺挺動,原來阿賓正從她後頭幹著她,她因而浪叫綿綿。

阿賓故意擺出這個姿勢,就是要讓男人看仔細婦人騷穴被 弄著的樣子,男人妒忿訝異恐懼驚慌,八味雜陳
。瞧著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雞巴抽送得滿臉都是淫蕩的笑意,心裡頭酸澀無比,但是又有一種詭異的興
奮快感,他聽著女人滿室要死要活地呼喚,高低回湯,繞樑不已,他也不免衝動起來。

「好浪貨,舒不舒服啊?」阿賓邊抽邊問。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著聲說。

「哦..哦..」婦人有點為難。

「快啊,快說啊。」阿賓催她,同時幹得更重一點。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與和我做,哪個舒服?」阿賓問。

「你..啊..和你舒服..哦..當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婦人說。

「那你以後還和他幹嗎?」阿賓又問。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
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丟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
好..好不好..?」

「那你得問我的嘉佩。」阿賓說。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讓他干我好不好..?」婦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轉頭問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幹她,你怎麼說?」

他嘴巴貼著膠布,能怎麼說。

「哇!」嘉佩握住他的雞巴說:「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這麼硬啊?」

嘉佩輕捋著他的肉棍子,他雖然比不上阿賓,卻也面目猙獰,堅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
嘉佩臉色一變,化掌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擊在他的子孫囊上,他吐不出的聲音「唔..唔..」地在喉
嚨中打滾,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時傳遍全身,四肢抽 打著擺子,軟在地上無助的扭動。

嘉佩冷冷地看著他在悶嚎,「哼」了一聲,轉頭來看阿賓這邊,婦人已經手腳僵直,臉上笑得惑媚動人,唉
聲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潮了。

「拔出來,阿賓。」嘉佩說。

「啊..啊..不..不要..」婦人驚慌的說。

阿賓不顧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將雞巴拔掉,準備跨下床 ,婦人苦苦的懇求他多干她幾下,阿賓棄之
如蔽屣,兀自離開她爬起來。他站過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樣,阿賓是戴著保險套的,嘉佩替他脫掉,蹲彎雙
腿到他前面,溫馴的在他龜頭上吻來吻去。

婦人被綁在床上看向這邊,羨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沒一句的拜託阿賓再回來幹完她。

那男人嗚鳴已過,一抬眼就也看見嘉佩在吃著阿賓,才看明白原來阿賓是如此的驍勇粗長,不免自顧形慚,
但是見到嘉佩專心舔舐他的樣子,痛楚才稍減,色心又漸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著阿賓,嫵媚的秋波卻又向那男人拋來,故意作出春欲難耐的樣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氣,眼
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鎖看著她。

嘉佩將兩膝張開,右手去解除著短褲的頭扣,然後將拉 緩緩扯下,讓那男人巴巴的望著那裡面的白色半透
明內褲逐漸露出一小片出來,若隱若現,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離開她那腿根不過三十公分,看得是紅絲絡絡,喉頭咕咕作響。

嘉佩跪下膝蓋,翹起小屁股,則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雙手提住褲頭,先往上拉,讓臀肉擠出短褲外頭,真會
迷死那男人,然後又輕輕的向下剝,讓內褲包裹著的美麗彎弧順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個臀部都圓滿呈現出
來。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條腿,脫下短褲,把飽漲的肉包子給他一次瞧個夠,那內褲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
美,同時貼肉之後又簡直是纖毫畢露,男人腦中嗡嗡迴響,忘了身在何地,雞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
一抖的跳著。

阿賓站在一旁,看著他的醜態,冷不防的縮腿頓足,一腳又 在他的要害上,他這次傷得更重,痛徹心肺,
眼淚鼻屎流滿一臉,悲慘的哀慟哭泣。

阿賓和嘉佩殘酷地欣賞他的疼苦,臉如寒霜,沒有任何表情。

婦人躺在床的那一邊則是噤聲不敢言語,一下子整個農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規則的噎咽聲。

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聽見門外傳來唏唆的腳步和人語聲,好像有好幾個人正躡手躡腳的往農寮接近中,阿
賓傾耳聽了一會兒,和嘉佩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很快穿上衣服。那婦人擔憂的扭晃著,阿賓見她不老實,
撕來一片貼布,照著她的嘴也將她封起來,婦人閃躲不掉,只能睜大了桃花眼,無助地任人擺佈。

阿賓把婦人丟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賓抬拉起那男人,向雜物亂置的內間拖去,嘉佩跟
著進來,剛剛躲好,農寮的房門慢慢的被推開,她們趕緊蹲下身來利用雜物掩護著,從交錯的空隙間向門那
邊看去。

那扇板門終於被完全打開了,門口站著三個縮頭縮腦的男孩子,帶頭的正是小龍。原來小龍和他弟弟,還有
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見到嘉佩之後,三人就一直竊竊私議,談論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與玲瓏身
材,還有就是她帶回來一個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經幹過那檔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對男女之
間一知半解,卻又興味盎然,小龍因為帶著他們去尋墳,因此成為消息權威,他繪聲繪影形容她們的行進間
的親蜜,根據他有學問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當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三人同時發揮想像力,心猿意馬
,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龍在路上遠遠地看見嘉佩和阿賓牽著手往園子去,就趕忙去找來另外倆人,告訴他們這個訊息
,堂兄弟們討論了半天,最後決定到園子裡去窺伺,搞不好能看見一些精彩的場面,於是三人相偕,前顧後
瞻,小心的偷摸上來,結果園子當中安靜無聲,他們就向農寮靠推近,猜測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裡面。

當他們來到農寮門外時,阿賓和嘉佩已經提高了警覺,三人只聽到裡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聲音,也沒深思,
當真是初生之犢,小龍便忐忑地去推那門板,意外的是門竟然沒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條縫來,他硬著頭皮將
門繼續推開,裡邊並沒有動靜。他們本來以為說農寮裡空無一人,可是卻又清晰聽到了剛才在門外的那種聲
音,轉頭一看,三人差點沒叫出聲來,原來他們看見一個豐滿的女人被綁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
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禿禿的私處,嘴巴貼了一張膠布,正急急的喘息著。

他們萬萬料不到進了裡面來遇到的是這樣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裡。幾分鐘之後,還是小龍最大膽,他一步
步地踱過床邊,兩兄弟則跟在他背後,他們走到婦人面前,發現她被綁得紮實,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龍
想了又想,猶豫之後還是伸出右手,雖然心虛但卻貪戀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龍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著他的動作,見他觸著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亂摸,好像並沒有什麼危險,就也都一
同伸出右手,分別按在女人柔軟的肉體上。女人起先還有所顧慮的設法閃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轉,後來乳頭
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來,小龍他們更又專挑那尖端去捏,她快樂地半閉起眼睛,乾脆什麼都不管了。

小龍三人因為右手摸過了沒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著也摸來,六隻年輕的手掌剛好照顧到她胸脯的每一寸肌
膚,給她從沒有過的滿意。又是小龍領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婦人的私處挪去,他的倆個兄弟發現他另辟戰
場,爭先恐後的尾隨而至,把婦人原本就潮濕的肉縫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會流水 。」小龍的弟弟確定了傳說中對女人的敘述。

堂哥也附和著,只有小龍默不吭聲,他和他的兄弟這樣把人家玩弄了半天,當然都已經認出床上半裸的女人
是誰,他留心觀察女人的反應,見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氣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決的脫去褲子
,打算好好闖一番事業。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著慌忙地各自解開褲帶,小龍爬上床 ,捷足先登,他將婦人的雙腿架開,挺根
硬梆梆的雞巴在陰阜上楞頭楞腦的亂撞一氣。婦人的田地就這麼大,還白淨淨的沒有遮蔽,再沒去路也很容
易被開發出來,果然小龍不久就找到正確的途徑,一不小心已經陷入了一顆龜頭。

對小龍而言,這是他第一次將生殖器插入異性體內,那絕妙的感覺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語,太舒服太
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聲響起,不費半分力氣,就完全插到盡頭,抵在婦人的花心上。

對婦人來說,小龍雖然沒有阿賓那樣過人的尺寸,卻富含著年輕的熱情,從他那火燙堅硬的陽具源源地傳送
到她身上。阿賓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龍三人的確也不懷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幹她,她現在最需要的
,就是好好的被狠 一頓,她挺起肥臀,和小龍緊湊的迎合在一起。

小龍發現婦人對他的入侵是歡迎的,心中的大石頭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臥到婦人身上,軟綿綿彈得十分過
癮,婦人自動將腳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龍不必人教,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將起來,證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婦人既然已經被小龍佔領了,他的兩個兄弟也不閒著,一個爬上床那邊,一個留在床緣,在婦人身上忙碌的
摸著,小龍並不吝嗇,他下身插動不停,略微撐起手臂,讓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婦人蓮花般的雙乳,婦人快活
得不得了,兩眼半吊,蛾眉忽鎖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貼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聲向三個男孩表
達歡愉的感受。

小龍在婦人的身體裡面進進出出,雞巴被她吸夾得越粗越大,脹挺無比,婦人浪水四溢,漫得倆人交腿處是
水汪汪污濁混沌,抽送間「嘰咂嘰咂」地響,小龍聽得更是賁奮,屁股高高抬起深深 下,每一插都直闖到
婦人的花心兒上。

「唔..唔..」婦人滿足的喘起來。

小龍實在很想聽聽女人叫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他舉手摳起貼布的邊角,輕輕一提就把貼布撕掉了,他弟弟
和堂哥都很緊張,怕婦人會大聲呼救起來,但是婦人張開小嘴,卻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
吟著,也斷續「哦..哦..」的對他們表達鼓勵。

三個男孩子都聽得異常衝動,小龍埋頭苦幹,恨不得要把雞巴插斷算了。

「啊..啊..小龍啊..好小龍..干死阿嬸了..啊..啊..阿嬸愛你..阿嬸疼死你了..啊..
啊..阿嬸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嬸..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龍說。

「真的嗎..」婦人瞇起眼睛:「喜歡..阿嬸嗎..?」

小龍用力干了兩下說:「喜歡。」

「唉..對..好舒服..哦..」婦人又問:「小虎呢..?阿昌呢..?你們喜不喜歡..啊..啊.
.喜不喜歡阿嬸啊..哦..哦..」

「喜歡,喜歡!」倆人爭著說。

「我們三人,」小龍屁股搖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嬸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婦人叫起來:「原..原來是你們..哦..哦..我還..還
以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說。

「哦..哦..好小龍..好弟弟..快..快..再快一點..阿嬸要飛上天了..啊..啊..美死阿
嬸了..對..對..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龍干..啊..好深哪..小龍好棒啊..阿嬸愛死小
龍..啊..阿嬸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龍初經人事,哪裡經得起她這樣淫蕩的哄騙,忍不住因為她而瘋癲,沒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龍..你真好..嬸嬸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丟了..啊
..啊..丟了丟了..丟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龍啊..」

她終於把所有的慾望都全部傾瀉開來,白虎穴兒收縮,浪水亂噴,把個小龍也引得一發不可收拾,腰 酸過
,馬眼一鬆,陽精跟著「卜卜」地隨著雞巴的跳動,大股大股的射入婦人子宮深處。

「哦..哦..」小龍仰著臉呼喊著:「好爽啊..」

他等精液全部都 完了,才向後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馬上擠到他原來的位置上,準備取代他,小龍往旁邊
挪了挪,阿昌倉促的對正雞巴,沒命的往裡面一插,婦人就又立刻嬌滴滴的淫言浪語起來。

可是阿昌雖然年齡最大,體格最好,卻是只銀樣蠟槍頭,幹不過三十下,悶哼一聲,就亂射一通,繳了械了。

「啊呀,」婦人不滿的說:「阿昌,你這沒用的東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來,小虎再補位上去,學著兩個哥哥把雞巴向穴口一塞,婦人不禁通體舒暢,連
最癢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來小虎人小傢伙大,當下全根盡沒在騷穴裡,怪不得她會樂成這個勁兒。

「唉呀..親親小虎..美死我了..沒想到你..哦..這麼長..這麼大..啊..爽死我了..爽死
我..啊..啊..小虎啊..對..對..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邊看堂弟 著婦人,不甘心入寶山而空回,雞巴重新蠢動起來,他忿忿地跨上婦人的胸脖子上,將
雞巴對著她,婦人見到雞巴又恢復活力了,諂媚地張嘴將龜頭吸進嘴裡,晃起頭前後舔個不停。

阿賓和嘉佩在內房看著三個小鬼和婦人的活春宮,對婦人的淫蕩真是張口結舌,佩服至極。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漸退了,瞧見婦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對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乾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
焚,憤怒中夾雜著無法排解的興悸。忽然間,他發現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著屁股溝前
進,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實在摸得舒服,她撫過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確認了一
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斷的輕撫著。

外頭婦人正被小虎逼上緊要關口,阿昌的雞巴也不停的在她嘴裡深入淺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
然快樂的發抖。

結果阿昌還是先不行了,他仰頭發出激昂的狼 ,不顧一切的將龜頭堵進婦人喉嚨深處,所幸婦人見過世面
經歷過風浪,沒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裡,隨著他就射精了,畢竟他年輕氣盛,雖然不濟事,但是
陽精既多又濃,激烈的沖噴在婦人的咽管,她沒有辦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當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馬上跟著急急地低吼起來,屁股擠搖得像唧筒一樣,把個騷婦人 到苦苦討
饒,好容易阿昌的雞巴軟軟的變小下來,婦人才有機會高吭歡叫,卻也聲嘶力竭,婉轉可憐。

床上的三人都因為肉身的享受在吶喊著,嘉佩的手仍舊不經心地把玩男人的陰囊,他明知等會要糟,雞巴卻
實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漲又痛,就在這糜亂的時刻,婦人突然從低吟而高呼起來。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嬸嬸..好小虎..大雞巴親小虎..啊..啊..干嬸嬸..幹得
嬸嬸..啊..要丟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嬸嬸愛死你了啊.
.干死人的雞巴啊..唔..唔..」

她無恥的浪叫開來,那男人恨得牙癢癢的,卻同時也慾念暴漲,無處宣 。嘉佩不早不晚,就當他雞巴粗長
熱燙之際,殘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紅擠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來臨,他覺得陰囊定然是被捏抓破
碎,說不定已經漿血橫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輾轉忿哼,但是婦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潮對叫著,一點都聽不見他軟弱的喘息,他的神經被繃扯到
崩潰的邊緣,腦海轟轟作響,視線逐漸黯黑,最後白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嘉佩報足了仇,她猜想,這男人終其一生,無論面對著多美麗動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著外
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著 身,男孩則互相爭執要搶先接替,她和阿賓悄悄推開了內間角落的小窗,相攜爬
出農寮外。

關上窗板,倆人和農寮裡的淫亂世界已然隔絕, 麗的太陽掛在頭頂上,嘉佩沉默了一會兒,拉著阿賓再次
來到父親墳前,傻傻的看著那隆起的黃土,喃喃不曉得說了些什麼,然後她才挽著阿賓,往家裡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賓開始收拾行李,阿賓撥了個電話給昨天那野雞車司機,約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們。倆人
都整理妥當,嘉佩站到神桌靈位前,說:「阿爸,我們走吧!」

她虔敬的將父親的靈位捧下,放進一隻小提袋中,阿賓摟著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門向昨日來時路返
行離去。

走過小龍家時,小龍的母親獨自在門口土埕上曝曬著葉菜,並沒有見到那三個男孩,恐怕還和那婦人幹得難
捨難分。

「阿佩,」清水嬸問:「你要走了?」

「嗯,清水嬸,我問你一件事好嗎?」嘉佩說。

「什麼事。」

「我聽說的,」清水嬸說:「他好幾天不肯吃喝,然後就過去了。」

嘉佩聽了之後沒有說什麼,她點頭跟清水嬸道別,轉身上路。來到小叉路口,野雞車守約的等在那裡,他們
坐進去,車輛開動,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斷小聲的招呼父親要跟隨她來。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個鐘
頭之後,他們就回到了火車站。

颱風所帶來的西南氣流開始在產生作用,天氣變得有點灰暗,湊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車正在進站,阿賓付過野
雞車資,趕忙拉著嘉佩闖過月台,衝上了火車。他讓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尋列車長補票,補完票回來
,車窗外已經一痕一痕牽著雨絲。

阿賓坐下來,和嘉佩兩掌交握,回想昨天來程時,無論如何,他們怎麼也料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嘉佩將頭
靠在他懷裡,閉起了雙眼。

「你還會再回家來嗎?」阿賓問。

嘉佩張開大眼睛看著她。兩天裡,她一直是那麼堅毅冷靜,沒表示過一絲一毫的悲痛,這時眼中卻孕滿了盈
盈的淚水。

「什麼是家?」她問。

阿賓無法回答。

遙遠的天際響起了一聲悶雷,大雨隨即嘩啦嘩啦的打下來,嘉佩的淚水,也化成了顆顆晶瑩的珍珠,滾過她
嫣紅面頰,滴落在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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