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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賓系列~三個好友( 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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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安靜地倚在我臂彎裡,我怕她太冷,便將外套罩在她背上,我聞到她淡淡的幽香。筠夢是個很平凡的
女孩,平凡到沒有特色,我從來沒聽過有關她的故事,我知道這一次她受到了傷害。

  四周都沒有人,我們在那裡坐了好久,彼此沉默著。

  「哥哥。」她又叫我。

  「什麼?」

  「你教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著她。

  「你教我……Kiss。」她說。

  「咦?」我睜大眼睛。

  「教我。」她仰起臉龐。

  我說筠夢很平凡,那並不是說她長得醜,我們靠得這麼近,我很仔細地瞧清楚她秀氣的眉目,聳直的鼻
梁和豐厚的紅唇。我覺得筠夢的確不是頂美,但
是主要的是沒打扮好,我的視線在她臉上到處瀏覽,最後和她也注視著我的眼
神接觸在一起,她還在等我。

  「我都廿五歲了,還沒有跟人Kiss過。」她轉頭看向遠方。

  我怎忍心拒絕她?

  我用手掌遮去她的眼睛,偏臉低頭吻向她的嘴唇,她緊張地觳觫著。我用力將她擁進懷裡,發現她的身
體非常溫柔,她順從地貼近我,我小心翼翼,輕啜她的兩片唇肉。

  我猜筠夢全身都發燙了,因為她的鼻息很熱,而且她的睫毛在不安顫動。我好玩地用兩指撐開她的一隻
眼睛,她看見我,知道我使壞,不依的用粉拳捶我,順勢也攀住我的頸子,我和她就變成直接的相擁。

  真教人意外,貼住我胸膛的是一對大而柔軟的乳房,我之前從來沒曾注意到筠夢的身材這樣好。

  我抱著她,舔食她的唇彩,筠夢完全沒有經驗,時而僵直時而癱瘓,任我的雙唇到處輕薄,我舔噬她的
耳殼時,她差點兒沒死去,我吻回她的唇上,試著將舌尖伸進她的口中,她張嘴也不是,不張也不是,我趁
她沒主張,很快的就扣開她的牙關,進到裡面挑逗著她的香舌。

  筠夢的熱情山洪一樣地暴發出來,她勾緊我的脖子,用力地吮食我的舌頭,還用門牙去輕嚼它。我放線
吊餌,將她的舌兒漸漸誘進我的嘴裡,換我恣意地吸汲它,她發出夢囈般的呻吟聲,聽得我都醉了。

  我的手掌撫在她背上腰間,到處摸索,當我和筠夢都沉溺得氣若游絲時,我忘情地往前摸到她豐滿無比
的山峰。我突然驚醒,連忙縮手,筠夢反射地護住胸部,低頭又躲進我懷裡。

  「對不起……」我道歉:「不過你身材真好。」

  筠夢抬頭看看我,又打了我胸膛一下才說:「哥哥,我們到你車裡。」

  「妹妹……」

  「我好像還沒學完,該學的你都教我吧!」她說。

  我拉起她的手,倆人走回車旁,筠夢選擇躲進後座,我也跟上去,車門關起,和外頭的冷風隔絕,一下
子覺得安全了許多。筠夢背著我坐,臉垂得低低的,我坐近向前圍攬住她的腰,她靠到我身上,我吻著她的頭髮。

  「我們從哪裡繼續?」我問。

  「看你剛才教到哪裡啊?」她的聲音像蚊子那麼小。

  我停在她腰上的手交叉往上滑,穿進她的外套裡,隔著襯衫,把她圓潤有型的肉饅頭雙雙握住,輕輕捏
動,我感覺到她的心兒在快速亂跳。我低頭去吻她的頸側,再吻向喉頭,她仰起臉偷偷歎氣,然後我吻著她
的紅頰,她滿足的笑著。

  「舒服嗎?」我問。

  「舒服。」她很誠實。

  「那你的手為什麼還來阻擋我?」

  她的雙手縮箍在胸前,妨礙我做事。

  「我……我不知到要放哪兒?」她翹著嘴。

  「來!」我將她的左手舉高,讓她向後挽著我的頭,又把她右手牽低,拿來摸著我的大腿,這一來我就
很好做事了。

  我一直隔著襯衫揉她的乳房,我猜她穿的是一種棉質杯布的內衣,摸起來手感很美好,我甚至可以明顯
地分辨出她昂起的兩顆小突點。相信從來沒有男人在這裡下過功夫,我故意在小突點的周圍繞圈圈,她悄悄
的挺高胸脯,表示她的邀請,我就用兩兩的指間去夾它們,筠夢的呼吸聲馬上錯亂起來。

  「你也摸摸我。」我引導她。

  筠夢在我大腿上的手往後摸,移到我有點發硬的褲襠間,我告訴她上下輕輕搓動,她照著做,不久我就
達到最興奮的狀態,她隔著褲子摸出我的形狀,很有趣地沿著輪廓抓來抓去。

  「還要多學一點嗎?」我問她。

  筠夢已經意亂情迷,說不定根本不知道我在問什麼,她只是中邪般的點著頭,我輕輕拉開自己的褲 ,
把那硬到發酸的東西找到拿出來,交到她的手裡,她迷迷糊糊的握住,剛巧用掌心頂裹著我的小頭兒,一時
之間不明白那是什麼,隨手摸捏了幾下才嚇了一跳,睜開眼睛回仰看著我。

  「哥哥……」她嚅嚅叫了一聲,不過手卻沒放掉。

  我又吻了她的唇,她不再言語,手指又騷動起來,在小頭兒上揉搓,這卻把我弄痛了。

  「唉唷!」我往後縮。

  「怎麼了?」她緊張了一下。

  「會痛。」

  「對不起!」她離開我的懷抱,轉身過來,低頭看見我痛的地方,她不好意思的伸手接住,輕輕的跟它握手。

  我立刻又神氣起來,連抖兩抖,撐得又粗又壯。

  「好……好奇怪啊……」筠夢掩著嘴笑。

  我要讓她看個清楚,車子裡的空間不夠我站起來,我就高跪在座位上,炮管直指筠夢的臉,她兩手上下
握住我,只露出香菇頭。

  「你幹嘛?」我笑起來:「吊單 啊?」

  「那我要怎麼做?」她問。

  於是我教她怎麼做,我告訴她男人快樂的原理,告訴她怎麼握怎麼套,她認真的學著,她那生疏的動作
讓我比平常都衝動。我後來又教她怎麼用嘴,真為難她了,她苦了老半天的眉頭,終於張開小嘴淺淺的將我吮住。

  我該怎麼形容被她那厚軟性感的雙唇所吸吻的感覺?她從前面的眼口,慢慢含包過來,直到將全部的菱
邊都納進去,美妙極了。她畏縮的模樣令我不斷地悸動,催促她一次又一次地吞吐,她有時喘不過氣,便離
開我休息一下,用指頭在我的紅肉上挑劃著,讓我酸軟無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順手將她攬
抱過來,她整個人都縮坐到我懷裡,自己湊臉來吻我,我們兩舌交纏了許久,才彼此放鬆開來。

  我又拉高她的裙擺,讓她像那日Peter那樣跨坐在我腿上,她伏著我的肩,我一手撩動她的頭髮,一手按
在她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有目的的往一個方向慢慢摸,她就是這樣軟軟的伏著也不掙動,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處熱氣騰騰,肥滿又特別有彈性的小丘,加上褲襪的緊繃,那擠壓的圓凸實在讓我流連忘返,
我發現我比筠夢還要緊張,我的手抖得很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顫抖,筠夢的水份透過層層濾布滲泌
出來,我突然無法控制自己,五指用力一扯,將那褲襪底襠撕開,筠夢雖然「哎呀」一聲,還是伏在我的肩頭。

  我直接摸在內褲底布上,那感覺真實多了,筠夢這時一定是什麼都不要緊了,因為她是那樣的潮水高漲,
我懷疑那內褲有哪裡是乾的。我指頭又一鑽,找到漏水的源頭。

  筠夢開始劇烈反應起來,她鎖緊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邊嬌喘,腰枝隨著我指頭的輕薄而扭轉,我只不
過在她的唇瓣上比劃兩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時機已經成熟,我不再逗弄她,我放她下來,脫去她的褲襪和小三角褲,我讓她坐正在後座中央,舉高
她的雙腳,我壓跪在她正面,堅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進她花瓣之間,輕輕地碾動。

  「哥哥……」她抖著聲音叫我。

  「還學不學。」我箭在弦上。

  筠夢自然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她沒回答,閉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這時就算她說不學了我也非
佔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進,筠夢太潮 了,天雨路滑,我不小心就失陷了整顆的頭部。

  「痛……」她說。

  因為痛,所以筠夢在緊緊地收縮著,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過她又是那麼的狎潤,我被她箍得更加衝動
,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進了一兩公分,筠夢的眉頭深蹙著,我分分寸寸往前推,享受那被繃縛的快
感。當我通過了一半已上的時候,筠夢突然無力地放鬆開來,我就一口氣跌陷到盡頭,筠夢驚呼一聲,我們
已經完成了親蜜的儀式。

  「好痛……」她說。

  我溫柔地吻她,輕揉她的乳房,等她疏忽了警覺,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夢是那麼敏感,我離開她的
過程裡,她喉中一直壓抑著不明顯的歎聲,我退到最後,重新再穿進她體內,她無法抵擋,「嗯……哼……
」地呼出來。

  我用雙唇堵住她的嘴,讓她無法訴苦,一方面也因此給她慰藉,她貪婪地強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
不斷,我穩定地繼續我的抽送,經過一小段短暫的永恆,她終於放開我的嘴,仰起臉蛋兒長長地叫了一聲「
啊……」,我知道,痛苦已經過去。

  她瞇著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開始加快節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洶湧而來,把我的座椅都浸濕了。

  「怎麼樣?」我問。

  「咦?……」她迷濛著星眸。

  「舒服嗎?」

  「唔……你好壞……哎……怎麼……怎麼會這樣舒服……嗯……」她說。

  我聽著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鈺慧,我記得當年鈺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時,也是這樣說的。

  筠夢狹窄的通道擠得我好不痛快,我漸漸失去了控制,奔馬般的飛馳開來,筠夢只能扶著我的腰,溫婉
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當我失速的時候,就會這樣叫我。

  我本來可以表現得更理想的,但是筠夢身體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過於輕敵,太早捨命肉搏,
沒多久就已無法自拔。筠夢恍惚不覺,僅僅這樣子就能讓她醺愜流連,我 延殘喘,仍然不能挽回頹勢,腰
間酸美難言,並且向全身竄開,丹田一熱,埋沒在筠夢體內的部位彷彿疾脹了一倍,感覺更失去控制,終於
全面潰決,燙人的漿液源源射出。

  我停止動作,抱緊筠夢,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筠夢也抱緊我,吻我,讓我享受了完整的發 。之後,
我坐下來抱著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窩在我懷抱中不肯起來,我繼續和她複習親吻的課程。

  我們都不願意就這樣分離,於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鈺慧的內睡衣讓她替換,我們在我的大床上
睡了一個甜蜜的覺。

  週末,我帶她去做了個俏麗的新髮型,把她端莊的長髮和瀏海剪掉,改成薄而蓬亂的年輕模樣。然後我
們去喝茶、看電影、逛街,就像一對交往中的情侶。

  我幫她選了幾套新衣服,試穿的時候,她從更衣室裡叫我,我拉開一小條門縫,向裡面張望,她轉過身
來,那是一件緊緊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點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愛的乳溝。

  「很好看啊!」我笑著說。

  我鼓勵她把整套換上,包括一條窄窄的黑皮裙。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賣衣服的小姐都賭咒
說她這樣很漂亮,她才肯穿著不換回來。我又和她挑了一雙墊得高高的半統靴,走到街上,筠夢起先很不自
然,不習慣路上男人投過來興趣的眼光,每當我小聲說「嗨,那個男生在看你」,她都會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們回到我家中,筠夢十分快樂,我想她會喜歡她新的外型。

  筠夢替我們準備晚餐,然後我們在客廳看電視、聊天,接著,自然而然的,我們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課
,我將她吻得軟綿綿的,當她任我擺佈之後,我把今天買給她的服飾和從鈺慧衣櫥裡借來的內衣褲統統卸去
,雖然她笑著閃躲,最後還是一絲不掛的窩坐在我腿邊。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膚健康中透著紅赧,胸部渾圓堅實,形態優美,兩顆不大不小的紅豆驕傲地向上斜
斜凸起,暈圍淺淡,差點分辨不出來。她的腰凹弧光滑,沒有半絲贅肉,小肚臍巧妙迷人,臍下平實,很低
很低的部份才長有稀疏的毛髮,而且分佈的範疇很小,她躲著不讓我看清楚,一轉身,我又瞧見她突翹有勁
的香臀,我伸手要摸,她閃來閃去,一對白花花的乳房搖得我心旌大湯。

  她抗議說不公平,也來解我褲帶,我可不笨,連掙扎都沒掙扎,無條件地任她脫去,她又想脫我內褲時
有一點心虛,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裝不知,她還是將它捋下來,我就光著屁股坐在沙發上。

  筠夢跪起來,她可沒空來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著仔細觀察我的局部,好奇的挑動著,我逐漸生氣勃勃
起來,她可樂了,用指頭來彈我,我更加的聳直,她便將我握在手裡,愛憐的撫弄著。

  我要她像昨天那樣舔我,她這次沒有任何猶豫,張嘴就吃我,並且津津有味的舐來吸去,把我整個吃得
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電視遙控器,故意轉到鎖碼頻道,將音量開得夠大,客廳裡立刻充滿恩愛的歎喚。我扶起她,要
她轉向彎腰扶著茶几站著,讓她看著電視,我則站到她屁股後面,接觸她,並且開始侵略她。

  筠夢仍舊是那種要人命的緊迫,而且她還沒有充份濕潤,我把前端挨在她門裡門外亂闖著,沒多久就有
第一波洪峰湧到,我順勢長驅直入。

  「哦……」她拖起長長的滿意聲。

  我二話不說,便悍然的發動戰爭,筠夢低弓著腰枝迎擊,我火力強大,她引敵深入,我們苦鬥了一二百
回合,電視上的女演員正好歇斯底里地叫著,筠夢按捺不住,也隨著「啊……啊……」的叫起來。

  筠夢彎腰的姿態誘人無比,我每次的衝鋒都會被她豐隆的臀肉彈回,我低頭看著火熱的戰況,更加雄心
勃勃,奮不顧身地拚命陷陣。

  筠夢一直喊著她很舒服,後來卻突然沒了聲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道她要崩潰了,我沒再憋撐
,任由情慾澎湃,筠夢接著尖叫一聲,我趕快攬提著她的腰,她還是在大聲嬌啼,我再一輪搶攻,快感直衝
心肺,我也射了,射了好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發,她居然呵呵笑個不停。

  「這是什麼?」她傻傻地問。

  「高潮啊,小白癡。」我吻著她的鼻尖。

  我們擁在一起,我讓她休息夠了才抱她進房去。

  週日早晨,我們在外面吃過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車上,我偷偷端詳著筠夢,筠夢的神采明顯和以前不
一樣,她變得有自信,也變得充滿女人味。

  假日路上車輛稀少,空氣乾淨,我覺得精神很舒爽,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到筠夢的感染吧!

  筠夢望著車窗外,淺淺地笑著,她在想什麼呢?我從頭到腳再次打量她一次,好個都會女子,說不定
Peter從此會對她刮目相看,不過,她還會在意Peter嗎?

  我想不會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夢正在蛻變,毛毛蟲的階段已經過去,美麗的蝴蝶馬上就會脫繭而出。

  我也笑起來。

  早安,我親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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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羚羚>
 
 
  又要從姜母鴨說起,我、Peter、筠夢、小蕙和羚羚。

  火鍋才剛燒熱,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幾個女孩子就吵著要我把名單跟她們講清楚。

  我使出韋小寶的絕招,三分真話七分造假,也把她們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點,更加心癢難耐。比
較起來,對名單最有興趣的卻是羚羚,她一邊對我逼問,一邊自己在紙上作記,最後一核對,什麼三個四個
,總共有十一個,她喜孜孜的自個兒在高興著,小蕙則戳著她的頭笑話她。

  我注視著羚羚,羚羚真的很可愛。

  我說我很早就注意她並不是亂說的,她四個月前進公司的時候我就發現到這迷人的女孩。

  我提過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雙腿所吸引,她並不是長腿姑娘那種類型,相反的她比
較嬌小,但是比例十分勻稱,一雙小腿巧俏玲瓏。她說話的時候眼神豐富,笑起來光采照人,一派無憂無慮
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個人。她好像已經遠在美國的敏霓。

  敏霓離開台灣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裡有許許多多的話,不過始終沒有說出來,就這樣走了。我一直
很難過,我知道我辜負了她。

  「看什麼?」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亂說:「我在猜你是什麼血型。」

  她要我說出來,我表示光這樣不好猜,我說:「不過我把一把脈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過來,一臉「你吹牛」的表情。我輕按著她的腕,感覺她的脈動,我自私的多按了幾秒鐘。

  「B型!」我說。

  她問為什麼,我說把起來的結果就是這樣,沒為什麼。她笑著說錯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須再多測一次
,她就又把手給我。

  我搭著她的手,說:「不會啊!分明是B型。」

  她說她是O型,我裝出「怎麼會這樣」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麼星座。 ?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說:「嘿嘿,這回我決對不會測錯。」

  我認真了許久,下論斷說:「哈!處女座!」

  「亂講!」羚羚得意地說:「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脫口而出:「我們很配 ,我是天蠍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曉得是什麼座哦?」小蕙說。

  「要你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問他好了」我作勢拿起行動電話也沒撥號:「喂……Bush嗎?」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說。

  「電話號碼。」我跟羚羚要,她馬上念了一串數字給我。

  我真的撥出電話,小卉在一旁咯咯嬌笑著,電話通了,傳來Bush的聲音,我要大家安靜下來。Bush奇怪
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他,我告訴他我一個人在外面喝悶酒,他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心情不好,失戀了。

  我故意把語調說得很苦,旁邊幾個人都笑得亂七八糟。

  「我……我和你愛上同一個女孩了,Bush。」我說,她們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麼?」Bush一時摸不著頭腦。

  「唉,」我歎氣說:「不就是那個……那個黃小姐嗎……」

  「經理……」他嚇傻了。

  「怎麼辦?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說:「我好痛苦……你要不要來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來,我則是心理受到巨大創傷,接受不了任何勸解,Bush說他能體會我的難過,我
告訴他我已經怎麼樣怎麼樣無可救藥地愛上羚羚了,Bus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開點,我又邀他一次說一起來喝
酒,他說他不想出來。

  我又跟他囉嗦了好一會兒,才讓他掛上電話,一群人已經笑得連眼淚都流下來了,包括那禍水羚羚。

  我收好行動電話,正經八百又若無其事地舉筷在火鍋裡挑肉吃,她們更笑得厲害,連Peter都搖頭不已。

  「哥哥好壞。」筠夢說。

  接下來我們都在談Bush,這傢伙在公司也鬧過不少笑話,我告訴她們我介紹過一個36D的女孩要給Bush,
他卻不理她的事。

  「癡心哦……」我瞄著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說。

  聊著聊著,酒足飯飽,筠夢去會了帳,我們統統擠上Peter的車要回去,我的行動電話響起,是Bush。
我打開話蓋,Bush問我現在在哪裡,我告訴他在墾丁,一車人又笑慌了。

  「在……在墾丁?」Bush呆呆地問:「在墾丁幹嘛?」

  「看星星羅……」我說:「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嗎?」

  Bush懷疑起來:「那你剛剛還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說。

  Bush這下變聰明了:「你說謊,叫羚羚聽電話。」

  「羚羚?羚羚怎麼會和我一起?」我堅持我一個人在墾丁喝酒。

  「你……」Bush話講了一半:「唔……我有電話進來,我再撥給你好了……」

  他收了線,我聽到後座羚羚用平靜溫和的聲音說:「Bush?你在幹嘛?」

  原來她故意撥給Bush,Bush一發現插話的是羚羚馬上棄我而去,這重色輕友的。

  「我……我嗎……」羚羚和Bush聊著:「我……無聊啊,一個人在家,誰……黃經理……嗯……怎樣…
…什麼……我會那麼沒品味嗎?……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頭瞪大眼睛,筠夢和小蕙都已經軟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經記不得後來羚羚和Bush是怎麼講完電話的,反正我們把他玩得團團轉。

  第二天早上,我一進辦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說:「我們經理啊,有夠沒意思,整個晚上打電話給我
,說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媽媽罵我,說那是誰啊,叫他不要再打來了……」

  「真的啊?!」Bush說:「他也有打給我……」

  我裝出無耐的表情,不說也罷!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來。

  我啜著我最常喝的藍山,看著這個真正苦惱的大男生,他終於一口氣地對我說出他對羚羚的情意,老天
,我說他苦戀居然是真的,原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羚羚一直給他軟釘子碰,而他卻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見她……」他失神地說:「見了她……又不知道要怎麼辦……」

  可憐的傢伙,我能說什麼?

  下午,我從Candy的小辦公室出來,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夢她們那裡,筠夢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
,我就進去和她閒聊,剛談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來了。她聽見我在談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來。

  「哥哥,我算是當事人吧?」她說:「說什麼?再講給我聽。」

  我把Bush的事再對她說一次,她咬著下唇不搭話。

  「我都跟他講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說:「他怎麼還是想不開?」

  她說她早就跟Bush說過,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為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她說不是,是她剛結束一段戀情。我笑起來,小小丫頭能有什麼
刻骨銘心的感情歷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的程度?

  她說她和那人相戀了七年,好,不錯,她居然十五歲就開始談戀愛。我笑她,問她相戀七年為什麼還分手?

  「他死了。」羚羚說。

  我一時不曉得要怎麼辦。

  「Iamsorry。」我說。

  羚羚說那個男孩子半年前生病過世了,她前兩個月都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整天躲在房間裡哭泣,
是小蕙硬拖她來我們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觸人群來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說她很想遠離這個城市,以免每當她
走過任何一個角落都會想起她們以往的點點滴滴。

  「沒有這件事的話,」眼淚一顆顆滑下羚羚平靜的臉龐:「我一定會成為他的妻子,但是他卻留下我一
個人獨自傷心。」

  相戀七年,從無知生澀到花樣青春,會有很多悲歡離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鈺慧。羚羚接著說,
後來她整理他的遺物時,居然發現他和其他女孩子交往的親膩書信。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死了還會給人家傷害的。」羚羚眼裡有太多的傷悲。

  我一直認為羚羚是無憂無慮而開朗快樂的,我沒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靈酸苦,那太超過一個這樣年紀
的女孩所能承擔的,啊!我可憐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辦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從這時候開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則回復她快樂的模樣,到我離職前的那一段時間,
我們幾個還是常常去吃飯喝咖啡唱KTV,她仍然親親熱熱地叫我哥哥,跟我繼續探討那並不存在的名單,就
像從沒跟我講過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離職的第二天,因為之前答應過總經理,替他去參加一家連鎖異國風格餐廳的尾牙宴,他們是辦在午
夜十二點。我想我一個人很無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臨時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撥了
個電話給她,問她要不要去,她考慮都沒考慮就馬上應好,我便開車去接她。

  這個宴會很瘋狂,大概員工都很年輕的關係吧!其實蠻適合羚羚的年齡。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鐵灰色短洋
裝,外頭罩著一件長外套,當然在室內就脫去了,因此顯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隨時注視著她。

  我當場被灌了幾杯調過的Vodka,還有幾個男生過來找羚羚麻煩,羚羚這小鬼勉強喝了兩三口,其餘都
只會笑著推給我,說「我哥哥幫我喝」,我又得一一擋起,所幸還撐得住,不過羚羚仍舊是被人邀上台去對
唱了兩首情歌。

  宴會到了後半,隔幾桌有兩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麼High起來,站到椅子上解開上衣,敞搖著衣襟互相比
較起內在美,一個紅一個黑,顯然是有備而來,全場六七百人因此都瘋狂了,喧噪沸騰不已。我看得目瞪口
呆,羚羚則是掩著嘴直笑。

  局面很混亂,那幾個男孩子又來纏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視我這個「哥哥」如無物。羚羚紅著臉推辭
,當然不可能會肯,他們又想約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著我,笑說「哥哥不會答應的」,那幾個男孩子便
來設法說服我,我跟他們敷衍兩下,覓了個空拖起羚羚逃出會場。

  走到街上,颼颼的冬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不少,我看著羚羚,兩個人都笑起來,我們手拉著手,在冷清
的大街上亂逛。

  「羚羚,」我說:「我想上廁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們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廁所的地方,於是我掩護她她掩護我,在陰暗的街角就解決了,我們辦好
急事,趕緊又牽著手逃過馬路,到另一側假裝沒事地走著,然後又笑成一團。

  我們繞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車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車鑰匙,我們都不想上車,貼著車門站著。

  「哥哥,」羚羚說:「我和那兩個脫衣服的女孩子比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可是我說:「當然你比較好。」

  「你亂說,」她笑著打我:「你怎麼知道?」

  「你讓我把一把脈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燦爛,她把手伸過來,我一搭上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裡,她貼著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輕輕摟住。

  「哦哦,你比較好!」我感覺她的起伏。

  「這是把脈把出來的嗎?」她仰頭看我。

  「怎麼不是?」我吻在她額頭上。

  我們相互凝望著,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唇,她並沒有閃躲,只是睫毛顫抖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來。我淺
即止,她又張開眼睛看我。

  「走!」推著她坐進車廂,我自己也鑽上駕駛座。

  「去哪裡?」羚羚的臉正在飄紅。

  「不要問,」我說:「你閉上眼睛。」

  她真的閉上眼睛,我駕著車子在路上走,我不曉得羚羚有沒有偷偷窺探,她一直閉著眼,卻不停會問說
「到底去哪裡」「怎麼還沒到」,我吩咐她閉著眼就是,有時遇到紅燈停下,她又會問,我乾脆就用嘴去堵
住她的嘴,她會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議,並不躲開。

  其實我並沒有走很遠,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牽著她拐彎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覺很好玩地讓我帶著。

  後來,我告訴她可以了,她慢慢睜亮靈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轉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麼帶我
來這裡?」

  這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這不過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罵我,自己卻很有趣地跳坐到圓床上彈晃著。

  羚羚的眼神變得很柔情,輕「嗯」了一聲,俯身趴到床上,將臉埋在臂彎裡,兩條玉一般的小腿緩緩地踢著。

  我抓住它們,愛不釋手地玩來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脫去她的短襪,搔著她的腳趾,她一邊掙扎一
邊求饒,我的指頭游離開她的腳踝,並且不規矩地往上走,我撫進她的膝彎,她笑得更花枝亂顫,連說:「
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輕浮,她著急起來,扭動著轉正過身,雙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縮撐。這可好了,裙
擺內面的春光便時隱藏不住,送進我眼裡。

  羚羚渾圓細緻的大腿深處,我看見一丘肥凸的純白,飽滿而又豐腴,那極度純白的上頭,經過一道無形
的界限,卻轉變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紗,底下是羚羚神 的毛髮,這小傢伙居然這樣茂密,我
看得血脈賁張,滿心綺想。

  羚羚發現我的異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壓彎舉起她的腿,她變得天險盡失,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果然
絨絨竦竦,誘人無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雙側各吻舔了一口,她顫聲呀叫著,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貼迫她,她忡忡地
問:「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我要上廁所。」我靠在她耳邊說。

  我扔開她站直身體,大步跨過床面,羚羚笑罵著,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對她做了個鬼臉,走進浴室
。當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羚羚已經關了大燈,倚著大枕頭在看電視。

  我坐到她旁邊,她溫馴地靠過我的肩頭來,我一手摟起她的腰枝,一手穿過她腿彎下,將她抱進我兩腿
之間放好,她柔若無骨,軟軟地向後仰,身體掛在我的手臂上,我實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
聳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軟峰。

  羚羚嚶嚀一聲,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顫,雙腿忍不住蜷縮上來,我撿了現成得便宜,趁機會翻身扣著她,
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內,重重壓下,褲襠和她最敏感處緊密地摩擦,羚羚醉紅了嫩頰,口中喃喃說著:「不
要……」

  我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擄起,讓她靠回到大枕頭上,然後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了俏眼看著我的臉埋進她
的雙腿之間,臉更紅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雙腿內側,她緊張地抓著我的頭髮,我把舌尖舌板來回的細舐,慢慢推進到她內褲的
邊緣,那兒好熱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褲,除了底襯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
餘全是半透明的密紗,羚羚果真是芳草淒淒,密紗之下是毛氈似的一片,底襯所裹覆那包子似的兩側,還有
不少短短褐褐的細絲蔓出來,啊!一個熟透了的黃毛丫頭。

  我傍著她內褲底襯的邊邊舔動,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痙攣抽 ,發出「呃……呃……」的無助
歎氣聲,那白色的丘陵說也奇怪,我都還沒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點點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點了那上
頭微微突起的那一點,羚羚便「唷……」地夾緊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窩吻著,偶而再去點那小點幾
次,羚羚的呻吟時緊時松,整個人都像要癱瘓一樣。

  「哥哥,舔我……」最後她投降了。

  「什麼?」我含糊的說。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憐的妹妹在我唇下難耐的哀求?我輕撥開她的內褲邊,嬌嫩的粉肉緩緩盡顯在我眼前,雙
陵夾一溝,溝中隱著短短薄薄的兩片花瓣,花瓣的頂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間,誰知到這樣
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從縫溝中擠湧而出,沾滿我的嘴。我為了處理掉這些花蜜,不得不沿著溝
縫吸舐,結果羚羚就「啊……啊……」的長叫起來。

  我的成績看來並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湧越豐富。我還有一手空閒著,便想把一些從我嘴邊
流漏下的殘汁擦去,那些殘汁已經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輕抹著她肉縫的下端,羚羚如遭電擊般的劇震了
幾下,尤其當我的指頭滑到她小菊花周緣的時候,她短猝高聲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幾乎是噴著出來的。她
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隨形,她越叫聲音越急竭,終於絕望的飛 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濺得我一臉都是。

  「哦……哦……」她僵著身體叫。

  我安靜地封吻住她的蜜縫,等候她高潮退去。

  「唔……哥哥……」她滿足的喚我。

  我抹了抹臉,爬伏到她身上,她兩手兩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擰著她的小鼻子說:「今天就你現在這句哥
哥叫得最心甘情願。」

  她嘻嘻地笑著,放開我並且將我推下來:「好了,我們睡覺。」

  「睡覺?」我抗議:「那我怎麼辦?」

  「你的事!」她翻身趴著。

  我側起在她旁邊,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彈性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來她的三角
褲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兩下,那圓滿的臀肉就如同紅燒蹄膀般的巍巍動湯著,煞是好看。

  我瘋了,急急地解開褲帶,把長褲內褲都脫去,羚羚渾然不知,我一挺身騎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
除,撲到她的背上,她還傻傻的在嬌笑,可是馬上就感受到我壓在她臀縫的熱物,她回頭訝異的看著我,我
故意磨動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發嗔,卻沒有任何的反對動作。

  我又坐起來,拉下她背面的拉 ,她偽裝沒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裝時,她才扭著身體掙扎,那當然無
濟於事,我輕易的將她脫得一絲不掛,她始終趴在床上,我又壓上她,這一回,我們是真的肌膚相親了。

  我吻著她的頸後,慢慢親向臉頰。我的一個膝蓋頂進她的腿間,然後將它們撐開,灼熱男性象徵找到機
會向下掉落,我已經硬得又酸又漲,當我變得懸空孤單時,我就往前竄動,馬上碰觸到羚羚那有縫的燙熱肉
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還好,她一抖,便把我納了一點點進去,我感覺無比的舒坦,又向裡面鑽進了
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厲害,昂起頭吐著紊亂的氣息。她是這樣潮濕,所以我挺進得很順利,充血苦脹的頭部
被狹小肥滿的腔肉所緊套著,快樂從那裡傳動開來,我多刺了兩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搖散了秀髮,她顯然完全沒了主張。當我想再向前突進時,卻發現我動彈不得,像陷在泥漿中的卡
車一般,車輪滿載打轉而寸步難行。

  「會痛……」她皺著秀眉小聲地告訴我。

  羚羚狹窄又短淺,她已經容納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當我走到門口,我不甘心的再橫闖一次,往
前推入,「咕唧」聲起,雖然還是只能進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 到甜頭,便這樣抽送起來,羚羚
曠旱了幾個月,撐了幾回合之後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亂顫,長吁短歎不停了。

  我努力奮鬥,以取悅我的小美人。我雖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彈她屁股上的軟繃感覺特別的舒服,羚羚不
停的「啊……」「呀……」,已經歡愉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越挺越有勁,羚羚銀鈴般動聽的哼吟也越來越斷
續無章,就在她氣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時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這當下我怎麼停?我認為她在撒嬌,理都不理她,繼續我的動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說。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訴我什麼,我只好停下來,她要我先退出來,我有點不情願的向後跪坐,推直起身。
羚羚上身伏著沒動,雙腳縮著跪起,翹高屁股,誘人的私處朝著我掀出,她幽幽地說:「再進來……哥哥……」

  我哪裡能受得了她這種引人犯罪的姿勢,我高跪起來,倉皇之下也沒瞄準,隨便一擄,當然擺不到定位
,便從羚羚的屁股溝滑走,擱在她兩片膨隆的臀肉之間,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著發笑。

  羚羚以為我是故意的,不高興地要我「進來……進來……」,我稍稍退後,讓前端堵住那小開口,先緩
使力,將她那肉兒擠開,然後乳燕歸巢,逕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瞇眼叫著,我們一起前前後後地
相互搭配搖起來。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歡這種姿勢,而且我發現,羚羚改換的這姿勢是有好處的,僅管她仍舊是那樣
的狹窄,但是我變得比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現在只 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雖然無法
全軍覆沒,話說回來,我實在也從來沒遇過像羚羚這樣子窘迫的小環境,教我不曉得應該是憐香惜玉好還是
橫衝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別過癮是一定的。

  羚羚就沒有我這麼多顧慮了,她反而快快樂樂地搖動屁股,看她那股熟練勁兒,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
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熱的。

  我扶著她雪堆一樣的圓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亂七八糟,到最戰況最吃緊的時候,她再也伏不
住身,雙臂又撐又屈,身體難耐的上下扭動。我記起還沒真正拜訪過她的美乳,就雙手向前,溫柔的撈住它
們,比恰好盈握還要再多豐滿一些些的一對肉碗,乳頭僵漲著,我下身邊搖,手上邊玩,羚羚本來就很激動
了,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燒起來,她全身都泛著嬌紅的顏色。

  就在羚羚的叫喚突然轉得泣不成聲時,她的膣內猛然死縮,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動,我知道她要來了
,當然不能半途而廢,還更賣力的送著。誰曉得她霎時撤防放鬆,所有的阻力頓時不見,我像坐下時被抽走
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進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結合在一起,她大叫一聲,失去
的緊繃轉眼又重新黏纏住我器官的每一個部份,我想動,可是動不了,不過也沒關係,因為羚羚已經開始高了。

  羚羚又昂聲歎起,我盡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強的進退,以護送羚羚過完她的快樂,最後她癱伏下來,蜜
地雖然恢復了原來的彈性,可惜她的臀部沒辦法翹起到原來的高度,我還在情慾的頂峰上,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將她掀翻過來,她軟軟地任我擺佈,我像剛才戲弄她的時候那樣架彎她的腿,她喃喃吩咐
我:「哥哥,溫柔一點……」

  我盡量溫柔,可是我慌得緊,仍然粗魯地侵入她,她又隱隱一縮,夾得我更沒頭沒腦,這時我憋不住了
,我猛然一脹,腰 發酸,只好趕快狂插不停。可憐羚羚剛剛稍歇,馬上又面臨我無情的摧殘,幸好我不能
久等,轉眼間我通體麻痺,下身大急,濃濃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噴進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
激,突然睜大眼精,然後慢慢瞌上。

  我慵懶地趴下伏在她身上,愛撫著她巧巧的雙乳,她在我臉上到處親吻,我們就這樣相互抱著喘息。我
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四點多,我們利用清晨短短的時間小睡了一下。

  當我們都再轉醒,離上班時間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妝了一下,在浴室裡還輕唱著曲兒,她到底是個憂
郁還是快樂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門口,她飛快地在我頰上印上一唇,告訴我大後天筠夢請唱KTV,要我一定
得去,我答應她,她歡喜地開門下車。

  我看著公司的大門,想起離職時Peter問我將來會不會懷念公司,腦海裡不禁潮湧過我在這裡的點點滴
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職涯的尾聲,還認識了Candy、筠夢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稱,於是我告
訴Peter,這是我生命中一趟難忘的旅程,我會常常想起的。

  我會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門口台階上向我揮手,還有你,羚羚,我會常常想起的,我親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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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KTV還是有去唱,在Cash box,大家都很盡興,到了凌晨三點多我們才結帳離開。出了店門,大夥兒揮
別,寒風凜冽,我趕快躲上車,行動電話突然響起,我一看,顯示幕告訴我是留言,大概因為剛才在包廂收
不到訊號吧,來電話的人就進了語音信箱。

  我打開手機,一共有三通。

  我起動引擎,聽第一通留言。

  「賓,是我。」是鈺慧的聲音:「我還在公司整理資料,快要下班了,現在是一點二十多分,如果你聽
見留言的話,我希望你能來接我,等你。」

  我開動車子,向前滑去。

  「賓,快兩點了,我在等你。」

  我轉動方向盤,往公司的方向駛去。

  「賓,我還在等……」

  我飛馳過一個個紅燈,轉彎時輪胎發出刺耳的響聲,我衝到公司門口,玻璃門裡面有一個縮瑟的人影,
我開門下車,那人影走出來,是我的鈺慧。我迎上去,她怯怯地望著我,我用力將她一抱,她攀著我的肩,
我們深深地吻在一起,在街上,儘管刀一樣的冷風蕭蕭,一切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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