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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佳人如煙事(第 17 ~ 19章)






第十七章 大江東去


在憂鬱的心情中我迎來了勝利,老王第二天就被拘留審查,而這在中國幾乎就表明了他政治生涯的完全終結
,三天後,老王那無惡不作的公子王運生因拒捕被擊斃,貌似強大的一派就如烈日下的冰山迅速融化,轉眼
消逝得無影無蹤。

此消彼長,老王一派的迅速垮臺導致他們曾經控制的區域成為了真空地帶,這為我們這些早有準備的人物提
供了發展的極好時機。

但我的心情就是好不起來,只好寄情於聲色之間,聰慧高雅的特別助理、絕色勾魂的明星情婦、風騷浪冶的
妖姬寵妾、美貌騷俏的粉面丫頭,還有文靜秀美的小蜜、清新宜人的文員等等,都輪番成為我消遣的玩伴和
工具,似乎在如此般個個笑臉逢迎、柔媚溫順、百依百順、任我擺佈的眾多嬌嗔綿軟美女們的圍侍下,我才
重新找回一點自信和快慰的感覺。

但在此慾望的泥潭裡越陷越深之時,我知道麗英必然離我越遠,我似乎是在進行一種精神吸毒,日子過得的
確不輕鬆。

這天,我游完泳,有些疲憊地上岸來,在岸上等候多時的兩名粉面丫頭迎上前來。

騷丫頭沁兒今天是黑色三點式內衣,淺黑色長絲襪和黑色高跟涼鞋,外面披一片黑色薄紗,俏丫頭的打扮是
大同小異,只是顏色是白色。

兩隻小丫頭的胸部顯得高聳肥嫩,也許是我經常把玩刺激的結果,在奶罩的約束下勾勒出一道令人眼暈的深
陷的乳溝,她們的確越來越成熟肥美了。

兩女將我攙入房裡,替我脫下泳褲,用大毛巾將我的全身擦拭乾淨,讓我趴在按摩床上給我塗上按摩油後,
四隻粉嫩細膩的玉手就在我的身上遊走按摩侍奉起來,我時不時在她們的肥奶上摸一把,摸得她們發出咯咯
的嬌笑聲。

今天不知怎麼有些太累了,平日裡小丫頭們還要不時用小嘴紅舌、豐乳肥臀替我舔拭、按摩的許多花樣今天
還來不及享受就呼呼睡去。

等我醒來時,看見剛才陪泳的兩名情婦已經梳洗乾淨身著吊帶低胸短睡裙和尖包頭帶袢高跟涼鞋等候我的吩
咐,楊柳今天一身粉紅,腳上是大紅高跟鞋,濃密的波浪長髮和一張薄施粉黛清新脫俗的俏臉顯得很是風韻
撩人,而薇兒一身黑也讓人感到美艷妖嬈。

兩女溫順地坐在沙發上等候著,見我醒來在看她們,都向我迷人地微笑拋出一個有些職業化的媚眼,兩大美
女的魅力果然不同凡響,我頓時有些衝動起來。

我轉身爬了起來,丫頭們服侍我穿上寬鬆的睡袍,我見美娟的額頭已經滲出汗珠,就讓她先去休息一下,讓
騷丫頭一人留下。

我坐到兩名女明星的中間,左擁右抱兩隻美貌風騷的大尤物,好一陣親嘴摸玩,摸著摸著就分開兩腿,將楊
柳的頭向胯間壓下去。

「楊柳我的兒,爺愛死你這張艷麗性感的鯉魚小紅嘴了,高雅迷人的風度、清新俏麗的臉蛋,卻長得如此一
張撩人的小嘴,實在是品得一口好簫,加上溫柔的小性兒,每次都吹得爺飄飄欲仙,來,好好地跪在爺的跟
前,替爺用心地吹含,今兒有你這小賤人的好」。

楊柳此時已完全是我的掌中玩物,哪敢不從,乖乖地跪下張開小嘴將我的小弟弟含入口中品咂吞吐起來。我
美美受用之餘摸玩著面帶潮紅的薇兒,而眼睛的餘光和靜靜坐在旁邊單人沙發上的騷丫頭沁兒調著情。

但過了一會兒,我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原來腿間只有品咂的聲音,楊柳這小賤人一直低著頭,我抓住她的
頭髮將她的腦袋扳起來一看,眼眶都濕潤了,紅紅的有些惹人憐愛。

「怎麼了,小賤人?」我從她的小嘴中抽出濕漉漉的肉棒問她,楊柳卻不開腔,低聲地哭出了聲。

吹到一半,我的淫性難抑,乾脆換馬算了,於是將楊柳摟坐在身旁,她便順勢撲在我的胸脯上痛哭起來。我
讓薇兒的小手撫弄,招呼騷丫頭來接著吹,沁兒原來就是口技一流,而今又得寵,在我的悉心調教下進步很
快,一會兒就讓我重新找到了感覺,吹得我眉開眼笑。

心情一舒暢,我就開始安慰起楊柳來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有爺在這裡,你儘管說出來」。

「爺喜歡人家這張小嘴,賤人也知道。本來就給許多的臭男人玩過的身子,在爺的眼裡不外乎是殘花敗柳了
,摸也被爺摸遍了,也擺出各種姿勢讓爺美美地干遍了,橫豎是這不值錢的身子伺候爺,賤人還有什麼顧忌
的。爺喜歡姦淫人家的小嘴,賤妾當然要服侍得爺高興,替爺好好地用心吹含侍奉,讓爺好好地受用。但爺
只顧自己高興,人家還有許多的事情掛在心上,怎麼能夠伺候好爺」,楊柳那俏臉含淚的小模樣真讓我心疼。

「你有什麼事儘管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爺一定幫我心愛的小明星度難關」。我也覺得於心不安,痛快地
答應她。

「好,只要有爺這句話,賤妾這不值錢的身子被爺玩死也心甘。我以前被那些達官貴人玩弄時,有些變態的
死鬼將那些醜態用相機或攝像機拍下來了,當初他們在台上還無所謂,而今像老王已經下台,那些東西落入
好事的人的手,還讓人家以後如何見人呢?」說著說著,楊柳又哭了出來。

也他媽怪你自己犯賤,當初有失檢點,我心裡暗暗罵她,但轉念一想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逃脫那些淫棍的
威逼呢,看來這個忙是一定要幫的。

「你在哪些人那裡留下了東西?」我溫柔地問她。

「紅心那個死鬼丈夫就不說了,爺都拿著。老王的東西還放在那裡,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就是電視
台台長那個叫張金貴的淫棍,我有好些把柄都被他抓著,看來這次辭職他也決不會輕易放過我,人家實在是
難辦啊,爺一定要好好幫幫人家,楊柳兒求您了,」楊柳抽噎著哀求我。

這時我的情緒已經被騷丫頭挑逗得高漲無比,雙手抓住沁兒的頭髮固定住她的腦袋,再將長長的肉棒狠狠地
前後聳動,權將騷丫頭的櫻桃小嘴當著下面的騷穴美美地幹著,幹得沁兒口吐白沫幾乎背過氣去,終於射了
她滿滿一口。

「楊柳我兒,今天爺權把沁兒的小嘴代替你一下,過幾天爺把你的問題解決了你這小賤人如何來謝我?」我
露骨地問她。

「那時,不管爺想出什麼新奇古怪的花式,楊柳兒都陪爺玩,絕對讓爺美美地受用個夠」。「好」,我一聽此
言,非常高興,摟過大騷貨就盡興地親嘴起來。

第二天我帶著艷兒、夢莎和楊柳來到天池酒店 2032 號房取出了密碼保險箱裡所有的東西,光那些淫穢的 A
片和自拍的相冊和像帶就裝了一個大號的手提箱。

我們裝好後發現保險箱裡還有一枝德國產手槍和八發子彈,約五萬人民幣、一萬美圓和八千港幣以及一些存
折和帳本,這些東西我簡單查看了一下後原封不動地放在那裡關好門出來了。

回到車上,我耐心地翻看著大大小小的相冊,有許多是在一些或隱秘或公開的場合照的,出現的女人有近十
位,大多年輕,也有一部分徐娘風韻的,長得都很出色,幾乎個個都是絕色佳人。

每本相冊精心編排了一下,每本一個女人,第一部分是公開場合照的,打扮多含蓄高雅、丰韻撩人,而第二
部分是隱秘場合照的,則大多打扮輕薄大膽暴露、性感畢露,顯得風騷淫蕩,至於第三部分主要是合影和床
上照,基本上是一絲不掛,淫穢下流不堪入目,老王作孽深重啊。

看來老王還是喜歡在外是貴婦、在家是蕩婦、在床上是淫婦的味道。

楊柳今天顯得分外高興,見我一本本翻看,主動為我介紹,這是本市著名獨舞演員,這是本市著名節目主持
,這是本市著名模特,這是本市最漂亮的電影電視演員等等,說得我春心蕩漾。

翻到其中一本時,楊柳突然沒了聲音,難怪如此,原來是她自己的倩影留存,她含羞帶怯地想掩上相冊但我
哪裡依她,低聲喝令她用小手撫弄我的小弟弟以平息慾火,我一頁頁地賞玩下去。

有楊柳身著各種名貴時裝套裝在陽光下花叢中和公開場合的留影,據楊柳說是從她自己的相冊中強要過去的
,第二部分則肯定是老王自己拍的,簡直沒有什麼審美情趣,就是讓楊柳打扮得像婊子一樣穿各種大膽暴露
的內衣薄衫在臥室裡的留影。

只有一張引起了我的興趣,就是楊柳身著傳統高叉旗袍扭動腰肢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一小瓣屁股的賣弄風情的
留影,在風韻撩人的後面顯得極其風騷淫蕩。

而最後一部分和其他人大同小異,我反而沒有興趣了。

看完後,我閉目養神,楊柳問我看起誰沒有,我笑著說看起了一位,「是誰呢?」她好奇中有些醋意,「就
是你這小淫婦」,我笑著將她摟入懷中親吻起來,楊柳也高興地迎奉著我。

在公用電話上我給本市紀委打了電話,老王的經濟問題和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帳冊、存折也被我曝光了。回到
停在另一條街上的車上,楊柳問我為什麼不用車載電話,我笑著對她說,什麼時候多動動腦子,說著用手指
捅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

對付張金貴顯得極其容易和簡單,因為這以前我對他的情況摸了底,經濟和作風上的諸多問題使他根本無法
反抗我的出擊,加上他原來的後台老王已經徹底垮臺,他小子也幾乎成了一條落水狗,只是我沒有興趣和時
間來徹底收拾他。

當我們從一間有些隱秘的房間裡達成交易出來時,金貴是滿臉堆笑諂媚至極,坐在外間的三名女人一見我高
興地出來,而且手裡提著一隻大口袋知道大事已成都放下了心。

「楊小姐,您辭職的事情我來給您辦」,看著金貴如此對待以前的情婦猛拍馬屁,我越發覺得他面目可憎。

辦好楊柳的辭職事宜出來時候,金貴很高興地握著我的手對我說,「天志老兄,以前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有
些誤會請多諒解,今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情你打個招呼就行了,何必親自來跑一趟呢。」小子猛套近乎
,但我總覺得小子的眼睛閃動不已,似乎心裡還防我一手。

「張台長,你也別這麼客氣,大家以後還是要互相幫助,多個朋友多條路,得饒人處且饒人,事情不要做絕
了,大家見面彼此才有個餘地。」我半是打哈哈,半是敲打他笑笑嘻嘻地說著。「是,是……」,小子也沒
太聽明白,只是急著要送我這個瘟神出門,此處不留爺,爺還不想呆了,我和三女走出了門。

坐在車上,我將金貴的表現又重新在腦子中過了一遍,覺得悟出了什麼東西。我摟緊我的明星情婦,得意地
笑一笑,「金貴啊金貴,你小子把爺當才出道的嫩手,當著爺的面班門弄斧可跑不掉了,也該有人收拾你一
下了。」

本來是不想收拾他的,但小子太不懂事,惹出了我的怒火,今天我可要下狠手了……。

當我將手中提的騷貨的不堪回首的往昔紀念給她看時,楊柳兒臉上浮滿了笑容,有些尷尬,有些高興,有些
難受,我知道此時的她必定是百感交集,就沒有說什麼。車上此時只剩下艷兒,而夢莎沒了蹤影。

不知不覺中,楊柳溫順地將臻首貼在我的胸脯上,纖纖玉筍充滿柔情蜜意地隔著薄薄的西褲撫弄著我的小弟弟。

我順勢一拉,她就勢趴伏在我的大腿間,抬起頭來濃密烏黑油亮的波浪長髮映襯下,一張俏麗清新的臉蛋顯
得更加白皙粉嫩,漂亮的丹鳳大眼中春情蕩漾、秋波游離,嫵媚至極,也許是非常高興,也許是為了爭寵,
她今天百般作態,伸出紅舌舔弄著艷麗的紅唇,性感勾魂。

我知道她今天是想以身報答於我,用她的性感紅唇和美妙的舌技取媚於我,我本來就好這一口,當然順水推
舟地拉開拉練放出小弟弟讓他和楊柳兒的小嘴紅舌直接作肉慾淫情的交流。

閉上眼睛,享受著絕色佳人的傾心侍奉,我的心中湧現了一個有些古怪的念頭,如果讓麗英為我吹簫不知味
道如何……。

在外面吃了點東北餃子,味道也不是那麼好,也許因為我不是一名東北人的原因。才坐到車上,車載電話鈴
響了起來,我拿起一聽,果然魚兒上鉤了。

「走吧,到新世紀花園」,我對艷兒說,楊柳問我去幹什麼,「看戲」,我笑著告訴她。

三十分鐘以後我們到了,一輛大眾 PASSART 轎車停在那裡,我知道這就是金貴的座駕,在另一邊的樹蔭下
是我的 SANTANA,我們一到,夢莎就走了過來,戴著墨鏡,有些電影上女特務的味道。

我打開車門,夢莎馬上坐了進來。

「怎麼樣?」

「老張和一名女的下午五點半離開電視台,到西餐館吃了晚飯就來了,七點五十分進去的,有一個小時了」
,夢莎準確地向我匯報著。

我讓艷兒和夢莎換上警服,趁此時間告訴楊柳,這裡的一套單元房是老張新開發的一個淫窩,以前是在賓館
裡,他這雜種覺得不方便,就移到這裡來了,今天他給我們的東西可能只是翻錄的一小部分,而大部分可能
在這裡。

「今天爺要將這小子的溫柔鄉變成破爛場,讓這小子吃個大教訓」,我怒火中燒地狠狠地說,楊柳非常欽佩
地看著我,似乎我已經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又過了一刻鐘,我們上樓了,到了三樓,我指指右邊,艷兒會心地一點頭便開始敲門。過了好一陣,裡面有
了聲音,「找誰的?」「查暫住人口的」,艷兒答應道。

也許是聽到女人的聲音,裡面有些放心,說,「馬上馬上……」,但過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金貴穿一件睡
袍站在門口,擋住我們的路,有些傲慢地問,「你們是哪裡的?」

「我們是這裡派出所的,」艷兒回答,「來查暫住人口的,今天發生了一個案子,要調查一下有沒有人失蹤
」。

「沒有」,金貴說完就要關門,艷兒止住他,我們要進來看看。「別,我現在正忙著,你們市局的副局長老
張是我的多年的好朋友,不信你們去問問」,說著說著小子就要關門。

我一見小子無禮,便從身後推開艷兒和夢莎走上前去。金貴一看是我,「天志老兄,怎麼是您,大駕光臨請
進請進」。

我冷笑一聲,「我倒是想見識見識本市的電視台台長業餘時間在忙些什麼,怎麼會如此之忙?」金貴這雜種
的臉都白了,兩腿開始打顫,我假裝沒有看見,說完大家都進了屋。

我走進客廳,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楊柳偎依在我的身旁,我也沒有客氣地摟住她的細腰,金貴一看楊柳
溫順嫵媚的模樣,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艷兒和夢莎各提一隻皮箱站在我的身後,戴著墨鏡,顯得英姿颯爽
很是威風,想著上次公園歷險時艷兒的熊樣,我覺得有些好笑。

「還有一位呢,請出來見一見嘛」,我朝著臥室對金貴使一個眼色,金貴早已亂了方寸,連忙走進去,過了
好一陣子,他帶著一名女青年走了出來。

只見此女身著一襲白色柔姿紗的長裙,白色高跟鞋,白色長筒絲襪,披肩長髮,一張臉蛋清新脫俗,大眼嫵
媚,小嘴玲瓏,的確是姿色出眾。

「這是李文娟小姐,這是天志」,金貴為我們互相介紹,我的心裡卻在連呼可惜,好一位小美人又被金貴這
個雜種糟蹋了。

我對艷兒說「開始吧」,艷兒和夢莎從箱中各取出一套儀器,對房間開始掃瞄探測起來,很快就將臥室和客
廳裡的三台攝像機探了出來,我從中取出三盤像帶,對金貴說,「來,咱們欣賞一下你小子是怎麼忙的」,
金貴頓時精神癱瘓了,癱在地上自言自語地說,「天志,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我讓艷兒她們看住金貴,帶著文娟和楊柳進入臥室,打開錄像機欣賞起來,看到自己被下流無恥地糟蹋作踐
的內容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文娟由羞怯到憤慨,痛哭起來,而楊柳似乎有些幸災樂禍,有心無心地勸
解著。

我們出來時,一見文娟哭泣的模樣,金貴知道什麼都掩蓋不住了,高聲對她說,

「你別哭,我只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把這些東西錄下來,怕你反對才沒有告訴你」。

我對艷兒使一個眼色,她麻利地將金貴的雙手銬在了後面,而楊柳卻對文娟火上澆油,「你別信他的,當初
他玩別人時也說的是一樣的」,我低聲對文娟說,「金貴才玩你幾次就對我說你味道一般,是你纏著他,否
則他是怎麼也不會開胃口的」。

文娟聽到我們你一言我一語,頓時怒火中燒撲到金貴的身上就是一陣狂咬猛打,打得金貴鬼哭狼嚎、哭天搶
地,實在是慘不忍睹,誰說女人沒勁,戀愛中的瘋狂女人勁兒可大了,麗英就告訴了我這個真理。

我對夢莎說,「檢查一下窗戶大門,別驚擾了鄰居的好夢」,我心裡怕的是有人報警害得我好戲演不下去。

等到文娟沒勁了,我對楊柳說,「來吧,他欺負你那麼久了,今天爺給你一個機會好好發洩一下,可別下不
了手,手沒勁就用腳 ,你要不用心的話就可惜了爺愛你的心了」。

楊柳一聽此言頓時來了精神,也許是被老張欺負狠了,也許是在我手下拘束得久了,此時的她渾身露出一種
邪惡的氣息,讓人膽寒。

金貴一見才去狼又來虎,連聲討饒,「天志老兄,楊柳大姐,我受不了啦,您們高抬貴手饒了小的吧。」我
蹺著二郎腿裝沒有聽見。楊柳的歲數大些,手腳更加凶狠,一下是一下,打得我都閉上眼睛,摟過還在哭泣
的文娟撫弄著她渾圓的肩膀安慰她,「別哭了,有我在這裡,他欺負不了你」。

很幹了一會兒,楊柳也累了,金貴已經炎炎一息,我讓她住了手。「金貴,你這淫棍今天也嘗了女人的味道
了,滋味如何啊?」「味道好極了,好得沒法說」。金貴還是不錯的,難怪能當電視台長,挺幽默。

「好吧,既然你小子還在嘴硬,今天我就成全你算了,來,你們兩個再狠狠地收拾一下他」,我故意大聲對
艷兒她們說,金貴小子一聽此言,立刻軟了下來。「天志,我的爺,您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停了一下,慢慢問他,「你真要我饒你嗎?」「要,要,我真的要。」「好,只要你小子不再跟我耍滑頭
,我就饒你」。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把我今天上午找你要的東西都給我吧,一點也不許剩,否則我立馬叫你身敗名
裂,體無完膚,」我一腳將他 翻在地,踢得他差點背過氣去。

「放了他」,我對夢莎說。金貴這次可老實多了,將他的所謂珍貴的藏品全部交了出來,我看看相信了他。

又接著問他,「你和文娟幹了幾次了?」「不多,加上今天才兩次」。「拍了幾次?」「只有今天拍了,上
次是在辦公室,沒有條件」。文娟一聽,本來是小聲嗚咽的又哭出了聲。

我見文娟太可憐了,就對金貴說,「如果你還想好胳膊好腿地多活幾年,就不要再碰文娟,她是我的人了,
如果在工作上為難她,你小子在我手上的把柄我可以將你送到另一個世界,希望你是個聰明人,別再惹我」。

「不敢了,您再給我幾個膽我都不敢了」。金貴這樣的小人真讓人覺得厭煩,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能爬上台
長的位置,這世界上好人多不得志,小人多得意忘形,世界的確不太美好,我想著想著離開了這個不想再來
的地方。

文娟和楊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兩旁,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剛才的經歷已經讓文娟這樣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相
信了我,她將頭伏在我的胸口,還在抽噎著。

我安慰著她,平靜下來以後才知道她是畢業實習的電影學院的畢業生,為了留下來不得不接受金貴這條淫棍
的『關照』被他逼上了床,看著清新嬌小的文娟,我的心中湧動的不是淫慾而是憐惜之情,我將她摟緊了一些。

楊柳用小手在腿間挑逗我,在我耳邊小聲說,「爺,多好的人兒啊,您今天可要上了她,千萬別放過這誘人
的小尤物,讓她成為您聽話的小性奴吧,我和薇兒在您胯下伺候您時,您可以拿她消遣解悶助興,多好啊,
電視台的新舊三大絕色美女都服侍您,有多受用啊……」。

大騷貨挑逗得我心中慾望的狂潮翻湧,我將文娟一把摟入懷裡,只見一張俏臉上還掛著淚珠,顯得煞是惹人
憐愛,她的眼睛已經閉上,似乎是世間的事太醜惡了,不願看不忍看,等著別人強加的命運,多麼柔弱的女
孩子啊,我感歎道。

當我低頭想吻上去時,突然麗英的臉浮現在我的面前,想起麗英,想起在麗英面前說過的話,我突然覺得自
己是多麼的卑鄙醜陋沒勁,心裡特別難受,淚水撲簌簌流了下來,心如碧空初晴,平靜透明。

我抬起頭來看看窗外,車已經到了江寧橋頭,「停車」,我對艷兒說。

車一停下,我就和三女下了車,看著滔滔的江水緩緩流逝,我的心中充滿了悲涼和無奈,『子在川上曰,逝
者如斯夫』,多少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事,不廢長江萬古流,在母親河的宏大與無悔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渺
小與無奈。

我默默地站著,任江風撲面,而緩緩流動的江水如一隻巨手撫摩著大地的創傷,也撫摩著我心靈的傷口,我
的淚在流,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三女默默地陪著我……。

突然我疾步走到車後打開後備箱,提出那幾個裝滿錄像帶的口袋走到江邊丟了下去,看見這些記錄著污穢和
淫蕩的東西馬上消失在滾滾江水中,我的心情舒暢起來,看到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三女也輕鬆起來。

我笑著看了楊柳一眼,又微笑著向文娟走去,張開了臂膀,文娟一看我高興地撲了上來。

我將她一把摟住,輕輕撫弄她美麗的頭髮,在她的耳邊說,「一切都過去了,讓我們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文娟感激地抬頭看著我,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為她祝福。

看見一輛 TAXI 開過來了,我招手讓它停下,將一張大鈔遞給司機,我把文娟送上了後座,關上了車門。

文娟看著我,揮動小手,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眼淚卻下來了。我也有些難捨分離,眼眶有些濕潤,「好自
為之、多多保重」,我對她不斷地叮囑。

車慢慢啟動,但文娟終於把頭伸出車外,大聲問我,「我知道你叫天志,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何天
志,不過你還是忘了好,其實我只是一個壞男人……」。

在車子揚塵而去時,我驚愕地發現自己臉上保留的卻是上次苦苦練習過的周潤髮式的微笑,也許文娟永遠也
忘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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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生離死別

這天我給麗英打了電話,請她幫幫我,她才接電話時沉默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放鬆下來,笑著對我說,「我
也有事請你幫忙,正好」,於是我們約好下午在她公司見面。

當我下午四點走進她辦公室的門的時候,驚奇地發現只有麗英一個人。「怎麼,大家罷工了?」「我故意安
排的」。我見她公事公辦的樣子,只好無奈地在椅子上坐下來。

「沒有觀眾你這花花公子沒法演戲啦?」麗英給我端來一杯茶,笑著打趣我,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這小丫
頭怎麼這樣讓我歡喜讓我憂呢。

麗英見我很不瞭然的樣子,似乎有些高興,真有些損,她依然笑著轉換了話題。「你有什麼事讓我幫忙嗎,
除了那塊地以外什麼都可以談」。

「好吧,那就談談我們結婚的事情吧」,我也回敬她一句,突然發現這個玩笑開得有些不合時宜,麗英有些
不快,我心中又有些謙然。

「別,我這次來真的想和你談談這塊地的問題」,於是我原原本本地向她講訴了最近在我的一手操作下發生
的事情,麗英聽得十分認真仔細,看來消息還沒有透露出來。

「好吧,既然你已經做到了這步,這個忙我就幫你,等一會兒我去找老李,看看他的看法,想來你本事通天
老李很可能會答應你的」,麗英的言語中還是透出一絲讚賞。

「可惜我本事哪能通天,不說別的,能通你這個天嗎?」我還是難以抑制自己內心情感飢渴的慾望,總想挑
逗我的麗英,但麗英默不做聲讓我的期望落了空。

「那你想讓我幫什麼忙呢?」我只好主動問她,麗英想了想,低聲問我,「你能幫我換兩萬美圓嗎?」「換
來幹什麼?」,「你別問這麼多,一個女朋友讓我幫忙」,麗英乾脆封住我的口。

「好吧,沒問題」,我一口答應下來。「來吧」,麗英從保險箱裡取出一個小紙包,對我說,「這是十七萬
,多餘的算手續費」。

「你也是的,你我還講什麼手續費」,我真的有些生氣了。「別,你是你,我是我,情歸情,帳歸帳,咱們
別攪和了」。聽她如是說,我想想也有些沒趣,只好收下了。

「今天我還有個會,就不能陪你了,你的事今天之內我一定和老李商量好,給你個答覆。」麗英起身送客,
我心裡老大沒有滋味,但不能賴在這裡不走,只好也站起了身。

「也好,我也要到銀行辦點事情,也該走了,」我真一句假一句地說著,臨末了,我叮囑她,「別說那麼多
了,兩百萬的地我出五百萬,老李自己和你要的單獨給,讓老李說個數就行了」。

「好,不過你也別急,心急喝不得熱粥」,麗英笑著和我道別。

我第二天給麗英打電話時,麗英告訴了我老李的答覆,五十萬,我一口應承下來,「那你的呢?」「我什麼
也不要,我要的你又給不了,所以就只好算了」。麗英有些幽默的答覆中透出一絲苦澀的味道,我這樣聰明
的人居然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安慰她。

「還有,你在兩天以內一定要把錢換好,我有急用」。「好,你放心就是,明天下午我就給你送去」,我無
鹽無味地掛斷了電話。

又是一天的清晨,我越來越接近勝利的顛峰,但心情卻好不起來,總覺得有件自己意料不到的事情正在發生
,但又說不出什麼。

帶著曉莉和建萍來到商貿公司,買地的事情在麗英的大力幫助下很快就簽定了合同協議,老李因為他老婆的
十幾個帳戶上昨天進了五十萬的巨款,一言不發地任麗英張羅。

忙完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看見麗英一見我身旁的兩位美人就滿臉不高興,我只好先把她們打發回家,再和麗
英借交接美圓的機會單獨會一下。

「咱們到哪裡談一談呢?」麗英問我,「找個幽靜一點的地方,就我們兩個人」。看著身著日式藏青色女式
西裝套裙、整齊短髮、戴著金絲眼鏡,顯得文靜高雅美麗的麗英,我的心中就湧動一陣情愫,熱乎乎的,是
啊,我的愛人,我的麗英……。

但自己雖自作多情,麗英卻低頭收拾自己辦公桌上的文件和東西,收拾得乾乾淨淨,又用潔白嶄新的抹布將
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我見她不搭理我,心裡不太舒服,於是帶著取笑的口吻對她說,「何必呢,明天又不是不來了,來日方長,
走吧」。

麗英還是沒有搭理我,默默地擦著,擦得桌面像鏡子一樣,我覺出了異常,慢慢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

好半天,麗英才回過神來,將東西收拾好,裝了一個大口袋,向門口走去。有兩名女職員也下班了,她們高
興地走過去,對我和麗英扮了一個鬼臉,笑著說,「麗英姐,再見」。

「再見」,麗英也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對她們說。「你看,她們多麼無憂無慮啊,你也應該像她們那樣,忘
掉人間的不快,盡享幸福人生」,我滿懷柔情地勸著麗英。麗英看著我,滿臉的悲傷和幽怨,還有一種依戀
之情讓我有點摸不著頭緒。

「天志,為什麼女人總是悲劇的化身,是男人喜劇的配角?」麗英看周圍沒人,低聲問我,我沒有開腔,她
又接著說下去,「我真的恨自己今生生為女人,我真的恨自己無法獲得我的真愛,我真的恨自己如同無舵之
舟漂泊人生……」,麗英說著說著,眼淚一滴滴流下來。

我掏出潔白的手絹替她擦拭著,柔情萬千地對她說,「我們走吧」。「走吧,該走了,該走了……」,麗英
回頭深情地看了一眼她工作的地方。

我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將她的頭扭過來,慢慢向公司大門走去。我的手沒有放下來,就這麼一直摟著她的
肩,麗英雖然穿著高跟鞋,但被我摟著的身子還是比我纖小了許多。

她今天沒有推讓,顯得無所顧忌,而我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我們就這麼甜甜蜜蜜地走過走廊、走
下樓梯、走出大門,如同熱戀中的情侶,許多麗英的同事都露出了驚異的目光,連招呼都不好打了,而我的
心中卻是暖融融的,我終於和我的愛人、我的麗英走在了一起。

如果我們能夠就這樣永遠地一起漫步人生路,將是怎樣的美好和燦爛啊……。

「你來嗎?」走到我的 BENZ 旁邊時,我問她,「不,還是你來」,麗英柔順地坐在副座上。

我慢慢地發動汽車,甚至怕發動機的聲音打攪了此時的寧靜和祥和,「到假日去喝咖啡吧」,我提議說,「
好吧」,麗英沒有反對。

當我們登上假日酒店三十五層高的頂樓旋轉西餐廳時,蒼茫夜色下的繁華的大都市像一個貴婦人一樣展示出
她身著晚禮服的雍容和華貴,南面的群山下面就是我的地,就是我的財富之源,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有一
種主宰世界的天之嬌子的感覺。

雖然自己也知道有些飄飄然,但成功和富有又何嘗不令人感到滿足和興奮呢?

我們叫了兩杯咖啡,小口呷著,但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喝這種有些苦澀的飲料,我還是願意喝點綠茶什麼的,
但麗英似乎有些喜歡這個。

「吃點什麼嗎?」我熱情地問她,「不,不想吃」,麗英搖了一下頭。「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我實在不
願意再這麼沉默下去,都快被她逼瘋了。

「我托你辦的事呢?」「在這裡」,我將手提箱裡的一個小紙袋交給她,麗英摸了一下,覺得有些異常,打
開看後問我,「這到底是多少?」

「五萬美圓嘛,一塊也不少。」我大大咧咧地說,「怎麼會有五萬,我原來說的是換兩萬」,麗英嘀咕著。
「錢多還不好?又不會燙手」,我笑著說。

「錢多當然好,但你的錢燙手,我拿了睡不好覺」。麗英居然想回絕我,我可不能答應。

「別這樣,我欠你的太多了,這些多少算個補償」。麗英聽我這樣說,突然不再說話,似乎觸動了她的心弦。

「好吧,錢我就收下了,我們的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麗英爽快起來。

「你知道我換錢是幹什麼嗎?」,麗英幽幽地問我,「是不是亞洲金融危機,你怕人民幣貶值?」,我直截
了當地問她。

「不是的,我要去美國了」,麗英說得緩慢而堅定。

「什麼?」我一聽此言,頭都大了,「你要去美國?什麼時候去?」「後天,全部辦好了,本來我的丈夫就
在那裡。」

「你為什麼先不給我說一聲?」我急得快哭出聲來。「我明白如果你知道的話,你一定會想盡辦法攔住我,
但你想一想,我們這樣下去又有什麼結果,我們也許可以結婚,但我們能永遠走在一起嗎?我為你可以犧牲
一切,你呢?」麗英眼眶雖然濕潤了,但口氣卻越來越硬。

「我為你也可以犧牲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也開始鬥氣起來。

「過日子不是犧牲,過長久的日子更不是靠一種感覺、靠一股氣就行的,天志,我愛你,但我無法擁有你,
我只好走了。」麗英深情地對我說。

我抱住頭開始抽噎起來,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傻瓜,真他媽蠢,我還為她換錢,還他媽多換一點,我真
想自己打自己兩個耳光。

「天志,以前我留下來是為了那塊地,我知道商貿公司不管如何敗落,只要有那地就有希望和轉機,就有發
達的一天,那塊地就是我精神的寄托和奮鬥的目標。後來,我遇見了你,說實話,才開始我覺得你也不外乎
是個紈 子弟、花花大少,但接觸久了,才發現你頭腦中的智慧和學識、才看見你心靈中的純潔和美好,你
讓我感受到了刻骨銘心的愛,一種情深似海的感情將我完全吞沒,我幾乎不能沒有你。但如今我寄情的那塊
地已經不屬於商貿公司了,我也沒有必要在那裡呆下去了,而我寄情於你這個壞男人,而你卻不可能屬於我
一個人,哀莫大於心死,美國對於我也不是天堂,但我想換一個環境,換一種心情也許生活能幸福一些,我
不願意永遠生活在痛苦的深淵裡,饒了我吧,天志,讓我擁有自己的翅膀和想像,讓我走吧……」。麗英黯
然神傷地哀求我,我哭出了聲……。

但我知道,不管自己如何挽留,麗英的心已經離我遠去,我的麗英,我的愛人……,我在心中默默呼喚。

我爛醉如泥,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家的,當我醒來時,看見自己伏在麗兒和艷兒的手臂上睡著,看見她們
,我就像遺失的孤兒遇到久別的親人一樣,撲到她們的懷中痛哭起來,麗兒和艷兒溫柔地安慰我,用她們的
溫柔情懷、用她們的美妙胴體,讓我放鬆下來,呼呼進入夢鄉。

終於到了離別的這一天,這天的上午,我和楊柳、麗兒來到機場。

本來就是絕色美女的麗兒身著漂亮的蔚藍色空姐套裙,露出修長的美腿和誘人的身材,加上雅致的空姐帽和
黑色的意大利進口坤包、黑色的絨面帶金飾的高跟鞋,一張狐媚俏臉化了一個淡妝顯得嫵媚中帶一絲風騷,
真是一隻萬人迷的妖精。

而楊柳這位新得寵的明星情婦在這群雌粥粥的奇特氛圍感染下也有了很大的變化,今天的楊柳身著一襲白色
的連衣短紗裙,透明的紗裙裡面白色精美的奶罩和精緻小巧的白色三角內褲若隱若現,撩人至極,超短紗裙
下面兩條修長白皙粉嫩的長腿被肉色的長筒絲光襪裹得光滑細膩,在紗裙下面若明若暗、欲掩還露,白色的
兩袢細高跟涼鞋更襯托出風騷的體態和風韻。

而濃密的波浪長髮映襯下的清新脫俗的俏臉怎麼打扮都不失明星主持人的靚麗風采,脖子上的珍珠項鏈、胸
口的玫瑰花寶石胸飾、粉紅色的小坤包,全身打扮地非常完美,而走動時顯露出的萬千妖嬈和嫵媚,真的讓
人受不了,何況還是一名女明星。

當我們三人從黑色的 BENZ 上下來之後,兩女馬上一左一右偎依在我的身邊,雖然機場也是佳麗靚女雲集之
地,但我的這兩位精心挑選調教出來的妖姬美妾實在是國色天香、妖嬈萬分,讓身邊的許多男人、女人都不
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包含各種企圖和慾望的目光掃視著她們的粉臉和身段,而我也被襯得招人注意了。

但今天的我沒有什麼顧忌,大大方方地向候機廳走去。我的手輪流在兩女的肥翹的屁股上輕一下重一下地摸
著,而被摸的尤物就順勢手挽著我顯得親暱無比。

兩女因為爭寵,都一步三搖、扭腰擺臀,嘴裡還不停地浪聲浪氣地說,「爺,慢一點嘛,人家穿著高跟鞋走
不快的」,「爺,都怪你讓人家打扮成這樣風騷暴露,弄到大庭廣眾之下,你看那些臭男人的眼睛死死盯著
人家的身上看,爺壞死了……。」

這時,有許多人尤其是青春少女認出了楊柳,但又不敢相信她會打扮地如此風騷出格,像一隻高貴的婊子,
她們在一旁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我看見麗英正在候機廳裡和朋友家人告別,我們走過去,靜靜地站在那裡,很快,麗英周圍的人們就發現了
我們的存在,麗英也回過頭來。今天的麗英穿著薄呢的米黃色西服套裙,淺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粉紅
的絲巾紮成一朵純潔的大大的領花,金色的金絲眼鏡和那張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清新秀麗的臉蛋在此時尤其
讓我心動,我在心中暗暗呼喚:我的麗英,我的愛人……。

我取下了臉上的墨鏡,麗英在這時也看見了我,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麗英的臉紅了,眼睛中似乎有些濕潤
,但看見我身旁的兩女,她的臉又白了,顯得極其失望和幽怨。

我走上前去,向她伸出了手,麗英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小手送了過來。我握著她柔若無骨的無力小手,想起
我們第一次握手時她的英姿勃發和女強人的倩影,女人還是軟弱的,不自覺地我就想到了這句話。

「來啦?」麗英純粹為了表示禮貌問候我,「來了,我一定會來送你的,我想也許以後我還會來接你」。

「可能嗎?我現在是再無留連身後事,當然,如果有緣千里還是能重逢的,我也希望有這一天」。麗英總有
些藕斷絲連、割捨不開,我只好對不住她了。

「你走了,我也準備結婚了」,「是嗎?那麼新娘是誰呢?」我用眼色示意身旁的兩女,問她,「怎麼樣,
你看誰更合適?」「我看哪個都好,配你這花花大少是綽綽有餘,反而你這壞小子配不上她們」,麗英輕鬆
起來,笑著調侃我。

「你也別太把我看扁了,我何天志現在不也人模狗樣的滿像回事」,我也笑起來。

我把嘴湊到麗英的耳朵旁邊悄聲說,「這樣吧,她們兩個當我的小老婆,你當大的,讓她們來伺候咱倆,怎
麼樣?」「美得你」,麗英粉臉有些變色,輕輕一個嘴巴打在我的臉上,打出了聲,兩女和麗英的家人朋友
都有些驚異地看著我們,麗英也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歉意地對我笑了笑,俏臉透紅,煞是可愛。

我拉起麗英的小手,對兩女介紹,「她是我的姐姐,天志我從出生下來第一次有了姐姐,有了打我的姐姐,
我太高興了」。

「來」,我對麗英說,「她們就是你的妹妹了」。兩女和給麗英送行的人都釋然了,大家又高興地談論著,
是啊,到美國就如同到天堂,我天志不想去,想去的可太多了。

我對麗英說,「來吧,咱們姐弟合個影,今後人奔東西、天各一方,留個影作個紀念」。麗英也高興地答應
了,當著大家的面,我們站在了一起。

麗兒拿起相機正準備拍,我對麗英說,「可以摟著你的腰嗎?」麗英驚奇而又喜出望外地對我甜甜地笑著說
,「可以,當然可以」。我就勢摟著麗英的細腰,親密無間地照了第一張姐弟合影。

閃光燈亮了一下,我對麗英說,「再來一張吧,我想親親你」,麗英有些猶豫,我繼續哀求她,「姐,就今
天了,你就可憐可憐你的弟弟吧,讓我親一下」。

麗英考慮了一下說,「好吧,只能輕輕地親,表示一下就可以了。」

我口上說好,下面可就準備好了。當麗兒第二次拿起相機時,我在她調整鏡頭的同時,將麗英緊緊摟在懷裡
,麗英可能被我突然的動作嚇住了,也可能被我的一片深情所感動,渾身癱軟,站都站不住了。

我欺身上去,將她放得斜斜的,緊緊摟在懷中,如同二戰結束時親吻法國婦女的美軍士兵那樣急迫而瘋狂。
我將嘴對著她紅艷的小嘴就是一個長吻,將她的舌頭吸進口中吮吸著,麗英完全被我突然的瘋狂而又充滿柔
情的動作征服了,毫無反抗地任我親吻擁抱,我們如同熱戀的情人般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時光似乎凝聚在這一刻,我的思維也停頓了,我和麗英那刻骨銘心的愛也被永遠地定格在這一刻,當閃光燈
亮起的那個瞬間,我的淚水嘩啦啦流了下來,我的心中輕輕呼喚,我的麗英,我的愛人……。

麗英的離開,好像從精神上將我撕裂成兩半,我的心裡時時感到空虛和無奈,似乎麗英代表了我過去的美好
和純潔,失去麗英的我甚至連凶狠和殘酷也沒有留下,我更像一隻失去愛侶的雄獅,只知道舔拭自己的傷口
,而失去了往日的無窮鬥志和凜然威風。也許這就是失戀的感覺……。

但成功卻並非靠奮鬥就可以獲得,有時更多地靠的是機緣和運氣,我煞費苦心的那塊地很快就被一家慧眼獨
具的台灣投資商看中並搶先下手買走了,這塊地我的投入是六百多萬,但收入卻是不成比例的兩千八百餘萬
,其實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埋在沙子裡的金子不也和沙子一樣嗎,關鍵是淘金的人。

但對於金錢和美色,我已經漸漸感到自己的疲憊和厭倦。艷兒和麗兒她們還是慇勤服侍、百般體貼,拼盡才
力各出其奇巧淫技以爭我一夕之歡,其巧之可愛,其用心之良苦,均讓人感歎不已,但我卻沒有了往日的瘋
狂和高漲的慾望,在一次又一次宣洩完蓄積的感覺和慾望之後,感到的卻大多不是美好的滿足,而更多是空
虛和墮落。

於是更多的時候我願意來到人跡罕至的地方,一個人靜靜地喝著茶,聽身旁的濤聲起伏,看天上雲舒雲卷,
感受心靈的平和和寧靜,真正地開始修心養性、返璞歸真,但樹欲靜而風不止,總覺得似乎還缺點什麼,自
己又說不太清楚。

這時候,老爸出事了,這天深夜當我疲憊地回到大院時,老爸身旁的兩名侍女已經等我半天了,原來老爸下
午練習書法的時候突然暈倒,醫生已經來搶救來了。

我連忙趕過去,大夫說是腦溢血,因為是突發性的,來勢又過於兇猛,搶救看來也只是盡人事而已。我有些
衝動地對大夫說,「您別在乎錢,只要能搶救出我父親,錢不是問題」。大夫也許是聽不慣我的口氣,有些
不滿,但還是耐下性子給我解釋,聽出來就是一句話,他們會盡力,但錢不是萬能的。

我再沒有多話,靜靜地坐在老爸的身旁,握著老爸有些瘦弱乾枯的手,默默地看著他,我不能再失去我的這
個親人了,但我感到此時的我是多麼的軟弱無助。

麗兒她們來了,打扮得都有些素淨,但我讓她們在隔壁的病房等著,我想就這樣一個人陪著老爸走完他生命
的最後一段路。

看著父親那張蒼白衰老的臉,我不禁想起當初的他是多麼英俊魁梧,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自
然的交替,時代的變遷,一切都是如此的殘酷無情,而唯一有情的也許就只有多愁善感的人了,我感到自己
欠老爸的太多了,『少欲養而親不待』,想到這裡我就挺窩心難受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突然父親睜開了眼,我輕聲呼喚,但他也許聽不見,也許說不出話來,很費勁地動了
動臉部的肌肉,我發現他在笑,含笑看著我,我心裡雖然十分痛苦,但臉上不自禁地浮現出微笑看著這一刻
感到特別親切的父親,以往的不快和恨事到了這一刻已經灰飛湮滅,親情的溫暖和燦爛讓我們的心中感到暖
融融的。

我握緊了父親的手,感到生命就在身旁悄悄流逝。一笑泯恩仇,一笑慰親情,我的心正感到輕鬆和歡愉的時
候,老爸的笑也生動起來,但漸漸生硬下來,凝固成一個句號,我的心也一動,漸漸沉了下去……。

大夫進來了,我走出了病房,眼淚撲簌簌往下大顆大顆地滴落,一任淚水流,心中實在是太蒼涼和悲哀了,
這時我深深感受到的是那不可代替的父子深情,而今在天地間只剩下孤獨的我,我軟軟地倒在地上,趴在走
廊的椅子上放聲痛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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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含笑人生

恍恍忽忽處理父親的後事時發現總是欠缺一點什麼,原來是紅丸的事情,老爸總該給我留點什麼,在他的屋
裡找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最後還是在我的書房裡發現了那只差點被遺忘得乾乾淨淨的大紙箱,我和麗兒
把它抱出來擦得乾乾淨淨,再慢慢打開。

裡面有一個棕色的小信封,抽出裡面的紙,我發現這也許就是父親的遺囑。


天志:

最近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我覺得有些事情應該預先向你作個交代了。

最近翻看一本叫《唐宮艷史》的書,看見金聖歎的批釋,覺得很受啟發,現摘錄幾句給你看看。色猶食也,
可絕食,亦不可過食;過與不及,皆足致病。煬帝仗帝王之威,平日即魚肉眾妃而自致疾病矣,乃復異想天
開,逼姦少女,此猶未熟之食,食之猶能致病。而被辱者之痛苦,更不堪設想!帝王之淫威有如此。

好色是人之 情,見有絕色而顛倒追慕之,亦不失人之天真,亦惟有真性情者,能真好色。

自來好色之徒,亦解鍾情,誠以淫從情生,情因淫著。而秦王以久歷戰場, 與國事,得賢良為輔,而得成
其大業。建成日伏宮廷,與妃嬪群小相周旋,而氣度日隘,功業日淺,一成一敗,有由來矣。

為一國之主,不勤理政事,以安民生,而終日沉湎於聲色犬馬之樂,只知自娛,是誠可以受天誅也。然而賢
如漢武明如玄宗,其所以不能免於此者,蓋奸佞之徒,只知諂媚人主,美姬艷舞,惟恐主上不樂,而為人主
者,亦一血肉之軀,情慾尤人,使無極精明之察,無深切之修養,自不能不流連忘返,迷而不知出矣。惟吾
深望今後之為政者鑒之。

吾人於宗教迷信之事,實不可信,而於此因果報應之說,則不可不承認,蓋其有益於人之言行不少也。惜乎
後人雖知報應不爽,而能豁免者,極難見也。吾讀『後人無暇自哀,亦使後人復哀後人而已』之句,不禁有
感於中。

彼淫亂昏庸之君王,方以為以一人而得寵幸無數妙齡美色,可謂享盡人間幸福,而不知少艾之不得幸者,正
自望月興歎,自嗟命薄;得幸承寵者,又復厭棄其老而無能,暗伏禍機也。

嗟乎!人能事事反省,庶幾寡過矣!

天志我兒,你的聰明才智、遠見卓識,的確是鳳毛麟角,相信你看了這些,自然有些心得,就不必老爸再多
嘴了。

紅丸之事,解鈴還需繫鈴人,老爸是自作孽,為了一時一人之歡,致無數人之痛苦於不顧,實在是要招報應
的。不過,還好我終於找到了解藥藥方,配製了許多單獨放在紙箱裡,天志你好好看著辦吧。

人生苦短,天志好自為之,你比我年輕、比我聰明、比我能幹,世界是你們的。

祝願你活得比老爸好。


下面的內容就是具體交代父親身後的事情如何處理,不外乎錢財人物等事,我一一用心記下開始辦理。也開
始處理我自己的身外之物……。

三年之後,我已經遊遍了祖國的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在中朝邊境的長白山上,我俯看朝鮮人心目中的聖地
白頭山天池,看著湛藍平靜的池水,就如神的眼睛一樣明亮悠遠,在新疆的天山腳下,我看著美貌的維
吾爾族姑娘跳舞,領會著異域文化的風采,在五台山,和老方丈月夜論道,談論對佛教的領會和禪鋒慧語……。

在拉薩的布達拉宮,當我很隨意地對喇嘛們說起達賴先生時,他們很嚴肅地告訴我,不要說達賴先生,更不
要說達賴,應該說達賴喇嘛。我很誠心地請教他們時,他們告訴我,蒙古語中的達賴是大海的意思,而喇嘛
是上師的意思,讓我明白這些漢語中很生僻的詞彙中還包含有這樣多的含義。

而在羅布林卡,當我和一名藏族青年交談時,他講了一段令我們漢族人汗顏的話,他喝著酥油茶說,我們藏
族人與漢族人相比,的確非常落後,但有一點我感到自豪,我們藏族人有信仰,而你們漢族人沒有,你們是
沒有靈魂的民族。一個藏民一輩子省吃儉用,過著極其艱苦貧困的日子,卻把攢下來的每一個銅板,一步一
磕頭地送到布達拉宮或扎什倫布寺,恭敬地奉獻給菩薩。這是愚昧落後的行為,但卻是虔誠高尚的信仰。你
們漢族人卻只崇拜骯髒的金錢。

遊歷的日子就是這樣,結交了許多朋友,也拜會了無數老師,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的感覺實在太突出了。我
就這麼走著、就這麼看著、就這麼聽著,一路走不回頭,任自己的身子漂泊在旅途,任自己的心靈漂泊在道中……。

身後一串腳印,面前一條小路,我邁步向前,走向太陽升起的地方,什麼時候到頭,什麼地方 身,我也常
問自己,也許有一天會有一個結果。

枯籐老數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但每一天太陽都會升起,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新的日子,新的地方,總會有新的希望。

我含笑看人生……。

正是:

人生得意萬千重,春回夢醒原是空;
紅塵佳人如煙事,雲淡風輕一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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