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戀( 上 )






「張醫師,好久不見了!」

我抬起頭,心中正感到奇怪怎麼有人認識我,突然我心中一驚,竟然是她! 我的初戀情人 -- 晴文。

我急忙站起身,身旁的椅子被我推倒,發出一聲算蠻大的聲響。

全醫院的人眼睛注視著我倆,我臉上一陣發熱,亂覺得不好意思,不過我真是大吃一驚,接著拉著晴文的手
急忙走進醫生辦公室中。

剛好此時其他人都出去吃晚飯了,偌大的辦公室只有我倆人。

我抱住她,幾年來的思念化成今朝的擁抱。

我倆緊緊的互擁。

「讓我好好看你的臉」我注視她俏麗的臉,「你依然沒變。」

「但是你變了」她語帶哀怨地說「你結婚了。」

我載她回去她的住所,小小一間居住單位,可看不出來是位國中老師的窩。

她打開外層的鐵門,帶我進入她的居住單位。

她的客廳不大,放著一條沙發,和一架電視機,直去有三道門,分別為臥室、浴室、和廚房。

我走出至陽台,下面的街道車水馬龍,在昏暗的夜景下,成為一條條連綿的白光帶和紅光帶。

「她住在十樓。」我心想。

我欣賞了約半小時,她把我叫進廚房,為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我斟了兩杯香檳,遞給她。

「就算敬我倆這些年來的思念吧! 」我說。

在晚餐的過程裡,我倆相視不語,默默的吃著,偶而微笑。

吃完後她站起身收拾碗碟,我趁機握住她的手,像觸電一般。

她燦爛地笑著,縮回手。

「你還是喜歡摸我的手,就像你以前一樣。」

我從背後抱住她,雙手隔著衣服握住她嬌嫩的乳房。

我輕柔地撫捏她,我們的氣息逐漸急促。

「你好軟,」我說。

我將手移動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將手再次伸進去。

我滑過她的腹際,摸過她光滑的皮膚。

她微微發顫。

我伸進她的奶罩裡,食指及中指夾住她微微堅硬的乳尖,我挾柔著她,身體緊緊地靠著她。

我呼吸她頭髮的香氣,將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擺,撫向她的兩腿之中。

我伸入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我撥開她多毛的下體,像抓癢似的愛撫她的隱私體位。

我一手「攻擊」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在她的下體游繞。

她像是在享受我的愛撫。

我的左手感到有些濕滑,那是她的愛液。

倏地,她反轉身來,我的手被迫離開她。

「等一下... 」她伏在我的胸前嬌喘「先去洗個澡。再和你...」

我躺在她的浴缸裡,心中卻彷彿回到從前,記得是七年了。

七年前我們是公認的情侶,當時我醫學院最後一年,正在實習,她則是剛上研究所。

我們彼此差一歲,也彼此相愛,更早就同居,但當時我們只是純純的愛情。

直到我畢業的前幾天。

因為我老家在南部,她是標準的北部人,所以我倆的分開是勢所難免的。

她一直強迫我要我去她家向她父母提親,但我卻因為我父母之故不敢遽下決定。

就在畢業典禮的隔夜,我倆相對坐著,她的眼睛紅紅的,帶點憂傷的眼神看著我。

我保證我回南部後一定會再北上迎娶她。

就在那夜,她背對著我脫下她的外衣,依稀記著她的皮膚好白,令我目眩,當我的臉埋於她雪白的酥胸時,
她的乳房好嫩,觸感好柔細,給了我她生平的第一次。

當我倆從狂暴中停止下來時,她嬌紅的雙頰有沁出的微滴,櫻紅的唇微微張開,告訴我她永遠都要跟著我,
她是我的人,她要和我組成一個甜蜜的小家庭,她要...

我回去南部後父母對這麼一個研究所的女生自然是十分歡迎,但戲劇性的她們的家族企業卻因周轉不靈而宣
告破產,身為保人的未來岳父不得不負債而賣掉她們家。

我一點也不知道這些事,只是突然的和她失去聯絡。

過了幾年我才輾轉從她的舊友中得知此事,她之所以不肯找我主因是我是醫生,不願因她父親的負債而使我
牽連,聽完後,我十分感傷,但卻也對她的過分保護我的行為生氣,我相信相愛是我們結合的原因,她為什
麼要給我也是因為我們相愛,但,一切都毀了。

我接過她遞給我的毛巾,擦了擦濕發,她換掉那一身標準的洋裝,改穿輕便的家居服飾。

她的胸前可以很明顯的發現是堅挺的,因為上衣前有二個尖尖的突起,我想是她換衣服時將胸罩脫下,想到
這便想到剛才的情形,我的「弟弟」有些反應。

我注意到她,她正要脫掉她的衣裳。

背對著我,她緩緩的將外衣褪下,裸露出她那白晰的皮膚,她略轉過身來,美麗的乳房隱約可見,雖然不很
大卻令人顛倒,粉紅色的乳頭似乎在誘惑我去咬它,去吮它。

我接近她,手掌緊緊地按在她的肩頭上,心中卻感到心臟在加速,一種朦朧的意識。

我轉身將她抱住,雙手緊握住她的雙乳,將頭埋入她的秀髮中,她的頭髮好軟好順,並且好香。

我靠近她的耳朵對她說: 「你,好美! 」

我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手指捲起一綹髮絲,好熟悉的觸感,我的心口熱起來。

我倆躺到床上,清秀的她身著一條白色的休閒褲,我伏到她面前,視線掃瞄從頭掃瞄到腳,手掌從她纖細合
宜的雙頰撫摸到她誘人的雙乳,我感到她乳尖在變硬,氣息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此情此幕,彷彿在暗示我她成熟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我雙手從她白皙的酥胸移到她的雙腿並交纏著,我抱起
她的腿,把她寬鬆的褲子脫掉,在脫的過程,我發現她並沒有穿內褲,似乎她對和我做愛的此事早有預謀。

我心跳加速,像極了一個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的小孩。

她的身體仍然和我認識她時一樣潔白光滑,顯然這些年來的風風雨雨並沒有使她老化,只是增添她成熟的美。

清秀的臉蛋,微微豐腴的雙乳,粉紅的奶頭,纖細的腰枝,白皙的美臀,適切的雙腿,和垂涎欲滴的「妹妹」,令人癡狂。

我把她給脫個精光,隨後她再起身來替我卸衣,溫柔的她,竟讓我萌生一種早知如此當初她流淚地說不要離
開我時,就應該向她求婚的。

但如今我卻是個有婦之夫,雖說昭儀也不會令我厭煩或什麼的,但就是她一付女強人的姿態令我有所壓力,
我雖對她有所不滿,但天性便是好好先生的我,卻不太想去計較它。

感覺上覺得和昭儀缺少些什麼,始終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她蹲下身去,我對我內褲中的反應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裝成沒看到,把它脫下來,我的陰莖雖然還不很硬,
但我卻感到身體在發熱,等她站起身,有些故意的用身體觸到它,那突如其來的觸感使它倏地挺直。

她踮起腳尖,在我的額頭上親一下,像是在挑逗我,接著,她轉身爬上床 ,平躺而下的動作好誘人。

她躺在床上,我走近前去,爬上床 ,抱住她,我們的嘴唇密合,兩人的舌頭卻已糾結在一塊,彼此的津液
互相混和,在熱吻的同時,我將手放在她的嫩臀,或是用摸,或是用揉,或是用捏的,給我一種滑嫩之感,
手有點捨不得離開那白皙的嫩臀,那兩片 纖合度的小圓丘。

許久,她撐起身,使我倆的下面更貼緊,但我的陰莖被她的腹部壓成朝上。

她應該也感受到了,她稍微挪了挪她的腹部,刺激我那裡。

她左右扭動身子,我那根夾在我倆的腹部,隨著勢子,刺激情慾既將爆發。

我翻身把她壓於床上,內心一股激越的慾望被她完全的挑起。

這時她輕輕的對我說: 「吻我。」

我離開她的嘴唇,移向面頰、耳朵、腴頸,來到她的心口,將臉埋在雙乳之間。

我呼吸她令人陶醉的陣陣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用力吮著她堅挺的乳頭。

用舌尖輕咬她的乳尖,學小嬰兒吸吮,她把手抱在我的頭上,撫摸著我的頭髮。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體,我碰到柔軟的陰毛,我曉得我已來到她的私處。

我用頭撐開她的雙腳,看著那紅潤的陰戶,有些濕潤。

我親了那邊,她則大呼小叫了起來,將雙腿挪開我的頭。

有些撒嬌的罵我: 「討厭! 。」

我向前撲過去,她嬌笑出來。

抓住她的兩條大腿,再次把大腿張開,那潤紅的陰戶有點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開口問她: 「這七年來你都沒有再和其它男人做過愛? 」

她有些淒楚的笑著說: 「我記得曾在七年前說我是你的人,我就永遠是你的人。」

我正想要再說些什麼,她將手指摀住我的唇,搖搖她的頭,示意我什麼都別再講。

那個哀怨而動人的動作真令人憐愛,完全激起我內心原始而熱烈的情慾。

說: 「我要進入你的身體了。」隨即動作變急速起來。

調好位置後我用力向前推進,她低呼了一聲。從她的體內可以感覺到她正在微微的顫抖著,好像她是一個初
試雲雨滋味的處女。

我在她的陰道中,仍然是像以前的感覺,有些溫暖,有些緊密。

一種濃烈的感覺襲上心頭。

我緩緩的推進、伸縮,原先她的身體有些僵硬,雙腿不自主的緊緊夾住我的腰。

我有些憐惜,對著躺在床上的她說: 「還會痛嗎? 」

她搖了搖頭。

後來她漸漸放輕鬆,緊抓床單的手也放鬆下來。

我像呵護嬰兒般的對她,她也漸漸放開她一慣的矜持,發出「嗯嗯... 哎呀... 」的呻吟聲。

此時我抽送的頻率漸漸被快感所加速,動作也大起來。

她發出低換、呻吟,催促我體內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將爆發。我加速抽送動作,在交合的動作中達到極速。

而她嬌喘聲也到最大最急促時,我倆終於達到極限...

我感到快射出來時的一剎那,我趕緊將陰莖抽出,白色的精液如一條細繩從陰莖尖端射出,盤繞在她的腹臍
下方。

她全身軟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嘗到那種水乳交融的一瞬間。

在過了幾陣抽動的興奮後,我汗流浹背,慢慢地站起來,床 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據高臨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張開四肢,胸口微微起伏著,腹部上有我剛才射出的精液在發亮,看著她滿足而甜
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內疚感。

三十歲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這個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一個女人默默的為我犧牲,尤其這個女人長相清秀,雖不十分妖 但使你銷魂。

她其實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發現一個女人為了愛情竟然可以如此犧牲。

我為了昭儀的月經不規則,已經兩三個月都靠自慰解決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現給我兩個好處,一個是
我終於知道我的初戀情人的下落,另一個則是解決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愛後,我抱著晴文,說: 「你怨我嗎? 」

她搖搖頭,一語不發。

就這時,我看了掛鐘,八點多了,我想昭儀大概回家了。

我雙手放在腦後枕著,看著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實在不忍心要離她而去。在做完愛後,女性就需要的
便是事後的溫存,如果一個男人只是在發 完後便自顧自地倒頭大睡,那做愛便談不上男女雙方心靈及肉體
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風雨」後那種祥和的輕鬆之感了,我想。

我摟緊晴文,她對我說: 「你能陪我嗎? 」

「好啊! 」我還是下定決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臉此時通紅像一顆成熟的蘋果。

我低頭輕咬了她的臉頰,她卻有些慵懶地沒有回應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續好幾分鐘的」我自喃自語。

我伸手握住她的雙乳,這時卻變得十分柔軟,和做愛時的堅挺差好多。

我柔捏著她的乳房,玩著她的奶頭,手掌撫摸她的胸腹,她並沒有再次嬌喘,只是臉滿足的微笑,「嗯嗯」
的發出聲音。

我抱起她,走進臥室,將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隨後我也躺進去,我抱著她,在柔軟的臥床上敦倫,想不到竟
然睡著了。

等我起床時已經十點多了。

「糟了! 」

我趕緊下床,衝進浴室胡亂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儀曉得我和晴文的「姦情」。

我走出浴室,晴文也已經起床,她盤腿坐著,身體用件上衣披著。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說。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沒關係,是我不好。」

我走出門,留下孤獨的她。

昭儀和我結婚二年,一直忙著她的事業,可說是標準的女強人,這也難怪,我倆差了有五歲,難免會有一些
年齡上的差異。

她可說是大學一畢業便嫁給了我,我曾考慮過要個小孩,但她並不贊成她事業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斷。

聽到這兒,我也不想和她去爭,不過每當我看見別人一對夫妻帶著他們小孩,便很羨慕。

每次我和昭儀做愛時,一想起此事,便暗地裡不悅,故意把昭儀弄痛,但我畢竟掩飾的很好,她一直以為是
做愛過於激烈,致使她在激情過後都有些埋怨。

打開家門,大廳的燈光並未亮著,我瞧了一下,便移步進入我倆的臥房。

昭儀並沒有回家。

「她一定又加班了,誰叫我娶到一個事業心很重的女人為妻。」

我想。

有點不悅地想。

過了幾個月,昭儀所負責的案子結束,生活終於回復正常,原先她月經不規則的毛病也就消失了。

「我就說嘛! 都是你的工作壓力造成的」我對昭儀說。

她並不搭理我。

我感覺我同白癡一般。

吃完飯,她離開飯廳,留下我一個人處理。

「她一定是案子處理不好,被挨罵了」

我收拾碗筷,一邊想著。

「真不知道那麼拚命工作幹嗎,又不是缺錢用。」

我擰上廚房的水龍頭,可是水聲卻並未中止。

我聽見水聲,浴室的水聲。

她正準備洗澡。

我泛起遐思,「我倆有幾個月沒有好好地做過愛了,她一定也很需要做愛..」

我越想生理上的反應越激烈,我想要和昭儀來一次激烈暢快的性交,說不定她剛才便是在暗示我她需要。

我想著想著便亂弄了一下碗碟後,便走入臥房內,正逢她要走進浴室,我一把抱住了她。

我親了昭儀的臉,一雙手開始從背上滑至她的臀部,我將手略伸她的窄裙裡,舌尖伸入她的嘴裡,就像一曲
優美的古典音樂。

我脫下她的內褲,亦拉開她的上衣,粉紅色的胸罩包裹著一雙豐滿的乳房強烈地吸引我。

我手正要進一步愛撫她的私處,她推開了我,趕緊將上衣拉好,拍掉衣服上的褶皺。

口中冷冷地說著: 「不要! 人家今天不舒服。」

說完便轉身進入浴室,聽著她進入浴池的水聲從浴室裡響起,而身為丈夫的我竟然被關在門外,感到有些惱
羞成怒。

正想發脾氣時,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算了,找晴文去..」

我推開那扇鐵門,一見到晴文,心急的我就緊緊的摟著晴文和她激烈的擁吻,等我倆邊接吻邊關上大門後,
她喘息著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有些急促地說: 「我需要你,我要做愛,和你..」

她羞怯的低下頭來。

「答應我,好嗎? 」我有些性急地詢問她。

她有些羞怯地點了點頭,我喜出望外,將她抱起來,然後在她的臉頰上 kiss 一下。

她那羞紅俏臉此時更加粉紅,似乎她失去一個女性應有的矜持,向我求歡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只不過答應我的要求而已呀!

我把她壓於牆邊,迫不及待的撕開她的上衣,扯下她的長裙及內褲。

同時她拉下我的拉 ,將我那開始勃起的陰莖端出。

然後我右手提起她的腿,我看準了我倆將融合的孔穴後就開始接觸伸縮了,我倆甚至連愛撫都沒有,開始的
感覺的確有些難受,晴文的陰道來不及為我陰莖的突然闖入準備足夠的愛液,我感覺她的難過,她的呻吟聲
比以往我們做愛時都要來的大。

「呼呼....」我推進著,嘴裡卻發出聲響。

而她也回應我,低吟聲不斷。

我開始漸漸把晴文當成是我的太太一樣,事實上每當和她纏綿時我就好希望她真是我的愛人,一個纖細嬌柔
,善體人意的早有被水濡濕的痕跡。

而晴文她的上衣已經凌亂不整,裙子被我撕掉大半,隱約露出她的大腿及陰毛,就好像剛剛被強暴了一樣。

我倆牽著手走進臥房。

我一見到床便倒向去,她看見我這個蠢樣便掩嘴失笑。

她丟給我一條褲子,「我買給你的,穿看看。」

我起身穿衣,穿好後,伸手在偷偷她的嫩臀上捏了一下。

「討厭! 吃我豆腐」她瞪了我。

「剛剛都做愛做的那麼激烈了,這點豆腐算什麼呢? 」我揶娛她

「快換衣服吧,你這樣好像被人剛剛強姦似的。」

她對我扮鬼臉「要被強姦也是被你強姦的! 」

我在臥室內看電視,晴文她出去做飯。

我看著看著,便關掉電視,走出去。

晴文正在房中做飯,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雙手從背後緊緊握住她的雙峰,她回過臉來和我接吻,我們倆的
舌頭打結,彼此之間十分瞭解以往下一步將會如何,但我倆剛才已經做過愛了,我只是捨不得只是看著她。

似乎我倆已經從剛認識的那種純純的愛情,轉變到目前充滿愛戀及慾望的愛慾。

「有何不可呢? 齊人之福」我想。

打開門,走近屋子中,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是昭儀常用的香水。

「難道她回來了? 」

我繼續走到臥室,昭儀正躺在床上睡覺。

床櫃上放著一張給我的留言。

只有短短幾個字: 「下班後叫醒我。」

我看完,她睡得正香甜。

我不忍心叫醒她,於是我解開領帶,準備了換洗的衣服,便去洗澡了。

水很適合,不冷不熱。

我洗完身體後,換上睡衣,在我坐在床沿時,有隻手突然抱緊了我。

昭儀親著我的臉頰,雙手按著我的胸膛,她的胸部貼在我的背上,不時的緩緩移動,那壓迫的感覺誘惑著我
,分明向我求歡,我抱起她,她掙扎出我的懷抱。

有些神 而曖昧地說: 「等一等我洗完澡。」

然後她在房間中便褪下她全身的衣服,一絲不掛地步入浴室。

光是剛才她脫衣的一幕已經令我血脈賁張,我在床上坐立不安,最後實在受不了剛才的香滑誘惑,我衝入浴
室。

昭儀她叫了出來,一看是我,便杏眼圓瞪,我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便強行親她的嘴,然後我脫下睡衣,跨入
浴池裡,調好姿勢後便和她交合。

浴池的水隨我一伸一縮的韻律湯漾,而昭儀口中發出湯魂蝕骨的叫聲,我覺得她的叫聲比晴文的大,也許是
因為她是和我名正言順的夫妻,不像晴文和我算私通,怕別人說話。

想到這,我對昭儀就有些歉意,但是沒多久,內疚感就被興奮感驅逐了。

就快到高潮時,她的呻吟聲變成十分誇張,因我是採用背後進入的體位,她臀部扭動幅度竟也很激烈,劇烈
的磨擦讓我及昭儀都渾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裡,我的龜頭在她陰道裡面,柔嫩的陰道使堅硬的它如入
無人之地,我雙手環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進力前進伸縮,她跪在浴池上,雙手扶住浴池邊,
我的前部下體貼緊她的後臀,水面滿至我的陰莖下方約三公分處,每撞擊依次就有肉波震湯,傳到她的胸前
便使她的雙乳前後波動,水面不時的地被我濺上我倆的身上,發出聲響。

在這環境下,意識完全模糊,未來只有達到高潮的一條路而已。

「不要停... 不要停... 啊... 啊啊... 。」昭儀有些誇張的喊出來,雙手用力握住我抓著她腰枝的手。

就快到高潮時,她的呻吟聲變成十分誇張,因我是採用背後進入的體位,她臀部扭動幅度竟也很激烈,劇烈
的磨擦讓我及昭儀都渾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裡,我的龜頭在她陰道裡面,柔嫩的陰道使堅硬的它如入
無人之地,我雙手環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進力前進伸縮,她跪在浴池上,雙手扶住浴池邊,
我的前部下體貼緊她的後臀,水面滿至我的陰莖下方約三公分處,每撞擊依次就有肉波震湯,傳到她的胸前
便使她的雙乳前後波動,水面不時的地被我濺上我倆的身上,發出聲響。

在這環境下,意識完全模糊,未來只有達到高潮的一條路而已。

「不要停... 不要停... 啊... 啊啊... 。」昭儀有些誇張的喊出來,雙手用力握住我抓著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浹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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