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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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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蘭忽然感到一陣酸麻從下身衝起,撩得混身奇癢,宛若蟲蟻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陣晃擺,櫻唇裡「 」的婉啼著。

玉郎的手指把惠蘭人陰唇剝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陰道裡鑽進去,激動得惠蘭嬌喘嬌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湧出來。

香香這小妮子,仰天臥了多時,不見一點動靜, 聽到紅韻和惠蘭在淫聲浪叫,不由得驕驅霍地坐了起來。

見這位公子爺的陽具塞在紅韻姐姐的陰道裡,讓紅韻的肉洞吞吞吐吐,他的惱袋則藏在惠蘭姐姐的胯腿裡,
把她的陰戶吻得漬漬有聲。

香香不禁在玉郎的肉臀上打一下,嬌聲說道:「公子爺,紅韻姐姐,你們 顧自己玩得開心,卻把香香的忘了。」

原來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蕩漾,慾火如焚,忍不住才向玉郎這樣說出來。玉郎的陽具在紅韻陰道裡抽送,嘴
口又在惠蘭陰道舔吻,激情銷魂下,竟把加花似玉的香香給忘了,經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抬
起埋在惠蘭胯間的頭臉,笑著對她說道:「香香你躺下,我馬上就來玩你!」

香香話說出口,又聽玉郎這樣回答著,「哦!」的應了一聲,又仰天躺下了。玉郎伸出手來,摸到香香的私
處,小妮子年紀還輕,陰部尺寸太窄,卻是光滑滑,軟柔柔,更有一絲絲溫溫的涼意,肌膚端的是迷人至極。

玉郎手指剝開香香陰唇,食指的指尖傳來「滋!」的一聲,已經塞進她窄窄的處女陰道。他兵分三路,果然
展出一男御三女的局面。

紅韻用她的陰道把玉郎的陽具頻頻套弄,陰道裡是酥癢難熬,淫水攙攙如注,婉聲嬌啼,樂得已是混身軟綿無勁。

紅韻淫情火熾,欲癡欲醉,陰道已注滿淫水,陽具滑進滑出,直抵花心。突然間,紅韻一聲嬌啼,粉肚小腹
一挺,頓顫的說道:「玉哥哥,哎喲!紅韻下面的淫水又出來了,紅韻沒力氣啦!」

玉郎也感到龜頭有說不出的一種快感,可是陽具仍然硬梆梆,還沒有精液射出來。玉郎見紅韻陰猜已出,知
道她已過足癮,就讓她慢慢地退出陽具,在她粉險上吻了下,說道:「紅韻妹妹,你先休息一會吧吧!」

紅韻「哦!」一聲,腿胯間挾了濕淋淋的陰水,翻身就睡看了。

這時的玉郎見到身旁二個赤裸著肉體的少女,香香生得嬌,惠蘭長得俏,真是各有千秋,各佔其美。惠蘭經
玉郎在她陰道舔吻後,已是淫水淋 ,頓時翹起她的玉腿,架在玉郎雙肩上,玉郎手握著挺起的陽具,在惠
蘭陰道的肉膜慢慢擦磨。惠蘭玉股晃擺,一陣嬌喘,軟綿綿的說道:「公子爺,別磨了,惠蘭裡面癢得難受哩!」

玉郎經惠蘭此說後,就用手指剝開大陰唇,把挺起的陽具,使勁的往陰道猛插。龜頭一滑進陰道,卻見惠蘭
玉股急顫,求饒似的說道:「公子爺,你輕一點兒,惠蘭下面痛死啦!」玉郎一看惠蘭胯間的陰道邊,果有
絲絲紅血滲將出來。心不由一奇,心裡想道:同樣是女孩子,這肉洞就長得不一樣。玉郎陽具塞進陰道半截
, 好定一下,就用手撫搓她酥胸的一對玉乳,一邊擺動臀部,把陽具慢慢塞進陰道。

惠蘭玉乳被玉郎一搓一捏,下體的淫水又攙攙的流下來。玉郎大臀一挺,「滋!」的一聲,粗硬的陽具,已
盡根塞進陰道裡,慌得惠蘭嬌軀抖顫,玉股急擺,細膩嫩白的肌膚上香汗殷殷的流出來,婉聲嬌啼說道:「
公子爺,慢一點,惠蘭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玉郎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膚上撫摸,憐愛萬分地說道:「惠蘭、你忍著點,等一下就不會痛的了。」

玉郎時快時慢,陽具在惠蘭陰道裡,滑進滑出的抽送,不一會兒,果然惠蘭哀啼的呻叫,變了嬌喘的聲音。
玉郎輕拍著惠蘭的玉臀,說道:「惠蘭,你現在感到怎麼樣,陰道還痛嗎?」

惠蘭粉臉赤紅,嬌柔無力的說道:「公子爺,親哥哥。惠蘭不痛了, 是裡面癢得難受!你儘管插深入去吧!」

香香在這四個姑娘中,年紀最輕,芳齡才十五歲,剛是情痘初開的時候,見了二人的風流把戲,不禁粉臉通
紅,感到自己胯間陰道縷縷奇癢,一面看著二人在玩,一面忍不住自己把手指在陰道上挖弄著。一會兒,竟
在玉郎臀上打了一下,說道:「玉哥哥,你跟惠蘭姐姐玩了半天,怎麼還沒好,要不要香香替你推推屁股呢?」

玉郎站在床沿,粗硬的大陽具插入惠蘭的陰道猛抽急送,正值銷魂之際,沒開腔來回答香香。香香霍的下床
,一絲不掛,赤裸的嬌軀,撲在玉郎背後,挺起結實的玉乳,在玉郎背後又揉又擦。把二隻玉腿岔得大開,
胯間的陰道肉唇,緊貼在玉郎的肉臀上,一陣的斯磨。軟綿綿的胴體,貼在玉郎背臀,也不禁感到舒服奇癢。

這時,惠蘭突然一陣的酸麻奇癢,從下體冒起來,她嬌喘連連,含語不清的嬌啼,玉郎知她陰精快要出來,
雙手緊緊的惠蘭腿臀搖晃,挺起陽具的龜頭,猛朝惠蘭陰道底層的花心直直的頂進。

玉郎驟然感到龜頭上一陣滾燙,陰道口一收一縮,惠蘭的玉腿緊緊把自己挾住。她婉啼嬌嘌,陰精像熱流似
的從陰道裡湧出來。

玉郎的背後,香香一具滑潤潤,柔綿綿的嬌軀在溫貼,更使他龜頭上一陣奇特的快感,不由得陽精也急促射
出,注進惠蘭的陰道裡。

惠蘭初嘗巫山雲雨,已是疲累不堪,玉郎拔出陽具後,更感到混身軟綿無勁,就扭進床後去了。香香怔著、
看到玉郎胯間蕩蕩無勁的陽具,納罕的說道:「公子爺,這根陽具像洩了氣似的,挺不起來啦!」

玉郎給她說得俊臉一紅,說道:「等下又會便挺起來的,來!香香你伴我,咱們再喝點酒。」

說著把香香赤裸裸的嬌軀抱到酒桌座上。玉郎伸手在香香的胯間撫摸了一陣,就對她說道:「香香,你小嘴
把我的陽具含住,等一會就會挺起來。」

香香粉臉一紅,聽玉郎此說,也感奇怪,就把嬌軀蹲下,俯首藏在玉郎胯間,張開小嘴,把軟綿綿的陽具含了。

香香翻動丁香嫩舌,舔吻龜頭的嫩肉。玉郎感到一股熱氣,把龜頭燙得舒服至極,慾火又陣陣撩起,龜頭髮
熱,慢慢的又堅硬長大,頓時又變成火辣辣的肉棒。

玉郎急得把香香抱起,張開玉腿,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臉,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陽具,
朝香香胯裡陰道口一陣的擦磨。

小妮子粉臉透紅,玉臂緊緊把玉郎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龜頭撞去。不一會兒,香香陰水攙攙,從光潔無
毛的肉洞裡流出來,玉郎用手指剝開香香的陰唇,將龜頭慢慢塞進。香香年齡雖小,陰道嫩肉卻比惠蘭要的
稍具彈性了些,香香雖然也婉嘌嬌啼,卻擺動粉臀,自動把窄狹的陰戶套上陽具。

玉郎摟了香香柔腰,輕輕問道:「香香妹妹,你下面會不會痛呢?」

香香玉臀把玉郎胸腰緊的一摟,嬌綿綿的說道:「有點痛,也有點酥癢哩!」

玉郎、香香,兩人裸體纏綿,竟達半個時辰,小妮子赤裸的嬌軀,已是香汗淋 。突然間,香香的陰道深處
一張一合,玉郎亦感到一陣奇癢,臀部一抬,陽具直挺進去。二人陡的「哎呀」一聲中緊緊摟住,陰精陽精
同時流出。

四女一男,橫臥直躺,俱已倒在床上,倦然而睡。

玉郎在這溫柔鄉中,流連了半個多月,每日興紅韻等四女,日夕作業,真有此中樂不思蜀,既南王不易之概
。後來還是紅韻提醒了替她們四人贖身之事,才如夢初醒,但一摸行囊,已走所剩無幾,興院中接洽之,知
道他走當朝宰相之子,就獅子大開口,敲了一筆重重的銀兩,玉郎勉強拼湊,先替紅韻贖身,帶返京都。

臨行之際,與香香等三人相約!多則一年,少則半載,必再來替她三人贖身,又諄諄叮囑妓院,好好款待三
人,才帶了紅韻,依依而別。

一路車行舟渡不提,這一日,已到京都皇城,不一會,也到了私宅,玉郎先將紅韻安置在書房中,玉郎就上
房去秉明母親,段老夫人一見兒子遊學回來,又帶了一個女孩子回來,十分驚異,心想,兒子人事已開,真
應早日成家,連忙吩附丫環到臥雲樓打掃乾淨,予紅韻居住,玉郎連忙扣了個頭,謝過母親,就把紅韻領來
,拜見婆婆。

老母見紅韻穿戴 素,但有一番嫵媚之姿,又見她舉止端妝,口稱母親,樂得眉開眼笑,連忙扶起,笑著問
起她的身世。

玉郎偽稱她父母遇賊被害,以致 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憐她身世,就收在身邊。老夫人聽了不由歎息一聲
,急安慰紅韻。不一會,丫環端上飯菜,紅韻見山珍海味,擺滿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飯後,玉郎攜了紅韻回到臥雲樓安歇,他等丫環鋪好床帳,遂將她們打發去睡了,順手將房門關上,一把抱
住紅韻,親了個嘴,說道:「妹妹,我不騙你吧,你看我娘待你如何?」

紅韻半偎在玉郎懷中,微笑著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不知如何報答才好。」

說著,又羞容滿面地望著玉郎道:「親哥哥,妹妹告訴你一個好俏息,近來我覺得身子怪怪的,時常又想吃
酸的東西,月事也有二個月沒來了,所以我疑恐有身孕了!」

玉郎一聽,摟住她親了個嘴說道:「真的嗎?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嗎?」

這一夜,倆人猶似新婚,玩了個通宵達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擁而睡。

匆匆過了數月,紅韻已是腹大便便,臨盆在即。這一日,玉郎興紅韻在園中賞花飲酒,忽覺肚腹一陣疼痛,
知走臨盆之兆,就扶著紅韻回房,玉郎召來產婆,不一會,丫環來報、產下鱗兒,玉郎不由花怒放,急速趕
到房中, 見紅倚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臥床上。玉郎笑道:「多謝你替我生下兒子,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再將嬰兒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方面大耳,好一付相貌,直樂得玉郎不住發笑。

紅韻產後體弱,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姐妹,便與玉郎商量之下,派人去替她們贖身,無奈玉郎紅韻走後,該妓
院得罪了當地土豪,無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鄉,玉郎無法, 得怨無此緣份吧!

瞬眼冬去春來,玉郎興紅韻二人飯後,回到房中,兩人調弄著愛兒,玉郎笑著對紅韻說道:「韻妹,我真想
不到!自從客店一遇,彼時 當逢作戲,誰想到千里姻緣一線牽,總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紅韻依偎在玉郎懷裡笑道:「相公,那時我還把你看做一般王孫公子一樣,以為你 是千金買笑,誰又知道
你卻是個多情種子哩!」

玉郎道:「因夜宿客店,窺視鄰房野鴛鴦奸宿,好奇心驅使,又被小二哥說得天花亂墜,也就冒險一試,誰
知一見仲情,永結同心,說起來我們還得好好的謝謝那大媒小二哥哩!」

兩人回憶往事一不勝趣味叢生,紅韻笑道:「你還記得第一夜,我初經人道的光景嗎?雖把你看做一般的王
孫公子,但內心已走愛上你,所以不僅把清白交給了你,就連香香等三位姐妹,也是我一力聳動!」

玉郎笑道:「原來妹床那時把我當作王孫公子,所以才把三位姐妹也拉了過來,否則恐怕也不會有此雅量了!」

紅韻聞言,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這話真是該打,不要說那時還沒嫁你,就走現在我也不會吃醋,倒真想
和他們一起味侍候你哩!」

玉郎道:「他們三個與我無緣,曾幾何時,已是人去樓空, 怪我無福消受了。」

二人談談說說之間,已是夜深,玉郎不覺興致勃勃,吩咐丫環取酒菜,與紅韻閨房對酌。三杯下肚,玉郎看
著紅韻微笑著,欲言又止,紅韻見了笑道:「你又怎麼了, 著看我笑做什麼呀!」

玉郎飲了一口酒說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說得不說得?」

紅韻不禁笑道:「你看你這人,我們走夫妻了,還有什麼不能說,你儘管說明白,不要緊的。」

玉郎又神秘地笑了說道:「妹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客店裡,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幾種花樣嗎?
你還告訴我是在妓院裡學的。我當時因為初次相遇,不好問得清楚,現在反正無事,你不妨將當初妓院的情
形,說些給我聽聽好嗎?」

說著,把紅韻拉來,抱在膝上,親了個嘴。紅韻紅著臉,嬌羞得低了頭說道:「你怎麼又提起那事,怪不好
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玉郎笑著飲了一口酒,說道:「這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閒談,說出來助興不是很有趣的嗎?」

紅韻被他哄得無奈,便說道:「其實想起來也好笑,我自十五歲父母死後,就被叔父賣入妓院,起初 是學
習彈唱,大約學了一年,又開始學各各種取悅客人的工夫。」

「什麼取悅客人的力夫呢?」玉郎忍不住問道。

紅韻白了他一眼,微笑道:「那功夫可多呢!怎樣走路好看,怎麼坐姿美妙,吃飯喝酒、笑、哭,都有各種
姿式。總之一舉一動,都得從新學習,大約又經了三個月後,才開始學習床功。」說到此,卻不說了。

玉郎正聽得有趣,見她突然不說下去,就問道:「怎麼停下不說了,這學習床功可是怎麼個學法呢?」

紅韻又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看你這個人,真沒正經,老問這個幹什麼呀!菜也快涼了,還是吃吧!」

玉郎聽得正好聽時,怎肯由她就此不說,一面摟緊了她親個吻,一面央求道:「好妹妹,就算是是做好事吧
!我正聽得入神,你快說下去,這床功是怎麼個學法呢?」

見紅韻粉面通紅地說道:「我才不像你,那麼不正經呢!」

然而,紅韻禁不起玉郎再三央求,終於紅著臉說道:「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在他們和姑娘幹事的時候,就
會叫我過去旁看,這種事實在真是不好意思。不過起先二、三次會害羞,以後,便興趣起來,有時也看得難
以抑制自己。客人們就趁此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伸進下部摸索。」

說到此,紅韻看了玉郎一眼後,又笑道:「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時,雖是清人,卻早已見多識廣了。我固然是
玉郎哥你開苞的,然而我的肉體,早經許多男人的手撫摸過,現在說出來,你不會不高興吧!」

這一番話,聽得玉郎慾火高熾,兩 手也不老實了,撓了紅韻向床上倒下去,這一夜,顛巒倒鳳,自不消說
,紅韻也使出混身媚術,曲意奉承,把玉郎喜得心花怒放。

快樂不知時日過,不覺已經光陰一晃十年,紅韻也已經替玉郎育有一對子女。

一天,玉郎因為一筆舊數要收,便親自前往金陵的錢員外家走訪。然而去到那裡,才知道錢員外已經病故。

及至錢夫人出來見面,倆人都吃了一驚。原來這個年輕的錢夫人,竟是當年在紅韻等四人和玉郎在客棧床會
的女人之一的惠蘭。當年惠蘭被錢員外收為偏房,然而不到一載,員外和安人都相繼過身,現在家中 剩惠
蘭及兩名一二十歲的丫環。靠收店租為生。

惠蘭留玉郎在她家住下來,玉郎欣然點頭說謝。

那天晚上,玉郎在外頭喝了一點酒,帶著幾分醉意來到他的房間。惠蘭早已在房裡等候他了。

玉郎拉住她的手說道:「惠蘭,多年的被窩涼不了,今晚可否輿我同枕共敘?」

惠蘭笑著說道:「玉郎哥哥,我這不是來了嗎?」

玉郎伸手摸向她的酥胸,說道:「麗妹,你還可以像過去那樣和我一親肌膚嗎?」

惠蘭嫵媚地說道:「玉郎哥,你是替我開苞的男人,你想玩哪兒,俺都心甘情願讓你玩呀!」

惠蘭兒溫順地說著,手伸到他的褲裡掏捏,那陽具還沒勃起來,

玉郎輕輕撫摸她的頸項,笑著說道:「你真是好乖肉兒!」

惠蘭望著玉郎說道:「玉郎,你那時一個男人應付我們四個姐妹,現在還有當年的雄風嗎?」 玉郎笑著說
道:「你放心,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哩!」

惠蘭道:「不單是我呀!繡芳和迎春是我從小帶大的丫環,我想你替她們開苞。一來讓你更盡興,二來有你
堵住她們的口,就不怕她們口疏嘛!」

玉郎笑著說道:「好的。你快去叫們她們吧!今兒一起樂一樂!」

惠蘭道:「好!俺這就去叫她,先叫繡芳好不好呢?」

玉郎笑著說道:「何不倆個丫頭全叫來一起快活?」

惠蘭道:「你能一下子對付我們三人吧!」

玉郎笑著點了點頭。

惠蘭說道:「好吧,我這就去對她倆說說。」

此時,繡芳與迎春都還沒睡,正在洗腳。惠蘭兒一進門,就把繡芳叫出去。

「這麼早就去,迎春妹兒還沒睡呀!」繡芳疑惑地說:「這一來,不就讓她也知道了嗎?」

「不打緊,段大爺已經答應收用你們倆了。他叫俺來說一聲,要你們倆這就一起去後邊說話兒。」

繡芳說道:「好吧!我去叫迎春妹兒。大姐你先別走,好歹領我們倆進屋,要不然還羞死人哩!」

惠蘭笑著說道:「好吧,俺等著。」

迎春還弄不清究竟是甚麼事,就被繡芳一把拉著走。繡芳不讓她多問, 一個勁地說:「段大爺找我們倆說
話,快去吧!」

三個女人進屋時,玉郎正橫躺在床上。他今夜十分輿奮,有處女讓他開苞,當然是特別輿奮。

「玉郎哥哥,她們姐兒來了。」惠蘭說。

「都過來吧,坐在這兒說說話。」玉郎招乎她倆到床沿坐下。他一邊手搭在一個丫頭肩上,笑著說:「你們
都願意侍候我嗎?」

繡芳知道,連忙說:「多謝段大爺厚愛,我們姐妹倆願好好的侍候段大爺。」

「乖肉兒,你們都是好乖兒。今兒我們一起樂樂,你們就看著惠蘭如何侍候我的,待會兒你們也照著做吧!
」玉郎說著,就招手叫惠蘭過來坐在他的膝上,伸手在她的胸口抓捏起來。

「玉郎哥,我替你脫了衣裳吧。」惠蘭嬌聲說。

「對呀,我們全脫光吧!」玉郎朝兩個丫環揮了揮手。惠蘭最快脫得赤溜溜的,脫完就替玉郎脫。兩個丫環
遲疑片刻,也緩緩解開她們的衣裙。迎春已完全明白來這兒幹甚麼了,她早先已隱約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一男三女全都一絲不掛。房裡燃著火盆,銀燭高燒,滿屋春色,讓玉郎心醉神迷。他摸摸這個的屁股,捏捏
那個乳房,一會兒抱住這個,一會兒又摟住那個,情興勃發。房裡一片嘻戲熱鬧,拘束的氣氛一掃而盡。

惠蘭撫著男人的大陽具,用櫻桃小嘴吸吮著龜頭。玉郎讓惠蘭用手、用口玩弄他的陽具。他自己一邊胳膊摟
過一個丫環,在她們全身上下其手地盡情把玩。

惠蘭兒已春心發動了,斜著媚眼兒說:「姐兒們,你們見到了男人的肉棒兒了吧,瞧它多強壯!」

玉郎手握陽具在惠蘭兒眼前抖晃幾下。他笑著說道:「待會兒它還會更長更大哩!今兒定叫你們個個肉洞兒升天!」

惠蘭突然浪叫道:「玉郎哥,別顧著說話了,俺下面好難受呀!」

玉郎笑著說道:「瞧你這騷浪勁兒,都等不及了!繡芳,你去舔一會兒她的騷洞兒吧!待會兒我讓你們瞧瞧
,我的肉棒兒是如何耍她的!」

繡芳順從地爬在惠蘭兒大腿上,把嘴伸到她的陰戶舔弄起來。弄得惠蘭渾身顫抖,淫水直流。她又叫道:「
玉朗哥,俺受不了啦!快給我吧!俺從裡面癢出來了!」

玉郎終於抬起惠蘭兒的雙腿,把龜頭頂在她的陰戶洞口上,一挺就整條進去了。他的陽具太粗大了,把兩邊
的陰唇脹得鼓凸起來。他興奮地說道:「惠蘭,十年沒和你相好了,你的肉洞兒還是那麼緊窄,真令人銷魂。

「啊!玉郎哥的肉棒兒真大,脹得我都快裂了呀!」惠蘭兒嘌叫了一聲。男人開始抽插。每次推進,陰唇鼓
脹,每次抽出,陰戶的洞壁嫩肉紅艷艷地被拖翻了出來。看得繡芳與迎春兩個丫環目瞪口呆。她們還從未與
男人性交過,很難想像那情景女人或不會痛苦。陽具那麼粗長,不要命地猛插狂抽,女人怎麼會不痛呢?然
而,她倆都分明看到惠蘭正在有節奏地聳擺肥臀,迎著男人的抽插。她一邊呻吟,一邊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會兒,但見惠蘭渾身篩動,下體抽搐著,喉嚨裡也發出「 」的聲音。她已洩身了,升天了。

繡芳看得出神,心想:原來男人會讓女人這般快活。迎春也春心已動,心裡直想:早知這麼美妙,就該勾個
男人弄弄了。

等到惠蘭兒的高潮已退,週身酥癢止息下來後,玉郎才抽出陽具。一灘淫水,從紅艷艷的肉洞裡湧出來,床
褥都濕了。

兩個丫環見到,那陽具越發粗長,依舊堅挺無比,龜頭紅得發亮。玉郎笑著對她們說道:「你們倆看到了嗎
?這肉棒兒能讓你們女人欲仙欲死呢!好啦,接著就看看我怎麼玩她的另一個洞兒,嘻嘻!」

惠蘭連忙說道:「玉郎哥,今兒她們姐兒都等著,省些勁兒去弄她們吧。俺這後門兒留著改天再讓爹玩,反
正俺這不值錢的身子到處都得讓哥玩的。你說好麼?」

惠蘭兒在嬌聲細語時的樣子很疲倦,也有幾分楚楚可憐。玉郎也不好強求,他心裡也一直惦著繡芳和迎春。

這兩個丫環今夜還等他開苞呢。

「也罷!你休息一會兒吧,我的乖肉兒!」玉郎在惠蘭兒的臉蛋上親一口,接著對兩個丫環說:「你們倆誰
先弄呢?」

哪個先開苞,對他當然是無所謂的事。可他故意這麼問,純屬逗樂。

惠蘭說道:「俺看還是繡芳姐兒先。」

「對呀,大的先來。」玉郎應聲說道:「迎春,你也在一邊幫點忙吧。」

迎春問:「段大爺叫俺幫啥忙呀?」

玉郎笑著說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玉郎叫繡芳橫躺在床邊,雙腿垂到床下。他自己蹲在床前,張開她的雙腿,仔細瞧著繡芳的陰戶。那陰戶長
了很多毛,小陰唇特別長,兩片合得緊緊的。西門厭用手分開陰唇,但見陰縫裡紅艷艷的,已沾滿了亮閃閃
的淫水。

他將口湊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繡芳下體亂扭,嬌喘不止。男人的鬍鬚磨擦到她的敏感部位,奇癢無比。

更要命的是,一對乳房被迎春又摸捏又吮吸,又吮吸又捲舔,弄得她連魂兒也飛走了。

「玉郎哥,繡芳姐兒一定想要了。」惠蘭提醒男人開始行動。

玉郎站起身來,將繡芳的雙腿前曲,讓陰戶抬高,更加凸現出來。他手握陽具,龜頭在她的陰縫上刮來擦去
,不時 上那一粒小小的陰蒂頭,刺激得繡芳渾身顫抖,肌膚都冒出了雞皮疙瘩。她還很敏感。

她的陰戶口太細小了,還沒有黃豆粒大,水靈靈的。玉郎將龜頭頂在洞口處,往裡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
就歪到旁邊去了。再扶准龜頭往裡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幾回,還沒有讓龜頭塞入洞裡。

顯然,她的洞口太小,又未經人道,而他的龜頭又如此碩大。玉郎弄到性起,乾脆用手撥開她的陰唇,龜頭
頂在洞口處,奮力一挺。 聽見「哎呀」一聲大叫,龜頭已進入陰戶裡面。繡芳痛楚難忍,緊咬牙關。好在
她已有心理準備,忍住淚不掉出來。

玉郎頓了一頓,見她不再叫痛,就緩緩地繼續將陽具挺進去,一會兒,六寸多的大陽具就絕大部分全進去了
。他靜著不動,享受處女陰戶的緊窄與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兒在微微搏動,包住陽具,熱乎乎的十分舒暢好玩。

約莫過了一刻鐘, 見繡芳臉上的痛苦表情已消失了。她的口角還透著一絲春意, 著俏眼兒,下身在輕微
地扭晃。那樣子在向男人透出一個訊息:她已過了破身之痛苦時刻,現在正享受到陰戶被充實的美感了。

玉郎已玩過好幾個處女,自然經驗到家。他便開始徐徐抽送陽具,深入淺出。他這麼一動,大陽具便緊貼陰
戶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陣陣快感傳向繡芳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聳動下身,迎合男人的抽送的動作。

「瞧!繡芳已曉得快活滋味啦!」惠蘭在一邊輿致勃勃地說。

「小肉洞兒真緊呀,肉棒頭都被包得緊緊的!」玉朗興奮地開始加快、用力抽插著女人的肉體。才幾下,繡
芳便欲仙欲死,進入如癡如醉的境界。她還不會哼淫詞浪調, 是呻吟不絕,不住地聳動屁股。

「她去身子啦!」惠蘭在說。

「可不,她花心兒在吸我的肉棒頭呢!」玉郎興奮地說。

「現在該輪到迎春姐兒了。」麗笑著對迎春說。

「我……我怕呀!」迎春羞紅了臉,她不敢正眼看玉郎從繡芳的陰戶裡抽出來.染滿血跡的大陽具。那東西
是那麼粗大!

「怕什麼呀!你快幫大爺肉棍上的血抹淨吧!」惠蘭兒咯咯笑了。

迎春低著頭握住玉郎的肉棒輕輕揩拭,嘴裡說道:「這麼粗大,我怕會痛死了!」

「哎喲!痛也 是一陣子而已,過後就不曉得快活啦!剛才繡芳姐兒不是也一樣,你看她現在多陶醉!」

「乖肉兒莫怕,大爺會疼你的。」玉郎上床摟住迎春,手握住她的豐滿的乳房搓弄著,瞧你這肉兒多迷人呀
!我早已喜歡你了呀!」

玉郎說的是實話。相比之下,迎春雖年小四歲,但長得更浮凸玲瓏,一對乳房比年長四歲的繡芳更大粒、更
尖挺。玉郎剛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這小肉縫兒多肥美,流出這麼多水兒啦!」玉郎的手在迎春的陰戶上撫弄。他笑著說道:「心裡想要
肉棒兒了,又不敢說出來,對不對呢?」

迎春的臉兒紅得像煮熟的蝦蟹。於是他淫笑著,將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雙腿,讓她的小陰戶肥鼓鼓地凸
出來。

「你瞧它長得多迷人!」他對惠蘭說道:「可不是嗎?像個初熟的水蜜桃,嘿,我就愛弄這水可愛的蜜桃兒
!」

大龜頭在水蜜桃的裂縫上挑弄幾下,即對準洞口奮力一衝, 聽見「哎呀!」一聲淒厲慘叫。陽具竟已整根
插入。迎春幾乎昏過去了,眼裡充滿了淚水。狹小的陰戶劇烈地抽搐著,玉郎讓她夾了好一會兒,才開始不
緊不慢地抽送。他感覺到迎春的下體在瑟瑟地顫抖著,陽具在一堆熱乎乎的肉裡深入淺出,心裡油然生出開
征服處女的那種開山劈石的快感。

迎春回復知覺時,陰戶是火辣辣的。漸漸地,她的痛感摻入了酥麻。淫水也源源不斷地滲出,混合著縷縷血
絲。唯一能讓她感到舒服的,是龜頭穿刺著肉洞的每一瞬間。龜頭 觸到子宮,又再抽提出來,彷彿整個陰
道都被拖出一般。她覺得龜頭刮著她的腔肉,帶來陣陣酸麻的感覺,那感覺是從未有過的,但令她週身舒爽
。她很快也進入了高潮的狀態。玉郎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氣力。他自己也進入了亢奮狀態。

迎春不禁扭動著下體,將屁股有力地聳起來,迎合男人的強力撞擊。玉郎沉浸在無邊無際的快感之中。他拼
命將陽具插到根,緊頂著迎春的陰戶,讓龜頭在花心裡研磨。陽精終於破關而出,強而有力地直射入迎春的
肉體深處。

梅開一度,迎春那潔白的陰戶已經有點兒紅腫了,那白裡泛紅的陰唇裡飽含著一口紅白色交融的漿液。玉郎
也不忍心再加摧殘。他把很快又硬起來的陽具插向惠蘭毛茸茸的肉洞,記得她初夜讓玉郎開苞時,還這時稀
疏的一撮,現在卻已經是黑毛擁簇了。

玉郎卻越戰越勇,惠蘭卻因久曠房事,顯得很不耐插, 好又要求轉移陣地,最後由終於繡芳來容納和吸收
火山熔岩。

次日清早,繡芳和迎春先起身做家務,玉郎又和惠蘭在床上纏綿,惠蘭經歷經多年久旱,這時才得到甘雨的
澆灌,此刻她的下體飽含瓊漿玉液,緊緊地把玉郎摟住不放。

玉郎問惠蘭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蘭道:「當年妓院他遷,我們三人遂知輿你再難相會,香香首先
出家為尼,小倩則嫁給城外的一戶裁縫。」

玉郎道:「當年我遲了一步,錯過了接你們回去的機會,現在看來 有你可以和我重溫舊夢,不知你願意隨
我回去呢?」

惠蘭說道:「玉郎哥不嫌棄奴家殘花敗柳之身,我已感激不盡,雖然我也知道紅韻姐姐的海量,但是隨你回
去,實在諸多矛盾及利害要顧及。我已經把兩個貼身丫環的身體也交付輿你了,如果你讓我們在這裡繼續習
慣地生活下去。而偶然來小住同樂,豈不也是一件樂事呢?」

玉郎見惠蘭所說也頗有道理,遂也不加勉強,卻又提起小倩和香香。惠蘭望著他笑著說道:「你們男人真是
貪得無厭,昨晚剛讓你一箭三雕,又想得瓏望蜀。」

玉郎說道:「小倩和香香已經各有歸屬,我並不敢存有幻想,然而我實在非常掛念她們,那怕 見一面,也
足予慰我平生。

惠蘭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你這等癡纏,我也奈你無何。她們其實和我素有來往的,今天就叫兩位丫環代
為通傳吧!」

當天午後,小倩就跟著丫環迎春來到了,入門之後,她一眼就見到玉郎,不禁大吃一驚,她轉身就想離開。

惠蘭把她攔住,說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讚次 你來的,但是玉郎哥堅持一定要見見你,既然你一場來到
,我可不能讓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況且你已經知道我和他的事情,總得留一點保證才能讓我安心呀!」

小倩罵道:「死惠蘭,自己偷吃還不夠,硬要拖我下水。」

玉郎說道:「小倩姑娘,我真的 想見見你的面,並無別的意思啊!」

惠蘭笑著說道:「舊情人相聚,怎麼可能 是見面那麼簡單,小倩姐姐,我已經算準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
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別推托了,快和玉郎哥重溫舊夢吧!

小倩氣得直跺小腳,她不甘心地對惠蘭說道:「就是什麼事,也是我和玉郎哥的事呀!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嘛!」

惠蘭笑著說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惠蘭一說完,就像腳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煙退出去了,還順便把房門帶上。小倩追過去拴上房門,然後回到
玉郎身旁,含情脈脈地望著他低聲說道:「玉郎哥哥,天色不早了,我還要在天黑之前趕回去哩!」

說完含羞答答地撲到玉郎懷裡。玉郎這時已經顧不得懷裡的女人是別人的妻子,他雙手捧著小倩的臉兒深情
地一吻。接著,兩人迅速寬衣解帶,脫得精赤溜光。摟成一團倒在床上。玉郎一句話也不說,已把他的肉莖
塞進女人的陰戶裡。

小倩顯然已經生過孩子,她的下面比以前寬鬆了,然而肌膚仍然細嫩幼滑。一對乳房更是飽滿可愛。到底因
為她曾經也是玉郎開的苞,所以雖然離別多年,仍然和玉郎旗鼓相當。她和玉郎翻雲覆雨,興致勃勃地在床
上盡興交歡。直至玉郎在她身上洩精,仍然緊緊抱住,訴說離情別意。

這時惠蘭從後房開門進來,笑嘻嘻地說道:「小倩姐姐好功架,玉郎哥剛才舊地重遊,一定樂不支,回味無
窮呀!」

小倩罵道:「你這鬼頭鬼腦的賊女人,竟藏在後房偷看。」

惠蘭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她依偎在玉郎身邊說道:「誰叫你這麼絕,一來到就要將玉郎哥哥霸佔呀!」

小倩道:「誰想霸佔你的玉郎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現在就回去了。」

小倩說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玉郎連忙把她摟住,他說道:「小倩你躺多一會兒啦!天黑之前一定讓你回
去的。」

小倩沒有爭扎,玉郎左擁右抱著兩位故歡舊愛,正在暢敘離別衷情。迎春突然敲門報說圓圓師太已經來到。

惠蘭立即吩咐帶她過來。

玉郎和小倩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惠蘭起身穿上衣服,她笑著說道:「你們不必驚慌,先到後房稍避,我自
有妥善安排。」

小倩和玉郎赤身裸體地避到後房,並在門縫偷看。

不一會兒,繡春帶了一位年輕的道姑進來,然後又關門退出。玉郎一眼認出,來的正是當年讓他開苞的香香
姑娘。雖然事歷多年,然而香香仍是貌美如舊。

惠蘭上前拉住香香,兩人竟摟抱起來,接著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掛。爬到床上,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玉郎見了不禁覺得十分奇怪,但是他轉念一想,就知道這就是所謂女孩子家的「假鳳虛凰」了。

這時香香的頭朝內躺在床上,惠蘭則臉向外趴在香香身上,倆人互相用手挖弄著對方的玉戶。香香的視線剛
好被惠蘭遮擋,所以玉郎也放心探頭出來看熱鬧。

惠蘭向玉郎招了招手,又打了個手勢。玉郎立即輕手輕腳地走出來,他手持粗硬的大陽具,往香香的肉洞一
插而入。香香立刻發覺有異,她推開惠蘭,爭紮著坐起身。見到玉郎已經和她合體,不禁驚叫起來。但是她
並沒有推拒,反而把男人的身體緊緊地抱住。玉郎也不多說什麼, 把肉棒往香香的玉戶狂抽猛插。此時無
聲勝有聲,過了一會兒,已把香香送至物我兩忘的景界。及至玉郎在她肉體裡精液疾射,香香猶如久旱逢甘
雨似的,兩條藕臂將將玉郎緊緊環抱。

雲消雨散,小倩也從內室走出來,三女赤身裸體地和玉郎訴說離情別意。惠蘭吩咐丫環擺上酒菜。小倩因為
已有家庭,不得不先回去了。香香就留下來和惠蘭繼續陪玉朗過夜。惠蘭吩咐繡芳和迎春兩位丫環也脫得精
赤溜光,在旁伺候。

一時,若大的房間裡春光四射,肉香橫溢。玉郎欲拉香香梅開二度,香香讓他抽插了兩下子,卻因玉戶久曠
而方才突然遭男人暴雨摧花,已覺有些疼痛。於是由惠蘭替上她的位置,讓玉郎繼續淫樂。

之後,小倩和香香又偶然過來,和惠蘭一起陪玉郎齊開無遮大會,玉郎這次南下,簡直樂不思返,直至接到
紅韻催他歸家的口訊,才不得不收拾行裝,踏上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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