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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性宴






本港某個離島,正處寒冬的季節。路邊的樹變得光禿禿的,樹葉也全落掉。枯乾的落葉隨風飄動,一副蒼涼
的景像。公園的燈光,遙遙映照著海岸,台起的灰塵,做成一副沙塵滾滾的樣子。

這個多人渡假的小島,霓虹光管的照耀下,一對對的年青情侶、遊客,還有下班的受薪族熙來釀往的。這個
週末的晚上,好不熱鬧。

位於這個離島的一角,有一幢頗宏偉的渡假屋。樓高九層,地下還有一層的停車場。歐陸色的建 物,當然
,大門和停車場入口也是自動門鎖的。

每日的租費由一千至千百元,絕對不是便宜的。但是附近的設施十分完備,所以經常也會爆滿的。七零一室
房,就是業主所居的,卻是從朝早到晚上,也緊閉大門,完全不覺有甚麼人居住。

但是,就在這個房間裡,上演了一幕一幕的性愛狂宴。若果有人偷看到裡面的情況,結果就......

* 瘋狂性宴中...... *

『這個壞孩子,真淫蕩!聽不到主人吩咐你的說話嗎!我叫你吃下去啊!』

七零一號房的深處,就在睡房的裡面,一個全裸的年青男子,左手拿著熱狗,右手執著一條短皮鞭,床的那
邊,也有一個全裸,四肢跪著的女子,竟然學狗那般吼吠。

那個女的,長髮散得亂了,兩肩到胸口的兩個隆起物,隱隱的向下垂著,蒼白而光亮的大腿,貼附在地上。

『讓我看你的面啊,你這個淫婦!』

男的用他右腳的趾甲,附著女的下顎,一抬而令她仰目。黑髮的搖擺下,她那尖挺的乳頭,還有豐滿的圓形
的乳房,全部也露出來,透玩藍色靜脈的一對乳房,不規則的搖動著。

『求求你,阿健,放過我吧。其他的事,我甚麼也替你做。但是,這樣,太難為了......』 聽到她說話震
抖,帶著哭泣的說著。

『阿健?叫我主人啊。友紀,你是我的奴隸呀。想要我的一切,就不要這樣委屈的。我也是為了你才特製這
個熱狗的。吃啊。甚麼?你不是說愛我的一切嗎?用你的淫亂紅唇,來,含著它!』

那只熱狗塞到她的鼻尖,並且發出一股極強烈的惡臭。屋內存著這股臭氣,還有他們兩人體內的汗和黏液混
合著,做成一種中人欲吐的氣味。

『但是,這是糞便啊。我怎樣也是吃不下的。求求你啊......』 見她已掩著臉哭泣了。

『我的糞便是污濁的嗎?是臭的嗎?別開玩笑了。你這個淫婦,蕩女!』

男的右手一揮,就如賽馬的騎師般,一鞭打在女的肩膊,及至背部。

『哇 !痛呀......求求你,主人,原諒我......』

她伸手揉著剛被鞭打的地方。

豐滿的乳房和臀部之間,是給緊綁了的腰肢,繩痕也清晰可見。軟軟地坐在一旁的她,全身給黑髮被著,果
真是帶點美艷的。

『既然你討厭糞便,不若喝尿吧?你願意喝便原諒你。』

『唔......尿液吧......』

『不是唔,是「是的」才對吧!身為奴隸,難道連回答的說話也不懂嗎?現代的女大學生,簡直是低能的。

想我再用鞭來教訓你嗎!

『不是啊,主人。請讓我喝你的小便吧!』

『高興嗎?』

『是的,我樂意去喝。』

『是嗎!那麼我就原諒你吧。雖然是有點浪費,我還是棄掉這東西吧。你等一等啊!』

見那男的步出睡房,往廁所棄掉了那只糞便熱狗。

那個女的,安靜的坐在床的旁邊,用手梳理她那把長髮,一臉放心表情。

* 兩人的經歷 *

長長的面龐,略濃密的眉毛,挺直的鼻樑,薄帶血色的嘴唇,好一個清雅的輪廓,形態很是良好。

程友紀,是個大學的二年級學生,十九歲。

男的是印度計劃公司的負責人,陳田健,是友紀就讀大學的學生,兩年前已經畢業,二十四歲。之前在製作
公司工作了半年,又在俱樂部工作了一年半。這年的八月,創立了自己的公司。並開始和友紀同居。不過,
這家公司也 有名稱,差不多也不工作營業的。

儘管如此,負責人及秘書,又是戀人關係,最後,有若是夫婦的樣子,便開始沉迷不分晝夜的SM遊戲。

* 沉迷於 品 *

阿健從廁所回來了。

『不要呆著了。主人回來了啊。跪下來,是你最喜歡的棍棒啊,含著它!』

阿健挺起自己的腰,從股間的森林,取出那根垂著唾液的肉棒,壓在友紀的面頰。

友紀跪在地氈上,兩手握著他的東西,放進 含了。

不消數秒間,一種溫暖的液體在她的口裡流進體內。而且液體的份量也逐漸增加了。

『骨碌,骨碌......』

友紀的咽喉發出悶聲,將液體飲下去。

『美味嗎?再喝下去啊!』

阿健雙手抓著友紀的長髮,粗暴的扯著。她含著東西的唇間,漏出一些黃色液體,從下顎沿沿滑到她白晰的
頸項,再流到她的乳溝去。

友紀的咽喉約悶叫了五次,飲尿儀式也告結了。

『好了,覺得美味嗎?』

『是的,非常好味......』

『真是聽教聽話。很可愛呢!今次想要甚麼啊?』

『這個......』

友紀將剛離 的肉棒,再次含著了。

『你真是懂吃的蕩女呢!睡到床上吧!』

阿健拉起友紀,將她壓倒在床上了。

躺臥在床上的友紀,阿健定睛的凝視著她的晰白胴體。接著從床邊取出了一小包的東西,從裡面取出極少量
的白色粉末。

友紀仍是閉上眼睛的,雙腿伸得直直的。一米六七的身裁,直在是令人喘不過氣的美麗。淡淡的青草地和恥
丘,暴露在阿健的跟前,顯得是有點害怕的抖顫著。

『張開雙腿,再張開些。張開大腿啊。快一點啊!』

『但是,很難為情啊。』

『你還假裝甚麼!還想裝作純情嗎?你不是想要這東西的嗎?』

阿健拿著那包白粉搖晃著說。

『的確......是,但是這樣會是很難為情的......』

『啊啊,是嗎?那麼我不給你了。』

『不要啊......來啊,給我......』

友紀也慢慢將她的雙腿張開了。

『不是已經濕透了嗎吧?好像爆了水喉一樣呢!』

阿健的中指,擦著友紀的龜裂部份。從蜜壺溢出的液體,給弄成了一條幼長的白線。

他張開那個洞口,讓中指上的白粉沾濕了,再輕撫在友紀的花蕊,再慢慢埋進了她的蜜壺去。

『嗚!』

友紀低聲的呻吟起來。

『真的是立即見效呢!我現在到花 浴去。』

阿健使用令人焦急的戰術。

那些白色的粉末原來是毒品。

『嘎......!呀呀,咿咿......阿健。快點來啊......』

友紀擺動腰肢,全身瘋狂的扭動起來了。

這些毒品直接塗在黏膜上,變成強烈的刺激。她的腰有若是貓一樣扭動著。有若下半身溶掉了的錯覺,襲擊
她的腦袋。全身也成了敏感的性感帶,所有的肌肉, 需輕輕的接觸,便立即達到高潮了,極度興奮的狀態。

友紀在等待阿健的時候,自己用手指撫摸著濕潤的花瓣周圍。在那瞬間,一種貫徹腦部的快感,有若電流一
樣,走遍她的全身,遍佈她的每一條毛髮。

『咿也--』

黑髮覆蓋著的白色裸體,漸漸染成粉紅色了。

『小姐,你似乎是不能忍耐了。真有意思......』

正在衝著花 浴的阿健,將餘下的毒品沾在手指,塗上他那還有七成精神的肉棒上,最後就在友紀的左面躺下來。

『哎,求求你;快點......阿健,快點給我啊......』

友紀蹲在他的身邊,如此哀求著。

『甚麼,想要甚麼啊!說得清楚一點啊。你不說出來,我不給你啊!』

『我最想要的東西啊,是你的那東西啊。』

完全屹立著,從阿健的密林裡,垂直挺立著的肉棒,在友紀不能忍耐的情況下,一手握著了。

突如其來的一下衝擊,從阿健的下半身直透天頂。

『真難忍受......』

阿健再也禁不著年青的衝動,疊到友紀的身體上。友紀那織幼的手指,急不及待的將阿健的肉棒誘導到自己
的蜜壺,並挺起腰 將它迎接入內了。

『呀呀,勁呀。溶掉了。嗚啊!嗚啊!高潮了!高潮了啊......』

藉著毒品的效果,將他們兩人也帶到絕頂了。

阿健 是少許的活動,友紀便眼也反白,頭部向左右狂擺,銀牙緊咬,有若巨浪拍打岩石的快感,叫她拚命
的忍受著。

汗水如泉噴出,身體與身體之間,連續爆發出咕擦咕擦的聲音。

互相連結的部份,有若火燒一樣的火熱。

『啊,像要死了。很厲害啊。咿、咿......呀、呀、呀呀......』

渾身濕透的身體上,阿健的裸體也按一定的韻律,開始活動著。

友紀的喘息聲,再一步的提高,接近是絕叫的階段。

友紀抬起自己的腰,背脊極度的彎曲了。 是使用頭部和腳部來支持兩個人的體重,讓阿健可以更深入的樣
子,她用雙手圍著阿健的腰。

這個,就是沒有終結的性宴。

毒品的效果,那種持久力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兩人的結合,超過了五小時以上,仍是互相貪戀著對方的肉體。

最後......精力殆盡的二具年青肉體,有若泥一樣軟下來,還是吸啜著對方身體上的汗水,好像是蠕動著的樣子。

窗外,寒風仍是狂亂的吹著。

* 謀殺雙親的計劃 *

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下午。溫暖的花 浴,抑壓了這倆的異常性慾,麻醉了的腦細胞,也因此而
清配過來。

『友紀,如果沒有金錢,沒有可能開始新工作呢,真是令人煩惱......』

阿健在喝著咖啡,一臉溫柔的樣子,與昨晚簡直是完全不同的面貌。

『爸爸和媽媽也反對我們婚事,所以不肯給我金錢。那樣的父母,真想一下子便殺掉他們......這樣,他們
所有的財產便歸我所有了......』

友紀半帶嫵媚的眼睛看著阿健,這番說話,像是要討阿健的歡心而說的。

『反正,財產早晚也是歸你所有的,為了我的工作順利,這樣的障礙必定要早除......不若將他們殺掉?但
這是犯罪的啊......』

說他們是開玩笑的,但是阿健的表情卻異常認真。

『但是,要絕對不讓人揭穿,這是很難吧?』

『我可不簡單的,要殺一、兩人又有甚難,不要將我和那裡行著的鄉下仔相比啊!』

『噯、噯,怎樣做啊?』

友紀不知是否真的當作開玩笑,眼也發光了。

『對了,就用現在流行的毒藥吧?』

『會給人發現啊!』

『那麼,從輪船上將他們推下海吧?』

『很難製造這樣機會的。』

『不用金錢的嗎?還要殺兩個,那來錢啊......』

『那麼,讓人以為是交通意外,用車撞死他們!』

『要找個沒有其他人的地方才以做到啊。』

『弄翻燈油,燒燬他的家!』

『剛建成還不足兩年啊!而且不是減少了我們所得的遺產嗎?』

似是虛構的戲語,但是這些戲語展開了一幕恐怖的悲劇。

* 小姐的危險遊戲 *

友紀的父親是個政府人員,母親原來也是個銀行職員。友紀是他們的獨生女,養育她絕對沒有甚麼困難。可
是,友紀的人生,漸漸走上瘋狂的道路,就是她在大學二年級時候的春天,她給大她兩歲以上的愛人拋棄了
,而且飽受墮胎的痛苦中。

她和阿健相識,也是隨後的事。在一所百貨公司裡,阿健當時正開著一個攤位。目的是召募公司的職員,友
紀也在那時進行面試,阿健便向她請求交往,並利用她填報的電話,苦苦追求。

『我不是單想你當我的女朋友。我是認真想你作我結婚的對像啊!我的公司,所有人也報以很大的期望,日
後的社長夫人,必要像你這般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才可以。』

阿健就是這般的甜言蜜語,向這位十九歲的女大學生作出追求攻勢。

友紀也覺得,這個是自己的大學前輩,而且是個二十四歲的青年實業家,很快便迷上這個阿健。不過,她完
全沒有發覺,這一切也 是假像。

六月初,友紀和阿健開始了第一次的約會。

兩人在酒廊裡喝酒,唱著卡拉OK。阿健相比同年紀的年青人,確實是有不同的地方,手法是明顯的熟練。

『你不若到我的家坐坐吧?之後我會用車送你回去的。我也要喝點咖啡,替我解解酒啊......』

這個當然是個藉口,阿健趁著友紀玩得興起的時候,將他帶到自己的家裡去。

友紀也是帶有醉意的。在阿健的寓所裡,再喝了兩杯雞尾酒。

『這東西,吃了可以兩天也不醉呢,最好是和酒送著吃的!』

阿健交給給她一顆白色藥丸。友紀也沒有存甚麼疑心。就用雞尾酒代水送下這顆藥丸。的確是太過沒有防備
了。但是那個時候,在她的心裡,浮現著未來成為社長夫人的情景,這個卻又是事實。

翌早,友紀在床上甦醒過來。一個和平常醒來不同環境的房間,一雙酒醉的朦朧眼睛,看到睡在旁邊的原來
是阿健。內心立時就嚇了一跳,下意識就看看自己是否穿著衣服。上半身那件像是阿健的藍色T恤。下半身
則 有一條內褲,其他就甚麼也沒有了。

『嗨,早晨啊。友紀,你醒了嗎?』

阿健很是快活的說。

『我......』

『呀呀,昨晚真是太美妙了。擁抱我啊......很厲害啊......真是做夢也想不到友紀你會是這樣大膽的......』

『不會吧......我真的是如此說過?』

『當然是這樣說過啊。很是豪放,我反而更喜歡你了。』

『怎麼會......我,甚麼也記不起啊!』

友紀在毛氈裡,作出防衛起來了。

『是嗎......那麼我就讓你記起來吧!』

阿健快速將他的面孔靠近,友紀的嘴唇,立即就給他的口唇塞著了。阿健的右手,說時遲那時快滑進內褲裡
。終於,友紀的喘氣聲,響遍這個狹小的室內,慢慢又變成輕的飲泣聲。

友紀先前所吞下的藥丸,其實是安眠藥。其後的白粉,不需多解釋,也知道是毒品了。友紀成為了阿健的性
玩物,並且給用作歪曲的性愛用具,是她最後也沒有發覺的。

『要變成更好的女性,就要使用這東西啊。成熟的女性,誰也使用的啊。要是你討厭,我們最好是分手吧!
反正要跟我睡的對手,我多的是......』

孤男寡女的晚上不斷延續,阿健對友紀竟然要求開始SM的遊戲。這樣的事,竟在他們相識不足兩個月就發生
了。蘿蔔、茄子、胡瓜等,也成了塞進友紀體內的東西,而且像是家常便飯一樣,十足是賣蔬菜的店舖一樣。

八月起,兩人就遷移到上址居住。那時開始,就更加不分晝夜,進行異常大膽的性愛狂宴。肛交、射面,還
有友紀的癡態,給阿健拍下了許多的錄影帶。

* 放浪的生活裡 隱藏著的真實 *

居住的費用,加上辦公司的花費,大體也需要五、六萬一個月。這些金錢,其實是阿健當男妓的時候起,那
些中年女士們所提供的。還有,名貴的汽車、手提電話、渾身的珠光寶器、名牌衣著,可謂金玉其外,敗絮
其中。而且,阿健在做生意方面, 是外表有辦法,其實策劃能力、構思的材能也 是平庸之輩。

他所能構思的,大不了是的士高大會、派對之類。儘是些古老的遊戲,毫無新意的計劃,在這個競爭激烈的
商業社會,當然不會通行。

當男妓的時候,阿健提供的性服務,目的是從這些中年女仕身上,籌集建立公司的資金。但是,他經營這家
有名義的公司,一切的開支,就算是從眾多的女王身上索取,也變得入不敷支。於是就在友紀身上打主意了。

* 計劃X *

友紀的父親,程正雄曾多次探訪他們的寓所,希望和阿健會面。但是 會看到『準備中』、『外出工作』的
門牌。總之,阿健是設法迴避見他們的。

『他們兩人太煩了。我已經是大人了啊。怎麼還來干涉我啊。我 是與喜歡的人一起生活,有甚麼不妥啊?


友紀的母親麗芳打來的電話,就是這樣的遭她抗議。只聽到電話筒那邊傳來麗芳的飲泣聲,友紀就單方面掛
上電話。

『噯!不若請他們到觀光船。船票我會弄來的。然後我就將他們推下海。就由我來殺吧!友紀,你就當是是
全家旅行,晚上的時候就帶他們到甲板,其後的事就交給我辦吧!』

謀殺雙親的計劃,他命名為『計劃X』。

『認真的嗎?』

『啊,是啊。這樣做不是乾脆俐落嗎?』

其實,阿健策略這次殺人計劃,因為他的公司不善經營,經濟也呈現危機,所以就決定出此下策了。

* 女兒是回娘家了,但是...... *

十一月二十二日晚上,友紀終於也重回家門。因為是唯一的獨生愛女,所以緊張的,反而是雙親的正雄及麗芳。

『爸爸、媽媽,對不起。令你們擔心了......明天我會再回大學的。』

滿臉悔意, 著淚的樣子,兩夫婦看到友紀這樣的表現,頓時就放下心頭大石了。

『很久沒有見了,大家也喝點酒,讓我們父女一起敘敘吧!』

友紀對父親的說話,只是紅著眼睛的點頭表示同意。 『那麼,今晚我也要造幾味精緻的小菜了。』

麗芳喜氣洋洋的走進廚房。正雄就從酒櫃取出他深愛的洋酒。

『喝點嗎?這枝酒預備你結婚的時候開的。但是,今晚比那個日子更是值得慶祝啊......』

看到雙親的笑容,卻又想起阿健的說話,友紀的心也傷透了。

『友紀你不要將大門上鎖。其後我會來殺他們的。因為是家裡的,一定沒有目擊證人吧......』

受指示進行殺人計劃,友紀在聽指示的時候是這樣想的。(應該又是說說就算了吧。不用怕的。)所以輕易
的應承了。同時為了討阿健的歡心,雖然不想見自己的雙親,也決定要回家一敘了。

一家三 的小宴會,一下子就持續到晚上十時許。

友紀就將溶掉安眠藥的茶給雙親喝,甜言蜜語的說『睡前喝點茶會很好呢!』

深夜一時過後,阿健從大門進來了。

『怎樣!睡著了嗎!』

『是啊,熟睡得像豬一樣呢。』

『好,你也來幫我一把!』

『真的要殺嗎!』

『當然啊。否則,我們怎會得到財產啊。這樣,我們的生活也告完蛋了。如果你是不介意的,「計劃X」便
告終結吧......』

『......殺吧。』

友紀的眼睛,像是加添了強光的。

正雄夫婦的寢室就在二樓。阿健他們攝足的步上樓梯,打開了寢室的門。一張雙人床上,夫婦正好夢正酣。

阿健首先伸出手掌放在正雄的面前,估計他睡息的韻得,確定他是否熟睡了。然後在衣袋裡取出兩條領帶,
其中一條遞給了友紀。

他多次嘗試領帶怎樣才能索緊正雄的頸。像是很不慣的樣子、笨手笨腳的。

幽陰的房中,也傳送暗號給友紀。要她一樣的將母親殺掉。但見友紀猛搖著頭,表示「不可以」的訊息。她
的視線離開母親睡態的瞬間,房間突然回復死寂。正雄的鼻鼾聲停止下來了。

原來,阿健早已拿著利刀,向正雄的心臟貫穿去。然後,他拔出刀的同時,敏捷的用被蓋過他的面,便血不
會沾到自己的身上。

『友紀,殺掉母親!快點!』

阿健將刀傳給友紀。但是友紀只是將刀棄在床上便逃走了。她所有的冷靜全告失去了。離開房間的時候,友
紀的耳裡再傳來『咯擦』的恐怖聲音。

是麗芳傳來的掙扎聲音。

『友紀,收拾一切吧。我們已經是同謀了。現在,我們等於得到財產了。喂!你聽到嗎?』

阿健猛地搖友紀的肩膊。她已經處於呆著的狀態了。

『振作點啊!還要處理 體啊!』

『抱著我!』友紀一下將阿健摟著了。兩人也同時陷入極度興奮的狀態了。

二樓有雙親的 體,但是友紀卻不願意按受這事實。

(這些都是虛假的。是夢啊......阿健在做戲的。完全是為了嚇我才做的。明天醒來,一切也回復正常......)

友紀企圖將一切驅去,瘋狂的挑誘阿健的肉體。

* 性格大變的女兒 *

翌日,友紀企圖洗去所有的證據,很是積極的行動。

從雙親的保險金得到了三百萬,又將所有物業售掉。將雙親的遺體,放置車裡。駛入預先掘成的洞穴裡,
上汽油,縱火燒掉。

十九年來,用心養育的獨生女,親手將雙親送進無情的烈火裡。最後,還將洞穴堵塞掉。

也許,是這對夫婦的怨魂不散。給堵塞的車再燃燒時產的白煙,從地裡散升起來,給附近的居民目擊到。其
後才因此將這兩人逮捕了。

友紀在事件後,仍然假裝雙親仍是生存的。以他們失縱及遺留品作煙幕,其後指他們在湖上失縱,強行令保
險公司支付保險金。

接著,她們更將自己的住宅售出,圖謀遠走高飛。

這樣的行動,就引起友紀的舅父所懷疑,這時警察也秘密調查她們的動向。疑點相繼出現,警方追尋這對夫
婦的下落,後來也查到阿健的公司。最後,憑藉地面冒白煙的目擊證人,終於也尋獲程本雄伉儷的遺體。

同日的黃昏,以懷疑謀殺及遺棄 體罪名將友紀和阿健逮捕。

* 想是去殺的...... *

這對年青的人,他們的公司遊戲終告結束了。

將他們兩人分開的盤問,發覺他們的證供互相矛盾。

阿健聲言自己是和友紀合謀的,而友紀則說自己是遭威脅才作協助的。

現在,他們兩人已經互相憎恨的過著每天。

『爸爸和媽媽,真可憐......』在羈留所裡,只見友紀這般的喃喃自語。

但是,真正可憐的,也許是因為無知而走上如 地步的友紀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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